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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之把沈書亦安置上床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了,沈書亦睡的不踏實,緊緊皺著眉,他頸后的腺體流血他嚴(yán)重,沈從之在浴室的時候給他清理了一下。 他從床頭柜翻出來beta止血劑,往沈書亦腺體噴了噴,然后貼上了干凈的創(chuàng)可貼。 沈書亦依舊皺著眉,像是被困在夢魘,嘴里不知道在哼著什么,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 沈從之跪在床上,微微俯下身去聽,聽見了沈書亦哭喊著的脆弱的聲音。 “沈從之,別走。” 沈從之心口猶如憑空生出一株荊棘,破開他的心口,在心口縈繞出碎裂干枯的枝椏,生了根,破了血,疼的他忽然說不出話來。 他伸手?jǐn)堊∩驎?,聲音輕柔,“我在,別怕。” 沈從之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是以安撫沈書亦的情緒,房間里被一股濃烈的青梅酒的味道彌漫,沈書亦很快舒展開了眉頭,呼吸逐漸穩(wěn)定。 沈從之撩開沈書亦額間略微濕潤的碎發(fā),那里有一塊淡淡的疤痕,沈從之稍微晃了神,然后輕輕撫過了那塊疤。 他自己都沒察覺出聲,“疼嗎?” 尚處于睡夢之中是沈書亦自然不會回答他。 話問出來后沈從之才覺得自己多么搞笑,當(dāng)然會疼,何況當(dāng)時沈書亦才那么小,怎么不會疼?他還記得,小時候沈書亦第一次和他打架的時候,他還沒出手,沈書亦先自己不小心摔了個跟頭,小孩雪白的膝蓋立馬見了紅,吧嗒吧嗒的沈書亦就掉了眼淚。 最后還是他媽拿了紅花油給沈書亦涂了膝蓋,涂的時候沈書亦還緊閉著眼睛嘴里一直喊疼,可后來因為那件事額頭被磕破的時候沈書亦卻沒有向他哭訴疼。 沈從之想,后來的他自以為沈書亦是長大了,可到底是這樣嗎?嬌氣的孩子會是因為什么才會不嬌氣的呢? 沈從之關(guān)了燈,躺在了沈書亦身旁,他輕輕握住了沈書亦的手,不禁忽然有些疑惑。 沈書亦為什么會突然腺體出血,如果不是他突然察覺到房門緊閉從床上起來后看見了廁所亮著燈,他大概不會知道沈書亦會躲在那里,還流了那么多血。 沈書亦分化成beta后的身體原本就虛弱,更別提腺體出血了,如果他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只怕他到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沈從之忽然嗅到了空氣中一股奶油信息素的味道,他猛的發(fā)覺到,不會是沈書亦發(fā)現(xiàn)了他的事情吧? 、 沈從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沈書亦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他伸手摸了摸身旁,已經(jīng)一片冰冷,看來沈書亦很早就起了床。 他穿上拖鞋開了房門,沈書亦正背著書包蹲在玄關(guān)門口換著鞋,聽見開門聲他回過了頭。 “你起來了?”他系好鞋帶問。 沈從之“嗯”了一聲,“要去學(xué)校了?” 沈書亦點點頭,說,“是。” “今天你起的還挺早?!鄙驈闹株P(guān)住了臥室的門,門發(fā)出輕微的闔門聲,還攜帶了一股清風(fēng),激的他后背一陣涼。 他走到沈書亦面前,捏住了沈書亦下巴。 沈書亦踮腳靠近了他。 “又要吻別?” “不可以嗎?”沈從之問。 “可以。” 沈書亦的書包頂在了鞋柜上,不小心磕到了他的后腰,他只疼了一瞬就被沈從之的吻吸引走了。 沈從之輕咬著他的唇,沈書亦睜著眼,看著這個男人動情的模樣。 從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沈從之起他就知道自己注定要栽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可他沒想過,自己會一栽就栽這么深。 沈從之在吻他,他濕潤著唇緊緊貼著自己的。 他想起昨天看見沈從之和那個omega接吻的時候,他甚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記不清那個omega的臉了,可他很清晰的記得,沈從之那時候的神色分明喜歡的,分明是沉醉其中的。 可沈從之吻自己的時候也沉醉著。 沈書亦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看不懂沈從之的心了。 沈書亦出門后沈從之才回了房間,手機(jī)放在床頭柜已經(jīng)響了很久了,他走過去拿起來。 是陳少來的電話,已經(jīng)撥了五六個了。 他回?fù)苓^去,對方立馬接住,“怎么了?陳少?!?/br> 陳澤生“哎呦”一聲,“老沈你快來吧,林小姐又來了,一直嚷嚷著找你,大早上的還能不就讓人睡個好覺了?” “林寒?”沈從之皺了眉,“她來了?” “是啊,你快來吧?!标悵缮f,“你再不來咱們這都要被砸了?!?/br> “知道了。”沈從之掛了電話,進(jìn)了衛(wèi)生間迅速洗漱,接著換了件衣服,然后拿起電話就出門。 林寒是他幾個月前的客戶,是個女beta,他腳上的鞋就是她給買的,她有一個Alpha丈夫,依照她的意思,是這個丈夫似乎有出軌的跡象,幾乎整日夜不歸宿,電話撥過去也總是忙線中,甚至有幾回,她撥過去后是一個女人接的。 林寒覺得很困擾,卻又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她很愛她的丈夫,她不想和他離婚。 沈從之當(dāng)時說,“等待是枯燥的,如果Alpha真的有外遇了,那單憑你一個人是守不住這段感情的,不如主動開口。” 在那不久后,林寒仍舊來過幾次,說那只是個誤會,接電話的是他的女秘書,而且年前,他們就要去度假了。 可現(xiàn)在還沒到年前,林寒為什么又來找了他。 沈從之到九悅匯的時候林寒已經(jīng)砸了不少酒,KTV里一塌糊涂,地上全是摔碎的玻璃渣和酒瓶里流出的酒液,整個大廳都是各種酒液混在一起的怪味。 林寒嘶啞著嗓子,手里還拿著一瓶路易十三,正愈要摔,“柏林,你出來,你快出來?。。?!” 沈從之被她的陣仗嚇了一跳,陳澤生看見他來后急忙拽著他,“我的祖宗啊,你可算來了,快救救咱們會所吧?!闭f著,就把沈從之推到林寒面前,“林小姐,柏林來了。” 林寒看見沈從之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她紅著眼眶,看著沈從之。 “怎么了?”沈從之問,“林小姐,出什么事了?” 林寒忽然開始哽咽,她緊緊抓著沈從之的手。 沈從之能感到她的身體在顫抖。 沈從之聽見林寒哭著說,那聲音帶著絕望:“我丈夫,標(biāo)記了和他匹配度百分百的omega。” “柏林,我該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