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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滄瀾(女尊 現(xiàn)代修仙 1VN )在線閱讀 - 喝醉了就能欺負人了嗎

喝醉了就能欺負人了嗎

    翌日。

    “恭喜大家,花悅化妝品的廣告數(shù)據(jù)不錯,促進銷量比預(yù)期還要高五成”

    設(shè)計一組的四名成員在陳月竹的辦公室開心地歡呼。

    “陳主管,您領(lǐng)導(dǎo)的好,要是沒您提出的建議,還真不一定有這么好的反響”,一組的組長微笑著說。

    “哈哈,大家努力的結(jié)果。咱一組除了常規(guī)的提成,還有故霽酒店的1500元代金券”

    又是一片歡呼。

    “咱們今晚去團建把它吃了?”

    “行啊”

    “行啊”

    “陳主管,一起吧?”,一組組長沈妮真誠的邀請。

    陳月竹看了眼宋翊棠,還是婉拒,“哈哈,我就不去了”,哪有團建時喜歡領(lǐng)導(dǎo)在場的?

    沒想到其他兩位成員也開口邀請他,陳月竹瞟了一眼遲遲沒說話的宋翊棠,還在猶豫。

    “來吧,陳主管?”宋翊棠終于開口了。

    被這么盛情邀請他還拒絕,多少有些不給面子了,“好,那下午下班一起去”

    故霽酒店,五個人吃得異常嗨皮,吃完后發(fā)現(xiàn)代金券用的就還剩幾百塊。

    幾個人從酒店出來又轉(zhuǎn)戰(zhàn)了KTV。

    “好”

    陳月竹唱完,幾個人瘋狂鼓掌,倒不是拍領(lǐng)導(dǎo)馬屁,是真唱得好。

    晚上11點多她們才嗨皮完,都喝的不少,各自叫了代駕準備回家。陳月竹的汽車送去修還沒有開回來。

    “送你回去?”

    “……好”

    他倆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很快就開進了陳月竹的小區(qū)。

    宋翊棠看著小臉有些紅撲撲的陳月竹,“用不用送你上去?”

    沒等陳月竹回答,宋翊棠就先行下車離開了。

    宋翊棠又一次上了陳月竹的公寓樓,和上一次不同,她把他送到房門口后沒有像上次一樣離開,而是陳陳月竹開門的空擋,搶先闖了進去。

    陳月竹有些慌亂地想把她往外推,“你…出去”,雖然陳月竹也有些喝多了,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警惕性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不”宋翊棠調(diào)笑著搖搖晃晃想要撫摸他的臉。

    陳月竹的臉頰在感受到那微涼的指間的一瞬,頓時漲得通紅,他忙躲避,去開燈。

    陳月竹剛打開燈,宋翊棠就給關(guān)上了,說:“點蠟燭”

    “點什么蠟燭???”

    “沒事兒,我給你點”,宋翊棠邊說邊掏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一臉炫耀“看,打來了,好看不?”

    好看個鬼哦,“你…喝醉了,你…”

    陳月還沒說完話,宋翊棠摟過陳月竹的后腦就吻了上去,不停地吮吸,舌尖深入到他的內(nèi)部挑逗探索。

    他喝酒后的腦袋本就不清醒,被親吻后的大腦又缺氧,一時之間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竟然沒有推開她。

    她的手下移至脖頸處,一把拽下圍巾來,露出了他的喉結(jié)。他的喉頭發(fā)緊,“啊,不要,你…”

    宋翊棠把陳月竹壓在身下眼神迷離地一只手撫摸他的喉結(jié),“喜歡我嗎?”

    陳月竹被她壓得動彈不得,他的喉結(jié)從未被如此挑逗過,渾身酥酥麻麻,“我…”

    宋翊棠雙手手伸進他的衣襟,把乳貼撕了下來,揉捻他的奶頭。

    “啊…唔…不…要”

    宋翊棠脫下了他的褲子,陳月竹的下體腫脹得厲害,在籠子里被關(guān)得極為難受,她抬起他的籠子,“想要嗎?”

    陳月竹輕輕地推了推她的胸膛,說:“翊棠…不要這樣”,頗有些半推半就的意味。

    “做我的妾吧?”

    陳月竹也喝酒喝得發(fā)昏的頭腦終于開始清醒了,他不想做妾,他不想要對著妻主還要下跪,他想要平等。

    陳月竹發(fā)狠使用靈力把宋翊棠推開了。

    宋翊棠在那一瞬間突然有些生氣,渾身靈光乍現(xiàn),照亮了整個屋子,陳月竹被她的氣勢震懾住了。如果她想要強jian他,他是完全抵抗不了的。

    靈光只持續(xù)了不到5秒就消散了,宋翊棠打開門,離開了。

    陳月竹躺在沙發(fā)上,春光乍泄,雖然他推開了她,但,胯部的yinjing是最為真實的。他的yinjing在籠子里已經(jīng)開始腫脹發(fā)紅。他想要自己去滿足一下體內(nèi)的欲望,撫摸一下roubang,但他做不到。,他只能摸到冰涼的器具。

    他眼神迷離地撫摸自己的rutou,似是在懷念剛剛那一雙手的挑撥,腰肢不自覺扭動,下體的yinjing憋屈地被關(guān)著,甚至隱隱在發(fā)青。

    他好難受。

    為什么,男人從性成熟起就要被戴上貞cao鎖?為什么女人不用戴?

    為什么女人能三妻四妾?

    為什么?

    從那天起,陳月竹和宋翊棠再沒有私下的接觸。但從那日起,陳月竹總是被宋翊棠看一眼下體就會有反應(yīng),還好在貞cao鎖的束縛下,胯部并沒有什么變化。

    到后來,甚至只看到她的背影,他都會隱隱的有生理反應(yīng)。

    他想要,他想要她,但是他已經(jīng)拒絕了她,他也不想做妾,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只是簡單地喜歡上了一個人,被她吸引,但現(xiàn)實的種種因素打壓地他喘不過氣。

    陳月竹被折磨地夠嗆,天天想宋翊棠,而宋翊棠呢?她沒心沒肺的策劃著要去蒙爾斯丹原始森林里探險。

    雖然她已經(jīng)是十級巔峰了,但她獨身一人去著實會有些危險,于是她在冒險者論壇上加了幾個人,拉了個群,正在聊著。

    又過了幾天。

    陳月竹把宋翊棠叫到了辦公室,“聽說,你要提前結(jié)束實習期?”

    “嗯,提前半個月,我準備去探險”

    “你…提前半個月,人事那就只能給你截止到當天,你的實習學分不要了嗎?”

    宋翊棠勾出一笑,公司都是我媽的,開個證明有什么難的,“多謝關(guān)心,還有別的事兒嗎?”

    她是喜歡他,但若他不愿意,她不會強求。

    “還有幾天走?”

    “兩三天吧,不一定,今天如果能交接好工作,也許明天就不來了”

    陳月竹有些繃不住了,他是有著小高傲,他是不甘屈居于人下,但他也懂,錯過了就沒有回頭路的道理。

    以他貞cao鎖被暴力開過一次過往,無論他認同這個貞cao觀念與否,都不能影響其他女人對他的評價。他其實也不是特別在意其他人如何評價他,他也想過一輩子永遠不結(jié)婚,可是這段時間腫脹的下體被束縛的痛苦太難受了。

    這個世道對男人太苛刻了,他一直夢想著能夠改變?nèi)藗兊南敕?,想要男女平等,解開貞cao鎖,解放男性。

    所以他學習了新傳想要加入報社或電視臺,盼望著就夠在新聞評論中表達自己的觀點,但他上了大學才了解到,國家報社和電視臺基本不允許男人進,能進入的男人都是有大背景的。

    于是他打算路線救國,在了廣告公司做內(nèi)容設(shè)計。廣告的傳播范圍也很廣,他變著法地和領(lǐng)導(dǎo)斗智斗勇,在廣告中加入他的觀念。一直到了今天。

    并且他還開設(shè)了自媒體來傳達他的心聲。

    說他失敗了嗎?他的社群賬戶上有近千萬的粉絲,沒有買過粉絲。作為一個普通人,僅靠內(nèi)容取勝的博主能有近千萬粉絲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他的內(nèi)條內(nèi)容下面都聚集了很多和他一樣渴望被解放的男人,每當看到他們的支持,他都會格外有動力去傳播平等觀念。

    說他成功了嗎?他已經(jīng)受不住自己的本心了,這些天他想了很多,他已經(jīng)開始漸漸地接受能做人妾了。他已經(jīng)快要被社會同化了,他動搖了。

    陳月竹心里的那股勁兒突然被卸掉了,他覺得,他這些年來的堅持毫無意義。低著頭,擺手讓宋翊棠出去,沒等她有回應(yīng)就不受控地流淚了。

    “你…你怎么了?”宋翊棠被他這一出給整懵了,手忙腳亂地給他拿紙巾,“來,擦擦”

    “別哭了,我也沒欺負你啊”

    “前幾天那個事兒嗎?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借著酒勁兒欺負你,喝了酒不是我的借口,我是壞蛋,別哭了好不好?”

    陳月竹聽著她的話哭得更厲害了。

    “我真沒想到那天的事兒這么傷害你,先說好,我絕對不是隨便地就那么對你的,情難自禁,我一時沒忍住,我的錯,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不然你打我一頓”

    “不是……”陳月竹抽搭搭地擠出兩個字就又說不出話了,他壓抑太久了,從李佳那件事兒后就一直壓抑,情緒繃到今天終于繃不住了。

    “?。坎皇?。那…你是舍不得我走?”

    陳月竹哭得更大聲了。

    “哎呦哎呦,我不是在孟浪,你…哭吧,發(fā)泄出來就好了,如果你愿意跟我說,我很愿意做你的垃圾桶”

    宋翊棠站著伸手試探摸了摸坐在椅子上月竹的頭,見他沒有反抗,把他輕輕摟在懷里,撫摸,“別難過,你有我呢”,邊說邊撫摸他的頭。

    陳月竹伸手緊緊抱住她的腰,把頭埋在她身上,放肆地哭著。

    “你們女人可以有好多個男人,為什么男人只能一輩子就一個女的?一妻一夫不好嗎?嗚嗚嗚……”

    “憑什么我們男人的身體就要被貞cao鎖禁錮著,只能看妻主心情才能解鎖?”

    “嗚嗚嗚……憑什么,我憑自身的能力做到了主管,卻總有人在背后罵我是狐貍精?”

    “憑什么,女人大夏天都可以光膀子,男人露個小腿肚都能成為被sao擾的理由?”

    “……”

    陳月竹連著說了不下三十條的憑什么,宋翊棠聽的太陽xue都疼了,她聽著他的話,覺得每條都在內(nèi)涵自己,罵自己,但明明她又不是那種女人。

    宋翊棠明白,他是在說一部分人,深吸一口氣,打斷了他,問他:“你討厭我嗎?”

    陳月竹搖搖頭:“不討厭”

    宋翊棠心情這才好了不少,輕輕地說:“以前,我真的沒有留意到,你們男人生活得如此艱難。原來那天在樓梯間你之所以能迅速反抗是因為你早就提心吊膽地做準備了。原來如果你們走夜路時,遇到幾個女人在身后走會這么害怕,甚至你擁有靈力都如此,而那些普通男人又得多艱難?”

    宋翊棠撫摸著他的背脊:“我從來不認為男生穿裙子就該被sao擾,錯的是混混,不是你們。那些僅因為你是男性就忽略你名牌大學畢業(yè),優(yōu)秀作品無數(shù),只會張嘴就說你爬床的人是垃圾,我就這么罵了,她們就是在噴糞”

    “別難過了,你真的很優(yōu)秀,我剛知道那個月談?wù)f是你的賬號,你千萬粉絲里有我一個。”

    陳月竹終于抬頭,“真的嗎?”

    “對啊,你評論時事時字字珠璣,在你這我能得到很多我沒想到的角度,你的賬號不止只有男生愛看,女生也會在里面收到啟發(fā)的,不要自怨自艾了,你正在做的事情很偉大,就像是在進行男性解放的思想啟蒙運動”

    “還有一些,確實我們女性享受了更多優(yōu)勢,比如可以一妻多夫,比如男人必須佩戴貞cao鎖。這些可能要使你失望了,因為我自小就浸染在這種觀念下,我已經(jīng)不能也不想割舍,就像如果我的男人不戴貞cao鎖,我會覺得被剝奪了對他的掌控感,我不喜歡這樣。我喜歡掌控,這已經(jīng)是我的性格了,改不了”

    陳月竹低下了頭。

    “女尊男卑的觀念已經(jīng)持續(xù)了好幾千年,若是想要憑一己之力直接改變?nèi)说南敕?,那是不現(xiàn)實的對嗎?現(xiàn)在男性能上學,能工作,比幾百年前要好多了,不是嗎?思想改革要慢慢來,不是一個可以立刻見到成效的工程,需要幾十代人的努力,薪火相傳。”

    “我以一個女性的聲音說這些,終是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也不多說了,我也明白我在某些方面有自私,我不愿放權(quán)”

    “總之,我心疼你,也敬佩你,以后你有什么難處,盡管找我。這不是客套,雖然我不能做到真正的男女平等,但我愿意最大限度的幫助你更好地視線理想”

    宋翊棠說了半天,口都說干了,陳月竹也安靜下來,不再哭泣。

    宋翊棠揉了揉他的頭,“好啦,我走了”。

    陳月竹抬手握住她的手,“你…那天…說的還算數(shù)嗎?”

    “什么話?”

    “就是…你…你讓我做你的妾”,陳月竹低著頭,聲音小到跟蚊子嗡嗡一樣。

    宋翊棠有些吃驚地抬起他的下巴與他對視,“你……”

    陳月竹咬牙,心一橫說:“我不想單身一輩子,如果只能做妾,那我只愿做你的妾”

    “你可想好?”

    陳月竹豁出去了,從椅子上直接跪到了地上,給宋翊棠行了妾見妻的禮。

    宋翊棠抬起陳月竹的下巴,認真地說:“我會對你好,保護你,疼愛你”

    宋翊棠要納陳月竹為妾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在公司里傳開了。

    李尖椒永遠沖當八卦的先鋒,“行啊你,做個實習生還讓主管做了妾,真有你的”

    宋翊棠無奈地發(fā)現(xiàn),得知這個親事后的人們,有很多人見到她就夸她有本事,見到陳月竹雖然不明說,但那打量的神態(tài)透露著輕視。

    這些人我看就是閑的,得跟媽說裁幾個了,看她們還有時間傳八卦。

    宋翊棠以為他受到這樣的輕視會很生氣,但見到他后發(fā)現(xiàn)他正在興沖沖地挑嫁衣,“翊棠,你看這個好看嗎?還是這個?這個呢?”

    宋翊棠這么神經(jīng)大條的人就感受到了公司一部分人對他眼底的輕視,她不信,陳月竹那么敏感的人感受不到。

    宋翊棠抱了抱他,月竹耳根泛紅,“怎么了?”

    “沒事兒”

    宋翊棠說完就出門了。

    “媽,我又納了個妾”,她拿著手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誰啊?”

    “我們部門主管,陳月竹”

    “呵”宋翊棠mama宋歡輕笑,“他我知道,工作能力不錯,你把他拐來做了一個妾?行啊你”

    宋翊棠嗔怪的喊了一聲“媽”

    “我知道了,你想公開你身份是吧?”

    “什么都瞞不過你”

    “行了,你實習期也快結(jié)束了,也不好讓人家小陳受委屈。等著吧,我安排一下”

    宋翊棠不知道m(xù)ama是怎么cao作的,不到兩個小時,同事們,連一直不怎么喜歡八卦的同事見她時的神情又變了??搓愒轮竦纳袂橐沧兞?,仿佛剛剛夸宋翊棠“行啊你”的臺詞給安排在了陳月竹身上。

    李尖椒猶猶豫豫地站在宋翊棠工位旁,“內(nèi)個,翊棠啊,我這邊忙完了,那個文件格式我自己刷就行了”

    “行”

    其他人也湊上來,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平時以老鳥的姿態(tài)壓榨她這個新人的幾個神色都差極了。

    宋翊棠待不下去了,連忙交接完最后的工作,離開了。

    “她會不會給我穿小鞋???”

    “我可沒少壓榨她勞動力,怎么集團千金一點兒不知道反抗呢?這誰想得到”

    “我還說過她壞話”

    “李佳為什么連夜辭職的原因找到了吧,她不開眼跟千金看上的人對著干,還能有好果子吃?”

    “完了,是不是該找新工作了”

    “現(xiàn)在工作不好找啊”

    “……”

    下班時,宋翊棠在公司大門等著,她攤牌了,不裝了,把她Ode新款跑車開了出來,市價五千萬。

    下班路過的人眼睛偷偷打量著,李尖椒幾個或多或少都“得罪過”她的人看到她后直接繞路走了。

    陳月竹出來后看到宋翊棠后驚呆了,她雖然簡單地穿了一件月白色大衣,但大氣又精致,再加上她身后的車,這…活脫脫就是一個富婆,明明她上午還是一副標準實習生模樣。這也…太夸張了…吧

    宋翊棠為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陳月竹暈暈乎乎地坐了進去?!澳恪?/br>
    陳月竹看著他呆若木雞地表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說你,嫁人前不知道多了解一下妻主背景。萬一我是一個窮光蛋,又或者我是一個人伢子,我看你怎么辦”

    “哪有這么好看的人伢子”

    “油嘴滑舌?!?/br>
    “你平時都這么裝扮的嗎?”

    “不,今天這是特地為你撐撐場子”

    “我說呢,租這車得好幾千吧?”

    “你對橘子集團有什么誤解嗎?我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