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三人之戰(zhà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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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侍君回去后,歡天喜地洗了澡,用昂貴的香料將自己里外腌透。他穿上性感的睡袍,畫上精巧的眉峰,點(diǎn)染胭脂螺黛。托著肚子在鏡子欣賞自己的胴體,屁股很翹,適合把玩;奶子微隆,與少女比肩;他的腿筆直修長,可以纏住至尊的腰;他曲線僨張,充滿引誘人的魅力。 他坐上昭慶殿專門接侍寢嬪妃的車輦,無限風(fēng)情地撩了撩頭發(fā),心中暗想:至尊心中還是惦念我的,自知郡主冒犯了我,破例臨幸以茲補(bǔ)償。他也算是歪打正著,因禍得福。 待到至尊寢宮,只見蕭桓正獨(dú)自坐在龍床上,褻衣領(lǐng)口松開,露出一片鎖骨與胸肌。 魏侍君咽了咽口水,脫掉外袍,露出里面紗質(zhì)半透明長衫,若隱約現(xiàn),襯得他一身皮rou更加白嫩,巨大的肚腹與渾圓的臀部將衫子要快撐破。 蕭桓看到他,眸光微暗,“過來?!?/br> 魏侍君走了兩步,在至尊一丈外,跪伏于地,四肢并用,爬了過去。一雙修長手指攀附上至尊的腿,緩慢移動,經(jīng)由大腿內(nèi)層,摸上半硬的龍根。他輕輕抬頭,眉梢?guī)е鴭趁摹?/br> 蕭桓動動眼皮,放松身體。 魏侍君會意,慎重地解開至尊褲帶,將龍根捧出,張口含住,像是享用無上美味一般,癡迷地舔吮起來。大棒將他泛紅的臉頰撐起,他時不時抬眼偷看蕭桓,自己忍不住哼喘出聲。 他已然情動,身下之物將下腹洇濕。他一邊忘情吞吐,滾圓胎腹與分身不斷磨蹭至尊的小腿,渴望被帝王突然掀翻,用堅(jiān)硬龍根狠狠攪弄自己的產(chǎn)xue。 星晚洗完澡,走進(jìn)寢殿的時候,便看到蕭桓被腳下一團(tuán)白花花的rou體口舌伺候。 她睜大眼睛,震驚看著眼前一幕。蕭桓挑釁地回望,似是早有預(yù)謀。 星晚定了定心神,告訴自己:千萬別生氣!他就是在報(bào)復(fù)她。他明知不能娶她,卻偏要星晚親口說出想要與他廝守。呵,男人! 星晚隨即淡定地說:“你招了別人?。∥夷眉路妥?。” 魏侍君聞聲一頓,嘴里還含著至尊的寶貝,轉(zhuǎn)臉看向聲源,驚恐的發(fā)現(xiàn),說話的竟是至尊兒媳。原來如此,果然如此! 蕭桓腳趾輕踢他的孕肚,示意他繼續(xù)。嘴上對星晚說:“你不是喜歡他嗎?不如一起?!?/br> 一次沒氣著她,又生第二計(jì)?星晚暗自運(yùn)氣,聲音高了三分,“我什么時候說喜歡他了?” 蕭桓被服侍得一臉舒爽,星晚的反應(yīng)似乎取悅了他,“你下午同他說了半天話。晚上又憐惜他腹大不能久跪,讓他坐下,還問他懷孕幾個月。你不是喜歡孕夫嗎?” 星晚剛洗完澡的小臉本就紅潤,此刻,被他氣得又紅了一層顏色,顯得份外艷麗,“蕭桓,你瘋了吧?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喜歡孕夫?他是你的侍君……” 蕭桓伸手,猛地將星晚拉進(jìn)懷里,吻上她的小嘴。兩個人邊吻邊拆招,吻得別開生面,場景異?;靵y。 地上跪著的魏侍君不敢停,卻幾次被上面二人掃到頭頂,眼前黑了又黑。 還是星晚看不下去,先掙脫蕭桓的桎梏,又將魏侍君拉開。他半躺在毯子上,巨腹不斷起伏,雙唇嫣紅,眼尾閃著水光。更要命的是,他腹下腿根已經(jīng)泛濫得水淋淋、濕噠噠。 他抱著肚子看床上的蕭桓,雙腿絞著,腳趾勾著,口中喘息壓也壓不住。 不僅蕭桓看得血?dú)馍嫌浚峭硪部瓷盗搜邸?/br> 蕭桓:“要不要試試魏侍君的滋味?” 星晚別開臉,“不要!” 蕭桓貼上她的耳朵,低聲道:“別忘了,田莊外,你答應(yīng)過朕什么!” 星晚氣結(jié),“也就……隨口說說……” 蕭桓:“朕可當(dāng)真了?!?/br> 地上的魏侍君,嚶嚀一聲,想要起身,卻因長衫束縛腰腹,使得他坐不起來。他只能分開腿使力。 蕭桓一步過去,將他再次按倒,自下而上撕開下擺,將他雙腿抬起,粗長龍根闖入魏侍君身體。 魏侍君七個月未享用過真家伙,此刻受不住一般,激烈吟叫,臀部隨著蕭桓的動作,不停擺動。此時,他也管不了房中還有第三人,肩膀跟著起起伏伏,被艸得大肚翻涌,叫聲連綿。 蕭桓卻回過頭看星晚,向她伸出手掌。 星晚被眼前yin靡一幕震住,蕭衍玩弄一對孿生孕夫,她只想胖揍。怎么到了蕭桓,她就很想?yún)⑴c了呢? 她閉了閉眼,在帝王滿含期翼的目光中,走到蕭桓身后,從后面抱住他精壯的身體,咬上他的后頸,雙手繞到前面,揉捏他的茱萸。 蕭桓仰頭喘息,身下更加勇猛撞擊魏侍君,將大肚青年艸得神色迷離。他捏自己的奶子,揉他的高腹,叫得酥人心扉。 星晚的幻肢在蕭桓后庭滑動,隔著他,去摸白嫩嫩的孕肚,在外翻的肚臍上揉了揉。 魏侍君驚叫一聲,竟xiele身。小東西一挺一挺,射出好幾股白濁。 蕭桓可不管身下人吃飽還是餓著,保持原來的動作不變。剛剛高潮過的敏感甬道,被大力摧殘,插得魏侍君側(cè)身想逃,揪著毯子掙扎。 蕭桓變了一個方向,猛頂他敏感部位,讓他再次情動。 魏侍君哭叫著,“啊……至尊……不要了……嗯……嗯……太深了……要將臣的肚子捅破了……啊……哦……哦……” 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卻死死咬著龍根,不肯松口。 艸干了一會,魏侍君忽然察覺到至尊亂了節(jié)奏,他睜開迷蒙雙眼,看到身上人一聳一聳,楔入胎xue的大棒,像是被鑿進(jìn)木樁的鉚釘,后面鑿一下,他便動一下。除了至尊撞擊他的水聲,蕭桓似乎也承受了無盡的歡愉。 魏侍君不甘心地夾了夾產(chǎn)xue,用力絞緊龍根。 蕭桓眼中精光暴漲,像是被激出獸性,發(fā)狠迎送,向前是深頂,先后是嵌入,被前后的快感激得仰頭呻吟。 星晚抱著他的腰,幻肢在他體內(nèi)擺動,再次奪回主動權(quán),用更大的力氣、更快的挺動敲鉚釘,讓底下的魏侍君也能感受到宮胞深處的快速震動。 蕭桓忍不住伏下身子,雙手撐在魏侍君上方,沒有壓到胎腹。 魏侍君以為至尊要親吻自己,卻見他英挺的濃眉,一會緊蹙,一會又舒展,臉頰酡紅,雙目水潤明亮。他方才意識到,九五至尊被他兒媳艸弄的事實(shí)。 他一驚之下,再次絞上龍根。弄得蕭桓無法作動,只能生生承受后面的沖撞。一時間,帝王和侍君,你一聲,我一聲,叫得此起彼伏,最后變成同一頻率。星晚撞一下,兩人同時吟叫出聲,仿佛同時臨幸兩個人一般。 星晚最后沖刺的時候,至尊聲音連成片,魏侍君也停不下來。他體內(nèi)抽搐著,甬道痙攣,夾得帝王失了精關(guān)。 幻肢一出,身后沒有支撐,蕭桓便側(cè)身翻倒在魏侍君旁邊。星晚跪在他們腳下,沒有脫衣服,此時,幻肢也隱進(jìn)裙子里,看不出蹤跡。她像是衣冠楚楚欣賞帝妃兩人演了一場春宮。 良久,蕭桓坐起來,厭棄地看了看身邊躺著的,那團(tuán)白花花鼓脹脹的rou體,冷哼一聲。 星晚也從余韻里緩過神,攏了攏頭發(fā),整理好衣裙,一句話不說,站起來便走。 蕭桓又將她拽倒,攬進(jìn)懷里,“爽完就想跑?” 星晚:“怪不得蕭衍長成那樣!” 蕭桓:“你不是也樂在其中?” 星晚張了張嘴,確實(shí)也無力反駁。相較于氣惱蕭桓yin亂,她更氣自己的就范。 蕭桓低頭想親她,被星晚側(cè)臉躲過。她嘆口氣,平靜地說:“今晚有人陪你,我先走了。” 蕭桓溫柔撫摸她的后背,呢喃道:“晚晚,別走……” 星晚:“我今天累了,你讓我緩一緩?!?/br> 蕭桓與她對視數(shù)息,還是開放懷抱,任她起身離開。 星晚走出寢殿的一瞬,但聽身后帝王沉聲說:“黃內(nèi)侍,將魏侍君拉出去杖斃!” 星晚腳下一個踉蹌,猛然轉(zhuǎn)身。那個男子再怎么驕橫,腹中仍有蕭桓的骨血,他就這樣棄之如敝履,說殺便殺,真是帝王無情,無情入骨! 魏侍君嚇得頓時血色盡褪,不及穿好衣服,爬起來便一陣磕頭,“至尊饒命!臣下雖然賤命一條,但肚子里到底懷了皇嗣,請您網(wǎng)開一面,饒臣父子兩命吧!” 蕭桓冷酷地說:“你都說了,你賤命一條,腹中懷的能高貴到哪去?你還妄想父憑子貴?” 星晚心里清楚得很,以她對蕭桓的了解,看到魏侍君被招來侍寢時,便知道,帝王不會留他茍活。蕭桓怎會允許有人親眼目睹自己癡戀兒媳,還能全身而退? 可是,讓她眼睜睜看著一尸兩命,她實(shí)在做不到。星晚毫不猶豫撩裙跪下,“父皇,請留魏侍君一命吧!” 她又轉(zhuǎn)臉對魏侍君疾道:“你,快同至尊說,今晚的事,絕不會泄露半分!” 魏侍君如夢初醒,忙哭道:“至尊!臣下指天發(fā)誓,今晚之事,絕無泄露。如有違約,便讓我……”他咬咬牙,“難產(chǎn)而亡!我與腹中孩兒同墜十八層地獄?!彼目蘼暺屏艘?。 星晚恨他發(fā)誓連孩子都稍帶上,況且,她只讓他保證,也沒讓他起誓。 蕭桓并不看魏侍君,只盯著星晚,“那便要看賢媳的誠意了?!?/br> 星晚閉了閉眼,復(fù)又睜開,顫聲道:“好,我留下?!?/br> 蕭桓殘忍地笑了。他就知道,這小女子不禁嚇,心腸也是軟的。 命人將癱軟的魏侍君送回去,抱著星晚,心滿意足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