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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無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戲在線閱讀 - 8、夜宴,南荀君上對(duì)上封南逐(rou沫)

8、夜宴,南荀君上對(duì)上封南逐(rou沫)

    沒過幾日,又值天貺節(jié),蕭桓賜宴群臣。

    蕭衍還未解禁,只能由星晚代為進(jìn)宮赴宴。

    她照例先去披香宮請(qǐng)安,與眾位皇子妃陪同君上說話。然后,再隨皇后儀仗起駕御花園。

    席上,星晚遠(yuǎn)遠(yuǎn)看到封南逐,坐在百官之首,僅次于君上的位置。

    雖然也有人過去敬酒,同他攀談,但星晚總覺得封大人一身落寞,看著十分孤高。

    他身后是一叢梔子花,襯得他眉目清朗又疏離。他坐在人群中,又不融于百官,似乎有些寂寥。

    至尊蕭桓親自為他倒酒,雙手送上,封南逐接了,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并未飲下。

    蕭桓旁邊的南荀君上,故意不看他們二人,扭著臉同別人敘話。

    星晚大膽猜測(cè),蕭桓大概不知封相有孕的消息,不然也不會(huì)準(zhǔn)許他喝酒。封南逐為何要隱瞞孩子生父?估計(jì)是不想失去自由罷!想他位高權(quán)重,在朝中可謂呼風(fēng)喚雨,為何要以身侍君,落人口實(shí)留下污名?

    封大人迎著星晚的目光,抬頭看過來,正好與她四目相對(duì)。

    兩個(gè)人對(duì)視良久,沒有人率先移開眼。

    太子妃靠近,問星晚,“郡主,你看什么呢?看得這樣入迷?”她順著視線追尋,驚奇地說:“你不會(huì)是看封相吧?”

    星晚淡淡道:“他不能看么?”

    太子妃嘆息道:“自然是能看。他可是本朝第一大齡單身男青年?!?/br>
    星晚笑道:“單身就單身,怎么還論個(gè)第一第二?”

    太子妃:“封相十九歲中狀元,至今已有……”她掰著手指數(shù),“十四、五年了。當(dāng)初翩翩少年跨馬游街,不知迷倒多少閨閣小姐。自他為官,登門提親的媒人數(shù)不勝數(shù),還有些閣老、王爺托至尊下旨賜婚,都被搪塞過去?!?/br>
    星晚暗想:蕭桓還惦記他呢!怎么可能為他做媒?

    太子妃:“這么說吧,京中凡是見過封相的女子,沒有不想嫁他的,真可謂‘一見封相誤終身’!上至公主,下至黎民,無出其右。你看封相已經(jīng)年過而立,盈樺公主還對(duì)他癡心不改?!?/br>
    星晚:“我也沒看出他哪兒好?!?/br>
    太子妃心道:你已經(jīng)見慣君上、太子二人的風(fēng)骨,哪還會(huì)將其他人中龍鳳放在眼里?

    星晚:“他除了相貌好點(diǎn),學(xué)識(shí)淵博,官位高點(diǎn),氣度與旁人不同……也沒什么奇特之出?!边€有,床上也挺勾人的。

    太子妃氣結(jié),“你這話斷不可被盈樺聽到?!?/br>
    星晚:“聽到如何?”

    太子妃:“她能跟你拼命!”

    兩人同時(shí)噴笑出聲。

    太子妃又努努嘴,“你看封相那邊?!?/br>
    星晚抬眼看去,只見一個(gè)宮人打扮的奴仆躬身對(duì)封南逐耳語幾句。封相點(diǎn)點(diǎn)頭,神色不耐。

    太子妃:“那人正是盈樺宮里的?!?/br>
    星晚:“私相授受?”

    太子妃:“你猜封相會(huì)不會(huì)去?”

    星晚笑道:“我猜不出。”

    后來,星晚又聽說,新科狀元夏君承拜在封相門下。前不久,頂替太子黨的官員,外放治理水患去了。

    星晚早就將他遺忘,也就聽一聽罷了。

    遠(yuǎn)離宴席的皇家庭院,沉寂安靜,只有初夏的風(fēng)吹過草木與蟲鳴相合。

    盈樺公主和宰相封南逐相對(duì)而立,隔了一人多的距離。

    封南逐:“公主,您找微臣有什么事?”

    盈樺公主盈盈看著他,“封卿,本宮的心意,你還不知曉嗎?”

    封南逐:“公主金尊玉貴,封某實(shí)非良人。”

    盈樺公主:“封卿,本宮已為你蹉跎了青春,你若不是良人,那還有誰是我的良人?”

    封南逐:“封某公務(wù)繁忙,立志終身不娶?!?/br>
    盈樺公主上前一步,“全朝上下,所有公務(wù)都?jí)涸谀阋蝗松砩厦???/br>
    封南逐后退一步,“微臣身為宰輔,自然要勤于旁人百倍?!?/br>
    盈樺公主:“一想到封卿每夜孤裘冷被,本宮便心中作痛。如果能常伴你左右,紅袖添香,琴瑟和鳴,我死也甘愿?!?/br>
    封南逐再退,“公主請(qǐng)自重!以后也不要再找封某了,你們斷無可能?!?/br>
    盈樺公主追問:“你到底不喜歡我哪里?我改便是?!?/br>
    封南逐冷冷看著她,“公主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喜歡?”

    盈樺公主愣了一瞬,突然漲紅臉,跺腳而去。

    封南逐望著遠(yuǎn)處,口中卻說:“看夠了沒有,出來吧!”

    星晚施施然走出樹影,嘴里打著哈哈,“我就是不巧路過,沒有偷窺封相隱私的意思?!?/br>
    封南逐轉(zhuǎn)身,一步步走近星晚,“郡主,多日不見?!?/br>
    星晚:“也沒多少天吧!蕭衍的事,還未登門向宰輔大人致謝?!?/br>
    封南逐站到她身前,卻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彼f這句話的神情,與拒絕盈樺公主,竟然看不出分別。

    星晚怔住,他還是那個(gè)出口便可傷人的封宰相嗎?“封相真會(huì)說笑話!”

    封南逐將星晚禁錮在他與樹之間,“封某沒同郡主說笑。郡主不會(huì)以為,上了封某的床,權(quán)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吧?”

    星晚也不懼他,“封相身為男子,還要星晚負(fù)責(zé)嗎?”

    封南逐:“是又如何?”

    星晚:“可你肚子里還有別人的孩子。”

    封南逐:“封某尚未婚配。”孩子算什么,只要他一日沒進(jìn)宮,便是自由身。

    星晚:“但星晚已為人婦?!?/br>
    封南逐:“郡主所托非人?!?/br>
    星晚:“那又如何?”

    封南逐:“你同蕭衍和離!”

    星晚失笑,“我與他是和親,你知道和親的意思嗎?根本沒有和離可選。我們不是尋常夫妻,和離便可能導(dǎo)致戰(zhàn)火。您身為一國(guó)宰相,不會(huì)不懂這個(gè)道理吧!”

    封南逐垂下眼簾,盯住星晚的嘴唇,“謀事在人,辦法有很多?!?/br>
    星晚感覺他要親自己,慌忙推拒。這里是皇宮,被人撞見,可不是小事。

    但怕什么來什么,正當(dāng)星晚與封南逐不斷拉扯之時(shí),一聲清厲的呵斥,從遠(yuǎn)處傳來,“封南逐,你好不知羞,放開本君的兒媳?!?/br>
    南荀君上逆光而來,他拖著華麗的宮裝,挺著高聳的肚腹,臉上看不到表情。

    少頃,他走到近前,將星晚拉到身后,與封南逐正面迎上。

    兩人本是宿敵,此時(shí)見面,眼中同時(shí)迸出火花。

    南荀君上瞇了瞇眼,“封南逐,你吊著至尊許多年,現(xiàn)在又來勾引星晚郡主!你還有沒有廉恥?”

    封南逐眸光一閃,“我若應(yīng)允至尊,還有君上的皇后之位嗎?”

    南荀君上:“你這賤人!”

    封南逐:“你我所求不同!封某心里想的是天下蒼生,不愿以色侍君;君上居于高墻之內(nèi),閑來無事莫要無中生有。至尊對(duì)封某有意,封某便要答應(yīng)么?至尊英明,從未強(qiáng)迫果封某。他對(duì)我,更多的是尊敬?!?/br>
    南荀君上快要將拳頭捏碎,“好,好,好!你對(duì)至尊無意,那么星晚郡主呢?你方才所說所做,該是人臣之舉嗎?”

    封南逐:“我對(duì)郡主發(fā)乎情,止乎禮?!?/br>
    南荀君上:“她已經(jīng)是本君兒媳,你生的什么情,安的什么心?”

    封南逐:“封某無愧于心?!?/br>
    南荀君上:“本君的人,勸你不要肖想!”

    封南逐:“君上錯(cuò)了!至尊并非您一人的至尊,而郡主,也只是您的兒媳!”說完,他不等君上回應(yīng),便轉(zhuǎn)身離去。

    南荀君上盯著封相背影,氣得渾身顫抖。

    星晚上前,輕輕抬起君上的拳頭,將手指一根根撫平。他的手,還是像上次一樣冰涼。

    南荀君上神色轉(zhuǎn)暖,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他注視著星晚,“郡主……他沒有欺負(fù)你吧?”

    星晚?yè)u搖頭,“父君,你冷嗎?為何手指這般涼?”她將南荀的手放于兩掌之中搓揉升溫。

    南荀君上感覺熱氣從指尖熨燙到心口,“我……”另一只手,揪緊衣擺。他忽然覺得這座皇宮索然無味、冰冷異常。這么多年了,從來沒又人問過他,你冷不冷?他很冷,卻只能抱著自己取暖。

    都說皇后風(fēng)光無兩,蔭庇整個(gè)家族??烧l又知道他身為男子,只能雌伏于另一個(gè)男子身下,為他生兒育女的痛楚。封南逐的話,深深刺痛了他。難道他就不想功成名就、流芳百世?而如今,人生過了大半,他卻陷于深宮,連姓氏都要冠上別人的。

    星晚見他不語,以為他冷得說不出話,便合身抱住他,說了句:“得罪了?!彼h(huán)住君上雙臂,手掌繞到他身后摩擦他背脊,想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

    這個(gè)擁抱不含一絲褻瀆,只是好心人的施舍。

    南荀君上在她懷里感到片刻安寧,他抬手也抱了抱星晚,拍拍她后背,“晚晚,多謝你。”

    然后,星晚便攙著君上,將他送回披香宮。一路無話,但是南荀覺得,有她在身邊,就很美好,根本無需多言。

    回到寢宮,君上輾轉(zhuǎn)不成眠。越是靠近星晚,越覺得她善良聰慧??此孕?,她對(duì)自己沒有非分之想,只是晚輩對(duì)長(zhǎng)輩的尊敬??伤焉聿挥杉海褪窍胍娝?,想要觸碰她。

    君上自欺欺人地想:星晚仍是完璧之身,與她歡愛,便不算luanlun。

    過了數(shù)日,南荀君上到城外山寺進(jìn)香,打算小住幾日,為至尊和未出世的小皇子祈福。他欽點(diǎn)兩個(gè)兒媳陪同。

    一般大戶人家,婆婆去廟里上香,兒媳理當(dāng)侍奉左右。但是君上畢竟是個(gè)男人,不是普通婆婆。

    長(zhǎng)者命,不敢辭,雖然是平生頭一次,太子妃和星晚還是收拾行裝,各自辭別夫君、兄長(zhǎng),登上出城的馬車。

    君上鳳輦寬闊,他獨(dú)居一輛。太子妃和星晚同乘,二人有說有笑,也不覺路途遙遠(yuǎn)。

    待到停車休息時(shí),宮中內(nèi)侍傳君上口諭,請(qǐng)星晚郡主過去敘話。

    太子妃對(duì)星晚眨眨眼,一副早有預(yù)料的神情。她就知道,自己只是陪襯,是君上約星晚出游的幌子。

    這個(gè)南蠻小郡主真是手段了得,不僅將自家夫君收拾得服服帖帖,還讓君上、太子念念不忘。死死捏住父子三人的軟肋。雖然太子殿下沒有任何不同,可每次自己提及星晚的時(shí)候,他都會(huì)失神片刻。一夜銷魂之后,沒有不同,便是最大的不同,那是太子極力克制的結(jié)果。如若不是入了心,又何須克制?

    星晚不知太子妃所思所想,心情愉悅上了鳳輦。她四下張望,眼里充滿好奇,“父君找我有什么事?皇后的輦車就是寬綽。”

    南荀君上也甚是高興,拍拍身邊軟座,“郡主,坐到本君身邊來?!?/br>
    星晚依言過去,挨著君上坐下,“果然很舒服,一點(diǎn)也不覺得顛簸?!?/br>
    南荀君上拿來一旁的菓子,遞給星晚,“餓了嗎?吃一點(diǎn)墊墊?!?/br>
    星晚要去接,君上又拿開。星晚不明就里,但見君上親自拈起一塊,蔥削似的白皙手指捏著粉紅色的糕點(diǎn),甚為好看。

    他將菓子送到星晚唇邊,輕聲道:“給你?!毖劬粗峭?,蘊(yùn)藏?zé)o限風(fēng)情。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早就逾越了公公同兒媳的距離。

    星晚看看他,又看看糕點(diǎn),眼神往復(fù)逡巡。

    君上等得心焦,抿住嘴唇,心跳有些繚亂。

    星晚低頭接住菓子,同時(shí),舌尖掃過君上的手指,將它一同吸入口中,片刻后,又吐出來。她嬌憨地笑,“好甜!”不知說的是菓子還是君上的手指。

    南荀君上心臟漏跳一拍。蕭桓雖然對(duì)他溫存,卻從無這等小兒女情態(tài),柔柔的戳進(jìn)心里,讓他甜入心扉。他感覺自己年輕了三十歲,像個(gè)少年一樣,不大敢看心儀的姑娘。

    突然,腹中一陣踢打,將那點(diǎn)甜蜜打成泡影。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沒有肆意追求所愛的資格。而他肚子里,懷著別人的孩子,還是她的小叔子。

    這個(gè)念頭,又讓君上悲從中來。

    星晚見君上皺眉,手掌不住撫摸胎腹,忙問:“怎么了?孩子踢你了嗎?”

    南荀君上沒有半分再為人父的喜悅,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這小子整日折騰我,讓我不能安寧?!?/br>
    星晚盯著君上高挺的孕肚,想摸又不敢摸,“男人懷胎,與女人有什么不同?”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君上心道:有什么不同?女子?jì)扇?,懷胎沒有欲望。男子則恰恰相反,因?yàn)楹⒆咏?jīng)常頂著要命的地方,男子懷胎最是敏感,也會(huì)不停索求。這是生理決定的。女子有天生的產(chǎn)道,而男子只能尋求夫君日日杵搗,開拓產(chǎn)道。

    可是,蕭桓不是他一個(gè)人的蕭桓,從診出有孕那日起,至尊便沒再踏足他的披香宮。食髓知味的身體,夜夜撕磨,用玉杵聊以自慰。可是,那死物哪有人的溫度,也沒有他渴求的情愛。

    南荀君上囁嚅,“還是……嗯……有些不同的……”

    所幸星晚沒有追問,轉(zhuǎn)而說:“還疼嗎?”

    南荀君上氣息有些不勻,“嗯……你幫父君揉揉吧!”

    星晚經(jīng)常幫兄長(zhǎng)揉腹,聽到這里,也不覺得奇怪,攬上君上腰肢,便在大腹上慢慢推揉。

    南荀君上驚覺,星晚的手法出奇的好,揉了不消片刻,孩子便安靜下來。可是,痛楚剛消,麻意又襲上心頭。他的腰軟了,半邊身子壓住星晚肩膀,呼吸也漸漸不順暢,喘息蓋過簾外的車輪聲。

    星晚感覺君上開始發(fā)抖,“父君,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南荀君上低喘著說:“不,舒服極了……嗯……”

    星晚咽了口唾沫,顧左右而言他,“父君,您這里有茶水嗎?我覺得口喝?!?/br>
    南荀君上顫巍巍抬起手,指向一側(cè)桌幾上的茶杯。

    星晚端起來就喝,君上不及阻止,“那是……我的……”聲音低若蚊蠅。

    君上想:她竟與我同用一只茶碗,含住我含過的地方……這個(gè)想法,讓他渾身灼燒起來。

    星晚轉(zhuǎn)頭看他,“父君,你也想喝嗎?”她又抿下一口茶,哺入他口中。

    南荀君上驀地睜大雙眸,眼里水潤(rùn)明亮,吃驚有之,欣喜有之。

    星晚不等君上合唇,便撬開他貝齒,與他唇舌相纏。那一口茶水,順著君上嘴角又悉數(shù)流出,蜿蜒進(jìn)他的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