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和J把卡特亞分部炸成了煙火，兩個(gè)人不知道從哪里拖了兩把躺椅，坐在空曠的星空下一邊喝劣質(zhì)啤酒一邊聊天。

    J跟他并排躺著，兩個(gè)人一人一瓶啤酒，地上躺著一堆酒瓶子。艾德蒙右胳膊上打著繃帶，衣服染了血，已經(jīng)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他赤著上身躺著，身上的紋身和肌rou彰顯無疑，項(xiàng)圈和上頭的銘牌都在夜色下反著光。

    J算是個(gè)酒鬼，艾德蒙也不遑多讓，喝到最后，就剩下一個(gè)半空的酒瓶子握在艾德蒙手上。

    J往地上掏，發(fā)現(xiàn)都是空的。

    艾德蒙想了想，將酒瓶子遞給他：“我這兒還有一半，就是有點(diǎn)臟，看你介不介意?！?/br>
    “臟？”J一時(shí)半會(huì)兒沒反應(yīng)過來。

    “狗啃過?！卑旅陕吨籽缹?duì)他笑了笑。

    “沒事?！盝從艾德蒙手里把酒瓶子搶了過來，毫不客氣把剩下的酒給喝光。

    空瓶子被扔在地上，兩個(gè)人無事可做，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天?！澳銖氖裁磿r(shí)候開始學(xué)會(huì)喝酒的？”J看著星星問他。

    “小學(xué)——好像十歲吧，偷喝我爸的酒?！?/br>
    “那差不多。”

    “你也是讀小學(xué)的時(shí)候偷喝你媽的？”

    “我沒讀過書?！盝想了想：“大概是十歲左右，我媽不在家，我太渴了，就灌了半瓶。”

    “挨了打嗎？當(dāng)時(shí)我爸繞著墻追我，還是我meimei給我求得情。他最喜歡我meimei，說什么都聽。”

    “沒有。她不知道?！盝頓了一下：“她可能一直不知道我喜歡喝酒?！?/br>
    “你也沒有兄弟姐妹?！卑旅蓡査?，他很少，甚至幾乎沒有聽J提及過他家里。

    “曾經(jīng)有一個(gè)弟弟，但是死了?！盝說：“沒出生就死了?！?/br>
    “為什么？”

    “我mama不想要，墮胎成功了，我是沒成功的那個(gè)?！闭也坏骄屏?，J走到倒了一半的柜子前，翻出來一包煙，點(diǎn)燃。艾德蒙跟在他后面，低頭看著他。

    “喏?！盝拿一根煙插進(jìn)他嘴里，給他點(diǎn)燃。

    J重新躺會(huì)了躺椅上，艾德蒙瞇著眼睛，像只狗一樣蹲在他身邊的碎石塊上頭。他問J：“咱們這次把溫蒂搞定，就可以去見你那個(gè)哥哥席勒，然后咱們?cè)侔涯銒寪凵從冉o接回來。”

    J聽著他的話沒忍住笑出聲：“你他媽是怎么把這么多名字給記住的?！?/br>
    “你說過的啊?！卑旅衫硭鶓?yīng)當(dāng)?shù)幕卮穑骸皽氐偈悄愦蠼?，席勒是你二哥，你mama愛蓮娜，你跟我提過?！?/br>
    J微微沉默了一會(huì)兒：“記性不錯(cuò)?！?/br>
    “所以你呢，你就叫J么？”艾德蒙問他。

    “不然呢？我叫詹姆斯·卡特亞好不好？”J翻了個(gè)白眼。

    “你總得有個(gè)像樣的名字，否則聽起來跟編號(hào)似的?！卑旅赏铝藗€(gè)煙圈，手指夾著煙指指點(diǎn)點(diǎn)：“我叫艾德蒙·大衛(wèi)·羅蘭。J，你就叫約書亞·大衛(wèi)·羅蘭?！?/br>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盝氣笑了，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我他媽為什么非得跟狗叫一個(gè)名字?！?/br>
    “不好聽嗎？”艾德蒙問：“你要不喜歡可以換一個(gè)別的中間名，丹尼爾、戴蒙·德爾文……”

    “傻逼?！盝罵了一句。

    “雖然這是你的名字，但我不建議你用這個(gè)當(dāng)中間名?！卑旅烧鎿吹目粗鳭。

    “你他媽是傻逼嗎！”J跳起來扇了艾德蒙一耳光，艾德蒙又嘿嘿的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在弗洛伊德學(xué)好了，以前打你你沒這么高興?！盝伸手捏了艾德蒙的臉，意外的手感還不錯(cuò)。

    然后他就聽見艾德蒙低聲喊了一句：“主人，酒喝多了，狗想尿尿?！?/br>
    “憋著?！盝開口。

    “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就求我?！?/br>
    “求你了。”

    深夜無人。

    艾德蒙乖巧的在J腳邊爬行。

    J惡趣味的讓艾德蒙爬到路邊的電線桿上，命令他一條腿抬起來，像一只狗一樣尿尿。

    路燈的光照在地上，把人的影子拉的又瘦又長(zhǎng)，艾德蒙把褲子脫掉，膝蓋抵在了電線桿上，然后哼哼了兩聲。

    “怎么了？”J挑起眉毛：“不樂意？放心，今天炸完了沒人敢上街，再說給人看到又怎么了。”

    “不是，有鎖?！卑旅伤α怂ψ约捍蟮挠悬c(diǎn)夸張的雞兒。

    “媽的，喝酒喝昏了頭?！盝伸手，將艾德蒙的尿道堵給拔出來，艾德蒙抖了抖，一股黃色的液體滋出來。

    滋了得有半分鐘。

    “你尿完沒有?！盝沒覺得色情，只覺得艾德蒙煩。

    “是真的憋不住了?！卑旅啥读硕蹲约旱男云鳎厣下映鲆粸┖么蟮狞S水，蔓延到他自己的膝蓋上。

    “媽的，回去洗澡。“J說完，把自己的褲子也解開，然后看見艾德蒙露出了一個(gè)不太情愿的表情。

    “你他媽那一副什么表情?！眲倹_出來的尿意給生生憋了回去，J把自己的雞兒戳在了艾德蒙的頭上。

    “不想喝?！卑旅蓳狭藫项^：“味道真的很不怎么樣?！?/br>
    “誰他媽要你發(fā)表意見了！給老子張嘴！”J伸手把他的嘴給掰開，艾德蒙翻了個(gè)白眼，但還是把嘴張大，用舌頭墊在了性器和牙齒之間?！?/br>
    等了兩三秒，還不見有東西進(jìn)來，艾德蒙發(fā)出了一個(gè)困惑的鼻音。

    “就你他媽矯情，你什么時(shí)候能跟沈夜學(xué)學(xué)?！盝哼哼了兩聲，把性器從他的嘴里抽出來，頂在他的額頭，尿了出來。

    尿液澆了艾德蒙一臉，他聽見J罵了一聲：“臟死了，回去洗澡，老子今天沒心情cao你，等明天把事兒辦完在說?！?/br>
    “行?！卑旅捎中α艘宦暎骸安贿^我想問件事?！?/br>
    “什么事？”J對(duì)他抬了抬下巴。

    “我?guī)湍惆褱氐俑懔?，你給我cao一次好不好？”艾德蒙問。

    “你說啥？”J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但艾德蒙站了起來，要往J那邊走，J連忙后退一步：“好好說，你他媽現(xiàn)在別靠近我?！?/br>
    “我說，你給我cao一次，就一次，我不告訴別人，我也想cao人。”艾德蒙舔了舔嘴唇：“我上次射精還是在弗洛伊德那兒，都快一個(gè)月了。上一次cao人至少過去了半年，每天屁股里都有東西再插，我真的受不了?！?/br>
    “不行，不可能，你做夢(mèng)。”J想也不想的拒絕。

    “那咱們?nèi)ゾ瓢?，你讓我找個(gè)女人?！卑旅上肓讼?，提出折中的意見。

    “你他媽做夢(mèng)去吧！給老子去洗澡！”J一腳正中他的小腹。

    這一腳很用力，艾德蒙在浴室洗澡的時(shí)候，還痛的有些哆嗦。

    J環(huán)抱著雙臂站在浴室門口不耐煩的看著他：“你快一點(diǎn)兒，洗完了去睡，西西里不大，溫蒂上午就能到?！?/br>
    “就一次?！卑旅蓤?jiān)持不懈：“實(shí)在不行我找個(gè)男人也行。”

    J覺得自己太陽(yáng)xue上突突的跳：“你他媽敢找別人我就把你閹了?！?/br>
    “那就剩下你了。”艾德蒙看向J。

    J看著艾德蒙掛著水珠的睫毛，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裝傻還是真傻：“你提個(gè)別的要求行不行？”

    “沒別的要求了，約書亞?！卑旅砷_口：“明天如果我能活下來，就當(dāng)是個(gè)獎(jiǎng)勵(lì)?！?/br>
    J覺得自己多半是欠下了什么冤孽，非常艱難的豎起一根手指：“就一次?！?/br>
    “我發(fā)誓會(huì)讓你舒服的寶貝兒?！卑旅梢^來抱他。

    “滾！”J下意識(shí)又是一耳光。

    艾德蒙笑的更加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