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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性合集】摧花辣手在線閱讀 - 6 小美人被驗身確定失貞,失去家人寵愛

6 小美人被驗身確定失貞,失去家人寵愛

    縱然宋儉十分雙標地不忿著幕后之人在自己玩弄欺侮小美人的道路上橫插一腳,卻也頗愉悅地意識到此一毒計著實給自己接下來同樣歹毒的安排行了莫大便利。

    徐槐安堅決不肯再給他人發(fā)現(xiàn)自己滿身都是同男人歡好過后留下的痕跡,纏著他吭吭唧唧撒嬌,不愿被立刻送回母親身邊。宋儉一邊享受著美人主動投懷的柔情蜜意,假模假樣推辭了幾句,便順水推舟將他悄悄帶回自己在寺中的客房,借著涂藥看傷的名義盡行猥褻之實。直鬧到更漏乍長,這才一手緩緩揉捏著徐槐安胸前奶尖紅腫的一對綿軟小奶子,將這具滑膩如脂玉的胴體摟在胸前,輕聲哄他睡了去。

    雪夜靜謐,陰謀發(fā)酵,待到再次月落日升的時候,京中風向早已成了定局。

    永定侯爺?shù)恼粕厦髦樵饨?,在山野間過了一整夜才衣衫不整地被齊國公次子救下送回來,這件事在有心之人的煽點下一躍成為民間茶余飯后的一大談資,蓋因是從高門大戶中流出的“秘聞”,一日間就鬧得人盡皆知。

    徐槐安出身貴重又生得漂亮,父親永定侯更是早早站定了太子一邊,原是當今皇后很中意的太子妃人選其一,自透了口風出來,不知背地里受過多少艷羨嫉妒。故今朝蒙難,尚有些門路的貴女貴婦無不心思活絡(luò),接連趕去東宮做客。

    東宮的態(tài)度更是十分明了,原定要為徐槐安加笄的寧國夫人——太子的姨母,天不亮就派人來府上傳話,直說自己身子不爽利,怕是有負盛情了。

    而正處在風浪尖上的小美人遭罪了一整日,忐忑地被宋儉安慰著送回了家,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如所愿一般能夠平息如初地發(fā)展。

    永定侯當頭幾個暴怒的耳光將他扇倒在庭前冰冷的積雪中久久爬不起身,被賊人圍住踢打欺辱卻無法反抗的絕望無助幾乎剎那便重新襲上心頭,更在幾個庶妹幸災(zāi)樂禍的圍觀下無邊擴散開。

    父親不再是偉岸慈祥的模樣,乖巧的meimei竟露出近乎看著骯臟穢物的眼神,徐槐安茫然無措,下意識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尚未發(fā)一言的侯夫人。這才發(fā)現(xiàn)母親打從他進門起,只向那紅腫未消的臉蛋瞧了一眼便失態(tài)地流著淚癱坐在椅上。

    眾人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根結(jié)昭然若揭,徐槐安雖懵然不愿徹悟,卻不能不在那一瞬間感受到被所有親人怨憎的痛苦。仿佛親手斬斷了能夠渡他上岸的最后一叢葦草,眼睜睜看著他溺進黑暗冰冷的水底。

    可是發(fā)生這一切的源頭……

    后知后覺的羞愧與恐懼將他吞沒,竟不能抬起臉同父母說上一句貼心的話,只蜷起身子跪伏在雪地里嗚咽起來。

    他在旁人眼里被賊人擄走一夜未歸,名節(jié)已然毀掉,卻又不能大聲說出未被匪徒糟蹋的實情:他與宋儉私相授受在前,早被男人拿走了貞cao,于此事已是百口莫辯,又怎能將自己的心上人合盤供出呢?

    永定侯爺冷眼看著自己曾經(jīng)最得意的孩子伏在冰冷雪地上哀哀痛哭,沉默良久,最終一拂袖便回了屋。

    渾身僵冷的小美人便由兩個面生的婆子架住胳膊拎起來,踉蹌著被拖回房里,仰面搡倒在床榻上。

    一個婆子摁住他的雙手,另一個便要上來解他的衣裙。

    與前一日如出一轍的情境重演,徐槐安登時渾身發(fā)抖,色厲內(nèi)荏地呵斥她們,妄圖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絲顏面。

    只可憐這柔弱無力的身子,擋不住yin賊的凌辱污褻,亦不能阻止眼下這兩個婆子的肆意探查。

    衣帶敞開,纖細的手腕被交疊拉過頭頂,死死按在床上無法掙脫,被麻繩磨破了皮的細嫩肌膚不時添上了新印痕。那兩人全不顧小主子歇斯底里地又踢又踹,反而抓住時機,老練地捉起一雙細瘦腳踝,從腰間除了褲帶,利索地將他下身扒個精光。

    徐槐安哀叫一聲,光裸的兩腿卻被舉起來強性掰開,屈膝推至身子兩側(cè)。

    撥弄開軟垂的小yinjing,鼓脹紅糜的女xue暴露人前,在兩個婆子震驚鄙夷的目光中,兩片肥嫩鮮美的紅腫rou唇顫巍巍嗦動,噗嚕吐出一小口yin水來。

    再看失去衣裙遮蓋的雙腿,原本白玉般無暇的肌膚上青青紅紅愛痕斑駁,尤其大腿內(nèi)側(cè),紅艷的指印兒、吻痕綿延不斷,繞著腿根兒處的軟rou并躲藏在其間的飽滿女xue簇成糜艷的花。

    “唉?!眱蓚€婆子對視一眼,紛紛搖頭,其中一人將那嫩生生的roubang提起,放在掌心搓面似的無情搓磨。

    “不要!噫啊啊!嗯……”被兩個比自己年長許多的下人親手查驗私處,徐槐安羞憤地哭泣,十根腳趾收緊,臉頰漲得通紅,卻難以自抑地朝那粗糙手掌中挺胯磨蹭著逐漸硬挺起來的粉白玉莖。

    這兩個婆子既是被夫人指來給小公子驗身,于這一道上自然經(jīng)驗頗豐,僅一只手的虎口圈住那白凈筆直的一根,時而握緊時而松松搔刮著上下擼動,徐槐安便如離水的魚般瘋狂彈動幾下身子,后續(xù)的反抗就弱下去,很快只余癱軟在床邊嬌啼的力氣了。

    昨日出精多次尚未恢復的roubang被強制再次起立,小美人兩眼失神,小嘴兒張開連連媚喘。不斷翕張的尿眼被尖尖的小拇指甲蓋不時摳弄,兩只墜在根部的小巧飽滿的玉丸也遭催乳似的按捏著,身側(cè)兩只腳丫踢踢騰騰,最終隨著皮rou軟嫩的大腿根一同抽搐緊繃——硬邦邦的roubang被擠奶一般握擠著飛快地從根部捋至頂頭,鮮紅的尿孔立時大開,圓潤頭部便跳動著吐出一大股幾乎如水的液。

    “哈……嗯嗯!”尿道內(nèi)的酸澀與終于出精的快感交雜并起、難有分明,徐槐安抖著胯賣力地向外吐精,小腹陣陣痙攣,兩枚yinnang仍被那婆子握在手里一擠一揉,果不其然又從頂端榨出許多汁液,一股股向外噴出。無一例外的清亮如水,一看便知道近日已經(jīng)射過太多次。

    干凈鮮嫩的筆直莖身被搓得通紅,甫一脫離擠榨立刻便在胯下縮成軟趴趴一團。

    強制高潮后的小美人渾身虛軟,許是底線一再被打破,也知道失貞一事已然瞞不住,終于變得乖巧起來,漉濕的杏眼望向帳頂,木呆呆任由擺弄,只在婆子伸出兩根布滿老皮與褶子的手指插進女xue時,悶哼一聲夾住了兩腿。

    又被另一人重新掰開壓在兩邊。

    兩條粗長的手指便開始在xue壁深處仔細撫摸探查,著因角度刁鉆、力度輕柔,所過之處,滑嫩濕熱的鮮紅rou壁無不痙攣著絞緊泥鰍般狡猾蠻橫的入侵者,卻都被無情破開,在一陣一陣鉆心的瘙癢中分泌出大灘透明黏液,順著腫成小饅頭的陰阜汩汩滑出體外。

    好癢啊……

    徐槐安難受得直掉眼淚,他被摁住了手腳,唯有腰肢帶動圓潤的小屁股瘋狂扭動,搖出一陣淺淺的雪白臀波,試圖緩解些許自內(nèi)而生的、難以忍耐的瘙癢。然而用手指插在xue里的婆子尚未查驗完,只囑同伴將公子按得更結(jié)實些,便將兩根手指連根捅進更深處。

    徐槐安脖頸后仰,被桃紅抹胸半裹住的雪白胸脯高聳,咬著唇無聲顫抖起來。

    隨著給他驗身的婆子在xue中再度曲起手指,細細的呻吟聲溢出口唇,終至情難自禁地浪叫起來:“外頭按得疼……噫!太癢了我受不住了啊!好嬤嬤……嗚嗚,求你給我、給我摳一摳吧!用力些呀啊啊?。⊥?、癢,那里……嗚……”

    那婆子聽他叫得實在黏糊勾人,無奈便在那被sao水沖得濕滑不已的rou壁上用指甲刮了刮,不想這看似清潔無瑕的小公子得了趣兒倒越發(fā)放蕩,爽起來毫無理智地亂喊亂叫,sao浪中又透著不諳世事的純,xue里頭yin水一股接一股地噴,不多時就連兩瓣肥美的女蚌也滑溜溜涂滿了晶亮的汁液。

    抽手離開時,那朵已經(jīng)被男人催熟透了的女花倒還意猶未盡地一吸一吮,顯然正在饞頭上。

    嘖嘖,倒是個尤物,好胚子!兩個婆子互相交換了眼神,不約而同地惋惜起來:小公子若是早在自己手下教養(yǎng)個三五年,此時的風情又何止如此?怕是拋一拋媚眼兒,就有無數(shù)男人肯為他出生入死呢!

    二人檢查完畢,沖著仍倒在床上滿臉熟紅流淚的小主子一福身,便回去向焦急等候的夫人回稟道:“奴婢不敢欺瞞,小公子確已沒了清白身子?!?/br>
    話音落下,卻聽門外一聲冷斥:“哼,十四年,你就養(yǎng)出這樣一個到處丟人的賠錢貨!”

    侯夫人的面色慢慢慘白了。

    侯爺在這個家里向來說一不二,只這樣一句嫌惡之意滿滿的話,已然確定了她心愛的寶貝出閣前的去處。

    閨房與小院的門扇當日便被重重閉鎖,等待徐槐安的是笄禮前將近一旬的苦長禁閉。

    屋里伺候的丫頭全換過一輪,侯夫人新派來的嬤嬤更是對他嚴厲管教,從日常儀態(tài)到閨中戒律,一旦發(fā)現(xiàn)紕漏,動輒便以細竹條笞打。更不要說破了身了雙兒身子格外敏感,一旦不慎惹起火來被她那一對毒招子發(fā)現(xiàn),定要抽得兩只嬌嫩的手心鼓出一道道紅痕才算了,還不許哭出聲來。

    徐槐安從小被寵得嬌貴,何嘗吃過這些苦頭,每熬過一天,心里對當日如神降一般將自己救下、又溫柔安慰呵護的宋儉就更多幾分想念,也只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將分別時宋儉親手系在自己頸上的紫貂圍脖摟在懷里,兩只手心紅腫的小手藏在絨絨溫暖的毛皮間,獨自啜泣一陣。就這樣艱難捱過兩三日,眼見淚水都要流干了。

    期間還是梅兒借著送飯的名頭混進來,這才將蘭兒的死訊告知于他。

    主仆二人相擁而泣。

    “幾日不見,公子就這樣清減,”梅兒抹著淚,“老爺夫人可最疼您了,終究都是一時之氣……您可千萬保重,不要傷了身子……屆時給他們看去,心里要多難過呀!”

    見徐槐安眼中的神采閃耀片刻,復又黯淡下去,只好一橫心道:“待公子行了笄禮就好許人家了,宋二少爺見您這樣,也是要心疼的?!?/br>
    “……宋二少爺,”徐槐安眼底復又生出澀意,“國公爺聽了外頭那些話,我還能嫁給儉哥嗎?”

    “能的能的,我都聽老爺夫人說了呢,既然是宋二少爺救了您回來,倒不如逼他認下這樁親的好呢!”梅兒慌忙替他拭淚。

    “你真的聽見么?”徐槐安臉上終于有了生氣,露出一點羞澀的笑意:“當真?我,那我是不是要開始繡嫁衣了呢,我都想好了……”

    梅兒艱難地擠出個笑臉:“公子往后一定要好好用飯休息,奴婢不能耽擱太久,這就先去了!”

    她大步跑出院子,再也忍不住滾滾涌出的淚水:老爺已經(jīng)打算將公子送到與太子同母的七王爺府上做小侍了,究竟要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