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發(fā)現(xiàn)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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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凌州解開褲帶,掏出小兄弟,非常滿意小兄弟的大小,正準(zhǔn)備舒爽放水之時,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他的性器盡頭少了兩個卵蛋!!這怎么得了,這不是踩踏他男性的尊嚴(yán)嗎,以后還怎么勾搭妹子,也顧不上放水了,手直直地會陰處摸去,一不小心太過用力,手指直直地撞上了一處縫隙,因為縫隙太小,不仔細摸竟也看不見。他竟然長了一個女人才有的花xue??! 燕凌州瞬間渾身癱軟,差點直不住身子,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雙性?男主怎么可能是雙性,所以才不跟妹子一起嗎?難不成要找男人?不不,他可是直男,為什么會這樣,啊啊,作者你吃方便面必沒有調(diào)味包,他還能回去嗎,自殺嗎?萬一真的死了呢,他還是很惜命的,要不先試試把劇情走完,說不定他就出去了?為今之計,也只有這個方法了。 燕凌州現(xiàn)在算是知道主角為什么活的像個和尚了,雖說剛開始就感覺下腹有些不對勁,但他也只當(dāng)自己是天賦異稟,小兄弟大于常人罷了,哪里能想到竟是這樣的異常?別說小兄弟了,剛剛他磨蹭到花xue的那一下,直接讓他渾身一哆嗦,原主壓抑情欲的時間太長,輕輕觸碰一下都有些腿軟,還有一些不想承認的...舒爽。燕凌州匆匆放水,哪里還敢逗留,一溜煙兒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 宋溫瑾已閉關(guān)十余年,對修真者來說數(shù)十年不過彈指一瞬,今日出關(guān)也未通知任何人,難得天氣晴朗,便乘興撐傘行至一處僻靜的靈泉旁,還未站穩(wěn),便聽到一陣腳步,回頭望去,只見來人眉若遠山,鬢若刀裁,身材偉岸,舉步生風(fēng),古銅色的肌膚下是力量迸發(fā)的肌rou感,一身藍色短衫顯得他灑脫俊逸,干練利落。宋溫瑾自然認出來人是他的師弟燕凌州,只是他們雖名為師兄弟,也只不過見過一兩面,他常年閉關(guān),與這師弟并不親近。 只來人一開口便讓宋溫瑾有些啼笑皆非,姑娘?宋溫瑾對容貌并不看重,但也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喊他姑娘,這小師弟莫不是腦子壞了,卻也并不惱怒,反而有些想逗弄他的欲望,于是并沒有答話,想知道明天他看見自己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那一定很精彩吧,一向無欲無求,只將修煉當(dāng)作自己人生目標(biāo)的宋溫瑾居然有些開始期待第二天了。 —————————————————————— 第二天,燕凌州在大殿上看見宋溫瑾的時候,臉色堪比調(diào)色盤。wtf,昨天他在房間催眠了自己半天才接受雙性的這個慘烈事實,想著慢慢走劇情,說不定妹子都不會在意,感情發(fā)展好了說不定還能上壘打,再說這可是修仙界,說不定有啥奇珍異寶就把自己給搞正常了,還能繼續(xù)一展男人的雄風(fēng),就在這樣的催眠中慢慢睡著了,結(jié)果一大早就被元芷給敲門敲響了,夢里本來都快親上昨天的妹子了。元芷拉著他就急匆匆的御劍到了大殿,說什么大師兄出關(guān)了,師父讓所有人都過去,遲到了要被罵的。燕凌州當(dāng)時心里就不樂意了,這大師兄是猴子嗎?出個關(guān)還要所有人去看他,干啥,耍猴嗎?想是這么想,可他也是有心沒膽,只能跟上元芷的腳步,憑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來御劍,不愧是修仙,瞧著多帥。 到了大殿,燕凌州才發(fā)現(xiàn)也并不是所有的弟子都在,只是一些內(nèi)門弟子。剛進大殿門,就遠遠地看到正座上一個中年男人正向下座之人說著什么,周圍的弟子正襟危坐地跪坐在旁邊,那男人一身正氣,儒雅隨和之態(tài),看樣貌約莫有四五十歲,身著藍色長袍,不加修飾,但修仙之人比常人壽命更多,不可用相貌斷定年齡,更不可以此判斷修為深淺。燕凌州想著此人應(yīng)該就是他那便宜師父了,便也未作多想,跟元芷一起上前拜見。 “拜見師父?!眱扇穗p雙走到元瀚面前抱拳叩首。 元瀚也不多講,揮揮手讓他們起身,“這是你們師兄宋溫瑾?!币膊荒芄衷@樣介紹,宋溫瑾常年閉關(guān),燕凌州與元芷年歲不過雙十年紀(jì),雖是一個師父,卻和陌生人沒什么區(qū)別,甚至可以說今天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燕凌州這才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的這位傳說中的師兄,這一看不要緊,瞬間懵了,內(nèi)心驚濤駭浪,表面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給師兄行禮。面前的男子一身青色長袍,額前的發(fā)絲一絲不茍地束起,渾身散發(fā)著溫和氣息讓人如沐春風(fēng),精致的眉眼連女子也自愧不如,此時正坐在一旁,眉目含笑地看著這邊,只是這臉也太像昨天那個撐傘的妹子了,不對,應(yīng)該是一模一樣,燕凌州越想越覺得無地自容,居然把一個男的認成了妹子,說出去不丟死人了。 幸虧宋溫瑾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溫和地問了兩人修行如何,可有遇到什么瓶頸?兩人答話之后便落座,好死不死,燕凌州按輩分剛剛好排到了宋溫瑾旁邊,還沒從震驚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隨著元芷的步伐走到了座位旁邊,落座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境。只好繼續(xù)板著臉裝啥都沒發(fā)生。 “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其一便是你們的大師兄宋溫瑾這次閉關(guān)出來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金丹后期。”元瀚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壓制住了底下修士竊竊私語的聲音。“其二,我已經(jīng)決定從明日開始閉關(guān),宗中事務(wù)暫由宋溫瑾代理,此事我已與宗中七位長老商討,長老避世,已同意我的請求?!?/br> “多謝師父,徒兒定不辜負師父所期?!彼螠罔换挪幻ζ鹕?,彎腰抱拳。 “你年歲尚小,但性子沉穩(wěn),讓你來掌管也是辛苦你了。”元瀚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轉(zhuǎn)頭看向眾弟子“你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便都回去繼續(xù)修煉吧,早日修為精進,為我宗爭光才是。” “是,掌門?!毖嗔柚菀哺魑坏茏悠鹕硐蛟辛藗€禮,元瀚率先離開,他們才慢慢往外走去哪知道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師弟!”燕凌州心里淚流滿面,一定不是叫我,想繼續(xù)往前走,肩膀卻被按住,“師弟,你不是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吧?”燕凌州不得已轉(zhuǎn)過頭來。 “大師兄,怎么會呢?”燕凌州看到宋溫瑾還是忍不住驚嘆造物主為什么這么不公平,把宋溫瑾造的這么好看,翩翩君子,給自己就是五大三粗,雖然在燕凌州看來自己更有男人味,但是也擋不住宋溫瑾近距離的美顏暴擊,而且宋溫瑾這樣看著居然跟自己差不多高,太不公平了,燕凌州果然內(nèi)心還是個顏狗,想著以后書里的妹子要是都長得像宋溫瑾這樣好看也不錯。 宋溫瑾見燕凌州有點出神,笑的更加溫和了,“師弟,昨日潭水邊,我只以為是哪家的登徒子,便未作理會,今日見到師弟才恍然大悟,還望師弟莫要怪罪,是我思慮不周了。” 燕凌州只感覺眼前楚楚動人的笑臉快把他迷暈了過去,哪里還怪罪他,“是我昨天唐突了師兄,還請師兄不要怪罪才是?!毖嗔柚荼幻缘臅灂灪鹾酰睦镞€記得昨天宋溫瑾對他的笑容哪里像是對登徒子的,更何況天衍宗哪里來的登徒子,這前言不搭后語,只有燕凌州傻乎乎地信了。 宋溫瑾突然對跟了自己幾十年的皮相有些滿意,至少他喜歡不是嗎?“師弟既不怪罪,改日師兄送些小玩意兒給師弟賠罪,也算了了這樁事,可好?”說完,抬起了手臂去理了理燕凌州的領(lǐng)口,似無意間碰了碰他的喉結(jié),“師弟這是來的太匆忙了吧,看衣服都沒整理好?!?/br> 燕凌州瞬間驚醒,感覺下身有些瘙癢空虛,那個本不屬于他的器官居然有些微微張開了小口,敏感異?!昂?,好的師兄,我還有些事,我先走一步?!闭f完,雙腿有些不自然地快速離開。 宋溫瑾則有些回味地捏了捏指尖,看著燕凌州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