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回憶ntr跪求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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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蒂環(huán)小巧雅致,不似其他沉甸甸令人擺脫不掉婊子名號的yin器,將觀賞價值一詞演繹的淋漓盡致。 但對花xue少被先生使用身體卻渴望得到愛撫的晏千俞而言,這個裝飾品足以讓他認(rèn)清身體的下賤。 由于先生一向不愿使用他的花xue,卻偶爾給此處留下難忘的教訓(xùn)的緣故,使此處既青澀又敏感,被這小小的陰蒂環(huán)攪和的天天如同失禁,走路摩擦痛楚之余,難以自控流出yin液。 家庭醫(yī)生看到晏千俞被內(nèi)褲的摩擦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樣子后皺眉,禮貌建議晏千俞半月內(nèi)穿著稍長的衣服或長裙,隨時處理能引起他陰蒂感染的液體。 晏千俞臉色蒼白地聽懂家庭醫(yī)生的言外之意,為自己的yin蕩愧疚垂下脖頸。 距離穿環(huán)已經(jīng)一周有余,晏千俞跪在陽臺處的休息室,像一位合格的日本家庭主婦,跪在地翹著屁股精心用抹布抹擦方磚。 休息室不大,是路倦書辦公疲憊時習(xí)慣小憩的私人領(lǐng)地。 晏千俞本不用做清理衛(wèi)生這樣的活,但他不想讓先生的私人助理再踏入這一小方領(lǐng)地,就將活理所當(dāng)然攬在自己身上。 路倦書聯(lián)系好雇傭兵,心情不悅走進(jìn)休息室時,看到的便是窗明幾凈,檀木桌和屏風(fēng)纖塵不染,妻子未穿內(nèi)褲,yin水順著白嫩的大腿根部欲流不流的情景。 搔首弄姿的婊子自然無味,玉潔松貞的木頭也難勾起他的趣味。 “……”路倦書眼尾微瞇,神色晦暗不明。 他不是坐懷不亂柳下惠,向來矜持的妻子此時副欠收拾的模樣固然讓他感到有趣。 但他一想到今日計劃去G國,突然覺得晏千俞這副模樣有些礙眼。 這么sao,自己出去這段時間,怕是路邊一只野狗走他腳邊,他都會乖乖張開腿。 . 看到地上的影子,晏千俞下意識回頭。 “先生,下午好?!彼?,眉彎彎的,是多少節(jié)禮儀課也難抹去的少年氣。 “下午好,”路倦書落坐在榻上,將晏千俞碎發(fā)別在耳后,“今晚會有些人來家里,你挑兩個看順眼的,這段時間跟在你身邊?!?/br> 晏千俞被溫?zé)岬臍庀⑿叩蕉t,聽到話后他愣了一下,手中的抹布揉皺:“先生是要出門?” 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查崗的語氣,連忙道歉:“抱歉先生,我失言了。” 路倦書本就沒打算回答,他修長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晏千俞漂亮溫和的性器,簡單吩咐道:“一會兒去找愛斯琳拿定制的電子鎖,這幾天要排泄提前打申請,”他見妻子花xue尿出一股yin液,噴在自己手上,將手伸到他嘴邊,語氣像斥一條頑劣的狗,“舔干凈?!?/br> 晏千俞見面前的手,默默咽了下唾液。 這只手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很難想象像藝術(shù)品般的一雙手夾過煙、握過槍,也扇腫他的臉捏腫他的雙乳砸爛過他的逼xue。 那青筋暴起時的狠厲,令晏千俞只想跪著一輩子去臣服。 他伸出舌頭,貓兒進(jìn)食一般勾起先生手上的yin液。 他本不喜歡自己的味道,但這液體在先生手上,就變得無比美味,如同玉盤珍饈。 如果是先生的味道就好了。他努力緊夾住花xue,滿腦子都是先生無情塞進(jìn)他口中、撐破他嘴角青筋凸起的性器。 ……還有先生cao弄完別人時,高高在上將尿液賞賜給他的模樣。 . 那晚具體情形晏千俞也記不得,那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所愛的人和別人上床。他只記得當(dāng)時他努力捂住嘴,將哭聲憋回喉嚨,崩潰看床上一對雙胞胎為爺?shù)膶檺蹱庯L(fēng)吃醋。 是的,路爺看不慣他欲擒故縱般的矜持,惡趣味般親自教學(xué)。 晏千俞見雙胞胎搶食jingye,后來雙雙被爺?shù)膉iba干昏厥的情景,嫉妒到花xue瘙癢。 他淚眼朦朧看著爺高高在上勾起他的下巴,低磁性感的聲音令他喜歡又委屈。 “學(xué)會了?” 晏千俞眼淚不要錢的掉,他眸光瀲滟看著身前人慣常溫和的笑,瘋一般去追逐路倦書的性器。 路倦書眉梢輕挑。 他桃花眸子本就多情,此刻不笑也平添幾分笑意。 他掰開身下人抱在大腿的手,一字一句笑開:“沒關(guān)系,可以慢慢學(xué)。” 晏千俞拼命搖頭,嗚咽到話說不出一句。 路倦書愛干凈,看到床上混亂yin靡的情景,懶懶打個哈欠進(jìn)衛(wèi)生間,準(zhǔn)備沖涼洗漱。 晏千俞狼狽跟在路倦書身邊,在路倦書要上廁所時哭著求:“爺,求您尿我嘴里吧,求您了?!?/br> 路倦書饒有興趣抬起眼,看腳邊原本說個“請您上我”都費(fèi)勁的小孩哭鬧求當(dāng)rou便器的場景,感覺有趣。 他本不喜歡玩這一套,總覺得臟。 但一個小美人跪在他胯下,主動伸出粉嫩的舌頭淚眼汪汪求著被玩臟,他拒絕就是和男人兩字不沾邊了。 “睜眼,婊子?!?/br> guntang的淡黃色腥臊液體打在晏千俞舌頭上,甚至被路倦書惡劣打在他的眼窩、睫毛和鼻梁。 他喝得太匆忙,像在沙漠里找到水的旅行人,險些被嗆著。 路倦書冷淡轉(zhuǎn)身離開時,晏千俞還在掉著淚舔弄地上的尿液。 一滴也沒浪費(fèi)。 . 晏千俞近癡迷地看著先生近在咫尺的眉眼。 他乖巧舔干凈后,輕聲說:“先生,我去拿水和溫毛巾為您凈凈手?!?/br> 他為先生將手擦干,紅著臉跪在一旁:“先生,我能在這伺候著嗎?” “懂事不少,”路倦書見舉在他面前的果盤,挑剔吃了口芒果,“待著吧?!?/br> 晏千俞畢恭畢敬端著盤子,沒有丈夫的吩咐,他不敢將果盤放在茶幾上,便酸痛著肩膀,始終保持一個姿勢。 他見先生睡著了。 這是得多累啊。他有些心疼,想起身給先生拿毯子,又怕兀自起身會將先生吵醒。 暮靄升起,晚霞將云彩染紅,絢麗多姿,是向日葵色的浪漫。 . 路倦書是被通訊器的聲音吵醒的。 最近煩心事連軸轉(zhuǎn),他常處理事務(wù)到深夜,沒想到竟然支著胳膊就睡著了。 他嗓音沙啞,對通訊器另一端道:“你們先進(jìn)來?!?/br> 他起床氣重的很,但看到腳邊依舊端著果盤的妻子,難得郁氣消散幾分:“把東西放著,換上衣服下去見人?!?/br> . 晏千俞換上一套家居服走到樓下時,看到十幾個難掩戾氣的白人下意識后退半步。 路倦書勾勾手:“這段時間我出去辦點(diǎn)事,你自己挑一個人來保護(hù)你?!?/br> 晏千俞看到男人們友好卻令人害怕的笑,指向身材欣長的長裙女人。 “先生,我想選她。” 這是在場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一個氣質(zhì)溫和的人。 路倦書點(diǎn)頭,吩咐:“現(xiàn)在出發(fā),留下她?!?/br> 他們的隊(duì)長尷尬說:“路先生,Agnus是我們帶來的唯一一位狙擊手,也是團(tuán)里最優(yōu)秀的狙擊手。我敢對您發(fā)誓,有她在,我們的任務(wù)將會輕松很多?!?/br> “傭金翻倍,武器我來配備,結(jié)束后免費(fèi)贈送,”路倦書看向隊(duì)長的眼睛,“現(xiàn)在,可以去把你們團(tuán)其他狙擊手帶來么?” 隊(duì)長:“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 待人離開后,Agnus安慰晏千俞:“您在擔(dān)心路先生么?別害怕,他們會用性命保護(hù)好路先生。” 晏千俞搖搖頭。 他不是害怕,他相信先生。 他只是感到無力。 路家的背景,先生每天的工作,他全然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