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分別,軍艦上的甜蜜調(diào)教(視頻play給我沖!彩蛋已更,n天放置,養(yǎng)觸手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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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君兩眼含淚,cao到一半?yún)s被忽然丟下,破敗的身子顫抖的渴求著:"啊啊——給我" 渣作者看了看他貌若無鹽的身體,摟住一旁的元帥不懈的走過。 —————————————————————————— 在凌宇get到了雌君的新玩法之后,就越來越沉迷帶雌君出門,給雌君身上放的小玩具也越來越大越來越來刺激,最后搞得雌君根本不能維持優(yōu)雅的姿勢,要不是有全息投影掩飾著,估計大街上人人都能看出他在被玩弄著。好幾次都不能克制呻吟被路人聽到。 最后元帥說什么也不肯再那樣出去,卻被雄主哄騙著,先出了門,再給他塞道具。就在凌宇越搞越激烈,元帥快受不了的時候,一封軍部來的郵件拯救了他,郵件上提示他申請的假期已結(jié)束,需要返回軍部任職。 這郵件簡直來的太即時,在給凌宇看過后,凌宇燃起的色情心思,漸漸降溫了,他依依不舍的把雌君在房里翻來覆去吃了個遍,極其不忍的取下了這幾天帶給他莫大性福的舌珠,等取到舌根的最后一個的時候,還是覺得太可惜了,于是暗搓搓的留了下來,這樣不影響元帥正常生活,從外面也看不見,只有每次cao進去的時候才會感覺到被舌珠按摩的刺激。 晚上給雌君取的舌珠,白天讓雌君給他看的時候,舌頭已經(jīng)愈合了,甚至看不出一點被穿過舌珠的痕跡。凌宇忍不住親了親,想到雌君馬上就要走了,就特別懷念雌君的身體,雖然說元帥跟他保證,只是處理一點點棘手的小問題處理完了就馬上申請婚假回來。凌宇卻還是不舍得和元帥分開,一想到家里會少了一個銀發(fā)的俊美雌蟲的身影,他心里就空空的。 凌宇一直抱著雌君坐在沙發(fā)上賴著不讓他走。雌君也沒很著急,軍部給他的任職時間是第三天早上,如果下午出發(fā)走最近路線,多跳躍幾個空間節(jié)點,不休息的話應(yīng)該來得及。 凌宇這邊還抱著元帥戀戀不舍,那邊奧托卻表情凝重的走過來,吞吐了好幾次猶豫著,最后還是把自己的訴求說了出來。元帥聽到后,也嚴肅的坐正了,直直的看著奧托的眼睛。 "你可想好了,如果你回軍部,不可能再回原來的部隊,并且我也不會對你有什么特殊待遇,你要一切都重新開始。" 奧托表示自己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就算是一切重頭再來,他也想再回到軍部。凌宇已經(jīng)出離震驚了。元帥要去軍部也就算了,那是他身居高位一舉一動都牽系著帝國的軍事命脈。自己再不舍,也知道比起他自己,整個國家更重要。有些東西自己的雌君不得不去處理。 但是連平時最乖的最聽話的奧托也想離開自己。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像毛線球滾落一地,滾動糾纏著,最后亂成一團,他只能大聲說: "不行!我不同意!" 奧托本來覺得雄主這塊問題應(yīng)該不大,主要是元帥能不能破例讓他一個罪雌重新恢復(fù)軍職。沒想到雄主反應(yīng)這么激烈。在他印象中對于雌侍繼續(xù)工作這個事情,雄主是非常開明的,本來亞雌小醫(yī)生被雄主娶為雌侍后是需要在雌蟲保護協(xié)會注銷行醫(yī)資格專心當雌侍的,但是卻被雄主極力反對,并鼓勵亞雌去上班。不要一直在家伺候他。 他有偷偷問過雄主,怎么不讓亞雌醫(yī)生多陪陪他,而是簽過婚配同意書的第二天就把亞雌醫(yī)生推到協(xié)會去繼續(xù)任職,雄主卻說,他喜歡亞雌小醫(yī)生獨立的樣子,不喜歡把他變成自己的一個附庸。所以他要亞雌醫(yī)生快點上班,免得他當了雌侍之后協(xié)會的同事對他產(chǎn)生什么疏遠。工作上也被別人替代了。 奧托被雄主瞪了一眼,讓他把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看著雄主氣鼓鼓的在沙發(fā)上坐著,茫然的向雌君投射出求救的眼神,雌君卻搖搖頭,如果雄主不同意,那他也沒有辦法。 凌宇直到把元帥送走,都沒有再跟奧托說一句話,奧托也不敢再觸怒雄主,兩個人詭異的沉默著,元帥走的時候皺眉給了奧托一記眼刀,告訴他一定要把雄主哄好了,不然去軍部的事情免談。 凌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奧托他本來就是少校軍銜,對軍部的感情一定也非常深,所以說他想要回軍部不是一個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而且他也一直喜歡有自己獨立人格的伴侶,亞雌小醫(yī)生能繼續(xù)在保護協(xié)會上班讓他感覺很高興,可到了奧托這里,他卻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凌宇抱著枕頭趴在沙發(fā)上,悶悶不樂,頭上的觸角也耷拉下來,偶爾卷曲一下。奧托就一直在旁邊跪著,觀察著雄主的反應(yīng),可是他笨嘴笨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把雄主哄好。害怕自己一出口雄主更生氣了,只能閉嘴,等著什么時候雄主心情好了,他再想想辦法哄哄雄主。 其實奧托想要回軍部的想法不是空xue來風一時興起。而是早就有了這種愿望,之前是覺得以一個罪雌的身份,回軍部沒有希望。所以一直壓在心底,可是元帥大人居然成為了他的雌君,讓他已經(jīng)成了死灰的念頭又復(fù)燃了,這些天一直都想找機會說出口,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最后一天元帥馬上要離開去軍部了,他才咬咬牙說出了他的請求。 他回軍部,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對軍部的熱愛,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一些心腹的處境。人走茶涼,在軍部這種競爭力這么大的地方,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小小少校離職而有任何惋惜,估計他前腳剛走,后腳就會有新的人選頂替他的位置,而他的心腹屬下們,也幾乎不可能得到新長官的重用,可能一生的軍途,就會就此完蛋。 尤其是最開始組成醫(yī)護小隊和他一起被俘虜?shù)膬蓚€雌蟲,下場更是凄慘,他們精神受到了刺激,被強制扭送到醫(yī)院治療,本來給雌蟲配備的醫(yī)院,就遠遠比不上可以給雄蟲治療的,何況是專門配置給罪雌治療的,兩個雌蟲在醫(yī)院的處境可想而知,不但沒有心理醫(yī)生疏導(dǎo),還會讓他們?nèi)找箘谧?,甚至會因為罪雌的身份受到毆打?/br> 奧托在成為雌侍后,就已經(jīng)想辦法拖關(guān)系讓兩個雌蟲換到了更好的房間,并且找人看顧,請人治療,但是還是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在罪雌醫(yī)院的壓抑環(huán)境下,他們依然要進行辛苦的勞作,除了不被毒打之外得不到任何稍微好一點的待遇。況且,本來下屬的精神就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他前兩天收到消息,說其中一個下屬,選擇了自殺,不過被發(fā)現(xiàn)救下了。 更是讓他心急如焚,想把他們挪出罪雌醫(yī)院,得到更好的治療,可他的人脈基本上全在軍部,如今被取消了軍職,連登錄軍區(qū)網(wǎng)絡(luò)都做不到。更別提聯(lián)系他的戰(zhàn)友了。 奧托沒有把這些事情跟雄主說,他不希望雄主因為這些事情感到難過,而且他回軍部,也不全是為了他的戰(zhàn)友,還有最后一層原因,就是他想要變得更強一點,再強一點,那種無能為力的痛苦,他不想體驗第二次,而唯一變強的方法只有軍部。軍部對一些提升雌蟲血脈能力的藥劑有最新的研究,這些東西他以前搞不到,但是元帥一定可以。 可如今看到雄主極力反對,他的內(nèi)心也迷茫了,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只是隱隱覺得,如果自己不抓住這次機會,以后可能還會后悔。 凌宇趴著趴著,他的亞雌小醫(yī)生下班回來了。艾倫一進家門,就看著雌蟲耷拉著觸角趴在沙發(fā)上,旁邊奧托還跪著,氣氛很不對勁,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走過去坐在雄主旁邊,雄主就蹭過來,把他腰抱住,趴在他的大腿上。他輕輕撫摸著雄主的肩膀,抬頭看到了奧托投向他的求助眼神。想想還是輕柔的問了一下。 "怎么不高興啦?" 凌宇撅著嘴巴,扭動著翻了個身,頭枕著亞雌的大腿。 "我不想理他了。" 他也想明白了,就是沒愛過唄,本來就是強制的被捆著送過來,根本沒啥人權(quán)的就被他強jian了,現(xiàn)在巴巴的趕著去軍部,肯定是想逃離自己,想到平時奧托在他身下哼哼唧唧的樣子,現(xiàn)在簡直委屈的不行。飯也不想吃了,枕著亞雌醫(yī)生的大腿也沒讓他好起來。直到晚上還在路上的雌君給他發(fā)了視訊他才心情好一點。 雌君還穿著自己送他出門的時候穿的衣服,一邊走著,一邊拿光腦給他拍了拍軍部派來接他回去的戰(zhàn)艦。 主星港口上一艘遮天避日的巨大黑色戰(zhàn)艦懸浮著,和這艘戰(zhàn)艦相比,底下的雌蟲小的就像螞蟻。雌君一邊跟他講這個戰(zhàn)艦所隸屬的軍團和服役時間,一邊偷偷跟他說,這是軍事機密,跟他透露是違反軍事保密協(xié)議的。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都要被抓起來。 凌宇一聽是軍事機密就來勁了,感覺自己現(xiàn)在正聽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有種做賊的興奮感,耷拉著的觸角也豎了起來。雌君嘴角帶著笑意,繼續(xù)在遠處繞著軍艦拍著,給他介紹軍艦每一處的功能設(shè)施,配備的多少口徑炮彈,能續(xù)航多長時間。有行人經(jīng)過的時候,還裝模作樣的放低聲音,搞得凌宇一陣緊張。 等轉(zhuǎn)了一圈,元帥就將掩飾自己樣貌的全息投影關(guān)閉,然后靠近了軍艦入口,周圍站崗的戰(zhàn)士發(fā)現(xiàn)了,紛紛給他敬禮,元帥開的視訊是360度無死角的,所以士兵對元帥敬禮,凌宇那邊也感覺到士兵正在對他敬禮,可算體驗了一把當大佬的感覺。 有人看著,元帥就不好和他講話了。等到了軍艦入口,迎接他的蟲族士兵已經(jīng)排了兩排,一個個都站的筆直,一條人站的跟一個人一樣。最領(lǐng)頭的仕官注意到元帥靠近,馬上正步轉(zhuǎn)身,啪的一下立好行了一個軍禮。 "第一軍團,第九軍區(qū)少尉。執(zhí)行保護返程任務(wù)!請元帥指示?。?/br> "出發(fā)吧。" 凌宇在一群軍雌的視線中,隨著元帥走進了戰(zhàn)艦內(nèi),內(nèi)心激動不已,以前沒有直接感受,可現(xiàn)在看到這么多軍雌都崇拜的看著自己的雌君,把保護他回軍部當成一件重要任務(wù)來執(zhí)行,只覺得自己的雌君真的帥到爆炸。激動之余內(nèi)心又燃起了邪惡的小火苗。 元帥將軍艦內(nèi)部的一些裝飾,也捂著嘴巴小聲的給凌宇介紹,凌宇心里還想著事呢哪里還想聽這些東西,催著他趕快休息。元帥有點愣神,還是回到了臥室關(guān)上了房門,于此同時軍艦也起航了,窗外地面景色飛一般的拉遠,不一會就一片黑暗,變成一片星空的樣子。 凌宇此刻牙齒都笑的露了出來,頭上觸角一搖一擺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他邪惡的對雌君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雌君聽后簡直震驚到。現(xiàn)在外面全是帝國軍雌,而自己是他們的元帥。雖然臥室超級隔音,但要他在這里做那種事怎么可能嘛。 凌宇一聽他不同意,觸角馬上又耷拉了下來,眼里也露出悲傷的神情,趴在光腦前可憐巴巴。元帥剛剛把他哄好,那忍心看著他又變成這樣。認命的把臥室里的幾扇窗戶關(guān)掉,然后把臥室門用幾道密碼鎖住。然后坐在床上解開上衣半躺著。等著雄主的命令。 "你把褲子脫了,不用都脫,脫一半。" 銀發(fā)雌蟲當著他的面解開了一直整整齊齊束在腰部的白色西褲的皮帶。 "等等,轉(zhuǎn)過來,我想看看你的屁股。" 雌蟲聽話的轉(zhuǎn)過來,半跪在床上,將解開的褲子慢慢脫到大腿,兩個白嫩挺翹的飽滿屁股就跳了出來。下面還墜著一個形狀 良好的性器。 凌宇吞了吞口水,然后讓元帥再轉(zhuǎn)過去,把腿張開點。 "你自己摸一下給我看。" 元帥吸了一口氣,把胸口的衣服撩到后面,一只手撫摸著胸前的兩點,一只手伸到下面taonong著yinjing。不一會yinjing就立了起來。但是凌宇沒有感覺到那種feel。于是對元帥說。 "你不要想著是自己摸自己,你要想著是我在摸你。" 某銀發(fā)雌蟲頓了一下,臉紅了,學(xué)著雄主平時摸他的樣子,再胸口畫圈,手也擼動起來,居然真的找到了感覺,臉也潮紅起來。 "嗯……啊……" "對,好了,把褲子再脫下一點,腿張開點,你的xiaoxue也要摸摸。" 元帥把大腿岔開,松開了握住yinjingtaonong的修長美手,兩根指頭伸到下面把雌xue扒開,給自己的雄主看。凌宇調(diào)了個特寫,看著雌君摸動rutou的手也伸到下面,把xue道扒開好讓他看的更清楚,同時雌xue也因為一些刺激流出了粘液。 "嗯……哈……" 凌宇讓他自己再摸摸,于是雌君一手擼動著yinjing,一手按摩著xiaoxue和陰蒂,耳邊聽到了雄主不斷的耳語,不一會就顫抖的讓yinjing和xiaoxue同時高潮了一次。 "哈啊——嗯啊——" 凌宇看到他剛剛高潮完滿含春色的樣子,想讓他自己找個震動棒再捅捅,可是這里那會有這種東西,雌君搖搖頭。凌宇在房間巡視了一下,找到了桌上的一個筆筒,他讓雌君拿過來,雌君就翹著屁股,拿過了筆筒,然后又躺在了床上。 "啊——啊——" 元帥按照雄主的命令,拿了一只金色的有華麗花紋的鋼筆插入雌xue抽插著。 "嗯……嗯啊……" 被雄主指揮著,鋼筆插的很深,連筆蓋也捅進去,拉出來已經(jīng)被yin液沾濕變得很滑,有幾次不小心脫手了,鋼筆就被xiaoxue吸了進去,顫抖的手摸了幾次才摸出來。 "拿不出來就,放在里面,再拿一只,多拿幾只,全部放進去。" "嗯……啊……" 元帥被高潮激的只能側(cè)躺,可腿還要張著,給雄主觀看,褲子已經(jīng)被踢掉了。手顫抖的握不住,筆一直掉在里面,后來被雄主命令把筆全部扣出來,再將筆筒里的筆捏在一起,完全塞進去。 "嗯……啊啊啊啊啊——哈啊——" 在把筆全部塞進去的時候,元帥已經(jīng)顫抖的又高潮了,也顧不上還要給雄主看了,把大腿緊緊夾住,身體也蜷縮著。趴在床上喘息。 這時臥室門口突然彈出視訊,門外站著之前那個迎接他的少尉,正在詢問他需不需要什么服務(wù)。 明明知道外面看不見自己的情況,也聽不見聲音,可門口光屏上顯示的仕官正在看門口的樣子,卻讓他感覺已經(jīng)被看光了,緊閉著眼睛用手捂住嘴巴的呻吟。 "你把衣服穿上,去給他開門。" 雌君簡直震驚了,自己身體里被塞了這么多東西,房間里又全是信息素的味道,這時候讓他給下屬開門,怎么可能啊。 "要么你就穿好衣服,給他開門,之后我同意你把東西拿出來,要么你就塞著這個東西自慰一晚上給我看。" "唔——唔——" 雌君呻吟著將衣服一件件的穿好,皮帶也緊緊束好,下床的時候,卻身子一軟,差點沒站住,身體里足足塞了數(shù)十只筆,筆和震動棒跳蛋都不一樣,根本不平整,有強烈的異物感,有的筆上還有棱角,正刮著他的敏感處。他堅持的走到門口,突然一軟,跪下了。 "哈啊——雄主不行的,我辦不到……嗯啊……哈啊……" 仕官沒有聽到回答,以為元帥已經(jīng)休息了,于是走開了。 凌宇將光腦一直開著,眼睛看著元帥已經(jīng)高潮多次還要聽雄主話,一直拿著筆抽插的模樣,耳朵聽著一整晚雌君悅耳的呻吟,終于熬不過困意,美滋滋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