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個咸魚爐鼎而已【6】 rou
素芳的名號蘇純澈早已聽過,而且前不久也確實見過,只是那時候的百花門弟子雖然是跟他們不渡宮一起去了修真大典,但后面也基本沒有一起行動了。再后來蘇純澈被送回來,自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池閻那番話,蘇純澈心里一動,有種復雜的情緒翻涌上來,說不清道不明的。他眨了眨眼,努力讓語氣保持平靜:“這是什么時候的消息?” 池閻煽風點火,不遺余力:“他把你送回來之后就傳出來了,只是你一直被他關(guān)在結(jié)界里面,才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彼麙咭曋車蝗?,冷笑道:“說起來,你也聽話的很,他讓你在這里呆著,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出去。” 話里話外都是一股子熏人的酸味。 蘇純澈置若罔聞,又道:“能與那樣的沒人結(jié)為姻親,我該恭喜殷師兄才對。” “你看的到開?!背亻惱浜咭宦?,抓著蘇純澈往洞府里去了。 雖說是洞府,但實際上更像個古宅,除卻主臥房和書房之類的屋子外還有其他屋子,洛華長老為他準備的就是偏宅房間,但池閻根本沒有興趣,徑直朝蘇純澈房間走去。 蘇純澈房間干凈整齊,他自己東西很少,房里擺著的書多是從書房要來的,而且這屋子他住的也少,房間里冷冰冰的沒什么人氣。 顯然,池閻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松開手,往那張床上一坐:“過來?!?/br> 蘇純澈哪里肯聽他的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池閻倒是耐心,他從自己的儲物戒里拿了樣東西出來,放在手邊,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蘇純澈仔細一看,只是個小巧的鈴鐺,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搖頭:“不知道,我沒見過這個。” 池閻笑道:“你當然沒見過,當初你進歡喜宗不過幾天就被送去當我的爐鼎了,許多歡喜宗的功法法器你都未曾了解過吧?!?/br> 他這話一說,蘇純澈下意識猜到了那個鈴鐺的用處,他呼吸一滯,還未來得及往后跑,池閻眼疾手快的拿起鈴鐺晃了一晃。 “啲鈴——” 小小的鈴鐺發(fā)出了輕悅的聲響,像是丟進池塘里的石子,一波激起千層浪。蘇純澈體內(nèi)的歡喜宗功法突然被激活了一樣,不受控制的運轉(zhuǎn)起來,他腳下一軟,身體發(fā)燙,后xue微微開闔,腸道分泌出大量yin液。 池閻見他這樣,這才不急不慢的解釋道:“歡喜宗為了控制門人弟子,教出來的的功法都會受這東西的控制,一旦聽到鈴聲就會自動運轉(zhuǎn)功法?!?/br> 他手里還掛著那個小巧的鈴鐺,走到蘇純澈面前,高大身影將少年整個罩住。灼熱而強大的氣息誘的少年身體發(fā)軟,他知道自己即將遭遇什么,可心里除了害怕以外,卻隱隱還有種期待。 男人 蹲了下來,他胯間早已挺立,隔著一層布料直指少年的面孔,可明明有如此機會,他并沒有如少年所想的那樣提槍上陣,反而問出了一個纏繞在他心頭足足三年多的問題。 “你當初為什么要逃走?” 蘇純澈鼻尖離池閻的陽根極近,他努力擰開頭,卻又被池閻捉著下巴轉(zhuǎn)回來:“回答我的問題?!彼讶挥行┎荒土?。 “我?!碧K純澈張了張口,他發(fā)覺自己確實太小瞧歡喜宗的功法了,在沒有鈴聲刺激時的功法運轉(zhuǎn)只是讓他身體酥麻發(fā)燙,可現(xiàn)在在鈴聲的催動下,他變得異常yin亂,渴求男人的陽根插進他的后xue,把他里面攪得一塌糊涂。最好是射的他肚子都滿滿的,抽出來的時候還能有大量的液體流出來。 他用力一咬舌尖,將殘余理智拉了回來,抬頭直視池閻,用著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帶著過于沒有攻擊力的抱怨語氣道:“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插進來之后就橫沖直撞的,我那可是第一次,你連潤滑都沒做好,我都說了不要了,你還弄個沒完?!?/br> 他一雙杏目圓瞪,攢了三年的委屈終于爆發(fā)出來,頂?shù)某亻惗加行@了:“你,你是因為這個才生氣的?” 蘇純澈道:“那不然呢?我就是假死閉氣,你們就給我裹個草席丟到亂葬崗里,對待恩人就這種態(tài)度嗎?早知道我還不如不去當那個爐鼎,讓你死了算了?!?/br> 池閻被他連番頂撞卻一點脾氣都沒有,少年終于在他面前展露出除了膽怯以外的神情,充滿了生命的活力。他不怒反笑,連扣著對方下巴的手都輕了一些:“好,當初是我不對,既然你這么說,那我換個法子來補償你怎么樣?” 蘇純澈尚且還未反應(yīng)過來,男人已經(jīng)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走到床前丟下。柔軟的被褥讓他在被丟下去時并不會太痛,但那突然的墜落感還是讓他懵住了。借著這個時機,池閻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實際上,就他們不囚山的衣服而言,已經(jīng)算足夠暴露了。 八塊腹肌線條分明,池閻的身材好的讓每一個男人都會羨慕,他肌rou堅挺而不會過于夸張,寬肩窄腰是十足的衣架子,以至于他穿著暴露也不會讓人覺得礙眼,甚至可以說是賞心悅目。深麥色的皮膚上還是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有些已經(jīng)泛白,還有些顏色更深,像是血與汗的勛章一樣掛在身上。蘇純澈視線往下,好死不死的又看到了那根當初cao的自己死去活來的陽根,那話兒跟他的主人一樣挺立,像一柄長槍直指自己。 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是饞的,就是嚇得。他抓著被褥往后躲,雖說印象中殷韶然的尺寸和池閻幾乎不相上下,但池閻的這根配上他濃密的卷曲毛發(fā),看的就是十分猙獰,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野獸。 “你你你你你……” 他說話都結(jié)巴了,甚至沒法去欣賞這個自己曾經(jīng)無比羨慕的身體,滿腦子只有那一根蠻橫的性器。 少年集中的視線成了那根東西的獎勵,它在對方的注視下沒有絲毫垂軟的樣子,反而抬得更高了。 “啊啊啊啊不要拿那個對著我啊啊啊啊??!”蘇純澈嚇得尖叫,手腳并用的想跑,但這么大一張床他又能跑到哪兒去,池閻大手一伸就將他小腿握住,然后往自己這邊拉。 “吵死了?!蹦腥瞬粣?,低頭堵住他的嘴唇,明明該是生澀的人,此刻唇舌卻無比靈活,他身上每一寸的溫度都灼熱逼人,蘇純澈被迫仰頭與他接吻,彼此交換氣息,有吞不下的涎液順著他嘴角流出來,滑進他的鎖骨里。 一吻畢,少年的嘴唇紅腫,但好歹算是安靜下來了,他喘著氣,似乎還未從那一吻中回復過來。 池閻也沒有給他回復的時間,繼而將少年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他手上力氣極大,三兩下就把他身上那件衣服給扯了下來,露出他白凈纖細的身體,像是一株開在幽谷中的蘭花,搖搖欲墜。 男人的手終于摸上少年的臀rou,他用力一捏,彈性十足的臀rou從他指縫間溢出來,手感好的驚人。再將緊閉的兩瓣分開,就能看到隱藏在幽谷間的淡色后xue。 蘇純澈膚色極淡,連那處也是,情動時會被干的發(fā)紅,但平日里確實淺淡的顏色,還有些許液體從緊閉的xue口中溢出來。也許是極少被人這樣觀賞,少年緊張極了,后xue不住的收縮,想要隔絕對方灼熱的視線,卻反而將里面的腸液又擠出來不少。 “你知道這幾年,我翻了不少歡喜宗的秘籍,學了不少把戲?!蹦腥说穆曇粼谏砗箜懫穑K純澈腦子還未轉(zhuǎn)過來,不明白他說的那個歡喜宗的把戲究竟是個什么意思,從后xue傳來的觸感就讓他頭皮發(fā)麻,尖叫的抓著被褥要躲開。 “嗚啊……不要,你在干什么……不要那樣,唔……” 從未有過的濕熱觸感從敏感的后xue傳來,男人將臉埋進了少年緊翹的臀間,伸著舌頭去舔他后xue。跟手指或者roubang不同,舌頭的觸感太微妙了,又濕又軟,卻有著不容抗拒的韌性,借著雙手分開臀瓣,男人的舌頭能伸到更里面的位置,攪得少年腦袋發(fā)漲。 “求你了,不要那樣……嗚,好奇怪啊……不要舔了,那個里面……嗚啊?!?/br> 他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和呻吟,被舌頭侵犯的后xue極度抗拒那種刺激的感覺,于是拼命夾緊了,可那對男人來說根本無濟于事,他執(zhí)拗的揉著少年僵硬的臀瓣,又將舌頭抽出來一些,沿著敏感的后xue褶皺來回刺激。如隔空瘙癢般的感覺猶如電流刺激著蘇純澈,他前面因抗拒而萎靡的性器慢慢抬起頭來,從guitou滴下數(shù)滴清液,弄濕了一片床單。 隨后,在軟化了那圈緊繃的肌rou后,男人再度將舌頭伸了進去,這回少了剛才的阻力,他伸的更里面了一些,濕熱而緊致的媚rou絞著他的舌頭,男人的呼吸間都是少年yin液的味道,畢竟是被歡喜宗改造過,這個身體的敏感的嚇人。 終于,蘇純澈顫抖著身體射了出來,男人站了起來,將少年翻身朝向自己,只見他雙目失神,眼淚流了滿臉,嘴唇微張著,還有些許哭泣的余音。 “怎么樣,學的還不錯吧?!背亻愳乓话愕恼f著,又俯身吻過少年濕漉漉的眼眶,將他的眼淚卷進自己口中,微咸而澀的味道,他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憐惜,但下身已經(jīng)硬的快要爆炸,停是不可能停的。 他就著將少年抱在懷里的姿勢,將他雙腿分開,roubang抵住已經(jīng)松軟的后xue,堅定而決絕的進入他的身體。 在被吞下的一瞬間,三年前的記憶在身體里爆發(fā),那時候的蘇純澈也像現(xiàn)在這樣,哭著求他慢一些,可那時候的池閻早就失了智,一心只想把這人干死在身下。但現(xiàn)在的池閻理智尚存,他沒有再像以前一樣蠻干,而是溫柔的按照蘇純澈的節(jié)奏,慢慢的cao干。粗熱的性器因為體重,幾乎cao進了少年體內(nèi)最深的地方,前一次高潮的余韻還在,而這緩慢的節(jié)奏卻又將那股尚未平息的欲望帶動起來。 他不自覺的收縮后xue,感覺那根粗硬的roubang像烙鐵一樣嵌進自己體內(nèi),每一次抽插都將里面的媚rou帶出來,裹在男人深色的roubang上面,更加刺激了對方的欲望。 于是池閻不再刻意控制,他把蘇純澈放在床上,將他的腿架在自己胳膊上,便迅速挺動著腰,cao干著少年,或時不時的親吻他細嫩的小腿,在上面留下淺紅的吻痕。 …… 蘇純澈被做的暈暈乎乎的,恍惚間被池閻帶去溫泉洗了個澡,對方還沒肯罷休,把他按在溫泉旁邊又折騰一番,他嗓子都有些啞了,于是這人惡劣的把手指塞了進來,指腹輕浮的掃過他上顎,強烈的癢意混著后xue被插的酸麻讓他又哭了出來,眼淚不住的往下落,又被池閻親了進去。 最后這人總算肯放過他了,兩人回到屋子里便休息了。不過睡的也只有蘇純澈一人,池閻只是摟著他閉目小憩,順便修煉心法,控制靈力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 待蘇純澈醒來時,已經(jīng)是次日下午了,池閻倒是不在,他身體恢復的快,已經(jīng)能自如下床了,便把衣服攏起來一些,撐著眼皮出去了。 池閻靈力屬火,與這不渡山最是不協(xié)調(diào),他所到之處便有無數(shù)生靈流竄逃亡,只是一個上午的時間,洞府周遭已然悄無聲息。 蘇純澈在前院看到了池閻,他手握煉獄,屏氣凝神,靈力流轉(zhuǎn)于刀身之上,將刀身映出烈烈火光,而后對著那半塊試劍石一刀砍下。 只聽轟隆一聲,本就只剩半塊的試劍石被他砍成了兩半,但他面上并不顯得高興,反而覺得不滿,畢竟當初殷韶然那一劍劈開的是一塊完整的試劍石,而他只是劈開半塊,算不得什么。 他將煉獄收起,回頭時便看到正好走出來的蘇純澈。池閻冰冷的表情終于又帶上幾分溫度,他快步走到蘇純澈面前,語氣輕快又帶著點難以察覺的擔憂:“我還以為你起不來了,走路走的這么順暢,看來是我做的不夠?!?/br> 蘇純澈白他一眼:“你歡喜宗的話本看多了吧,修道之人先煉體,又有靈力幫助恢復,怎么可能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备螞r他體質(zhì)更為特殊,昨日池閻留下的吻痕,現(xiàn)在幾乎都消失了。 池閻有些可惜,他倒是挺期待蘇純澈柔柔弱弱的樣子的,偏偏這種時候反而恢復的比誰都快。但他沒在此多做糾結(jié),伸手將少年拉到懷里,將臉埋在對方脖子一邊,深深吸了口氣。 是熟悉的,卻是他以前從未聞到過的氣息,淡然而不知名的香氣,還有自己留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