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全都聽到了哦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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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依依還穿著那條睡裙,顯得人畜無害。女孩晃了晃手中的精致茶杯,露出個甜美笑容: “我全都聽到了哦?!?/br> 是虛偽面具被戳穿的慌亂,還是素日里的嚴(yán)肅沉穩(wěn)站不住腳跟。宋依依這句話下去,她能夠明顯感受到樓上樓下兩男人皆是身形一僵。 氣氛剎那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反倒是宋依依率先打破。她感到有些好笑,又補(bǔ)充上了一句: “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譬如沈斯堂的小心翼翼譬如顧清州的虛偽假面? 她也不想去告訴他們,實際上全部的全部自己早已都發(fā)現(xiàn)。自認(rèn)為隱藏很好的男人們早在之前就露出了蛛絲馬跡,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 宋依依捧起茶杯小啜了一口香醇奶茶,暗自打量著面前的顧清州。 誠然,男人仍舊維持著那副溫潤面龐,聲音如沐春風(fēng)清朗醉人: “依依,我剛好周末沒事,就帶來了自己做得糕點,要不要一起嘗一嘗?” 顧清州溫柔的笑著,恰到好處的將散落的長發(fā)撩至耳后,太過于近的距離,讓宋依依能夠聞見他身上的檀香。幽幽繚繞,很淡,但揮之不去。 宋依依笑了笑,旋即開口: “好啊,那就讓沈叔叔拿過來吧?!?/br> 她往樓下一看,見沈斯堂仍舊保持著僵硬姿勢站在客廳中央,又招了招手加大了點音量: “麻煩沈叔叔了?!?/br> - “……” 沈斯堂討厭顧清州,極其看不順眼,但他喜歡宋依依,現(xiàn)下想著若是照做肯定… 猶豫再三,沈斯堂照做了。他連桌上的糕點都不想施舍給它一眼,大力的拎起那繩結(jié)就上了樓。 “咚咚咚”故意將樓梯踏得很大聲,他將那糕點盒放在了露臺的茶桌上,隨后抱臂站在了一旁。 站在了與宋依依相靠很近的距離,宋依依抬頭瞥了一眼那糕點。 那盒子是顧家盛放重要禮品時才會用到的,看起來典雅而又大氣。宋依依知道在這盒子底下,必然隱藏著一枚古老的篆刻“顧”字。顧清州將它送給自己,意圖十分明顯。 她放下茶杯,先是對顧清州道了聲“謝謝”,旋即,將視線投入到沈斯堂身上,聲音極輕卻讓他聽得真切。 “真乖。” “……” 顯而易見,老男人的耳根瞬間泛紅,撇過臉去是一臉的局促。宋依依倒是挺喜歡看沈斯堂顯露出的這副可愛模樣,大多數(shù)時間里,她都見識不到。老男人整日板著一張臉,沉穩(wěn)而不怒自威,看起來并不好相處。 眼下,沈斯堂倒是吃了點便宜,坐在宋依依對面的顧清州卻是吃醋了。 他不會顯山露水的表現(xiàn),只會將這些默默地吞進(jìn)肚里。收斂著自己將要爆發(fā)的醋意,顧清州面上仍舊笑得優(yōu)雅。他將糕點盒推至宋依依的面前,輕輕開口: “依依你不打算嘗一塊嗎?應(yīng)該還是熱的,我做了很久呢?!?/br> 他將手指悄悄縮進(jìn)了衣袖里,細(xì)微的動作宋依依卻是看得真切。她明白顧清州想要表達(dá)什么,那手上必然是有些許痕跡。 越是想掩蓋什么則越是想表達(dá)什么。宋依依的視線落在顧清州那好看的指尖,只是看了一眼,稍縱即逝。 - 倆男人爭吵的聲音是不大??梢晃蛔谧约簩γ嬉晃粍t站在自己身側(cè),說是不大,實則激烈。 宋依依蹙著眉頭捧著那茶杯,安安靜靜地聽著男人的吵架。 誠然,她覺得很有趣。 倒是一向沉默寡言的沈斯堂率先開口了,老男人馳騁金融圈多年,自有一派沉穩(wěn)風(fēng)度。聲音低沉,透著點不怒自威的架勢。 “我說你來這兒不過是個客人,去國外的那段時間里根本沒有陪伴過依依吧?!?/br> 沈斯堂是知道顧家的,也對顧家的嚴(yán)苛家規(guī)略有耳聞,但對于顧清州這個人他倒是了解不多。只知道同依依是青梅竹馬沒錯,但遠(yuǎn)走高飛去國外多年,不過是幼年在一起玩耍過,又談何以“青梅竹馬”相稱? 沈斯堂只覺得可笑,他的手空空的懸在宋依依的肩頭,想要去觸碰。剛觸碰到一點衣角,方才又覺得過于失禮,旋即作罷,低頭看著那好看的紋理地板。 “沈總怕不是沒有見過依依小時候吧,那會兒依依小小的一團(tuán),粉雕玉琢的小孩子?!?/br> 顧清州的聲線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溫和,只是在面對沈斯堂時,這嗓音里多了幾分疏離。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著與依依小時候的趣事,順帶著還解釋了在國外研修的那段時間,宋依依又同自己發(fā)了多少訊息。 宋依依被吵得頭痛,面前的奶茶也所剩無幾。她大腦發(fā)漲,推了推面前的茶盞,敲了敲桌面,隨后輕聲說道: “停,你們鬧也鬧夠了?!?/br> “你坐?!?/br> 她指了指沈斯堂,重新給茶杯里補(bǔ)充上一點氤氳奶茶,接著剛剛的話開口: “獨占欲太強(qiáng)不是一件好事?!?/br> “你也是你亦是,我不屬于任何人,我只屬于我自己?!?/br> - 窗臺的帷幔被拉上了,屋內(nèi)的氣氛顯得無比曖昧。沒有陽光的直射,午后的光影顯得朦朦朧朧。 一縷陽光灑在宋依依的側(cè)臉,半邊臉隱藏在斑駁的光影里,明明滅滅卻又更顯神秘。她抬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卷發(fā),隨后對著站在臥室中央的沈斯堂比了一個手勢。 “沈叔叔,不是要證明自己么…” 沈斯堂繃直了身體,因為那一個手勢而感到渾身燥熱,羞恥與命令的雙重挾持下,他選擇屬于宋依依的后者。 沈斯堂跪下了,用膝蓋悄然前進(jìn)。跪在宋依依的面前,老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捧起了宋依依的腳。 圓潤如白玉的腳趾被含在了溫?zé)岬目谇焕?,被很好的照顧到,宋依依瞇起眼眸拍了拍沈斯堂的頭頂。老男人得到命令,緩緩啟唇含住了那腳趾,仔仔細(xì)細(xì)的舔舐起來。 “清州哥哥…” 宋依依撫摸著沈斯堂柔軟的頭發(fā),朝著那側(cè)的顧清州招了招手。 他本就是跪姿,眼下望見了宋依依的手勢,正要匍匐過來捧起另一只玉足,卻被宋依依拒絕了。 女孩兒將足尖更加深入的探入沈斯堂的喉間,惹得老男人發(fā)出艱難的喘息。 “唔…唔嗯…” 宋依依看向顧清州,指了指地板上鋪就的柔軟可愛地毯,冷冷說道: “跪下?!?/br> 顧清州沒有回答,身體行動的很快。跪姿端正,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背在身后。他比沈斯堂乖巧聽話的多,甚至于玩得很開。 衣衫褪盡,過于白皙的肌膚泛出了淡淡的情欲的粉色。 宋依依瞥了一眼,拿出了抽屜里的那些道具。將一枚尺寸不大的跳蛋伸到了顧清州面前。 “這道具不需要教你吧?” 顧清州仍舊低眉順眼,接過那跳蛋后,見四周沒有用于潤滑的東西,男人索性將手指探入口腔,吮吸的呲溜有聲。好看的修長手指沾染上透明的唾液,顧清州媚眼如絲的望著宋依依,隨后緩緩抬起了自己渾圓的臀部。 “依依…你看…” 他掰開了自己緊閉的后xue,里面xuerou翕動,紅腫惹眼的很。 顧清州就那樣雙腿大張的在宋依依面前,將剛濡濕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后xue,權(quán)當(dāng)做潤滑。極為潦草的潤滑過后,他拿捏著那枚小小跳蛋,就送入了后xue中。 “哈啊…唔嗯…全部吃進(jìn)去了…” 宋依依是知曉顧清州肯定會這么干的,看著男人玩弄著自己。她將足尖從沈斯堂的嘴里抽出,拍了拍老男人的面頰后,她將雙腿搭在了像只狗般趴在地上的沈斯堂的背上,輕輕表揚了起來: “沈叔叔也很乖。” “顧清州過來點?!?/br> 她不再喚“清州哥哥”,而是直呼其名。 那xuerou獻(xiàn)媚貪吃的很,跳蛋剛探進(jìn)去一個頭,就被饑餓的后xue整個吞入了。宋依依調(diào)高了些跳蛋的頻率,望著顧清州那修長指尖捏著跳蛋的一邊,狠狠抽插著后xue。 “嗡嗡嗡…” “唔哈啊…咕啾…恩恩額哈啊…” 塞入后xue的跳蛋不著調(diào)的對著體內(nèi)的敏感點撞擊研磨,這讓顧清州在感到不舒服的同時,一陣一陣如過電般的刺激讓他幾乎是合不攏雙腿。 顫抖著身體,口涎也不知何時從嘴角滑落,往日里溫潤如玉的顧清州,如今沾染上情欲,卻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宋依依暗了暗眼眸,拍開了顧清州還在抽送跳蛋的手,隨后自己拿住了那嗡嗡作響的跳蛋,狠狠的往他后xue里抽送。 “噗呲噗呲…” “嗯嗯嗯嗯啊啊啊…不…不行…會瘋的…好奇怪…” 后xue里傳來的巨大快感,讓顧清州就連腳趾都開始反射性的縮緊。他的手徒勞的抓住了宋依依的手腕,卻根本無法阻止女孩帶著些暴力因子的舉動。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就連顧清州的大腦里都開始一片空白。他的身子像是墜入云端飄飄浮浮。 后xue都快要被跳蛋震麻的剎那,顧清州感到發(fā)間一緊,是宋依依扯出了他的秀發(fā)。女孩兒抬起了自己的面頰,迫使他直視著她。 旋即,宋依依將那全部吞沒的跳蛋狠狠一拔,隨著輕微的一聲“啵——”,伴著濕膩的水聲,顧清州的世界里徒留下宋依依的那兩枚簡潔的字。 “去吧。” 他躺在地板上,身體還因為高潮的余韻而不住抽搐著。后xue里流淌出來的腸液沾濕了地毯,顧清州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后xue還在生理性的收縮,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妄圖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宋依依這才將視線落到早已跪了許久的沈斯堂身上,由于剛剛的吮吸,沈斯堂顏色淺淡的唇逐漸恢復(fù)了些血色 “該獎勵一點什么呢?” 女孩故作苦惱的歪著腦袋,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完全在惡趣味的玩弄。下一秒,宋依依又拉開了自己的抽屜,拿出了準(zhǔn)備已久的道具,放到了沈斯堂面前。 “來,戴上?!?/br> 那是一個口塞,被惡趣味的做成了骨頭形狀,硅膠的材質(zhì)冰冷而又柔軟。 宋依依沒有等沈斯堂的回答,她也壓根兒不會去理睬他的回應(yīng)。將那口塞的搭扣扣好,望著面前眼眸濕潤的沈斯堂,她心情大好。 她最喜歡看這些戴著虛偽面具的男人們撕碎假面,露出奔潰泛濫只會搖尾乞憐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