09鄭潛
zuoai很簡單,只要你能硬,再找到一個適合的人插入,就可以了。 太簡單了。 所以是能用錢買到的東西。 但用錢買來的不一定廉價,因為即使是錢,也又很多人沒有。 錢的作用很多,有時候能用最廉價的價格買到一個人,孩子是生命,可以買賣。連生命都可以買賣的時候,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又有什么珍貴。 我緩緩坐下去,感受到他guntang的yinjing進入身體,似乎能聽到他的微弱的哭聲,和喘息在一起,都快要聽不到了。 他再哭嗎?又在哭什么? M明明都已經(jīng)償所愿,為什么還會難過。 我不理解他心里想什么,太復雜,復雜到不愿意去浪費時間。 即使做了擴張,吞下他的yinjing也不簡單,我小心再小心,一點點往下坐。意外是瞬間,計劃是讓人打破的,M不滿地挺了挺腰,yinjing進入到無法接受的深度,我腦袋一空,想要支撐身體,雙腿瞬間無力,狠狠地坐下去。 身體達到一種高潮,輕而易舉。 我想尖叫,喉嚨發(fā)不出聲音,軟軟地趴在M身上,喘息幾下,恢復精神后,微微仰頭。 M很乖,他沒有趁機亂動,也不是亂吠叫喚,趁他的主人柔弱狀態(tài)欺身而上。 他乖乖的沒有動,沒有叫,只是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證明他再蓄勢待發(fā)。我躺在他身上,看著喉結上下滾動。 出于什么原因? 我吻了吻,輕輕一吻,不帶任何色情色彩,M呼吸更加急促。 大概是想吻他,因為想,就去做了,難道有誰還會阻止我嗎。 不會有,他不在。 M仰起脖子,我含住喉結,舔弄凸起的硬物,揉搓胸部,帶著夾子一起用力地揉。他“嘶”一聲,吞下口唾沫,喉結滾動的動作被刻意放慢,刻意收斂,顫巍巍似乎害怕驚嚇到面前的人。我喉嚨發(fā)緊,舔舔嘴唇,繼續(xù)安撫他。 玩了很久,我們倆都似乎忘記了后面交合的部位,很純情玩弄彼此身體。 我想把他的眼罩拿下,又算了,理智告訴我不要對M仁慈。 狠心抽離出我剛剛才營造好的溫馨曖昧氛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不對。 身體不需要撫慰,一開始要的是性交。 于是我沉迷另一個世界,是絕對的安全,只有利用的世界。我把M當成自慰棒,手掌無處安放,只能壓在M的身上,xue口吞下他的粗大的yinjing,內部摩擦過凹凸不平的部分,他像是故意找準位置,主導的是我,可yinjing始終是他的,他知道我敏感在哪,于是瘋狂往那頂弄,我微微瞇起眼發(fā)出不成調的呻吟,性愛不受自己控制,順從配合著他。 房間說安靜又吵鬧,“啪啪”聲不斷,除此之后,是我們克制的低吟。 時間變得沒有意義,不會說話的他順眼不少。 沒有水rujiao融,單純在zuoai,我們都懂,他也懂我在利用他。 M變得急促,我知道他快了,動作格外急促,我仿佛都不是自己,在他身上一抖一抖,流下的jingye浸透恥毛,每一次插入都想要把囊袋也一并插入。 我咬緊牙關,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等,草、等會兒。” yinjing翹起,偶爾會抵過他堅硬的腹部肌rou,終于抽空收回手,握住柱身,開始擼動。 M又變得格外慢。 前面得到滿足,后面的瘙癢感要全然吞噬。 我發(fā)現(xiàn)了,M總愛玩這種把戲,假意聽從我說話,內里的小心思光明正大地擺給人看。 ……他才不是什么M。 他不動我自己動,還不等我有所行動,M開始恢復他原本頻率,我往上他往下,我往下他往上,正好契合。 他累不累、爽不爽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本來就是個自私的人啊。 M又一次射到我里面,我的身體一陣痙攣,控制不住自己的yinjing射到他的胸前,后xue緊縮吃著他的roubang,大口呼吸著。 我趴在他的胸前伸出手,把眼罩取下,我想過很多場,他或是痛苦、或是無所謂,都可能是他。 M卻悲傷地望著我,他嗚嗚地想說點話,口球未取下,手銬在手上,后xue塞異物,都沒有變。 變的只有狀態(tài)。 等到身體恢復,徹底抽離出他的yinjing,點起火機,狼狽不管,赤裸身體地抽了一根事后煙。 M的視線隨著我移動,眨了眨眼。 我等這根煙抽完,燃到煙蒂的火光戳在地板上,直至熄滅,才啞著嗓子說:“你要是行,我們試試?!?/br> 話畢,我?guī)蚆解了綁。 善良并非我的天性,我的確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