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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敵關(guān)系在線閱讀 - 27 流產(chǎn)

27 流產(chǎn)

    季知舟開車出去并沒有走很遠,出了居民樓后去旁邊的停車場等了會兒,他在車里如坐針氈,總覺得杜河一個人要出事。等了半個小時實在是忍不住,又開車進了老居民區(qū),快要駛到杜河住的居民樓時出現(xiàn)了打罵聲,季知舟手心出汗,把車停下立刻就沖上了居民樓,樓層越近打罵聲越清晰,女人尖利的臟話一句又一句擊進季知舟心里,怒火在他心里堆積。

    這團火在他踹門進去看見杜河衣衫凌亂地縮在地上承受著女人的捶打的時候達到頂峰,他頭腦一片混亂,狠狠地推開女人,蹲下去小心地將杜河抱起,呼喊著杜河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

    季知舟抱起杜河時才發(fā)現(xiàn)杜河的裹胸和一邊的哺乳內(nèi)衣都被扯開,乳rou上有兩道手指的抓痕,他滿腔怒火,瞪著癱坐在地上愣愣望著他的女人咬牙切齒地說:“你等著!”

    季知舟就著抱著杜河的姿勢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冷冷地說:“幫我綁一個人。”隨即掛斷電話抱著杜河沖下了樓。

    季知舟把杜河小心地放在副駕駛,抽出手想要幫杜河系安全帶時卻發(fā)現(xiàn)手上沾滿了血跡,季知舟以為杜河是哪里被打傷了,連忙開車奔向醫(yī)院,路上撥吳醫(yī)生的電話時手都是抖的,他這20幾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這么慌亂過。把杜河送到吳醫(yī)生手里的時候他坐在長椅上汗水直流,他開始悔恨自己為什么不就在樓下等杜河,甚至陪著他一起上樓去,這樣杜河就不會受到傷害了。他這邊還在自責,那邊已經(jīng)完美謝幕了。

    裴承熙靠在墻上看著被控制住的王桂芳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說:“大姐,我剛開始說和您好好聊聊您偏不聊,您看我這衣服,這可是我女朋友給我買的,只能手洗。你看,這兒臟了這么一大片,您讓我回去怎么交代?”

    王桂芳心里怨氣正濃,她正教訓著杜河,沒想到一個男人突然闖了進來,推了她一把不說還叫人來押著她,她心里堵著氣,大聲叫嚷著:“我管你回去怎么交代,我教訓我自己家兒子,關(guān)你什么事!”

    裴承熙把嘴里的薄荷糖嚼碎了吞下去站直了身體說:“行吧,既然您現(xiàn)在在氣頭上,那就先帶您去冷靜一下。走吧!”

    裴承熙招了招手指,兩個穿著常服但面相不善的人立刻將王桂芳的嘴封住蒙著眼睛拖下了樓。

    裴承熙坐上車,還不忘告訴王桂芳:“忘了給您說了,這片居民區(qū)本來就亂,也沒個什么攝像頭,打群架打死幾個人是常有的事,警察也沒法管。您就安生坐著,到了地方我會通知您?!?/br>
    裴承熙將王桂芳帶到了一棟爛尾樓里,派人守著,給季知舟打了個電話:“人給你帶到了,沒事兒別來煩我。”

    剛掛電話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裴承熙立刻接了起來,瞬間換上一副笑臉。

    “怎么了?沒有,我?guī)团笥艳k事兒呢~”

    “回啊,肯定回!”

    “叔叔你做什么都好吃~”

    “行,就這樣,掛了,做飯的時候小心別被燙了昂~”

    吳醫(yī)生終于出來了,看見季知舟焦急的樣子嘆了口氣說:“他本來生念念的時候虧空就很大,又被打了這么一頓,身心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孩子,沒保住······”

    季知舟愣在原地,手不自覺地握緊:“什么?什么孩子?”

    吳醫(yī)生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他懷孕了?”

    “我······”季知舟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整個手掌都被掐紅了。

    吳醫(yī)生看他這樣也不好說些什么,只能醞釀著開口:“這件事估計對那孩子沖擊也很大,他現(xiàn)在醒著呢,你好好想想再進去?!?/br>
    吳醫(yī)生躊躇了會兒又說:“這一遭下來,他以后應(yīng)該是很難再懷孕了?!?/br>
    季知舟在門外站了會兒,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杜河躺在床上,看見他進門后掙扎著想起來卻又動了傷口。季知舟趕忙上去扶住,杜河身上哪里都是傷,他只敢輕輕地碰,一想到這兒他就恨不得把那個女人碎尸萬段!

    不過裴承熙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筆賬,他們慢慢算!

    季知舟小心翼翼地抱著杜河,杜河像是害怕他會走掉一樣,使勁往他懷里鉆,整個人都發(fā)著抖。季知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又覺得說什么都于事無補,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一直小心呵護好不容易養(yǎng)光亮的珍珠又被傷害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沒能及時趕到,都是因為他沒有跟著他上去,都是因為他疏忽大意沒有料到那個女人早就在樓梯口等著他們!

    事已至此,他只能把自己被人摔壞的珍珠又小心翼翼地捧起來,小心地親吻珍珠的額頭,輕聲告訴他:“沒事了,沒事了,我在,有我在?!?/br>
    他向杜河保證他會在,可是他卻看著杜河被人打成這樣,連肚子里的孩子都因為他的疏忽大意而死去,季知舟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

    但他的珍珠哭了。

    季知舟埋頭擦去杜河眼角的眼淚,動作輕柔而緩慢。杜河把臉埋在季知舟的胸口,嘴唇張合不斷,最終只是吐出帶著泣音的幾個字:“對、對不起嗚對不起······”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季知舟微微皺眉親吻杜河的眼角:“我的寶沒有錯,沒有錯,是我錯了。我應(yīng)該跟著你的,應(yīng)該保護你的。我錯了,你打我好不好?”

    杜河聽了顫著聲說了句:“怎么、怎么會······”話還沒說完又不說了,只顧著哭,抽泣聲一聲比一聲大,聽得季知舟心臟抽著疼,但也只能輕輕地拍著杜河的背,小聲地安慰他破碎的珍珠。

    杜河的抽泣漸漸平息,季知舟吻了吻杜河的眼角輕聲說:“我看看你的傷好不好,我輕輕的,輕輕的好不好?”

    杜河被哄著側(cè)了側(cè)身,季知舟解開他的病號服,小心地查看杜河背后的傷。杜河背后的傷看著嚇人,一道又一道的紅腫交錯,讓整個背都凹凸不平,但幸好沒有傷到筋骨,養(yǎng)幾天就好了。季知舟又看了看杜河的正面,出了乳rou上的抓痕,其他地方倒是沒受什么傷。

    幸好,幸好沒什么大礙。季知舟心里稍微安定了些,拿了吸奶器幫杜河把奶水吸出來,又哄著杜河睡覺,杜河一直不肯讓他走,埋在他懷里不出來,哄了好久才睡著。

    季知舟把手臂從杜河頭下慢慢抽出,在杜河的睫毛上印了一個吻,小心關(guān)上門出去了。

    出去的那一瞬間,季知舟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生人莫近的氣息,陰沉地走出醫(yī)院。

    該去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