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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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江月軟得仿佛一灘水,被四爺圈在懷里,四爺?shù)拇笫置旅妫瑥膔ou壺到后xue。 江月隨四爺擺弄,小聲問道:“若是懷不上怎么辦?” 四爺不滿,“懷不上就說明你還欠干!” 江月哦了一聲,把臉埋到四爺?shù)念i間,美人香氣打在耳邊,弄得四爺再次龍馬精神。 四爺讓江月用雙手扶著自己的陽具,把roubang送進(jìn)rou壺,江月感覺整個人都被填滿,雙手摟住四爺?shù)牟鳖i,“爺cao得我太爽了……嗯……嗯……” 江月自小身子便被調(diào)教,最是敏感,再加上伺候四爺這么些年,太知道四爺喜歡他什么樣。 十一在調(diào)教室被吊了一夜,人被放下來的時候意識有些模糊,葉青親自把十一抱回了臥房,給他上藥。 藥上到一半,下人來稟,主子爺起了,葉青蹲在床前,對著十一輕聲道:“你要好好的!” 葉青也說不出什么時候就對十一上了心,這個青年總是端著一副冷峻的臉,任由天大的事也能面不改色,冷靜沉穩(wěn)地讓人心疼。 送走四爺,江月又睡了個回籠覺,晚上周知來了月錦居,還帶了他的大兒子,五六歲的年紀(jì),正是活潑好動。 江月陪著外甥玩了一會,再過兩天他就要開學(xué)了,一副大人的口吻說道:“哎,真是愁人??!” 江月含笑道:“都是要上大班的大孩子了,怎么還學(xué)會了唉聲嘆氣?” 大外甥周樂樂童言童語道:“上學(xué)就不能和meimei玩了?!?/br> 周知揪住兒子的耳朵,“你meimei還不到一個月,你一天給她弄哭八回,還好意思說和meimei玩?!?/br> 江月被逗得哈哈大笑,周樂樂趁著父親走神,一下子跑到江月的身后,抱住江月,“舅舅救我,爸爸欺負(fù)我!” 玩玩鬧鬧到九點(diǎn),周知拉著兒子告辭,周樂樂舍不得舅舅,但也知道他不能在月錦居留宿。 四爺對江月有種變態(tài)般的占有欲,最開始跟著四爺?shù)膸啄辏聫膩頉]踏出過月錦居半步,后來還是三小姐勸四爺,就是養(yǎng)條狗也得牽出去遛彎,更何況江月還不條狗,是個人。 后來江月才有機(jī)會進(jìn)入娛樂圈,但就這樣,四爺對江月地看守依舊嚴(yán)格,就連江月的jiejie江來一個月也最多只能來看江月兩次,并且不許過夜。 又過了些日子,江月每日呆在家里,四爺一周會來看他一次,而四爺既然打算讓他要孩子,自然是沒再給他接新電影。 江月這一周有些嗜睡,醫(yī)生每次檢查都告訴四爺再等等,目前還不能確定,直到一個月后,醫(yī)生才給了四爺肯定的答復(fù)。 四爺捧著江月的臉親了又親,激動地像個毛頭小子,心愛的人給他孕育著新生命,這對四爺來說是從未有過的體驗(yàn)。 四爺一連三天都回的月錦居,第四天的時候老宅那邊來了電話,老爺子讓他回去。 四爺把周知叫來,吩咐他二十四小時派人在這守著,誰都不許放進(jìn)來。 老宅在H市,四爺連夜往回趕,原來是家里的父親知道他讓江月懷了孩子,大發(fā)雷霆,他的新婚妻子正跪老爺子床前認(rèn)錯。 四爺進(jìn)屋的時候,屋里跪了一地,他大哥和二哥都在那跪著。 “父親!”四爺直接跪到地上。 老太爺拿起拐杖打到四爺身上,“你個孽畜,竟敢讓個雛妓給你生孩子,孽畜!” 四爺硬生生挨了老爺子兩棍子,不發(fā)一言,后來還是大哥看老爺子還想繼續(xù)打,爬到老爺子腳下,抱住父親的胳膊,“父親,鳳錦身子弱,禁不住您幾棍子,您息怒!” 大爺和二爺好說歹說勸住了老爺子,二爺給四爺使眼色,讓他出外面跪著去。 外面老管家拿來厚厚的棉墊,放到四爺膝下,被四爺給推了出去。 第六章 過了半響,二爺從里間出來,見四爺直接跪在地毯上,怒斥道:“不知道給你們四爺取個墊子來!” 老管家的兒子秦亦趕忙跪地,不敢多解釋一句,倒是四爺難得開了尊口,“我不用!” 二爺扶起弟弟,強(qiáng)行把墊子塞到四爺腿下,“再跪一會,大哥、二哥好替你求情?!?/br> 二爺離開后,秦亦也沒敢起身,而門口的其他下人早已退了個干凈。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二爺從里間出來,扶起弟弟,叮囑道:“一會父親說什么你都不許頂撞。” “他要?dú)⒘怂麑O子還不許我頂撞?”四爺不滿。 “父親不會!”二爺也拿這個弟弟沒轍,畢竟是全家人寵大的寶貝,從來也沒人對他說過過重的話。 屋里老爺子怒火消了不少,畢竟是一手抱大的小兒子,老爺子還心疼地很,否則換了大爺和二爺,老爺子早就鞭子加棍子一頓揍了。 老爺子要求有兩個,第一,孩子不能上族譜,第二,孩子?jì)尣荒茉倭袅恕?/br> 這兩個要求簡直都踩了四爺?shù)牡拙€,“當(dāng)初是您讓我成婚生子,我都合了您的心意,如今您又想讓我的孩子沒媽,反正我不同意?!?/br> 老爺子氣的又要打四爺,被大爺好說歹說勸住了,大爺佯裝怒瞪著四爺,“兩個你必須同意一個?!?/br> “不上族譜就不上,反正隨我姓葉。”說完四爺就起身離開了。 四爺走后,老太爺又把四爺?shù)男禄槠拮恿R了,說她沒把四爺屋里的事管明白,沒伺候好四爺。 老太爺年輕時就是個混不吝,娶了青梅竹馬的世家meimei為妻,但卻花心得很,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個私生子,即使夫人替他生了兩個兒子,也沒能讓他收心。 后來又有了三小姐和四爺,兩人是一對龍鳳胎,三小姐在娘胎里就把養(yǎng)分都占了,弄得四爺差點(diǎn)沒被生下來,家里怕四爺活不了,三歲前沒讓四爺自己走過路,十二歲前沒讓四爺出過大宅,在大宅里行走至少要跟十個下人伺候。 而且夫人生下四爺兩年就去了,是老太爺一手把四爺抱大的,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對四爺寵愛得緊。 因而即使老太爺如此暴怒,四爺也是不怕的。 當(dāng)晚四爺要直接回京,被大爺給攔住了,讓四爺明天早起再走。 “明早陪父親用頓早飯,他老人家想你了?!?/br> 四爺冷哼一聲,“那還罵我孽畜,我是孽畜,你們是什么?” 大爺一巴掌拍在四爺?shù)募绨蛏?,“牙尖嘴利,父親已經(jīng)這般年紀(jì)了,你不許再惹他老人家生氣?!?/br> 四爺歇在老宅,卻沒回婚房,仍然睡在他以前的臥房里,秦亦跟在后面侍奉。 秦亦見四爺進(jìn)了浴室,對候在里面伺候的下人擺了擺手,四個下人悄無聲息地退下。 秦亦脫光身上的衣物,來到四爺近前,伺候四爺沐浴。 中途四爺方便,秦亦跪在一旁,為四爺扶著陽物,待四爺方便后,秦亦俯首含住陽具,侍奉起來。 四爺拽開秦亦的腦袋,顯然是沒什么興致,秦亦不敢再邀寵,老實(shí)地伺候四爺沐浴。 秦亦在老宅里除了是老管家的小兒子,還是四爺?shù)某跏蹋谇匾嘀?,四爺也有過其她女人,但上過秦亦之后,四爺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嘗到了不同的滋味。 老宅里的幾位爺都知道這事,當(dāng)初秦亦被四爺寵幸后,可是輪番得到了幾位爺?shù)恼僖姟?/br> 尤其是老太爺,對秦亦尤為不滿,認(rèn)為他出身太低,不配伺候四爺,后來還是大爺勸說,這孩子知根知底,比外面那些不干凈的強(qiáng),老爺子才放過秦亦。 四爺回到臥房,新夫人韓麗正站在門口,“四爺!” “回去!”四爺冷聲命令道。 韓麗急道:“四爺,您若是我信得過我,可以把孩子放我膝下養(yǎng)?!?/br> 四爺伸手捏住韓麗的脖子,“你算個什么玩意,用得著你養(yǎng)?” “爺!”秦亦見四爺下了狠手,輕喚道,“讓夫人早些回去休息吧!” 四爺甩開韓麗,說了一個滾字,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房。 秦亦跪在床尾給四爺揉膝蓋,聽四爺與那個雙兒視頻電話。 江月困得直點(diǎn)頭,見四爺完好無損才放下心來,與四爺又說了幾句,便捧著電話睡著了。 至于老太爺打四爺那兩下,只留下兩道紅印,可見老爺子盛怒之下也舍不得下狠手。 第七章 第二日四爺早早便起了,去陪老太爺用早飯,老太爺開始時還扳著臉,到后來還是慈愛地看著四爺進(jìn)餐。 四爺放下筷子,老爺子才開口道:“以后一周回來一次,你那媳婦娶進(jìn)來也不是個擺設(shè)。” “不是您說想要個兒媳婦嗎?” 老太爺佯怒道:“合著你娶個媳婦就為了糊弄我?” 四爺娶媳婦根本沒辦婚禮,只是在老宅里帶著新夫人見了長輩,有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外人更是不知。 四爺那模樣雖然沒點(diǎn)頭說是,但老太爺也看明白了,氣得老太爺罵道:“滾吧,小崽子!” 四爺坐著私人飛機(jī)和二爺一起回京的,飛機(jī)上二爺勸四爺消停點(diǎn),要真把父親氣出個好歹,到時候后悔的還是他自己。 四爺自小有老太爺寵著,歷來是不怕大哥二哥,而兩個哥哥對他也是寵愛有加,但相對于老太爺,兩個哥哥則是更加理智。 下飛機(jī)后四爺先回月錦居看了江月,周知一直守在這,十二正盯著下人鋪地毯,就連盥洗室和浴室里也要鋪上。 江月靠在四爺?shù)膽牙?,輕聲問道:“我是不是讓您難做了?” 四爺?shù)拇笫址旁诮碌亩亲由?,“沒有,這些事不用你cao心,你就好好地把爺?shù)膬鹤由聛怼!?/br> “要是女孩怎么辦?”江月有些擔(dān)憂。 四爺吻了吻江月的臉頰,“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爺都喜歡?!?/br> 江月終于又綻開了笑顏,四爺也是滿心地滿足。 下午四爺離開月錦居前,周知被四爺單獨(dú)召見,吩咐他守好月錦居內(nèi)外,他不想聽到外面?zhèn)鞒鲇嘘P(guān)江月的任何閑言碎語。 之后四爺三兩天回一次月錦居,一些世家倒也嗅出一絲不同之處。 這日四爺在公司剛用過午飯,秘書進(jìn)來稟報(bào)韓家少爺來了。 韓家兄弟站在門口,待秘書關(guān)上門,倆人立時跪到地上,朝四爺爬去。 兄弟二人跪伏在四爺腳下,口中喚著主人,四爺站起身,跨過二人,打開辦公室里隱藏起來的休息間。 兩人知道規(guī)矩,同時脫光身上的衣物,爬進(jìn)休息間。 四爺坐到沙發(fā)上,兄弟倆跪在四爺腳下,伸手為四爺解開腰帶,兄弟倆一起埋下頭,侍奉起來。 過了一會,四爺拽起韓二的腦袋,看著男人的胸前,“蹭什么呢?” 韓二聞言立時討好道:“主人,奴打了催乳針,您可喜歡?” 韓二作為一個男人,此時乳*房渾圓有乳暈,乳*尖還配戴著四爺之前賞的乳環(huán),四爺玩弄倆下確實(shí)有些愛不釋手。 與韓二一身yin*賤的打扮不同,韓一身上毫無配飾,但嘴上功夫卻比韓二厲害不少。 韓二跪伏在大床邊,撅著屁股,韓一扶著四爺?shù)年柧卟暹M(jìn)弟弟的后xue,不時舔著二人的結(jié)合處。 四爺?shù)年柧咻喠髯屝值軆扇怂藕?,最后還是射在了韓一的嘴里,男人閉緊嘴巴,全部吞咽下。 韓家之前只是個小財(cái)閥,一直想跨過二流成為一流世家,可韓家總是差那么一點(diǎn),后來韓家家主覺得,韓家差的就是個靠山和底蘊(yùn)。 再后來韓家不知從哪打聽到四爺?shù)南埠?,特意把兩個嫡孫調(diào)教成rou便*器送給四爺,以討四爺歡心,而他們家的小女兒更是成了四爺?shù)姆蛉?,韓家扶搖直上。 兄弟伺候四爺換上新褲子,韓一跪在四爺身前,為四爺系腰帶,說道:“主人,韓麗年紀(jì)小,您別聽她胡言亂語,她不知深淺?!?/br> 四爺捏住韓一的下巴,“再有下次,你就準(zhǔn)備替她收尸。” 韓二這時插嘴道:“您直接弄死她得了,她和她媽一樣,就是個賤貨?!?/br> 韓二的嘴歷來刻薄,在社交網(wǎng)絡(luò)上也是一點(diǎn)就著,逮誰罵誰,從無敵手。 四爺一巴掌打在韓二的腦袋上,“哪里都有你,狗東西!” 縱使外面的人想破腦袋,也不敢相信圈里赫赫有名的世家公子,不過是別人養(yǎng)的兩條狗。 所以在四爺眼里,江月即使出身雛妓,韓家兄弟是名門少爺,也沒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