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經(jīng)一次未人事,犬趴跪地夾哭花
少年郎做錯事的低下頭一臉沮喪,意興闌珊的眼睛左右瞟去。 溫水頃刻沖刷下,宋切猝不及防的嗆了口水,咳嗽一聲,長發(fā)濕漉漉的黏在身上,渾身淌水。 少年郎也一同洗浴,只是他身上沒留水跡。 “好啦,開胃菜吃足,接下來切切和我都會快樂。” 少年郎懶散地往后一倚,花枝自行成靠椅,他掐著宋切的腰對著勃發(fā)的花莖慢慢放下。 潮濕的rouxue還在向外滴著水,一張一合間展露出紅腫的嫩rou。 少年郎實時的語氣含心疼說,“我把切切都cao腫,這樣我們怎么能一同快樂呢。” 言罷,腫起的紅菊就恢復的淡淡的粉色,未經(jīng)人事的含蓄吃進花苞尖尖就吃不下了。 宋切自然察覺到身體的變化,只認為此獠接下來會放開手,將他釘在孽根上。 少年郎好笑的悶聲發(fā)笑,他貼在宋切背上,嗅著透出皮rou的酒香,“切切把我想的真壞,我僅僅就是想見切切嚶嚶嚶地對我哭呀~” 他癡迷地吻著背脊,嘬出一朵朵紅櫻。 他雙手握住宋切的陽根,宋切也沒下落的浮著微動。 靈活的十指極盡挑逗熟練的喚起陽根的雄起。 一掐一擼韻律十足的起落,宋切哪里能招架這陣仗,身軀跟上之前留存的快感一下子就軟了。 少年郎聽著那紊亂地呼吸,悄咪咪地說,“切切我看不見的喲,不用害羞?!?/br> 背對著少年郎的宋切身動心不動,他克制的調(diào)整呼吸,背脊挺直,亦是一種正襟危坐。 少年郎喜歡極了宋切這副樣貌,他指動如蹁躚地蝴蝶越發(fā)賣力伺候起來。 花苞能頂進一分,宋切就會下降一分,開拓著未展開的幽道,被擠著向外,又被咬著不放,少年郎很是愜意的慢慢侵占。 情動的身子rou都微微顫,骨頭卻還筆直更是可口。 少年郎感受著脊背越發(fā)顫動,幽幽控訴,“舒服為什么不叫出聲,切切不坦誠呢?!?/br> 手中的陽根在臨界點的一個跳動,少年郎手下巧勁讓宋切甚至原地跳了一下,濁白的jingye盡數(shù)射到宋切面門。 “咦~”少年郎詫異的挑眉,將宋切轉(zhuǎn)過身面對他。 “讓我瞧瞧是誰在偷吃?”少年郎恍然大悟的伸手點宋切額頭,“原來是我們切切呀?!?/br> 他如長輩輕點貪吃孩童額頭,諄諄教誨:“可不能這樣貪嘴?!?/br> 少年郎握住宋切后頸將他按在面前,伸舌舔去一口白精,細細品嘗,“可不能吃獨食,我也要吃。” 他又像是沒吃到糖果的孩童,見到人家吃進嘴的糖也要吃走大半才罷休。 少年郎現(xiàn)在的神情天真無邪,又盡顯蠻不講理。 他舔了一大口含在嘴中喂予宋切吃,他紅了臉怯生生地對著宋切笑。 花莖卻趁著身軀處在高潮的后勁蠻橫的攻城略地,也沒把宋切傷著,讓他且痛且爽著被他鉆進身體深處,徹徹底底的占有。 少年郎呼出長長一口氣,得意的一挑眉,討賞的口吻說:“我厲害吧,等我把切切cao開,讓切切爽上天?!?/br> 宋切一口氣噎在喉嚨將未散的悶哼堵住,清潤的眸子盯著這性情多變的妖魔。 頃刻他斂眸低垂,此妖魔可觀人心。 “是呀,切切心中所想我都會知道。” 少年郎眼中亮晶晶,像要等待著更好玩的事物降臨。 宋切搖動起腰肢,嘴中泄出呻吟。 少年郎“嘶”的一聲吸一口氣,求饒道:“切切夾我輕些,我好疼呢。” 下一秒少年郎逞兇地按住宋切雙手,將他撲倒。 少年郎好整以暇的抽出花莖,拍打著臀瓣說,“放低身段隨著我意,敗壞我性欲,這可不行呢,怎么叫的這么小聲?!?/br> “啊啊啊?。 备呖旱乩私?。 少年郎一下下鞭撻青山,精準的撞上要命的凸點,讓青山在他身下放浪形骸的扭動。 宋切半硬的陽根顫巍巍的立起,強烈蝕骨的快感一次快過一下的席卷全身。他足趾縮卷,臉上jingye被淚淌散,喘息愈發(fā)媚態(tài)。 青山為他多嫵媚不就這樣嗎? 少年郎見到了像看到的了,才放慢了攻伐。 “切切還是夾的這么緊,真是太貪嘴?!鄙倌昀蔁o可奈何的說著,眉眼溫柔。 他捧起宋切臉龐,細心地抹去污精,愛憐的吻上流著淚的眼角,極盡溫柔的宋切體內(nèi)律動。 “噗嗤”宋切射到少年郎腰腹,他好脾氣的安撫,“我家切切真棒,不羞不羞呢。” 少年郎將宋切抱起,將他雙腿大張的抱在懷里,一下下安撫性拍他脊背,抖動搖晃著他次次貫穿身下的柱樁。 宋切無意識的發(fā)出媚態(tài)呻吟,雙臂攀抓著少年郎,一副被玩壞的可憐姿態(tài),真是可愛可愛。 “都給切切,我都喂給切切?!鄙倌昀勺ブ吻型掳?,深深一聳。在體內(nèi)最深的花苞綻放起來,宋切難受的掙扎起來,脹滿的酸感要逼的他喘不過氣,少年郎從善如流的叼起他唇,給他渡氣。 身軀被沖射的如雨打梨花,少年郎隨著宋切在他懷中跳動。 云雨初歇,少年郎饜足爬滿眉眼,他懶洋洋的撫弄著抖個不停的宋切。 “好啦——”他拉長尾音,語氣一轉(zhuǎn)興沖沖地對宋切說,“你都吃進去了,現(xiàn)在切切的身體可比之前十個你還好,我們再玩一次?!?/br> 少年郎屈腿讓宋切背靠上去,他抓住兩截足腕,如踩腳踏的逆向轉(zhuǎn)動宋切雙腿,帶動著rouxue收縮擠壓花莖,他舒服愜意的哼唧唧。 宋切冷眼旁觀,卻如少年郎所說,他身體又硬起來,置身欲海翻滾,卻存意識清明。 “切切又露出我喜愛的神情,這不是逼著我欺負切切嗎~” 少年郎動作乖乖地湊上前,甜甜蜜蜜的笑著。他架起宋切站起身來,舉高高般將宋切抬在上面。 他睜大著眼細細描摹著宋切,在想要將他怎么辦。 少年郎想出了好主意,身邊花海變成一面五彩斑斕的鏡子鋪在地上。 少年郎哼著小曲將宋切擺成跪趴的姿勢,嘴里振振有詞道:“越經(jīng)典的姿勢越舒服,切切有好主意嗎?” 他擺出虛心受教的姿態(tài),側(cè)首傾聽向宋切,手上不老實的掐捏兩瓣臀rou,流里流氣的吹起了口哨。 他一桿捅入被他開拓,嚴絲合縫契合他形狀的rouxue,xue口的紅菊開的正艷,也是他喜歡的。 宋切被頂?shù)南バ邪氪?,這個姿勢腿被抻開,越低腰就會被捅越深,他自然是被擺成這個姿勢的極限。 他清楚感覺到那桿長具的寸寸形狀,兩丸沉沉的囊袋拍擊著臀rou。 宋切直面著鏡中的自己,跪趴在胯下,高抬著臀部,身軀隨著抽插搖動,鏡中人神采未改,依舊是讓人一眼便見青山的宋切。 “切切松口些,不要咬著我不放,我再喂你吃一次,不要這么饞嘴不放我。喲…”少年郎疼的皺起眉,就要落下淚來。 少年郎忍著沒哭,一通亂拍臀rou,將兩瓣臀拍的紅彤彤才出了半口惡氣的收手。 他往外扯,還是夾的緊,半點抽不動。 也沒夾的很疼,是一種極致擠壓的爽感,可他就是半點吃不住疼。 他就不該剛見一面就給他吃,讓他有本事能欺負他。 少年郎喊出哭腔,“你輕輕,輕些啊,你快松開!” 少年郎彎腰錘他后背,小拳頭就跟撓癢一般。 宋切詫異地回首,后庭加大收緊。 少年郎“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抽抽搭搭的瞪著宋切。 一股熱流燙到深處,宋切門關松開,少年郎趁機抽出花莖,顏色嬌艷的粉液被帶出灑在鏡上。 少年郎噔噔噔后退幾步,“好啊,越讓你松,你就越來勁的夾我。” 宋切站起身,粉液從他股間順著大腿往下淌,此情此景分外旖旎。 “仙人這粉色確實比我濃?!彼吻兄鄙淼?。 少年郎危險的瞇起眼,他踱步上前,歪頭笑問,“喂飽了就膽肥我好生氣?!?/br> 他又笑瞇瞇地拉著宋切席地而坐,他坐在宋切懷里,懶洋洋地打起哈欠,睡眼朦朧的說,“我也吃飽了,切切的愿望會成真?!?/br> 他沒有防備的縮在宋切懷里睡去,宋切發(fā)自本能攬著他肩頭,托住他的背護在懷中。 他若不自控,來到此境的世間萬物皆會愛他。 遠處行來一人,他行走花海如大日伴隨身側(cè),正大光明。 灼灼耀眼不可直視,宋切被刺的雙目發(fā)疼,他低下頭看他,心里被塞進一人,就是他的相貌。 沒有理由見他就愛他。 光明停在宋切身前,伸出兩臂將少年郎從宋切懷里抱出。 宋切抬首去看,到腳踝的金發(fā),筆直的瑩瑩發(fā)光的長腿,胯間本該長著陽具的地方平坦無物,是被齊根斬斷之像。 宋切抬首的動作停滯,此等光明偉岸人物是閹人。 宋切眼前一花,意識飄遠,模模糊糊聽到,“吾花我遲到了,對不起。” 宋切醒來在書房床榻上,他身著中衣齊齊整整,身下也沒被侵入的感覺,身上只有淡淡的酒氣,扒開衣服看,身軀也沒絲毫痕跡。 宋切記的清清楚楚,埋在他體內(nèi)巨物的形狀,隨著回憶那蝕骨的快感自骨縫升騰出。 宋切輕言:“荒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