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弟弟彩蛋if線 孕期進入宮腔流產(chǎn)/乳釘穿繩牽著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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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塔先生?” 布塔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硯明,只好露出歉意的笑容,示意自己沒有聽見。 硯明只好重復一遍:“既然已經(jīng)休養(yǎng)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去找我哥?” 距離硯清離開已經(jīng)快有半月有余,硯清囑咐著他們回大營里,畢竟在外面免不了被魔族圍追堵截,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一路上一個魔族也沒碰見,便想著是不是都到硯清那邊去了,是不是要去支援他比較好。 布塔想起那天硯清發(fā)情之后,為了穩(wěn)固標記的作用,他們背對背而眠,但是他醒來之后,硯清已經(jīng)不見了。 他知道硯清一定是急著去找格倫雅了,但他還是擔憂硯清的身體。 硯清這一走就是杳無音信。而在這段時間里,他也想了很多事情。 他先是糾結了一段時間自己對于硯清的感情。在那之前,毋庸置疑地,他只有忠誠和感激,或許還有些仰慕之類的,但是都是一種下位者對于上位者的服從,或許無關情愛。 但或許在潛移默化之間,他被硯清的人格所打動的部分不再拘泥于這些強大的地方,他發(fā)現(xiàn)硯清脆弱之處才更加迷人。 所以,他肯定是喜歡硯清的。 獸人向來坦率真誠,他毫不猶豫地承認了這一點,也沒有在乎上下級之間的關系,他就是喜歡硯清,就像他就是仰慕硯清一樣,是理所當然又光明正大的事情。 但是這份喜歡也不一定是想要什么回應,它更像是一種輸出,而非一種內化。他不在乎硯清會不會回應他,也不在乎硯清是否會愛上別人,相反,他更希望有一個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可以真誠地愛著硯清,畢竟他過得太苦了,太孤獨了。 可以說,這是一種近乎于虔誠的愛意。 想到了這些他就沒那么糾結了。至于硯清實際上跟別人上過幾次床,他也根本不在乎,他會無條件地喜歡硯清。他唯獨擔心的,就是當硯清找到格倫雅之后,如果對方在硯清身上聞到自己的信息素,會不會給硯清添麻煩。 不過半個月過去,標記……也該散了吧? 布塔思索了一會,回答道,“我個人也贊成去找將軍,但是回大營畢竟是將軍的命令……” 硯明眨了眨眼,“你更看重他的命令,還是他的安危呢?” 他這話問得有些咄咄逼人,布塔卻絲毫不介意,玩笑似的戲劇性地沉默一瞬,而后朝他一笑,“那就去找將軍吧。” 硯明沒想到他這么快就答應了,站在原地看著布塔開始忙前忙后地收拾,好半晌,他突然問,“布塔,你喜歡硯清嗎?” 布塔那天回來的時候帶了一身硯清的信息素,這個他還是聞得出來的。但是當時他什么也沒說。 其實稍微想一想也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布塔不是會以下犯上的人,而硯清更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硯清發(fā)情了。硯明其實當時也隱隱有些預感——因為alpha和標記的omega之間的羈絆。 但是硯清寧可和自己的下屬做,也不愿意讓他幫他咬一口,留下一個臨時標記,他說不出滋味,但又不好遷怒布塔。原本他只覺得這只是一場意外,但是看這幾天布塔的表現(xiàn),他隱隱覺得……布塔對他家將軍的心思,似乎也不太正常。 他只是試探性地一問,沒想到布塔坦然道,“喜歡啊。” 他轉過身來,眼睛亮亮的,“當然喜歡?!?/br> 硯明一愣,“我說的意思是……” “我知道,”他彎了彎眼角,神情有一絲犬類的憨態(tài),“我喜歡的?!?/br> 硯明一時間驚訝于他的坦然,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將軍這樣好的人,會有人喜歡他,”他話里有話,神情卻還是那樣直率,“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硯明好半天才“嗯”了一聲。 “但是我一輩子做他的下屬就好了,”他低下頭,把最后一些東西打包好,“將軍那樣的人,他心里裝了太多太多的大愛,只能裝那么一點點風花雪月,還都已經(jīng)被別人搶走了,我要是再問他要些什么,那就太過分了。” 硯明偏頭看他,“不會不甘心嗎?” “怎么會呢,”他笑起來,“我這條命都是將軍給的,怎么敢要更多。” 硯明沉默了。 對方看上去是那樣坦然,連讓他興師問罪和刁難的機會也沒有。他的愛意又是那樣干脆純粹,反觀自己…… 他抿了抿唇,“收拾好了我們就走吧?!?/br> 布塔點了點頭,轉身把東西儲存到空間里,然后跟上了他。 他看著這個身形和硯清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歪頭打量他的背影。 這兄弟兩人,看似哥哥偏激弟弟穩(wěn)重,但是實際上兩人的內心倒是反著來的,硯清雖然行事嘗嘗劍走偏鋒,但都是考量之后的結果;而硯明好像更喜歡感情用事,在平靜的神情下往往醞釀著瘋狂的想法。 他倒是也能接受硯明喜歡硯清的事情,親人luanlun在獸族當中說實話并不少見。但是太過偏執(zhí)的情感不是一件好的東西,對他自己來說也好,對硯清來說也罷。 “硯明先生,”他斟酌著詞句道,“其實我也不是不希望將軍回應我,人都是自私的,只是我覺得,有時候如果想要的太多,會讓自己很難過的?!?/br> 硯明當然聽懂了他的意思,但是沒由來的,心里卻升騰起怒火。 他當然明白,但是他若能真的想開,還會變成這個樣子嗎?說得輕輕松松又冠冕堂皇,可他就是這樣一個無可救藥的人,你對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說你要往前看,這會有用嗎? 一個下屬而已,又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地說這些呢? 硯明并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卻無法克制住自己的脾氣。 布塔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訝然道,“硯先生,怎么了?” 硯明狠狠咬了咬嘴唇,這才讓自己恢復清明,等再抬起頭來,只看見布塔關切的神情。 他好像又失控了。 之所以說是“又”,是因為他先前嘗試和火種融合過,只融合了一點點就產(chǎn)生了嚴重的排異反應,甚至讓他有些喪失理智,便有了那次對硯清突如其來的無理,他后來在逃亡路上又復發(fā)過幾次,但都只是微微有點心焦,沒想到還是有后遺癥,可見他并不是火種完美的容器。 他想起硯清已經(jīng)幾乎把火種融合了三分之一,卻只是有段時間失去了精神力,后來也慢慢恢復了,似乎還有見長。 硯明蜷了蜷自己的指尖,感覺到身體里流淌著灼熱的血,連心臟都有些guntang。 他忽然想起以前見過的那些殘次品,他們個個都爆體而亡,那些慘狀曾經(jīng)給他的童年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而自己,最后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他平靜地朝布塔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看來,他的報應快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