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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癮在線閱讀 - 第七章 懼

第七章 懼

    兩個小姑娘風(fēng)塵仆仆的抵達(dá)揚(yáng)州,拽著花語堂和顏?zhàn)佑X就往城外跑,弄得兩人一臉懵。到了村莊才知道,是讓花語堂救人來著,她們二人路過某地被村民惡狠狠地趕走,后來才知道是村里的人和牲畜都染了怪病,怕牽連外人才會如此。

    宮素和李慧秀一邊一個拽著花語堂的寬袖搖晃,眼里滿是懇求,面對兩個小師妹魯莽的行為,顏?zhàn)佑X搖了搖頭,正要說出花語堂修習(xí)得是花間游之時,那墨色身影已蹲了下去,分別撫了撫兩個小丫頭的烏發(fā)?!昂?,我去瞧瞧。若是疫癥你們沒有應(yīng)對經(jīng)驗(yàn),極易染病,回去等我便是?!?/br>
    顏?zhàn)佑X冷冷掃了二人一眼,李慧秀和宮素頓感一陣透心涼。“我與你同去?!鳖?zhàn)佑X是半仙之體,疫病不侵,由他做幫手,也倒省了不少事。

    村里的勞動力常年不歸,唯有一些老弱病殘?jiān)趦?nèi),本想著等死,卻來了萬花大夫,叫眾人既感激又擔(dān)心。那萬花大夫和白衣道長來了幾天也沒有發(fā)熱腹瀉的癥狀,這才讓村民們稍稍安心。兩個小丫頭購買藥物和花語堂指定的器物,而他們就留在村子里觀察和治療。

    看著花語堂為村民把脈,扎針,那般的從容自信,顏?zhàn)佑X有些恍惚,萬花谷的武學(xué)博大精深,兩者兼顧實(shí)在不易,要知道若非極有經(jīng)驗(yàn)者,豈能這般迅速準(zhǔn)確的反應(yīng)?他的離經(jīng)易道,并非糊弄小病的粗學(xué),而是十分精通。

    逐一排除之后,原來是村里的水源出了問題,人畜喝了水才會病倒,顏?zhàn)佑X帶著尚能勞動的人重新勘測了一處新的水源,他從沒想過,羅盤還能用在尋水打井的事情上。

    “心隱道長,道長?那個……藥熬干了?!碧嵝蚜撕脦状芜@人還在晃神,花語堂只得親自把藥壺放到了一旁,揭開壺蓋看了看,喝下一口嘗過后,勉強(qiáng)還算能用,不由得搖了搖頭。

    “……抱歉?!?/br>
    總算回神的顏?zhàn)佑X,連忙從小木凳上起來,將扇子放到一旁?;ㄕZ堂舀了水重新?lián)竭M(jìn)去,一邊忙活著煮藥的事宜,一邊玩笑道:“這般入神,莫不是在想我?”

    “是在想你?!甭牭么鸢富ㄕZ堂不由得笑出聲,繼續(xù)說道:“花某知道心隱道長極擅房中術(shù),在雙修之道上頗有心得,但修道成仙者,終究要清心寡欲的,哪像道長這般……時刻想著別人的身子?”

    沉默片刻,顏?zhàn)佑X說出了讓人吃驚的話語,他說:“成仙與否,已不重要?!?/br>
    花語堂轉(zhuǎn)身,頗為復(fù)雜地說道:“得道成仙不是你的夙愿么?”

    顏?zhàn)佑X望向他,一字一句,真心實(shí)意?!坝心阍?,便不是了?!?/br>
    花語堂一陣默然,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問過村里的老人,村里的人口為何這般少,他說……二十年前,有個富家公子來村里征集勞力,說是為妻子修建墳?zāi)?,出手極為闊綽,整個村子能干活的人幾乎都走了,從此一去不歸,再無音訊……”

    “你是說……葉亦涵?”

    花語堂點(diǎn)了點(diǎn)頭?!坝行┦拢ぺぶ性缫炎⒍?。你讓我不要過多涉入此事,我們卻總是能卷入其中,不覺得很有意思么?想要逃開過日子,卻偏偏不能如愿,就好似……天,不容你一般?!?/br>
    天不容你。

    四個字敲入了顏?zhàn)佑X的心中,激起一陣寒意,不由得伸手將花語堂拽入懷中。如此行為讓花語堂一怔,溫暖的體溫實(shí)在叫人留戀,忍不住將頭靠在顏?zhàn)佑X的肩上,回?fù)砹怂?。“怎么了??/br>
    顏?zhàn)佑X將懷里的人勒緊,嗅著花語堂的發(fā)香,一向沒什么感情起伏的聲音,此刻卻帶著微微的顫意:“有些怕……”

    一個鬼神都敬畏三分的高道,年紀(jì)輕輕已是半仙之體的奇才,竟感到了害怕。

    自顏?zhàn)佑X拜入純陽宮,除了修行就是驅(qū)魔,可謂無往不利,多年來他得到了敬仰,收獲了金銀,可惜心隱道長雖聲名在外,卻不知何為溫情……自從遇到這個人,顏?zhàn)佑X體驗(yàn)了太多未曾擁有過的情感,或者說是復(fù)蘇更為貼切,便是與師妹們的關(guān)系也改善了不少,她們沒有從前那般怕他了。

    冰冷的修仙之路,變得暖意融融,明明情況越來越好,他卻患得患失起來,這本不像他的性子。花語堂輕輕掙開了顏?zhàn)佑X的懷抱,為他理了理衣襟,修長的手指最后落在了顏?zhàn)佑X胸前,卻被他輕輕執(zhí)起,湊到唇邊一吻。

    “道長……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br>
    顏?zhàn)佑X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人,明明他就在他面前,偏偏就是覺得遙不可及,他不曾執(zhí)于某人某事,所以不懂為何有師兄弟自毀前塵,落入俗情,直到他遇到花語堂,方知情之一物,確實(shí)會迷了心志。他按下洶涌的癡念,將人侵占的狂意,扶住了花語堂的雙肩,輕聲問道:“花語堂,你喜歡我么?”

    花語堂泛起溫和笑意,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交叉,蓋住了顏?zhàn)佑X的眼,吻上了僅余的唇。黑暗中捧著他臉的手在微微顫抖,唇舌交融的柔軟觸感,很快就讓顏?zhàn)佑X心猿意馬。

    “很苦。”難得花語堂主動,這般纏綿溫柔的吻,顏?zhàn)佑X卻這么說。聞言,花語堂將手移開,使心隱道長重獲光明,只見眼前人長眸一彎,笑顏如花。“明明是又糊又苦,道長既要發(fā)呆將藥煮糊,自該嘗嘗滋味的?!?/br>
    顏?zhàn)佑X急切地環(huán)住了花語堂的腰,在光潔的脖頸上落下輕吻?!拔蚁胍??!鄙眢w相貼,火熱的部分隔著衣褲都能感覺到,顏?zhàn)佑X的吻如同啃噬一般,無一不在提醒著花語堂,心隱道長已經(jīng)相當(dāng)焦躁了。

    “誒,在這里?”此處是臨時搭建的藥棚,不時會有病患來這里,被人撞到的幾率相當(dāng)大。顏?zhàn)佑X眼中燃著足以將人融掉的火,理智從黑眸中一點(diǎn)點(diǎn)不見,他停不下,止不住。

    花語堂被壓在配藥的臺子上,未免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他只能咬住自己的袖角,發(fā)出媚人的嗚咽聲,雖然衣衫還算齊整,但下方早已光裸一片,白皙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幽xue穿鑿發(fā)出黏糊的水聲,強(qiáng)硬的動作讓徹夜照顧病人的花語堂眼前的景色模糊一片,但兇狠的動作每每撞上敏感的地方,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弓起,不容他就此睡過去。

    顏?zhàn)佑X毫不客氣的向甬道深處挺進(jìn),緊吸的觸感實(shí)在銷魂蝕骨,花語堂盡量抑制著又忍不住輕哼的呻吟,更是煽動著他體內(nèi)的狂獸,想將這個人從身體到魂魄,盡數(shù)掠奪,幽密之處在顏?zhàn)佑X的反復(fù)動作下完全綻放,好似能將人絞化了一般。

    “我們生個孩子吧?!鳖?zhàn)佑X舊話重提,掐住花語堂的腰肢,器物破開嫩rou,再次刺入花心,狠狠的杵了進(jìn)去,伴著汁水將里面攪得一塌糊涂。強(qiáng)力的穿鑿讓熱流迅速匯集,形成強(qiáng)烈的快感直沖大腦,rou壁劇烈收縮,花語堂黑發(fā)散亂,長眸籠霧,手抓住藥臺邊緣,借此緩解狂風(fēng)暴雨般的占有。

    即使彼此相擁,做著最親密的事,也覺得抓不住他,喜歡到令人害怕的地步……師傅曾言,他這人不動情則以,一但動情,便是永世不休。

    “呃啊……”得不到回應(yīng)的顏?zhàn)佑X好似瘋了一般,蠻橫的沖撞著脆弱的xue心,叫花語堂的身體不得休息,后方的沖力撞得藥臺岌岌可危,瓶瓶罐罐也隨著那兩團(tuán)雪白的臀rou,不住晃蕩?!巴O聛怼篱L,?。 ?/br>
    花語堂的呼喚非但沒有讓顏?zhàn)佑X停止,反而箍住他的腰,更加猛烈的動作起來,巨大的rou刃不斷在靡紅的xue道里進(jìn)出,兇悍的抽插讓花語堂的話語盡數(shù)淹沒在呻吟中,哪里還記得要咬住衣袖壓低聲音。

    顏?zhàn)佑X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臀rou已被撞得發(fā)紅,纖細(xì)的身軀被撞得顛晃,好似被狂風(fēng)蹂躪的枝芽。“放……開……放開我!啊啊!”花語堂掙扎著要從顏?zhàn)佑X身下逃開,卻被扭住手臂壓在后腰,抵死纏綿,花語堂想要回頭阻止,卻被顏?zhàn)佑X的眼神所懾。

    一向冰冷的黑眸中,燃著純粹的欲望,仿佛能將人灼燼一般。無需言語,只需看一眼便知道,他已成了他的執(zhí)念,永生永世,無休無止。

    花語堂心頭震顫,黑眸一垂,放棄了抵抗,另一只沒有被禁錮的手,往后摸上了顏?zhàn)佑X的手腕,好似安慰他一般來回觸碰?!敖翊伪阌傻媚恪吲d吧……”

    顏?zhàn)佑X逐漸暗淡的眼里恢復(fù)了光芒,花語堂終究還是答應(yīng)了他,他將性器頂入了本不該存在的縫隙,因邪道術(shù)法而產(chǎn)生的部分,撐開了兩瓣薄薄的rou花,一點(diǎn)點(diǎn)侵占到濡濕的rou核之中,狹窄的小縫被撐到極限,花語堂的呼吸隨著顏?zhàn)佑X的動作變得緩慢無比,滑膩的rou壁滿是飽脹感。

    顏?zhàn)佑X將花語堂拽起來,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他翻轉(zhuǎn)過來,瞧見了他被cao到失神的艷麗模樣,略微抽出的巨物隨即又用力地捅回去,頂端鑿入rou壁盡頭的綿軟部位不住研磨,最為敏感的致命部分,讓花語堂身子發(fā)顫,迷亂的扭動著腰肢,催熟了的花核全數(shù)向顏?zhàn)佑X綻放。

    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碾壓,花語堂難耐的抓住顏?zhàn)佑X的手臂,縮緊小腹,配合著體內(nèi)的rou刃抽送,無法合攏的雙腿被撞得聳晃,殷紅的窄縫吃力地接納著顏?zhàn)佑X的瘋狂?!班拧瓲C壞了……啊……”

    花語堂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下身早已被搗弄得一片狼藉,快感襲卷使腦中一片空白,在顏?zhàn)佑X的刻意撫弄下,堅(jiān)硬不已的前端猛地一顫,全部射出!同時顏?zhàn)佑X在rou縫中猛撞了幾次,死死抵住后也xiele元陽。

    顏?zhàn)佑X在花語堂臉上落下一吻,然而狂亂的情緒并未得到平息,他撿起地上的衣褲,將花語堂抱著就往茅屋走去,放到床鋪后又壓了上去,再度分開了花語堂的長腿,哪怕他驚慌失措,哭泣懇求,今天顏?zhàn)佑X也不會罷手,他已做了決定,即便逆天而行,也要將這個人綁在身邊。

    花語堂幾度暈了過去,就算如此,顏?zhàn)佑X也不肯停下。他沒想到,一句隨你高興的代價竟這樣大,以后同顏?zhàn)佑X說話一定要斟酌,這個人真的是什么都貫徹到底。

    村民雖想過心隱道長和花大夫是一對,藥棚那場驚天動地的情事過后,使他們確定了這個猜測半點(diǎn)沒錯。索性留在村里的都是見過世面的老人家,相處還是一如從前,仿佛不知道此事一般。

    有了兩個小家伙的地圖,大致推測得出主墓的位置,向老人們打聽后,已經(jīng)具體到哪個地方,哪座山了,省了不少麻煩。臨別之際,整個村的老小都出來送他們。“大夫,道長,我們這村人的命都是你們救的,像你們這樣的大好人,一定會有好報(bào)的?!?/br>
    “救人治病本就是醫(yī)者本分?!迸c花語堂不同,顏?zhàn)佑X拿著一個畫了符咒錦囊,繞著村民們走了一圈,不知道在干什么,他長得十分俊俏,把花大夫按在藥棚里做的事大家也都知道,平常只能遠(yuǎn)觀的老嫗們,笑嘻嘻的開始眼神交流,大致就是沒想到如此標(biāo)致的一個人物,體能竟這么強(qiáng),花大夫真不容易。

    被一眾心知肚明的眼神盯著,花語堂很是無奈,向回來的顏?zhàn)佑X問道:“你在做什么?”

    “集福?!鳖?zhàn)佑X手上那個錦囊其實(shí)是個福袋,收集村民們的感恩之心,感激之情?;ㄕZ堂沒想到他竟然會有那么風(fēng)花雪月的一面,頗為吃驚,完全捉摸不透這個人。

    村民對二人依依不舍,送出去好大一截都舍不得回去,要不是再三勸說,只怕能送他們回城。

    花語堂瞥了幾眼顏?zhàn)佑X腰間的福袋,不由說道:“心隱道長相信么,好人有好報(bào)的說法。”

    “因果是佛家的說法,我們是承負(fù)。”不涉及雙修的顏?zhàn)佑X,當(dāng)真是仙氣飄飄,尤其在這山霧朦朧的山間,一晃眼還真會覺得神仙下凡。

    “何為承負(fù)?”

    “善人得禍,惡人得福,以承負(fù)定論,為今生行善而得惡是先人之過,今生行惡反得善是先人之功。若用因果說,便是自業(yè)自報(bào)、自作自受。”似是沒想到花語堂會對這個感興趣,抑或心上人正巧問到他所擅長的事,顏?zhàn)佑X笑意淺淺,若冰雪初融,漂亮得不可思議?!胺鸾桃懒垒喕卣f,而承負(fù)說依大道的循環(huán)?!?/br>
    花語堂也是一笑,二人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溫柔了起來?!拔以桨l(fā)不懂了。”

    “簡而言之,佛教以三業(yè)談因果,道教以三命而論?!?/br>
    花語堂似是想到什么,長眸半垂,略有恍惚,“若是行善一生,卻落得下場凄慘,以道長看來,是何故?”

    “行善得惡,非所冀望,逢遭于外,而得兇禍,此為遭命。”

    花語堂突然站定不動,歪了歪頭?!罢媸鞘裁炊加心隳芙忉尩??!币婎?zhàn)佑X也停下等他,又重新邁步走了過去?!皟蓚€小丫頭在前面等我們,莫讓她們久等了?!?/br>
    隱隱傳來的野獸叫聲嚇了花語堂一跳,顏?zhàn)佑X更是面色一變,提氣一躍,運(yùn)起輕功趕了過去。

    李慧秀和宮素劍上都有血跡,不知什么動物負(fù)傷而逃,兩人鬢發(fā)散亂,臉色慘白,可見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見到兩位師兄總算松了口氣,不由得跌坐在地,待二人詢問過后才知道襲擊她們的是一只大老虎,想必是追趕兔子的時候正巧碰到她們,突然發(fā)起攻擊,幸虧李慧秀警覺,拔劍布下鎮(zhèn)山河護(hù)了兩人一手。那老虎想必是餓極了,一直守著,待氣場支撐不住時再度發(fā)起進(jìn)攻。

    索性二人從小一塊練劍,危急之時配合默契,劍尖所指皆是銀光一片,那老虎雖志在必得,一時間倒也無法攻破,再后來是體力不支才露出空隙讓老虎揮爪傷了宮素。

    花語堂立刻為宮素止血包扎,傷口不是很深,就是年紀(jì)小皮膚太嫩,只怕是要留疤。“沒事啦,留一兩道疤才是江湖兒女啊,反正也是手臂上?!泵髅魇鞘軅娜朔吹拱参科鸫蠓?,花語堂搖了搖頭,看向伏在腳邊瑟瑟發(fā)抖的兩團(tuán)小兔,順手拎了起來,一只失血過多死了,一只臉上雖被抓得稀爛,還有得救。

    “兔子給你們?nèi)莵須⑸碇?,即便如此,也想救么??/br>
    兩個小丫頭立刻圍在了花語堂身邊,點(diǎn)頭如搗蒜,倒把顏?zhàn)佑X的位置給擠沒了,一只小兔死了已經(jīng)很難過,另一只還有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呢?

    “那你們就準(zhǔn)備好養(yǎng)著它吧,即便救回來,也不能再單獨(dú)存活了?!?/br>
    “沒事,兔子吃草,很好養(yǎng)的?!?/br>
    “嗯嗯,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小兔子的?!?/br>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對顏?zhàn)佑X投以懇求的目光,畢竟養(yǎng)寵物這種事,最終決定權(quán)還是在顏師兄身上啊。

    對視了好一會兒,顏?zhàn)佑X丟下了一句?!熬殑Σ坏玫⒄`。”兩個小丫頭抱在一起歡呼,她們的師兄真的好說話了許多。

    花語堂搖了搖頭,這只兔子還沒救回來呢,不知道是三人對他的醫(yī)術(shù)太過信賴呢,還是……想到此處,花語堂突然一僵,醫(yī)術(shù),他的醫(yī)術(shù)……忙著救人的時候沒想太多,這般的年紀(jì),花間游出類拔萃,離經(jīng)易道也……不是處理普通傷口的范疇,而是十分精通,怎么想都會起疑的吧,顏?zhàn)佑X卻什么都沒問。

    他們從村里出來的時候未帶著藥草,便是有也不是外傷的,加快腳程回到城里買藥才是正經(jīng)?!拔覀兓匕桑瑢m素的傷也得重新再處理?!?/br>
    花語堂話音剛落,就被顏?zhàn)佑X攬了腰,李慧秀和宮素對望一眼,她們才不搶著帶花師兄用輕功呢。

    雖然小兔毀了容,眼睛也瞎了,但兩個小丫頭對灰白的小毛團(tuán)依舊愛不釋手,圍著它大半天了,先前承諾顏?zhàn)佑X不耽誤練劍的話語,只怕早已拋去九霄云外了。

    待顏?zhàn)佑X和花語堂將進(jìn)山要帶的東西買回來之后,兩個小丫頭還在玩兔子,空氣立刻凝固起來,兩人背后涼颼颼的,忙挺直背脊,僵硬的笑道:“師,師兄,我們馬上就去練劍?!币娝齻?nèi)绱俗R相,嚇得一溜煙跑了,花語堂忍不住笑出聲。

    花語堂將東西放好,終于還是向顏?zhàn)佑X問了出來。“主墓很危險(xiǎn),你真的要帶她們?nèi)ッ矗俊?/br>
    “即便說不許,最終也會跟來,倒不如帶了去,她們并非柔弱的小孩,倒是你……”顏?zhàn)佑X每次正兒八經(jīng)的說話,花語堂就忍不住想逗他,歪頭笑看著拽住他的那只手,說道:“我怎么了?”

    “更讓人擔(dān)心?!?/br>
    “……那你就別胡思亂想了?!?/br>
    話音剛落他就被顏?zhàn)佑X壓在桌上,垂眸望去,只見顏?zhàn)佑X正吸吮舔舐著胸前的兩點(diǎn)凸起,花語堂忍不住泄出一聲低吟,好似褻瀆仙人般的行為讓他忍不住將視線移開,兩人幾乎天天都在雙修,早已熟知滋味的身體開始不安分起來,酥麻感從下腹一波波蕩開?!拜p些……嗯……”

    顏?zhàn)佑X對花語堂的反應(yīng)了如指掌,知道他嘴上雖這么說,身體卻相反,只用力的吸咬著紅果,或用舌尖逗弄,或用牙齒輕嗑,將乳首弄得挺立起來還不肯放過,好似真的要吸出什么一般,不依不饒。濕熱的唇舌吸吮朱果的聲音太過yin靡,伴隨著花語堂的呻吟,持續(xù)刺激著兩人的感官。

    花語堂腦中只有顏?zhàn)佑X那條折磨人的舌頭,待回過神才發(fā)覺他的褲子早沒了蹤影,上身只剩件單衣,松松垮垮掛在身上,雙腿早已不受控制的向這人敞開,幽xue中溢出的清露,更是將他身體的真實(shí)想法出賣,竟被顏?zhàn)佑X舔得出水了,不由得略感苦悶?!肮 础?/br>
    花語堂將腰肢一迎,貼上了顏?zhàn)佑X的下腹,濕潤的花xue蹭上了膨脹的碩物,如跳動火焰一樣的熱度燙得他腰肢發(fā)軟,一陣熱流聚集后,清露凝成了水,還溢了出來?;ㄕZ堂忽而一笑,黑眸迷蒙,星目含春,喘息著說道:“道長,我被你舔得出水了……”

    向來都是顏?zhàn)佑X無意識的說些羞恥話撩撥他,花語堂早就想報(bào)一箭之仇了,這次輪到他還擊,代價卻是顏?zhàn)佑X欲望膨脹,粗壯的碩物抵住濕潤的窄縫,猛地一下就捅了進(jìn)去,激烈地頂弄起來。

    顏?zhàn)佑X將人折成兩半一般壓了下去,動作雖粗暴,卻又輕柔地含住花語堂的唇瓣,反復(fù)輕啄試探,直到花語堂放松了身體,才將舌頭全數(shù)侵入,加深了這個吻。

    rou刃的侵占與纏綿的親吻讓花語堂深陷其中,顏?zhàn)佑X又何嘗不是,只要聞到他的氣息,便覺得世間一切不過如此,只需他在身邊即可。興許是兩人太過專注的關(guān)系,所以沒有注意到,也或者是宮素被李慧秀欺負(fù),忙著告狀跑得太急,二人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她猛地沖進(jìn)來看到了現(xiàn)場。

    女孩子的尖叫,威力實(shí)在很大,到現(xiàn)在花語堂的頭都在嗡嗡作響,而顏?zhàn)佑X直到吃晚飯的時候也未氣消,宮素碗筷剛一放下,就被沉著臉的顏?zhàn)佑X揪出去。用李慧秀的話來說,顏師兄此次指導(dǎo)練劍一定非常嚴(yán)苛,大概是聞?wù)邆?,見者落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