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吃掉小秘書
- 一片狼藉的木地板上,蹲著一個正在清理碎瓷片的男人。 云澈的意識逐漸回籠,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和周圍的環(huán)境,他好像是重生了——回到了二十八歲。 這是那天他和李游互相確認心意后不久,因為李游與云源過于親密的照片傳到他手里,兩人吵了一架。不過后來他還是把李游追了回來,后面基本就沒有再與李游有過爭執(zhí),李游也發(fā)誓自己和云源清清白白,后面絕對不再與云源接觸,誰知道這兩人只是把關系藏得更深瞞住了他。 現(xiàn)在正在清理瓷片的男人就是他的秘書,阮岷。 - 是了,他當初因為李游的這幾張照片醋意大發(fā),兩人大吵一架后李游摔門走了,他卻因為出差剛回國沒倒好時差,囑咐完阮岷派人盯著李游別讓他有危險后就睡著了。 因此他那時都不知道阮岷居然在這個時候來過他家。 “放在那吧,宋姨會來打掃的。”云澈緩緩開口,男人仿佛嚇了一跳,急忙站起身來看著他,“云總......” “去幫我找個律師,不要用公司法務部的?!比钺哼@個秘書是他剛接手公司時自己挑的,這么多年除了不知道阮岷喜歡自己,其他的云澈對他算是知根知底,因而云澈也懶得問他怎么會來自己家里——不過他倒是聞見了阮岷身上的洗發(fā)水的香味,估計是洗完澡就接到電話過來了。 “云總要負責什么方面的?” “離婚。和律師約到今晚到公司,然后通知李游明天來簽字?!?/br> 阮岷的眼睛一下睜大了,但瞬間又把頭低下去,答應了。 平心而論,阮岷的長相不差,就是平時沒什么表情讓人覺得有距離感,實際上人溫柔沉穩(wěn),還容易害羞。 云澈盯著他看了一會,正在給律師打電話的阮岷耳朵就紅了。 等阮岷放下電話,他的脖子都紅了。 云澈裝作沒看到,起身拿起外套,“走吧?!?/br> “回公司?” “去你家。”于是云澈看到阮岷短時間內(nèi)第二次瞪大眼睛又慌忙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他笑了笑,“去個李游找不到我的清凈地方補覺?!?/br> 阮岷僵硬著點頭,然后把云澈載回了家。 云澈在阮岷剛工作頭兩年的時候去過他家,沒想到這么多年了阮岷還住在原來的小房子里。 “床單和被罩是來找您之前剛換的,我還沒睡過......” 云澈這才想起阮岷是陪著他一起出了趟差的。 只是他回來洗完澡和李游吵了一架,阮岷回來洗完澡給他和李游吵架后收尾。 看起來挺慘的。 云澈心念一動,看著這個歷來沉穩(wěn)目前看起來卻很是緊張的秘書:“給我拿套睡衣?!?/br> 阮岷欲言又止,還是蹲下身到自己的衣柜拿了一套衣服,“我只有穿過的,但是洗干凈了,云總不嫌棄的話——” 云澈直接接過,然后開始脫衣服。 阮岷的臉猛地紅了,轉過身去。 云澈愈發(fā)覺得他好玩,換好睡衣還要扯他一把,“你回來也還沒休息吧?” “......沒?!?/br> “一起躺會。” 阮岷僵在原地。 “愣著干嘛?”云澈笑了,“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一張床?!?/br> 那還是和李游聯(lián)姻之前的事,他們到中東去談一單生意,結果撞上武裝分子暴動,原先訂的酒店在交火區(qū),新訂的酒店房間不夠,他和阮岷就睡到了一張床上。 不過那時候他滿腦子都是生意生意,阮岷也擔心安全問題,兩人晚上聊的全是公事,最后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地睡著了。 現(xiàn)下就不一樣了。 云澈盯著阮岷背過身換衣服的背影,在想如果現(xiàn)在上手摸一把會不會把自己秘書嚇到。 算了,云澈又想,等他把人逗夠了再說。 說是要補覺,其實云澈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太困了,但是他很喜歡這種安安靜靜躺在溫暖被子里想事的感覺。他上輩子一心撲在工作上,后來又吊在了李游這棵樹上,重來一次,他只想早點處理掉李游和云源,然后就地退休享受生活去。 阮岷就在他左手邊十公分的地方,從身體緊繃到抵不過疲倦睡過去。 云澈想起他死后那些日子阮岷過的生活,不分晝夜的和那兩人合作收回云氏,但是每天都睡不了一個囫圇覺。他死的那年三十三歲,阮岷和他一樣大,幾個月后就已經(jīng)瘦的脫相,等到一年后來墓碑前看他,頭上已經(jīng)生了白發(fā)。 云澈輕手輕腳地站起來到陽臺去抽了根煙,太陽落山了。 - 他抽完煙回到屋里阮岷還沒醒,云澈想了想還是決定叫醒他,于是伸手夾住了阮岷的鼻子。 阮岷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云澈便松開手,結果青年看了他一會,說了聲“又做夢了”,然后又把眼睛閉上了。 云澈:...... 云澈好笑地又重復剛才的cao作,并且在阮岷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捏了捏青年的臉。 阮岷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夢做完了?” 阮岷想起剛才自己的反應恨不得鉆到地下去,云澈要是知道自己做夢會夢見他,會怎么看自己。 惴惴不安的阮岷并不知道自己老板現(xiàn)在腦子里只想著逗他。 于是忍不住手癢的云澈又上手捏了下耳垂,并在阮岷爆炸之前拋下一個新話題:“我餓了?!?/br> 云澈到底是沒有把人逗得太過,畢竟第二天還要和李游扯離婚的事,他也得先和律師仔細聊一聊。 - 和李游的離婚辦的有些困難,資產(chǎn)分割和家族利益的事讓雙方在很多地方都相持不下,但或許是云澈這回篤定李游和云源并不像李游嘴里說的那樣毫無瓜葛,讓李游擔心云澈手里還有什么證據(jù),在拉鋸戰(zhàn)里李游的態(tài)度還是逐漸弱了下來,終于在月余簽下了這份離婚合同。 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大多都交代給了阮岷和幾個副總,云澈只負責把關一些重要的事情,但還是覺得身心疲憊。 聽說他和李游離婚了,他那幾個朋友都來拽他去酒吧喝一場。 云澈沒有拒絕,喝到最后還被一個漂亮的小男孩給主動投懷送抱了。 云澈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過兩年就靠一檔選秀節(jié)目爆紅的小明星,現(xiàn)在看來倒比后來做作的樣子可愛一些。 他摟著男生走出去,卻發(fā)現(xiàn)阮岷的車停在外面。 云澈一愣,就見阮岷從車里走出來走到他跟前,“云總,回去嗎?” 云澈還沒說話,他懷里的小男生先攀著他的脖子蹭了蹭,“先生?” “云總,”阮岷又靠近一些,“您如果需要,我可以去找個干凈的?!?/br> 云澈這是第一次看見阮岷在他身旁露出這樣的壓迫感,他有點新鮮,又有點好笑,慢慢卻看到阮岷的眼睛里泛出一點慌亂。 云澈又心軟了。 他把懷里的小男孩推開,嘆了口氣,“回去吧?!?/br> - 到了車里,云澈看著阮岷開著車仍然緊繃的表情,歪著頭看他,“這個點你準備從哪給我找個干凈的?” “我?!?/br> 云澈沒想到阮岷會這么直接,下意識問了句:“什么?” 阮岷深吸了口氣:“您不嫌棄的話,我沒有被人碰過。” 云澈覺得自己忍不住了。 他關掉導航,讓阮岷把車停到就近的停車場。 阮岷不明所以地按要求和云澈走到車后座。 也不能說是不明所以,都是成年人,每句話和每個行為背后的含義都有跡可尋,阮岷的臉又燒了起來。 - 云澈把阮岷壓在車后座接了個極深的吻,然后把手從男人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他的皮膚發(fā)燙,云澈貼著阮岷勁瘦的腰摩挲著,便察覺到身下男人的性器已經(jīng)抵住了他的大腿。 他只做不知道,左手掐住腰,右手直接再往上走,蹭了蹭已經(jīng)立起來的rutou。 “嗯啊......”阮岷尚未從接吻的溫情中回過神來,胸口的觸感讓他下意識呻吟出聲,又趕緊咬住嘴唇。 云澈含住阮岷的耳垂細細舔弄,又繼續(xù)用大拇指和食指捻住那顆rutou,慢條斯理地揉捏,直至身下人壓抑不住地呻吟出來,才把手沿著胸腹向下摸去。 沒怎么費力就將阮岷的褲子脫了下去,被黑色內(nèi)褲包裹著挺立的性器便跳了出來。云澈隔著布料用手包住輕輕擼動了兩下,阮岷便輕叫了一聲掙扎起來,只是他的這點掙扎也并非真要掙脫云澈的手,很快前面射出來的jingye就把內(nèi)褲打濕了。 阮岷把頭抵在云澈肩上,急促地喘息著,云澈松開他的耳垂,看著男人通紅的臉,輕輕笑了笑,松開阮岷剛發(fā)泄過又硬起的前端,把男人側過來抱著,又摸向男人的臀部。 阮岷的腰很瘦,肌rou也是薄薄的一層覆在上面,但屁股上卻很多rou,云澈把臀尖的rou捏在手里,擠壓出各種形狀,滿意地聽見阮岷在他身上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才扯掉他的內(nèi)褲,惡劣地用指尖順著臀縫深入,在緊致的xue口周邊揉捏按壓。 一直到三根手指都伸了進去,云澈感覺到這人皮膚已經(jīng)燙得像燒起來,身體也緊繃著,但還是安安靜靜地任他動作。 云澈吻著阮岷的側臉,手指在潮熱的內(nèi)壁試探著找尋阮岷的敏感點,直到碰到xue內(nèi)某處,阮岷突然過電似的抖了一下,云澈會意,朝那處反復按壓下去。 阮岷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身體也抖得厲害。云澈用手對準那處抽插了十幾下,阮岷便又射了出來。 云澈看著還在高潮余韻中失神的阮岷,用手抬起他的雙腿放在肩上,把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對準大開兩腿間的xiaoxue插了進去。 “唔......”疼痛讓阮岷回過神來,他想后退,卻在迎來下一次猛烈地撞擊之前抓緊了云澈支撐在他身邊的手臂。 濕熱緊致的后xue讓云澈無心去顧忌阮岷是否還習慣,他猛地抽動起來,夾雜著水聲的撞擊聲混著喘息和呻吟很快溢滿了車廂。 “云澈......云澈......”阮岷只覺得下半身要被撕裂,但在疼痛中又蔓延上隱約的快感,快感越來越蓋過疼痛,讓他在呻吟之外只能叫著身上人的姓名。 云澈聽見了變得急促的呻吟聲,更加兇狠地把人釘在皮質(zhì)的后座上,聳動著腰用勃起的粗壯yinjing貫穿阮岷的后xue。平日里總是沒有表情的俊臉此時被cao到失神,眼眶鼻頭都是紅的,微張的薄唇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 云澈把人禁錮在身體和座椅之間沉默著撞擊了數(shù)十下,聽著身下人的呻吟越來越急,最后尖叫著射了出來。 高潮后的后xue猛然收緊,夾得云澈頭皮發(fā)麻,他又快速地抽插了幾下,才拔出來射在阮岷那件已經(jīng)被蹂躪的皺皺巴巴的白襯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