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早起的甜蜜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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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是被老七舔脖子舔醒的。 那感覺,濕滑,癢,卻準(zhǔn)確地觸動她的敏感神經(jīng),將她從沉沉夢境中喚回。 他用舌頭輕輕地掃過她的下頜,留下一道看不見的弧線,又用爪子摟住阿初的腰,拍了拍她的小肚子。多似一只暫時饜足的老虎,興起戲耍,親昵一番。 陽光從落地窗直接照射在兩個人互相交纏的赤裸身體上,像是文藝電影里的畫面。 不變的是兩個人一見面就激發(fā)起性欲,變化的是兩人間平等關(guān)系不復(fù)存在。 曾經(jīng),她是主唱,他是吉他手。 現(xiàn)在,她是素人打工仔,而他是炙手可熱的男團(tuán)成員,即便戴著口罩墨鏡上街,依然會被拍到上熱搜的那種。 她迷糊著眼睛看他,即便看得朦朧,他雪白的皮膚還是像日光燈一樣發(fā)亮,白得耀眼。 老七捉了她的手,摸他的后背,似乎有些凸起的紋理。 阿初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好家伙子,全是被誰撓出的血道子。 被誰呢?始作俑者咽了口口水,有點害怕。 “瞧你給我整的。不行,我也得給你整一個。”他有些埋怨,不及她反應(yīng),就嘴對嘴,給了她深深一吻。 吻得深長、熾烈,吻到呼吸急促,依然不罷休。 “給你蓋個戳,記得誰是你男人?!?/br> 阿初迷迷瞪瞪地點點頭:“后背疼不疼?怎么辦?” “疼啊,所以能一邊工作,一邊惦記著回來怎么收拾你唄。我今天得飛C市和他們會合,過兩天就回來,你在家里等我?!崩掀呷嘀哪X袋囑咐到。 “好?!卑⒊趼曇粑⑷?,內(nèi)心里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走,畢竟怎么說,這里現(xiàn)在也算個潛在的是非之地了。 “你等我一下,怕你不聽話,我得使些手段。”老七翻身下床,穿著褲衩裸著上身就顛顛地跑回了自己房間,又匆匆地回來,手里拎著個絲絨口袋。 臉上帶著壞笑,嘴角更是飛揚。 “阿初,來,自己開開。” 阿初本來以為是什么奇怪的炮機(jī),或是巨大AV棒,搖著小腦袋縮進(jìn)被子里,像是一只在末日逃荒的土撥鼠,一只就地埋腦袋的鴕鳥,卻被老七一把從被子里撈出來,手上塞了袋子。 袋子不沉,不是電子產(chǎn)品該有的分量,里面的東西也不小,不是跳蛋夾子之類密集進(jìn)攻的什物。 阿初拉開袋子,赫然發(fā)現(xiàn)里面是個項圈,黑紅色皮革,鑲了不少銀色和金色的小鋼釘,怎么看怎么重金屬,怎么看怎么朋克。 “把這個戴脖子上,鑰匙我拿走,這樣我就不怕你離開我了。”老七二話不說地就開始給她戴,果斷地扣好,給她搖晃手里的鑰匙。 “希望不要在社會新聞上看到你。女子被項圈卡住,尋求消防隊幫助。那你就比我還有名了?!痹谒橆a間輕吻,老七又抱了抱她。 “幾點了?我看看時間,還夠不夠我來一發(fā)的?!崩掀咛统鍪謾C(jī)看時間,阿初卻直接翻身把他撲倒,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俯身吻了上去。 吻這種東西,食髓知味,越吻越上癮呢。 她引導(dǎo)他的手,摸她的胸,拍打她的屁股,或是輕掃她的后背。 而她也主動吮吸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來來回回,充滿了無限暗示。 撐住他的胸膛,對好角度,直接對準(zhǔn)晨勃的堅硬性器緩緩坐下,濕潤的緊致甬道被rou刃強(qiáng)行分開,硬生生侵入到最深處。 伴隨著一切,兩人吻得激烈,像是唇舌都融到了一起,牽出長長的津液絲線。 “今天很色呢,我還沒布置奴隸任務(wù),就知道討好我了?!崩掀咝Φ剑莺葑崃艘幌掳⒊醯钠ü?。 阿初舔舔老七的手和夾著的鑰匙,但看不出有什么情感的樣子,只是遵從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服從。 她的身體起起落落,胸口的小乳在空氣中蕩漾出好看的乳波。 性器在她的動作下,被迫離開甬道,卻又倏地一下戳進(jìn)來,每一下都進(jìn)入得極深。 像是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城池,卻無限重復(fù)破門而入那刻的快感。 “小奴隸,想要七七主人,更多?!卑⒊鹾寐牭貗纱?,聲音嬌柔,像是小貓撓爪,準(zhǔn)確地?fù)系饺说男母C里。 “叫爸爸。”老七滿意地調(diào)笑她。 “七七爸爸,你看小奴隸的服務(wù)到位嗎?可以給小奴隸加錢嗎?”阿初扶著他的胸膛,擺動得更加賣力,一不小心差點把roubang劃出去,她就趕緊縮緊xiaoxue,保證敏感的蘑菇頭還留在她的身體里。 “就這個速度還想加錢?扣錢!”老七拍打了阿初的屁股,欣賞著她逐漸陷入欲望的模樣。 她不自覺地用一只手掐自己胸前小小的蓓蕾,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刺激,半哭喊地加快速度,但任憑她怎樣努力,卻陷入了瓶頸,再也無法更快了。 “主人,幫我?!彼难蹨I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著急又難受,身體難耐地扭動,似乎想榨取更多,卻又不知怎么獲得。 老七終究還是掐了她的腰,讓她伏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體隨著律動瘋狂聳動,長發(fā)劃在他的耳邊,有點癢。 他聞著她身上青檸與忍冬混合的香氣,鼻子一酸,把她的腦袋一把摟過來,再次深深吻住,猛烈地一陣沖刺,終于在花壺射出濃稠的白濁。 她在他的耳邊輕輕喘息,這種熟悉的溫?zé)岷喼庇忠屗擦恕?/br> 他是很想再來一次,但時間真的不允許了,只得吻吻她的頭發(fā),在她耳邊放一句一點都不狠的狠話,讓她期待一下,他在路上給她布置的小奴隸特別版加強(qiáng)版作業(yè)。 離開床鋪,沖涼刷牙洗漱,老七不得已收拾了個大概,匆匆告?zhèn)€別,就下樓鉆進(jìn)等待的車,飛馳而去了。 對了,走的時候還特地跑過來,偷噴了她的香水,還給拿走了,說是聞不到小野貓的味道就沒有留作業(yè)的靈感。 真是個敬業(yè)的老師。 男團(tuán)的大多數(shù)成員都外出活動了,只剩一個意外受傷的人呆在宿舍休養(yǎng),具體叫什么她也忘了,直到在廚房吧臺會面,聽了他的介紹,她才知道,眼前這個高高帥帥黑黑瘦瘦的男生,叫做易斐。 “易斐,Obsidian,黑曜石。老七是Lazurite,青金石?!?/br> “jian商的主意?” “對,老板起的名字?!?/br> 花花腸子一套一套,誰記得住,就騙騙小姑娘。 不過眼前的易斐確實挺黑,配得上黑曜石這個稱號,阿初不由呵呵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易斐問。 “笑你好看?!?/br> 易斐露出一個譏諷的笑,然后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脖子上是……老七給你的?你們倆昨天……” “這個我卸不下來,你就當(dāng)做你沒看見吧?!?/br> “老七那么頹廢病嬌,你為什么樂意跟他成一對。”易斐往剛倒出來的濃縮熱咖啡里瘋狂加冰塊,試圖讓它盡快涼下來。冰塊加得太多,咖啡倒成了杯子里的配角。 “因為我也病嬌,只是你看不出來。”阿初心想,你這種行為難道不是更病嬌。 “你要住在這里?”易斐一邊攪和他的冰塊一邊問。 阿初這會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多數(shù)理智,認(rèn)識到了不合適,憑什么老七天天過二人世界到處炫,剩下的人過和尚生活心里苦,于是就說:“因為之前我不辭而別,老七是怕我再次跑路了。他回來我就跟他說清楚,我還是要換個地方的,不然打擾你們太不方便了?!?/br> 易斐嘗嘗咖啡點點頭,也不知道是給了咖啡認(rèn)同,還是給了這番話一個認(rèn)同。 “那我回去房間收拾一下,莫拉遛啦,拜拜拜拜?!薄“⒊趺弊由系捻椚?,有些不好意思和尷尬。 “等等?!币嘴惩蝗灰话炎プ×怂母觳?。 “怎么了?”阿初疑惑。 “莫拉遛啦?” “莫拉遛啦。” “你是不是玩LOL美服,本命小炮,游戲昵稱叫Disy?” “你……”阿初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拔腿就跑卻被易斐眼疾手快直接拽了個踉蹌,差點左腳絆右腳摔倒在地上。 啊,昨天晚上這搞的屁股痛還是影響跑路王的發(fā)揮。 易斐用力扯住阿初的胳膊,眼睛也從平靜變得血紅而憤怒。 “你昨天跟老七上床了?” 阿初沒有回答,只是用兩只小手想努力扒開他的大手,他卻攥得更緊,連指甲都在往阿初的rou里摳。 她驚恐地抬頭,對上他修羅般的模樣,不由打了個冷顫。 易斐奪過阿初手里的手機(jī),用力地往地上一摔,手機(jī)瞬間屏幕碎裂,不再顯示一點顏色。 “老七他們,三天以后才會回來,而這三天,我就讓你嘗嘗跑路的代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