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師尊按在靈泉邊上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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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他姓容名栩字行安,因?yàn)槭殖忠话旬呍聞?,所以大多?shù)人都管他叫“畢月真君”。 “行安”二字是他師尊在他成年那天賜予他的,意為“行事安穩(wěn)”,不求兼濟(jì)天下,但求無愧于心。 可他的字除了早已仙逝的師尊和幾個師兄知道以外,再沒有跟別人提起過。沈?yàn)t暮他……是怎么知道的? 還有……為什么他會在這個時候……叫這兩個字? 可還沒等容栩細(xì)想,埋在他體內(nèi)的那根巨物就開始緩緩抽動了起來。 或許是因?yàn)槿蓁虻幕▁ue太過窄小,而體內(nèi)的roubang又太大,每次抽動的時候,他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里面roubang的大小和形狀,還有上面經(jīng)絡(luò)的紋路,以及自己的xiaoxue是如何緊咬著對方不放,又在它離開的時候依依不舍的。 與之同時傳來的,還有那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潮一般,一下把他頂出水面,又很快讓他沉入海底,仿佛要吞沒他的神智一般。 而眼前的景象對于沈?yàn)t暮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刺激,面前的這個少年逐漸和他心目中心心念念的那個身影重合在了一起。少年身上白色的外袍早已被靈泉水浸透,濕漉漉地黏在身上,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由于衣扣解開的緣故,少年精致的鎖骨和那兩顆粉紅的rou粒也十分引人注目,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含上一含。 而沈?yàn)t暮也的確這么做了。 “唔……”他聽到了來自少年的一聲甜膩的呻吟,他抬眼看去,面前原本清冷的少年雙頰紅紅的,輕咬著粉色的唇瓣,一雙含著秋水的眸子不知道是在抗拒還是在渴求,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人忍不住想多疼愛他一些。 沈?yàn)t暮身下的動作驟然迅猛了起來。 面前的少年顯然經(jīng)不住這么猛烈的撞擊,眼看著人都要站不住了,沈?yàn)t暮索性把少年整個托起來,讓他靠著水池的巖壁,兩條修長的雙腿掛在自己腰間,繼續(xù)開始他的撻伐。 然而跟他兇猛的動作不符的,卻是他溫柔至極的嗓音:“行安……我很早就想這么叫你了,可惜一直沒有機(jī)會,如今我終于有這個機(jī)會了?!?/br> 容栩早就被這般猛烈的撞擊弄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壓抑著呻吟,同時在沈?yàn)t暮叫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容栩的xiaoxue明顯縮緊了一下。 那兩個字本就很少有人提及,而且還是他師尊賜予他的,所以一直非常重視,而這兩個字卻在這種時候被喊出來…… 這讓他莫名有種異樣的羞恥感。 沈?yàn)t暮明顯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他不由得更開心了,喚的次數(shù)也更多:“行安,你喜歡我這么叫你是嗎?不然你里面為什么夾我夾這么緊?” “行安,你里面好熱,好舒服,你呢?你舒服嗎?” “行安,你下面也硬了呢,要不要我來幫你?” 沈?yàn)t暮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撞擊著緊致滑嫩的xiaoxue,rou體拍打的啪啪聲和靈泉水流動的嘩嘩聲混合在一起,有不少白色的泡沫從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來,再被水流沖走。 “啊……慢……慢點(diǎn)……太快了……” 容栩簡直快被折騰瘋了,從xiaoxue處傳來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向全身,玉柱和乳粒同時被撫慰著,耳邊還有個人一刻不停地叫著自己極少被喚的稱呼,更別提他此時的神識還與沈?yàn)t暮的交纏著,這所有的一切刺激得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掛在男人身上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悅耳的呻吟聲。 突然間,沈?yàn)t暮好像感覺自己好像碰到了一塊軟rou,每當(dāng)他用力往那處撞的時候,容栩的聲音就會變得更大更動聽一些。 于是他接下來的每一次撞擊都會往那塊軟rou上面撞。 “啊……別……別撞那里……輕點(diǎn)……”容栩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甚至還帶上了點(diǎn)哭腔。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樣的他只會更加讓男人激動。 于是沈?yàn)t暮撞得越發(fā)起勁。 容栩身上的敏感點(diǎn)全部都被刺激著,讓他幾乎無法作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其他事情,而在這樣猛烈的刺激下,他沒多久再次xiele出來,同時身體前面的玉柱也吐出了乳白色的濁液。 “行安射了啊……”耳邊傳來沈?yàn)t暮低低的笑聲,“可是我還沒有呢。行安,你說,我們換個姿勢怎么樣?” 說著,他沒等容栩發(fā)表意見,就抱著他轉(zhuǎn)了個個兒,其中roubang一直插在xiaoxue里沒有出來過,直接研磨著敏感點(diǎn)狠狠地轉(zhuǎn)了一圈,惹得容栩又是一波高潮,xiaoxue里的水跟泄洪一樣涌出來,又很快被靈泉稀釋。 沈?yàn)t暮讓容栩上半身趴在巖壁上,自己從背后緩緩抽動,這個姿勢能進(jìn)入到更深的地方,容栩沒忍住又是一聲嗚咽。 “行安,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美嗎?”沈?yàn)t暮一邊說著,一邊幻化出了一面水鏡,可以讓他清晰地看見鏡中人的樣子。 容栩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水鏡,只見里面有一個面容精致的少年,少年的臉上滿是情欲的色彩,一雙烏黑的眸子濕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層水霧,粉紅的唇瓣微張,能看見里面柔嫩的小舌,似乎在邀請人品嘗一般。 少年薄薄的褻衣因?yàn)檎戳怂o緊地貼在身上,使得其中若隱若現(xiàn)的粉色乳粒更為誘人。 而他的身后則是一個同樣容貌出眾,或者說是艷麗的男子,那名男子卻有著不符合長相的粗大roubang,此時正前前后后地在少年的xiaoxue里抽插著。 少年似乎承受不了這么激烈的刺激,每次那個深色roubang插入的時候,少年白皙纖細(xì)的腰肢就會顫抖一下,修長的脖頸無助地?fù)P起,像是一只引頸就戮的白天鵝。 容栩被身后一陣陣強(qiáng)烈的快感弄得神思恍惚,過了好一陣才反應(yīng)過來鏡子里面的人正是自己,xiaoxue不由得更縮緊了幾分。 “嘶……行安夾這么緊,是想我早點(diǎn)射給你嗎?”沈?yàn)t暮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往容栩的敏感點(diǎn)撞了幾下,逼得容栩又發(fā)出了幾聲嗚咽般的呻吟。 又過了好一會兒,在容栩答道今天的第三次高潮的時候,沈?yàn)t暮才終于射出了第一泡濃精。 在他射精的時候,容栩同時感覺到一股龐大的靈力正向著自己的身體涌來,他連忙從高潮的快感中回過神來,開始運(yùn)轉(zhuǎn)雙修功法。 然而他剛運(yùn)轉(zhuǎn)到一半,就感覺體內(nèi)的roubang有再次勃起的傾向。 容栩:“……” 就這樣,容栩被沈?yàn)t暮按著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都是把他做昏過去又醒過來,反反復(fù)復(fù)不知道多少回。要不是沈?yàn)t暮時不時地會給容栩輸送靈力,他真怕自己會被這么做死過去,而原本想的在沈?yàn)t暮清醒之前溜走的想法看來也是不可能實(shí)現(xiàn)了。 所以說發(fā)情的到底是誰啊喂!這是容栩又一次被做昏過去之前的想法。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迎接容栩的終于不再是鋪天蓋地的快感,而是柔軟的床鋪和錦被,還有某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的目光。 “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此時的沈?yàn)t暮看起來和容栩記憶中的任何一種形象都不相似,如今的他看起來神色十分復(fù)雜,似乎還有幾分心虛,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也明顯生疏了很多。 “師尊……”容栩喚了一聲,然而一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的厲害,身上也酸疼得不得了,尤其是腰還有花xue的位置…… 他這是做得有多狠啊…… 沈?yàn)t暮見狀,更加心虛了,他連忙從旁邊遞了一杯水過去,又把手搭在容栩的腰上給他輸送靈力,緩解他身上的酸痛感,直到少年臉上的神情重新舒展來,這才收回了手。 “先前的事……”沈?yàn)t暮還沒說出口,就被容栩搶先一步給打斷了。 “先前的事師尊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吧,不用放在心上,我也不會到處宣揚(yáng)的?!比蓁虻穆曇粢琅f是冷冷淡淡的,但是不知為何,沈?yàn)t暮卻想起了先前少年在自己身下發(fā)出甜膩呻吟的樣子。 還有他潮紅的眼尾,嫣紅的唇瓣,緊致濕熱的…… 打住! 沈?yàn)t暮你還是人嗎!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更何況他還是你徒弟!你這樣怎么對得起行安…… 沈?yàn)t暮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一邊又忍不住想到——行安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自己的心思。 想到這兒他又忍不住苦笑。 “師尊?”容栩見沈?yàn)t暮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似哭似笑,忍不住出聲道。 沈?yàn)t暮回過神來,這才想起剛剛少年說了些什么,他有些猶豫道:“這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這有什么好委屈的?”容栩低頭笑了一聲,“跟師尊雙修,還是我占了便宜才是?!?/br> 他這話說得并沒有錯,雖然他是被做暈了好幾次,但是憑借他斷斷續(xù)續(xù)運(yùn)行的雙修功法,也足夠讓他的修為從筑基初期升到了筑基后期。 沈?yàn)t暮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半晌遞給容栩一個乾坤袋:“里面有些靈石,還有我不用的法器什么的——雖然我是用不到了,但是給你應(yīng)該還是綽綽有余的。” “謝謝師尊?!比蓁蛞膊豢蜌?,直接收了下來。畢竟他現(xiàn)在可不是從前那個畢月真君了,只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筑基期小弟子,到手的寶貝不拿白不拿。 “沒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鄙?yàn)t暮說著揮了揮手,他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是,弟子告退。” 看著容栩遠(yuǎn)去的背影,沈?yàn)t暮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話說他這樣子怎么這么像拔吊無情的渣男,而且剛剛給乾坤袋的時候又像是一個給嫖資的嫖客……反正怎么看怎么不像話。 天知道他清醒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躺著自家小徒弟的時候內(nèi)心是怎樣的震驚,并且根據(jù)自己殘留的記憶來看似乎還是自己強(qiáng)迫他的,一想到這就更是心虛和愧疚——他覺得自己一下子對不起兩個人。 雖然自家這小徒弟確實(shí)跟行安很像,但他們終究是兩個人。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當(dāng)時險些走火入魔了,到底是誰幫了自己? ……總不會是自家小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