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解壓的方式
39 帝國的皇帝,自己才剛剛過了五十歲不久,竟然立了一個太子。這個消息飛快地傳遍了整個宇宙,連杰爾曼在艦隊上都知道了。 他看著投影屏幕,用手拄在下巴上,微微一笑,“狡猾?!?/br> 他稍微一想自然就知道,這是小套子聽了自己提醒,說隆總有一天要離開這個世界,回去想明白了以后做出的反應(yīng)。 連杰爾曼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套子雖然在精神力方面乏善可陳,在當機立斷方面倒也還有點長處。 瑪麗安雙手托腮,看著杰爾曼的側(cè)影陷入了花癡。 “啊,杰爾曼大人剛剛邪魅一笑的表情,可真是太帥了。好想給他拍下來坐成巨幅照片哦?!?/br> “咦他剛才說誰‘狡猾’來著?帝國皇帝,那沒事了?!?/br> 消息傳到教廷國,阿德羅斯也微微詫異。 他倒不難理解羅奕想要立太子的原因,畢竟他也正在著手選拔青年才俊,想找到可能繼位的下一任教宗,提前確立為“圣子”或是“圣女”。 但主顯然暫時還沒有離開這個世界的打算,他也剛剛開始讓各紅衣主教上報教區(qū)中的適齡青年,沒想到羅奕動作這么快,竟然還搶在了他的前面。 阿德羅斯皺了下眉。 等一下,羅奕為什么會動作這么快? 還有,秋晚-帝林這個名字,怎么總覺得似曾相識。 阿德羅斯在記憶中搜索了一圈,記起唯一與“林”這個姓相關(guān)的事件還是幾年前的宗室案,查閱相關(guān)卷宗才想起,原來林秋晚就是那個發(fā)現(xiàn)了林諾海擔任神恩教教職的情報人員,之后還被卡爾松報復(fù),牽扯出了朗迪尼亞姆的精神毒品案。 阿德羅斯心中不安,總覺得哪里還漏掉了重要的事情。他把卷宗反復(fù)看了兩遍,注意到“千星城”的字樣,突然想起來,羅奕曾經(jīng)跟他提過,“你知道他還有一個學(xué)生,一個寵物么?” “寵物”他后來在別墅群已經(jīng)遇見,一個當?shù)匦『趲偷念^目,名叫查理。“學(xué)生”他卻從來沒有見到。 這個林秋晚,是隆的學(xué)生? 阿德羅斯冷汗涔涔。 他最初知道主的rou身在千星城,便起意來朝拜,卻遭到羅奕的阻攔,很長時間未能成行。 當時他只覺得羅奕此舉甚為可笑。 他先入為主,認定主降臨在這個世間,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但是他又是如何與羅奕相識?又為何會有學(xué)生和寵物? 他開始逆著時間線往上推,又找了千星城的主教,幫他查相關(guān)時期的資料。 主教雖不知他用意,卻也還是很快提供了過來。 阿德羅斯快速翻閱,在看到一份“隆”的住院報告后,這才恍然。 他此時對世界的理解已經(jīng)全然不同,重新把時間線一串,便立即發(fā)現(xiàn)了此事背后奇異的因果。 他做了一個預(yù)知夢,夢中見到另一個世界主的本體,之后派人持著圣器四處尋找主的蹤跡,最終一切線索匯到了朗迪尼亞姆。 正是他的這番尋找,促使林秋晚前往朗迪尼亞姆,隨即牽連出了林諾海,宗室擔任教職,引起了羅奕的憤怒,并因此將其除名。 受此牽連的卡爾松,指使了朗迪尼亞姆的主教聯(lián)絡(luò)幫派向林秋晚復(fù)仇,牽連到了查理幫,而他正是在那一刻感到精神海的波動。 他對“主”的尋找,間接導(dǎo)致了林秋晚所遇到的追殺,主降臨到這個世間,占據(jù)了這個rou身,成為“隆”。 預(yù)知成為了現(xiàn)實。 一個完美的因果閉環(huán),何者為因,何者為果,卻是現(xiàn)在的他所無法分辨的。 阿德羅斯想通一切之后,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忙進盥洗室清潔身體,之后再穿過門到了千星城的別墅,戰(zhàn)戰(zhàn)兢兢、誠惶誠恐地跪在了主的面前。 隆合上了手中的書。 “唔,起來吧,這不是你能理解的層面?!?/br> 阿德羅斯心中一松,仍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說,“我再三考慮,最適合繼承神恩教教宗一位的,莫過于您的學(xué)生了。但羅奕已經(jīng)搶先一步立了他做太子——” 隆笑著看了他一眼,“你和羅奕自己商量吧,我看你們現(xiàn)在私下溝通得挺好。” 阿德羅斯便不敢多言,忙起身松開長袍,露出胸前精致的貝殼狀乳貼,討好問道,“主今天想要什么樣的洞?” 過了兩日,阿德羅斯還沒想好如何與羅奕說此事,皇帝自己找來了,說要問問他晉級一事。 阿德羅斯便直接約在了自己的書房。 羅奕進門后,視線落在了他身后的珍珠星動儀,微微瞇起了眼。 “我還說,這件怎么搬過來以后沒見,原來是放在你這里了?!?/br> 他話里掩飾不住的酸意,一邊說,一邊伸手到星動儀上方,捉住一顆旋轉(zhuǎn)的珍珠拿了出來,原本平衡的系統(tǒng)開始震蕩失衡。 阿德羅斯不滿地皺眉,走上前劈手從他手中奪過珍珠,放了回去。 “本來就是我生的珍珠,不放我這里放哪里?” 羅奕奇道,“什么叫你生的珍珠?” 怎么看阿德羅斯也不像是只大珍珠貝啊。 教宗洋洋得意,“怎么不是我生的?” 接著便把主降臨之后,親手為他捏體,又以珍珠封住yindao入口一事說了。 生怕這個學(xué)渣不能理解,又詳細給他講解了主每次如何在他體內(nèi)留下力量,這股力量再如何與他體內(nèi)的蜜液結(jié)合,一層層沉積,使得珍珠逐漸變大。 羅奕越聽眼睛睜得越大,難得啞口無言,直到阿德羅斯說完,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抬手怒指,“這也能炫耀,你還要不要臉!” 竟然把這么私密的事情如此洋洋得意說出來,還把yin蕩的證據(jù)做成日常擺設(shè),放在家中。 ?。。?!他竟然還無意中碰了!而且碰了兩次!羅奕恨不得找把刀把自己的手指剁下來。 阿德羅斯心里不屑。果然嫉妒讓人面目全非。他冷笑,“什么是臉?我主用我的東西裝飾書房才是臉!” 兩人彼此怒目相視,一時劍拔弩張,半晌,阿德羅斯記起要跟他說林秋晚之事,才收起怒容,微微一笑,“對了,你不是要問我如何晉級的么?” 羅奕想起來意,勉強點頭。 “既然我們兩人已經(jīng)在合作,你那個宗室不可在神恩教任職的規(guī)定是不是可以免除了?” 羅奕微微瞇起眼,“怎么?你想在宗室中尋找未來的圣子?” 阿德羅斯坦然點頭,“對啊。神恩教的影響力還不夠大,很多精神力很高的人都還在教外。” 羅奕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他不會也是看上了林秋晚吧? 他留了個心眼,微微點頭,只說,“好,我考慮一下。你剛剛說的晉級方法呢?” 阿德羅斯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便道,“我窺見上一級的邊已經(jīng)很久了,努力鉆研各種教中經(jīng)典,卻一直無法進一步有所精益。最終能夠突破,靠的是我主給了我一顆種子。借助它的力量,我在體內(nèi)重新生成全新的器官……” 他詳詳細細,將那顆種子的詳細歷程講了一遍。如何在體內(nèi)發(fā)芽,如何深入血管器官,他又如何用意志糾正和控制其的成長,如何磨平陰齒,最終生成了完全符合心意的器官,以更好地伺候主。 羅奕聽得面紅耳赤。 阿德羅斯一口一個“小屄”,“yindao”,“jiba形狀”,說著讓他忍不住想要遮住耳朵的yin詞穢語,表情卻無比虔誠,整個人散發(fā)著圣潔的光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正在跟虔誠的信徒布道。 說完之后,阿德羅斯嫻靜地看了他一眼,“可惜,這個方法你估計是用不成的?!?/br> 羅奕咬牙?!笆?,我臉皮不夠厚?!?/br> 阿德羅斯一臉同情的看著他,“不,我的意思是,你天賦不夠?!?/br> 羅奕再也不能忍,抓起一把珍珠朝他扔了過去,趁著阿德羅斯趴在地上撿珍珠,跺腳跑走了。 他怏怏不樂地回到自己別墅,隆從書上抬起頭,刮了他的鼻子一下。 “還未得隴,便想望蜀。你的心靈島融合了么?就想著升級的事了?!?/br> 羅奕恍然大悟,對哦! 然而靠他自己,要想融合心靈島,起碼得花個十年二十年。要是讓隆幫忙徹底打碎,又起碼要有半年靜養(yǎng)時間,好好恢復(fù)。 這意味著太子起碼能夠獨立執(zhí)掌國家半年以上,也就是說,秋晚-帝林必須加速成長! 皇帝摩拳擦掌。為了自己能盡快完成心靈島的融合,進而爭取下一步早日升級,他決定來個拔苗助長計劃,以魔鬼訓(xùn)練加快太子的成長速度。 剛剛忙完幕僚府成立的林秋晚,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日子突然不好過了起來。 羅奕每天早晨8點到辦公室,第一件事便是要看當日的簡報,之后則是跟幕僚團核心的例會,10點之后再根據(jù)當日大事安排與各部門的會議和溝通。 如今,皇帝的行程不變,卻要求太子與他同步。也就是每日8點與他一起看簡報,屆時他會隨機詢問各種相關(guān)問題,包括對某些事情的判斷和初步意見,一旦太子回答的與他想的不同,立即會被狠狠瞪上一眼。 其后的幕僚會議也一樣,時不時打斷幕僚的發(fā)言,轉(zhuǎn)頭問林秋晚,“太子怎么看?” 這意味著林秋晚必須至少提早一小時到辦公室,提前做好當日的功課,以被他隨時提問。也就意味著他每天早晨6點就必須從床上爬起,沐浴洗漱,匆匆吃完早餐,再穿過門抵達皇宮。 若只是早起也就罷了,偏偏每日羅奕自己下班后,晚間還會給太子安排需要出席的活動,各種接見、會面、晚會、慈善不一而足,第二日還要choucha,前一日見了那些人,談了什么事,太子一邊要忙于記住各種陌生面孔,一邊又要注意說話的措辭和語氣,搞得每晚連正經(jīng)吃飯的心思都沒有,要靠回家夜宵續(xù)命。 皇帝這么折騰太子,搞得宮里宮外的人也開始迷惑。若說皇帝不親近太子吧,每日都要把太子放在身邊好幾個小時,耳提面命。若說是親近吧,又時常當著近臣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不要說是他們,連林秋晚自己都糊涂了起來。 多數(shù)時間,羅奕對他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縱然是當眾指責(zé),也能聽出一份恨鐵不成鋼,殷切期待他成長的意思。 但極偶爾的,羅奕也會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諸如一份報告上標點不正確,或是稱呼前沒有空兩格等等,對他大發(fā)雷霆。 林秋晚每天睡得晚,起得早,忙得晚上跟戴續(xù)吐槽的時間都沒有,經(jīng)常吃完夜宵倒在床上就睡了,日積月累之下,也明顯肝火上揚,脾氣暴躁。 這日他又在羅奕那邊挨了一頓訓(xùn),把他帶著幕僚們一起做完,剛交上的聯(lián)邦各國局勢報告給扔了回來。林秋晚憋了一肚子氣,往辦公室走,路過喬爾那一層,猛然按了暫停,打發(fā)了跟著的人,冷著臉出了門。 喬爾正拿了個手澆壺在給他新養(yǎng)的盆栽噴水。這是他最新的愛好,盆栽中是介于植物和動物之間的外星小寵物,不需喂食,只需澆水就能養(yǎng)大。 他哼著歌,澆著水,一副無憂無慮的表情,林秋晚看著就火大,關(guān)上門,剝了他的褲子,先拿皮帶在他屁股上抽了幾下,揍得喬爾哇哇大叫,又把硬起來的yinjing捅進他的后洞。 他壓著喬爾在辦公桌上,進進出出了幾千次,直到喬爾最先的哭爹喊娘,變成毫無邏輯的yin詞浪語,這才射在他體內(nèi)。 他提起褲子,看著喬爾剛被cao完的肛口顏色紅紅的,一張一合地流出jingye,屁股上腫起了幾道紅紅的檁子,這才滿意地出了一口氣。 啊,好爽。 好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