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孕期化身吸精sao貨
大臣們贊同他的說法,葉夢君便繼續(xù)說了下去。 葉千風(fēng)看著空蕩蕩的手,心里也像空了個洞似的,看著弟弟的側(cè)顏微微出神。 不同于以前那副在床上惹人愛的風(fēng)sao模樣,現(xiàn)在的小君竟然像個知書達理的貴公子,可以對政事侃侃而談。 他們理應(yīng)更親近,無論是在情事或是公事都合拍起來。 可這主座與副座的距離,在葉千風(fēng)眼中卻如此遙遠。 就算小君想要從政,也不代表要與自己疏遠???難道,為了能接管公事,連最愛的哥哥也不要了嗎? 葉千風(fēng)心頭積郁,半晌無言,哪個大臣說什么都只是點點頭。 “皇公子年歲不小了,是該開枝散葉,不如舉辦一個選秀,讓公子挑選適宜的佳人。正好還可以讓狼神見證,這絕對是足以載入史冊的美事一樁!” 自祭祀后,葉夢君就悄悄成為了城內(nèi)年輕女子的又一心儀人選。 不僅模樣好,性子柔和,還身份尊貴,此時再一入政就更不得了了! 此時會議上的大臣都動了心思把自家小姐送到葉夢君身邊,自然萬般想要舉辦選秀。 葉千風(fēng)剛點了下頭,又恍惚地愣住——他說什么? 反應(yīng)過來后,葉千風(fēng)眉頭緊蹙,一團無名火燃燒得熱烈,嚴(yán)詞拒絕。 “不許!” 葉夢君表情尷尬,若這選秀當(dāng)真辦了,必定又是一陣腥風(fēng)血雨,還讓狼琊那家伙給自己證婚?你們想死我可還不想??! 盡量把自己縮成一團,葉夢君強顏歡笑,“我還沒有那個意愿?!?/br> 最年長的首輔一撇胡子,“公子,這可不能只看您的意愿啊,這是全城上下的大事!公子還小不懂事,城主您怎么也是!” 葉千風(fēng)如鯁在喉,想到了這層,心更是沉了沉。 他自然懂得這個道理,不然之前他也不會起納一個城主夫人來籠絡(luò)人心的主意。 可現(xiàn)在,讓他親手把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寶貝弟弟讓出去,讓他成為別人的丈夫,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只要一想到會有別人能名正言順地與小君親近,成為他的愛人,葉千風(fēng)心中就升騰起一股殺意。 即便背負全城人的罵名,他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小君! 一向是謙謙公子人設(shè)的葉千風(fēng)此時笑得詭異,雙眼陰冷,語氣卻一貫柔和。 “各位不要著眼于選秀了,這近在咫尺的賑災(zāi)還未解決完,更別說接下來的春季狩獵?!?/br> 說到春季狩獵,這也是每年一次的大活動,是游牧民族的祖上留下的傳統(tǒng)。 終于,葉夢君的事情被暫時放下,大家轉(zhuǎn)而說起了狩獵。 約莫兩炷香后,眾人離去,偌大的會議廳里只剩下兄弟二人。 葉夢君剛要起身離去,就被撲倒在了軟墊上。 灼熱的氣息噴灑,葉千風(fēng)像是一只蟄伏沉默的豹子,將他的四肢抵住,靜靜地望著他。 “你干什么?放開我?!痹S久未親近,葉夢君的身體有些別扭地夾緊。 葉千風(fēng)抿唇,語氣幽幽,“近日小君心里是沒有哥哥了的?!?/br> 寒潭似的星眸帶著非同尋常的壓迫,葉夢君不禁裝傻,“我日日和哥哥在一起,不知你何出此言。” 雖然如此,可以前如膠似漆,動不動就滾上床榻瘋狂交歡的兩人,現(xiàn)在連一個親吻都沒有,自然是不正常的。 由奢入儉難,葉千風(fēng)這個吃過大魚大rou的人,怎么還能受得了忍饑挨餓的日子。 “你知道哥哥在說什么的?!睖?zé)岬氖终聘采w上薄乳,富有技巧地揉捏著。 很快,葉夢君的胸口就熱乎乎的一片,奶頭都立了起來,臉頰泛紅地按住那只還要深入的手,“哥哥,就當(dāng)我以前年紀(jì)小,不懂事行嗎?” 這話說完,葉夢君自己都覺得可笑,就像婊子說自己要從良一樣。 葉千風(fēng)心一沉,面無表情,眼底帶著薄涼的笑意。 “呵,不懂事?怕不是小君已經(jīng)玩膩了哥哥吧。” 弟弟剛進皇宮那陣,總纏自己纏得緊,那副全心全意依賴自己的模樣簡直讓自己愛煞了。 可現(xiàn)在,怎么就變得若即若離了? 是因為祭祀上出現(xiàn)的狼神,還是容時茂? 一想到那兩個男人,葉千風(fēng)就火大了起來。 明明已經(jīng)過去翻篇的事情,容時茂卻總陰魂不散地跟著小君,一副浪子回頭的固執(zhí)模樣,九頭牛都拽不回。 一向忠實無私、恪盡職守的將軍,連他這個君主都不放在眼里,偏生自己又不能真正動他。 最離奇的是,那顯靈而出的狼神似乎也和小君關(guān)系匪淺,不然為何會日日往他的住處跑。 這位神祗看小君的眼神,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帶著情欲、占有、愛慕…… 他的小君還年輕,看到更新鮮有趣的東西,自然是會忘了自己這個哥哥,還在苦苦等著他回頭的。 葉夢君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再一看他這沉得能滴出水的臉色,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放軟了聲音。 “不是,哥哥,莫要動氣。只是我覺得,我應(yīng)當(dāng)要成熟些,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纏著哥哥,罔顧公事。” “真的?”葉千風(fēng)的不安減輕了幾分,可還是緊緊抱著葉夢君,恨不得把他揉碎了,也捏進自己身體里。 可惜的是,那日狼神的顯靈打破了他的計劃。 不然,小君假死之后,就能被他偷龍轉(zhuǎn)鳳地偽裝成一個新的身份進宮,到時候,他便能名正言順地當(dāng)自己的夫人,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葉夢君懷著和他相反的想法,萬般慶幸狼琊出來救了自己。 哥哥明明以前對自己那般溫柔包容,可怎么卻對自己逼得越來越緊,竟然連他的身份都想剝奪,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一想到自己身上還懷著什么元胎,葉夢君就更沒心情和葉千風(fēng)演什么弟弟孺慕哥哥的把戲了。 算了,順其自然吧,興許再拖兩年,以哥哥這軟性子,還有對自己無底線的寵溺與縱容,在感覺到自己不情愿之后,很快就不會勉強他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占有弟弟的事情上,葉千風(fēng)早已下了決心,千萬般不能忍受弟弟與自己疏離。 “嗯,那個選秀,我不會去的,哥哥不要擔(dān)心?!?/br> 聽著葉夢君親口保證,葉千風(fēng)終于松了一口氣,恢復(fù)了彎彎的柔和笑眼,如寒化暖,捏著他的下巴親了親小嘴。 衣帶盡解,暖玉般的胸膛貼了上來,rutou也被捻在指腹間褻玩,私處也被硬邦邦的家伙抵住,春色將至。 “誒、誒、哥哥,停,我不想——”葉夢君推了推他,諸多的借口根本站不住腳,只讓葉千風(fēng)看到了他的有意拒。 葉千風(fēng)也沒強來,只是維持著壓住他的姿勢,手指在他的會陰處打轉(zhuǎn),輕輕摩挲著花莖的頂端,極盡勾引的意味。 若有若無地提起,“對了,姚朵殺了燕琳之后,逃到了邊關(guān),現(xiàn)在被扣在那處檢查,沒有我的文書,估計是要被斬首的呢?!?/br> 葉夢君身子一僵,又松了下來,柔順地躺在他的身下,伸出兩節(jié)修長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他剛剛怎么會覺得哥哥性子軟的? 明明就是笑里藏刀,綿里藏針的腹黑怪! 總之,能準(zhǔn)確拿捏住弟弟的弱點,讓他主動獻上自己,葉千風(fēng)的目的還是順利達到了。 “哥哥……文書的事情?!?/br> “好了,在哥哥身下的時候,不要說其他人的名字,我吃醋得緊?!?/br> 像是為了驗證自己有多小心眼,葉千風(fēng)雙眸幽沉,捏著他的下巴,吻得又深又急。 太久沒品嘗到弟弟柔軟的唇舌和香甜的氣息,葉千風(fēng)饑渴得像是野狼,什么君子風(fēng)度統(tǒng)統(tǒng)拋掉了。 也不管這是什么會議廳,直接就拉起衣裳下擺,露出那根與清雋外貌大相庭徑的猙獰性器。 “唔啊、慢、慢些?!?/br> 葉夢君被吻得窒息,渾身被游走的手掌撫摸,燥熱不堪,冒出可口的粉色,身下那根rou莖也翹得老高,在哥哥結(jié)實的小腹上蹭來蹭去。 弟弟的求饒和呻吟聲雖然讓他憐愛,可隨即而來的,是更大的興奮。 握住碩大的guitou再緊閉的rouxue處反復(fù)戳弄著,精水與分泌的愛液相融,很快就浸濕了入口,變得松軟起來,柔嫩的褶皺像是嬰兒小嘴一樣微微翕動著,一看就sao極了。 葉千風(fēng)喉結(jié)微動,咽了咽口水,額上冒出隱忍的青筋。 “弟弟許久不見,這身子更是孟浪了,被jiba磨了磨xue就濕成了這幅sao樣,流了滿桌的愛液??墒且尭绺缫院筠k公也都聞著你這股sao味才好?” 葉夢君被揶揄得面紅耳赤,可大腿卻張得更開了,像是發(fā)情的白蛇一樣,玉體橫陳地躺在黑木桌子上,輕輕擺動著,風(fēng)情乍現(xiàn)。 葉千風(fēng)抽出案桌上的一只粗毛筆,一把捅進那sao亂的rouxue里,葉夢君尖叫一聲,身子微微一弓。 那粗粗的筆桿cao開了門口的嫩rou,捅到了花心前端,隔靴搔癢一樣,勾得葉夢君紅了眼眶,大張著紅唇喘氣。 那筆毛又長又軟,搔刮著rou壁,令他渾身酸癢,彪出淚水,眼睛紅的像是小兔子,活像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葉千風(fēng)喘著粗氣,看著那被媚rou絞動的筆桿,恨不得插進他體內(nèi)的是自己的roubang,不由嫉妒,又玩味地用力搖了搖外面的半截筆桿,想引誘弟弟露出更孟浪的模樣。 “saoxue里好癢啊,快插我,插深一些,還不夠!要更粗更硬的捅到花心上——” 可這筆桿始終粗度有限,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身體的葉夢君,渴望的自然是更熾熱,更粗壯的東西,能夠狠狠貫穿他,直接把他cao射的猛烈快感。 葉千風(fēng)微微一笑,雙腿分開跪在他的胸膛處,正對著他的臉蛋,手握著一根粗長的殺氣騰騰的性器。 其上盤踞著青筋,guitou渾圓,冒著白白的粘液,底下兩個卵蛋沉甸甸的,積蓄了許久的jingye蓄勢待發(fā),散發(fā)著濃烈的雄性氣息。 葉夢君對著懸掛在眼前,鼻子都能聞到那股熱氣的大家伙,看得口干舌燥,肚子熱乎乎的,一股熟悉的饑渴感又升騰了起來。 糟糕,肚子里這個孽種怕是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