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主人,將我徹底cao壞h(捆綁滴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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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就在這附近,因此艾默到來的也很快。 男人是開車來接的,宋依依瞥了一眼那白色的干凈到一絲不茍的車子,莫名覺得倒是和艾默很配。簡潔干凈的車子,車身沒有一絲多余的灰塵。 就連那車內也沒有繁雜的裝飾,甚至還在車座上套上了防塵用具。 艾默還穿著那身白西裝,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干凈到凜冽的氣質,讓人不敢靠近的同時又燃起一股子想要將他沾污拉下神壇的糟糕念頭。 他那戴著絲質白手套的手朝著宋依依伸了過來,男人拉開了車門,畢恭畢敬的開口了: “主人?!?/br> 他做了個“請”的姿勢,宋依依順勢上車。 只是蜻蜓點水般借住了點艾默掌心的支撐,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艾默。過多的眼神也不愿去施舍,將包放在一旁,宋依依坐在了后座上,打量起內部來。 這車簡直干凈整潔到讓人心生恐懼,車載熏香散發(fā)著淡淡的雪松香??此剖怯H近的香調,實則聞多了愈發(fā)覺得車主人的性子冰冷,生性涼薄,更不好相處。 宋依依不著痕跡的收回了打探的視線,將自己完全放松下來,隨口問道: “酒店怎么樣?” “我才從國外回來不久,酒店也一直都在住。” 艾默上車,他戴著手套握住了方向盤,輕輕回答道。 比起當時在展覽館里的驚鴻一瞥,宋依依現(xiàn)下仍舊感到艾默那nongnong的疏離之感。 她也不想去探究,只是靠在那柔軟的車座上,闔上了雙眼。 那家酒店宋依依之前也略有耳聞,高檔酒店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到位。而艾默當時所訂的房間無疑是奢華的,只是內部裝潢呈現(xiàn)出一種慘淡簡潔的白,干凈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 一路無話。 很快就就到了房間。 房間由于是艾默常住的緣故,總算是染上了那么點生活氣息??蔁o論是用品的陳列擺放,還是那被子的折疊靠向,都不難看出艾默的強迫主義。 早在之前,宋依依就明白艾默有很嚴重的潔癖,心理也有些問題。 藝術家總是矛盾的,宋依依心想。 她注視著艾默脫下了那絲質白手套,好看修長的手瞬間顯露出來。鋼琴家的手骨節(jié)分明,看起來富有美感。宋依依望向他用指尖劃過那白色的桌沿,還是放下了自己的包,一樣一樣拿出了準備已久的道具。 道具被一樣一樣擺放在了床鋪上,艾默只是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剎那耳根染上了緋紅。男人不愿再看,只是指著那玫瑰蠟燭,疑惑地詢問起來: “這是?” “低溫蠟燭,準備用在你身上。” 女孩的聲音輕柔,笑容里多了幾分安撫意味。然而艾默卻是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恐懼,他往后稍退了幾步,望著宋依依眼底那捕食獵物的快感之色,他心跳如擂鼓。 在此之前,艾默已經(jīng)很少使用過自己的身體了。 性愛與BDSM于他而言,屬于生活的調劑品。 壓力一旦大了,他就會選擇這些方式來肆意釋放自己。于是過往的每一次約調,艾默都是抱著釋放壓力的態(tài)度去進行,根本沒有想過將這些與自己現(xiàn)實生活扯上關系。 直到他遇見了宋依依… 女孩的掌控,女孩的一言一行,女孩的那些暴力因子…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去臣服,心甘情愿的被她奴役,受她折磨。 于是艾默照做了,他褪去了自己的衣物,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宋依依的面前。 標準的跪姿,雙腿分開,背部挺直。 宋依依繞了一圈欣賞了會兒,方才將最后一樣道具拿了出來。 那是一捆紅繩,顏色妙曼如鮮血。 她想試試繩藝。 - 被束縛的快感,蒙眼的世界里,艾默只能夠感受到無邊的黑暗,還有女孩微涼指尖撩撥過自己軀體時,帶來的一波又一波顫栗感。 視線被完全剝奪,讓艾默感到不安。他試圖晃動著自己的腰肢,卻發(fā)現(xiàn)全身都被紅繩束縛住,就連雙手都感到隱隱作痛。 被禁錮,被剝奪,被踩在腳下… 他感到有些許快感泛濫而上。 然而艾默剛想開口發(fā)出那甜膩喘息,下一秒,宋依依就已經(jīng)舉著玫瑰蠟燭,將那點點蠟油滴在了男人的背部。 “唔!哈啊…哈啊…” 突如其來的guntang刺激地他身體條件反射性的想避開這熱源,然而身體被那紅繩束縛住,動彈不得,他被迫承受著這一波波滅頂折磨。 后背感到火熱,空氣中逐漸彌漫起香薰蠟燭的玫瑰芬芳。 緊繃而帶有熱感,讓艾默感到恐懼。他不明白主人今天要玩些什么,他永遠都猜不透。 雙手被束縛住,男人吐露出了舌頭,討好的“汪”了一聲,旋即問道: “哈啊…主人,今天準備怎么懲罰我呢?” 回答他的是宋依依溫和的聲音,女孩一腳踢上了男人的后背,將那辣油暈染成一團紅暈。旋即開口: “真是不懂規(guī)矩?!?/br> 她舉起那玫瑰蠟燭,從艾默的后背漸漸轉移至了小腹,直到最后,她將那蠟燭懸在他的rutou上方。認真注視著那一滴蠟油緩緩滴落在了他挺立的乳尖上,這才舒暢的笑出了聲。 很顯然,過熱的刺激讓艾默幾欲從地板上彈起,然而全部的軀體被紅繩束縛著,隨后宋依依坐上了他的后背。 平心而論,艾默的身材不錯,如今又是紅繩纏繞,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精美絕倫的畫像。早些的蠟油在他的背部凝固成塊,像是綻放于后背的一朵朵風情玫瑰。 艾默開始掙扎了,他抬頭有些無助的尋找著宋依依,最終不安的喚了一句: “哈啊…對不起,主人!是狗狗逾越了!” 卑微不堪的話語,吐露在他的心尖。 宋依依直覺可笑,她利落的穿上那假體,拍了拍艾默的臀部。隨意的取了一支潤滑,下一秒,她按壓住男人的頭頂,干脆利落的插入。 全部吞沒入,就連艾默的喘息都止在了耳畔。 過了片刻,他先是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喘息,旋即那喘息逐漸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 后xue很久沒有使用了,初次開苞的撕裂痛楚感讓艾默想要逃脫。可愈是痛苦,他愈是感到興奮,就連嘴角滑落下那yin蕩的口涎他都絲毫不知。 他放浪的晃蕩著自己的腰肢,換來的是宋依依的一個巴掌。 女孩扇打著他的臀部,痛感與快感并進的情況下,宋依依只須看一眼都能夠明了,那浪蕩的后xue早已是分泌出了更多的腸液,巴不得那假體更加奮力的沖撞。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cao壞我,主人…哈啊…主人好厲害…” 他徒勞的四處追尋著主人,視線里黑暗一片。 能夠給予他的只有那滴蠟的灼熱感以及后xue那不住地抽插。 “啪啪啪…” 宋依依抽插著艾默的后xue,每次都是整根沒入帶出,大量的腸液溢出,那后xue變得逐漸濕潤逐漸水汪汪。 她邊cao弄這艾默邊拿過一旁的蠟燭,將那蠟油又滴在了小腹上。 “哈啊…哈啊…哈啊…好厲害…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