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床play,參加舞會被塞跳蛋,跳蛋頂?shù)阶罾锩?/h1>
思緒回籠,莫俞的異樣還是被周臣然發(fā)覺,停下作惡的手盯著莫俞:“怎么了?” 莫俞抬眸,越發(fā)覺得眼前的人朦朧:“只是想到以前了?!?/br> “呵,想出去了?” “嗯!”莫俞忽然來了精神。 被囚禁將近一年,莫俞只出去過兩次,一次是陪周臣然出差,還有一次便是和他參加舞會。 那個舞會莫俞知道的,一年舉辦兩次,名義上是社交場,實際確實獵艷場。他沒出道前在那里兼職跳過舞,那群男人看他的眼神,莫俞至今無法忘記。 赤裸、狩獵、饑渴還有輕視,就像看一件展品一樣,只盤算著如何買到手。莫俞感到厭惡,才立志拼命往上爬,可好不容易爬到自己夢想中的位置,卻還是被迫依附于別人。 想到這,莫俞下意識垂眸,該是舞會要到了。 周臣然點點莫俞的眉心:“上次的舞會記得么?今年的第二場就在后天,我?guī)闳ァ!?/br> 莫俞展露笑顏,往周臣然懷里拱,嬌滴滴吐了個“好!”。燙的周臣然一熱,低頭含起莫俞的嘴唇一陣吻。 現(xiàn)在的莫俞學乖很多,剛被周臣然弄到手的時候不聽話,骨頭也硬,常常被周臣然弄得渾身是傷,也不愿去治療。 周臣然舍不得打他,但是在床上使的勁不比打他小,而且周臣然花樣太多,每一次都把莫俞cao到半昏迷才肯罷休。后來莫俞先服了軟,才換來周臣然現(xiàn)在的相對溫柔,盡管這種溫柔在床上不作數(shù)。 周臣然側(cè)摟著莫俞放在懷里,手指在莫俞后xue打轉(zhuǎn),剛剛做過一回,后面早就軟成一灘水。周臣然輕輕一挺便插了進去。 “嗯~”引的莫俞連連嬌喘。 這張情侶座很寬,設(shè)計像是水床一樣,隨著周臣然賣力抽插挺進,座位水波蕩漾,緊緊貼著莫俞的身子,莫俞也被晃的恍惚…… ——— 莫俞很討厭這個舞會,但這是他唯一出去的機會。周臣然看得緊,別墅一圈都是保鏢,就是只蒼蠅飛出去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俞兒,你好了嗎?”周臣然敲門敲得急,他一眼都離不開莫俞,生怕他突然消失。 “好了,你進來吧?!?/br> 周臣然急吼吼地推門,莫俞望去,他穿了一身黑西裝,挺拔高挑,打個照面就知道是個瀟灑的公子哥。周臣然裸高有188,穿上皮鞋也有190+,嚴謹?shù)募医碳由喜凰椎臉用采砀?,更顯他氣質(zhì)斐然。 莫俞想啊,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怎么就是個禽獸呢。 再看看自己,裁剪得體的白色西裝,從外面看貌似和周臣然很搭,可周臣然為了情趣,不讓莫俞穿內(nèi)襯,西裝的材質(zhì)偏硬,現(xiàn)在就磨著莫俞的奶頭,又疼又癢。 周臣然走過去一把撈起莫俞放在腿上,在他脖子上輕輕吸吮著,嘬出一個草莓。 莫俞下意識要推:“你……會給別人看見的!” “就要給別人看見,你是我的,誰敢碰你試試看?!敝艹既徽f的輕描淡寫,說完,又按著莫俞趴在自己腿上,褪了莫俞的褲子,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粉色小跳蛋,塞進莫俞的xiaoxue里。 莫俞受不住,下午剛做完一次,后xue現(xiàn)在敏感的不行,硬生生又插進來這么個小玩意,不動都快要高潮:“唔~不要……周臣然!” 周臣然把跳蛋塞進去,還拍了下莫俞的屁股,rou波搖晃,像是能拍出水來一樣。 “乖,聽話,你是我的,我就喜歡這樣?!敝艹既恍那楹?,摟著莫俞吻著,“想時時刻刻看你發(fā)sao?!?/br> 等他們到酒店時,舞會已經(jīng)開始了,金碧輝煌的門后,各界名流端著酒杯社交,或正派或端莊,看起來真像那么回事,可大家都知道今晚來這的,都有什么樣的目的。 莫俞被后xue里的跳蛋震的直不起腰,只能依附在周臣然懷里,胸前的rutou也被磨的立起來。 莫俞抬頭看了眼周臣然,想要,又要不到,在車上莫俞就sao的不行,跨坐在周臣然胯上搖著磨著,但周臣然今晚偏偏成了柳下惠,完全不碰他。 莫俞咬牙切齒,他這種變態(tài),恨不得時時刻刻騎在自己身上,今晚突然轉(zhuǎn)了性?鬼都不信,倒要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周小爺兒來了!”一位在人群中眾星捧月的男人跑過來,站在周臣然旁邊仰頭朝他諂媚地笑著,“小爺兒來的剛好,馬上要表演了,知道您會來,給您安排了最好的位置!” 周臣然沒看他,“嗯”了一聲牽著莫俞的手就隨那人上了樓。 從周臣然進入這場舞會開始,他就是人群中的焦點,之前說這場舞會是打著社交的幌子,但如果真能搭上周小爺兒這種咖位的,百利無一害。 對于今晚表演的那些“展品”來說,被周小爺兒看上總比被禿頭的中老年男人看上強。 “臣然,我受不住,你把它關(guān)了好不好。”剛到二樓的包廂里,莫俞就忍不住,淚眼汪汪看著周臣然。 xue里的跳蛋被周臣然開到最高檔,嗡嗡刺激著莫俞,后xue里不斷分泌sao水,幾乎快要打濕了莫俞的內(nèi)褲。 “你啊你,這么饞可怎么辦呢?”周臣然早就忍不住了,roubang在車上就硬了,還好西裝下擺擋住了,現(xiàn)在看到莫俞水汪汪的模樣,恨不得把他吃了。 周臣然從兩邊直接扒下莫俞的西裝外套,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沒穿,但rutou卻被磨的通紅。 “不要,外面能看見!”莫俞驚慌失措,嚇得往周臣然懷里躲。 他們在二樓的包廂里,正前方是一整塊落地玻璃,玻璃外面就能直接看到樓下人來人往。舞臺設(shè)置在一樓,但舞臺高度卻有半層樓那么高,在一樓需仰著頭看舞臺,而二樓便是是觀看表演最好的位置。 周臣然手沒停下,輕笑著:“看見就看見,給他們看看你身材。” 莫俞搖頭,哀求著周臣然:“不要,求你了,我不想給別人看到,臣然,求你了!我們?nèi)e的地方做好不好……” “不好,我就想在這,我等不及了?!敝艹既话涯岬奈餮b扔到一遍,含著莫俞的嘴唇,舌頭伸進去模仿性交的抽插。 同時脫下莫俞的褲子,按住他的腰,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探上后xue,一片粘膩,被跳蛋刺激的不斷分泌sao水:“俞兒,它想要我了對不對?” 莫俞不敢掙扎,卻非常害怕,他覺得自己像是一件物品,被剝開任周臣然享用,物品哪有尊嚴?物品哪有人格?享用他的人只想要舒服,怎么會管他。 莫俞怕得不敢出聲,緊緊貼著周臣然,摟著他的脖子,任憑周臣然玩弄。 xue里已經(jīng)被塞進三根手指抽插著,還有放在里面的跳蛋也跟著震動,周臣然的西褲上沾滿了莫俞流下的水,濕了一攤。 等擴張的差不多了,周臣然便拉開拉鏈,釋放出壓抑許久的roubang,roubang已經(jīng)勃起到一定程度,上面布滿青筋,只看尺寸總覺得插進去就要了那人半條命。 周臣然托著莫俞的屁股一點點坐下去,剛進入一個guitou,就爽得周臣然吸冷氣,差點繳械投降。等濕軟的xue把周臣然的roubang吃進去一半,周臣然更是爽得發(fā)抖。 忽然,莫俞在情欲中猛地睜開眼:“等等!跳蛋沒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