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閹割(閹割血腥預(yù)警,一點(diǎn)點(diǎn)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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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正在接受輝夜之城內(nèi)部審查。 成田這兩天妝都沒化,一頭波浪卷發(fā)炸著毛攤在頭上,他臉上的胡茬都在一點(diǎn)點(diǎn)往外冒,叼著煙看弗洛伊德。 而這位英國紳士在他面前站了半天,終于憋出來一句話:“要不我跪下吧?” “你又不是奴隸?!背商镆贿呁聼熑?,一邊看著弗洛伊德。 “我只是覺得在這種場合,我站著不太合適?!备ヂ逡恋鲁镣吹拈_口。 “不用了,你跪著也還是不合適?!背商飮@了口氣,弗洛伊德覺得成田一下子老了十歲。 “如果你只是單純?nèi)前⒍爬炔婚_心,曇花的那幫女奴被弄死也好轉(zhuǎn)賣他人也好,輝夜之城最多也就是損失一筆大的,我不過跟曇花的那個老太太吵一架。” 成田靠在了身后的沙發(fā)椅上:“但現(xiàn)在阿杜拉比死了……咱們島上死客人,還是第一次。” “我們能找個理由遮掩過去嗎?”弗洛伊德問:“比如說他疾病暴亡,實(shí)在不行,燒個房間,說他不小心被燒死了?!?/br>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背商锟聪蚍块g里那堆散落成團(tuán)的骨架:“你別跟我說拿奴隸的尸體頂,萬一人家要驗尸,咱們更完蛋。” 成田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弗洛伊德,把煙頭在桌子上按滅,又點(diǎn)了一根煙:“J那個奴隸身上的定位系統(tǒng)破解沒有?” “沒有?!备ヂ逡恋聡@口氣:“權(quán)限被J鎖了,技術(shù)組說破解最少要半個月,還容易牽扯到島上整個系統(tǒng)的穩(wěn)定性?!?/br> “權(quán)限不是每個小組組長那里都有備份嗎?”成田反問。 “有?!备ヂ逡恋禄卮穑骸暗獼是組長?!?/br> 成田差點(diǎn)沒把煙給吞嘴里:“那個傻逼為什么會是組長?” 這個問題弗洛伊德也很想問,但他不知道。 死一般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流動。 直接責(zé)任人弗洛伊德在焦灼之外悲觀的問了一句:“如果事發(fā)了, 我能被發(fā)去雪茄區(qū)嗎?” “你有什么技能嗎?”成田在煙霧中瞇著眼睛看他,弗洛伊德懷疑成田真的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我會開飛機(jī),民航?!备ヂ逡恋孪肓讼?,很認(rèn)真的開口。 “那有屁用。”成田罵了一句,開始打量弗洛伊德的長相:“雪茄區(qū)是個男仆就會開飛機(jī),用得著你?” 弗洛伊德被成田看的發(fā)毛,他搓了搓手,從犄角旮旯里拉出來一項足夠冷門的技能:“我小時候家里有農(nóng)場?!?/br> “你要我讓你去耕地?”成田挑著眉毛反問。 “不,我的意思是,我會——”弗洛伊德剛想說什么,被一通電話鈴聲打斷。 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明明是輕快的手機(jī)鈴,卻讓他與成田兩個人都提起了精神。 成田挑了挑下巴示意他接通,他將手機(jī)外放,放在桌面上。 果不其然,一個熟悉的、但傻得令人發(fā)指的 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一個男人模糊的呻吟慘叫。 “喂?!盝的聲音毫不客氣的在那邊說:“你會閹人嗎?” 聽到這個問題,弗洛伊德頭皮一陣發(fā)麻,反問道“你說啥?” J也聽出了弗洛伊德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爽,但他不在乎的開口:“我是說,你會把人閹掉嗎?唧唧割掉的那種?!?/br> “我為什么會這個?”弗洛伊德忍著怒氣問他:“你到哪兒去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小時候不是住農(nóng)場嘛,你肯定騸過豬?!盝理直氣壯的下定論:“反正都是哺乳動物,差不了太多?!?/br> 席勒聽著J的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的嘴里塞著一塊布團(tuán),身體不停地掙扎,但卻被艾德蒙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捆好。 他被綁在椅子上,他的雙腿M形分開,下體的布料扯的更少,性器難堪的蜷縮在毛發(fā)里。他幾乎淚眼婆娑的看著艾德蒙和J,含糊其辭的開口:“你們不能……” 艾德蒙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給他肚子上來了一拳,打得他頭暈?zāi)垦!?/br> “我能?!卑旅蛇@么說。 弗洛伊德聽著那邊的雞飛狗跳,看著成田給他寫了一長串的字條,意思是讓他拖延時間,技術(shù)組正在想辦法定位電話的位置。 “人和豬不一樣?!备ヂ逡恋轮缓庙槕?yīng)著J的話題開口。 “大差不差?!盝對此非常無所謂。 “如果你要保證手術(shù)后的情況好,安全,沒有太大痛苦……” “什么都不用保證,人還活著就行。”J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如果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再問別人?!?/br> “等一下等一下,我知道!”弗洛伊德連忙回答:“你按我說的做吧?!?/br> 在弗洛伊德的指導(dǎo)下,J讓艾德蒙從外頭的便利店和小藥店采購來了一堆器械。 有剪紙用的剪刀,切rou用的菜刀,一卷紗布,和一根縫衣針,以及一堆用來縫合布娃娃的彩色絲線。 一次性手套沒找到,因此用刷馬桶的手套暫定,酒精充足,但麻醉劑堪憂,他們只能卷了一根大麻塞在席勒的鼻子里。 雖然大麻對這種級別的鎮(zhèn)痛沒什么效果,但好消息是,席勒在J給自己除毛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 “看來不需要麻醉劑了?!盝對此感到高興。 “你先切開睪丸的部分?!备ヂ逡恋乱贿呍谵k公室里轉(zhuǎn)圈,一邊提供技術(shù)指導(dǎo)。 他的手機(jī)干脆彈出了一個視頻,視頻的另一端,J帶著手套正堅定而笨拙的下手。 弗洛伊德也算見慣了血腥場面,但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無語凝噎,他看著屏幕的對面,J一剪刀下去把睪丸直接刺穿剪碎,受害者的身體抽搐的彈起了一下,很快又歸于真正的死寂。 “死了嗎?”J問。 “還有氣?!彼磉吥侵恍」返穆曇魝鱽?。 弗洛伊德看著對方下體止不住的血流出來,呆滯了大概三秒,想了想:“如果你不需要太好的預(yù)后,干脆整個剪掉就行?!?/br> “這么簡單?”J的大眼珠子出現(xiàn)在視屏的另一端。 “對,本來就不難?!备ヂ逡恋赂杏X自己面部快抽搐了:“你拿根吸管給他尿道塞進(jìn)去,免的堵死,多留點(diǎn)皮用于縫合,無非就是傷口長不好沒辦法正常走路,再加上容易漏尿,其實(shí)算起來也不是大毛病?!?/br> “這不是大毛病嗎?”J發(fā)問,不知道問誰。 “比起被閹掉的話,的確不算是大毛病?!蹦侵痪扌腿尤煌饬怂魅说囊?。 J拿起一把切rou刀,開始對那個蜷曲著的小東西進(jìn)行閹割,弗洛伊德根本看不下去這個家伙的手法,連忙制止了:”你這樣能把人大腿rou也割下來,讓那只小狗來?!?/br> “我嗎?”紅頭發(fā)的身影從鏡頭下出現(xiàn),把J給擠開,他連手套也沒帶,扯著幾把手一抬。 到底是力氣大好使,一根雞兒連帶一個爆炸蛋一個完整蛋整齊的切下,創(chuàng)傷嚴(yán)重的下體一片鮮紅。 “然后再縫起來?”艾德蒙問他。 “沒錯,就像縫衣服一樣……你會縫衣服嗎?” “會,你看,我還會穿線。” “……GOOD BOY?!?/br> 弗洛伊德看著艾德蒙很是得意的給他展示自己穿好的線,一針刺進(jìn)了那人千瘡百孔的下體。J則拿著一根橡膠吸管不停的找著洞,半天才從一片血rou模糊中找到一個小小的入口。 “傷口得多久長好?”艾德蒙一邊縫一邊問。 “放在輝夜之城也得半個月,在外頭少說一個月吧?!案ヂ逡恋孪肓讼?。 就在此刻,他看見成田瘋狂的對他比劃,在紙條上寫下一行字:找到了!別打草驚蛇!可以結(jié)束通話! 弗洛伊德長舒一口氣,他迫不及待想要掛掉電話,但在此之前,他心血來潮的多問了一句:“那個倒霉鬼是誰?!?/br> “是西西里島黑手黨教父的繼承人之一。”J毫不遮掩的回答他。 “你們?yōu)槭裁磿巧衔魑骼锏暮谑贮h?”弗洛伊德瞬間跳了起來:“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 J想也沒想回答:“在西西里啊?!?/br> “……你不打算瞞著我?” “我瞞著你干嘛?” “那你干嘛不早說?”弗洛伊德又問。 “你又沒問我。”J說完,弗洛伊德很想給自己一個耳光。 而在他身后,正在瘋狂打字的成田瞬間站了起來,搶過弗洛伊德的手機(jī)問:“你們招惹的那個黑手黨,是已經(jīng)死掉的溫蒂的丈夫,還是那個流亡的席勒?” J看著沒化妝的成田,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知道席勒流亡了?” 然后他看著成田幾乎絕望的表情:“J,你是被艾爾克從西西里帶回來的吧,用你那個從來不用滑溜溜的大腦好好想想,如果卡特亞家族跟輝夜之城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艾爾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兒?” “他們有關(guān)系?”J反問。 “他們是我們的股東之一。雖然只是個小股東。”成田告訴他。 “那關(guān)我什么事?!盝直著腰板回答。 “聽著,J,聽著。”成田不停的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算你走運(yùn)J,席勒這幾年流亡之后,對于輝夜之城沒有再聯(lián)系,這件事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但你最好現(xiàn)在就在那里給我乖乖等著,考慮到你的年級和長相,殺掉客人閹割股東,如果你夠聽話,我能保你當(dāng)一個A級?!?/br> “又不是我一個人閹的?!盝看著他們:“是咱們,咱們一起?!?/br> “你憑什么說咱們?”弗洛伊德暴跳如雷,他可不想再背鍋了。 “我錄屏了?!盝開口。 死一般的沉默。 成田和弗洛伊德看著手機(jī)上閃爍著紅點(diǎn)的攝像頭,都有些呆滯。 “沒有哪個股東會想知道輝夜之城的調(diào)教師聯(lián)合起來閹割掉了一個股東?!盝想也沒想死乞白賴的開口:“所以你們最好能幫我一起隱瞞這件事?!?/br> 現(xiàn)在胸中悶著一口濁氣的不止弗洛伊德,還有成田,他抓了一把自己繁榮茂密的頭發(fā),覺得過兩天發(fā)量一定會銳減,帶著顫音詢問J:“那你想怎么瞞?” “別來找我,也保證沒有人回來找我,必要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盝說完,啪嗒一聲掛掉電話。 話筒里傳來滴滴聲。 成田與弗洛伊德四目相對。 寂靜。 沉寂。 令人難以啟齒的尷尬。 “給我一個擺平這件事的方案,否則你就去地下室賣屁股?!背商镉米詈蟮睦碇钦f完了這句話,一腳把弗洛伊德踹出了辦公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