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不cao屄的戀愛2020年6月2日在大床上，楚志剛湊近了一點(diǎn)，對朱潔說：“我想聽妳的故事?！敝鞚崨]好氣地說：“我沒有什么故事可講。”楚志剛說：“我聽說妳被一百五十九根jibacao過，妳怎么會沒有故事可講呢？”朱潔說：“大部分情況是像現(xiàn)在一樣，我動彈不得，作為rou便器，被他們cao。這種被玩的經(jīng)歷是千篇一律的?！背緞傉f：“難道一根一根的jiba都是一樣的？我不信妳區(qū)分不了他們，因?yàn)閵呄矚g他們?！敝鞚嵗湫φf：“妳居然對別的男人的jiba感興趣？”楚志剛說：“不是隨便什么jiba，而是cao過妳的jiba。只要是關(guān)于妳的事，我都想了解，哪怕是妳關(guān)于jiba的記憶?！敝鞚嵾€想和他斗嘴，但是鼻子一陣發(fā)酸，哽咽了。

    她記得cao過自己的每一根jiba，但沒有人過問過她的這些記憶，那些強(qiáng)jian過她的男人自己都不在乎她是不是記得。

    今天還是第一次有人問她這些。

    可惡，這個人還讓老婆剝奪了她的四肢，剝奪了她擦鼻子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正在用面巾紙給她擦鼻子，裝出一副體貼的樣子。

    在剛才說話的一會兒功夫里，朱潔覺得膀胱越來越脹了。

    她在夜襲被鋸?fù)鹊臅r(shí)候，確實(shí)已經(jīng)痛得小便失禁，當(dāng)時(shí)尿了一地，都排泄干凈了。

    可是從那時(shí)到現(xiàn)在，她也連續(xù)昏迷了十八個小時(shí)，膀胱早就再次裝滿。

    女孩子尿道短，憋尿很費(fèi)力，她的臉紅，有一半是被尿憋的。

    她沒好氣地看了楚志剛一眼。

    楚志剛揚(yáng)揚(yáng)眉毛，微笑說：“什么事？”哼，他口口聲聲說是要做我男朋友，連我想撒尿都看不出來，還在對我傻笑。

    妳……妳再不管我，我就尿床給妳看。反正到時(shí)候洗床單的是妳。

    如果我開口讓他帶我去廁所，給我把尿，他會答應(yīng)嗎？他剛才的溫柔是不是僅僅是在耍我？

    好吧，給妳一個證明妳誠意的機(jī)會，雖然害羞，我也開口試試看。

    朱潔害羞地說：“我，我想撒尿?！背緞傉f：“嗯，我想也是時(shí)候了?！敝鞚嵈缶剑核辉诘任液每?。

    但還沒等她反應(yīng)，楚志剛就把花瓶一樣的她抱了起來，猶如懷抱嬰兒，又如公主抱，抱到了主臥附帶的洗手間。

    他捧著她的小肥屁股，給她把尿。

    這個姿勢也讓朱潔覺得很羞恥，但箭在弦上，顧不得那么多，她從肥厚黑屄里洶涌地噴出了金黃色的尿水。

    因?yàn)闆]有了手足四肢，只?；ㄆ恳话愕碾伢w，所以噴尿的她，像是捧在男人手中的一個保溫水壺。

    楚志剛用手紙給她擦了屄，把她抱回床上。

    朱潔說：“我想喝水?！背緞偩桶阉銎饋?，拿了一瓶水，插了一根吸管給她吸。

    朱潔很意外，這樣確實(shí)很方便也很周到。

    小時(shí)候沒了雙臂，老爸是用大碗給她往鼻子嘴里亂倒的，要是那時(shí)候老爸能想起吸管就好了。

    把尿喂水，連續(xù)兩個命令，楚志剛都服從了。朱潔鼓起了勇氣，打算發(fā)出極度羞恥的第三個命令。

    對于女孩子來說，這第三個命令真的是社會性死亡，但是即便逃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后天。

    她想，哎，反正我已經(jīng)是死過兩次的人了。

    于是她說：“我想大便?！辈⑶姨嵝牡跄懙赜^察楚志剛的反應(yīng)。

    其實(shí)她在被鋸?fù)鹊臅r(shí)候，也險(xiǎn)些大便失禁，不過當(dāng)時(shí)在屁眼里塞著匕首刀鞘，起了肛塞的作用，所以大便都堵在了直腸之中。

    這對于要jianyin自己的男人來說，是既不禮貌也不衛(wèi)生的。

    朱潔打算盡快排泄，不想拖延，也有這個理由。

    再怎么被凌辱，女孩子有責(zé)任把自己的身體調(diào)整到隨時(shí)可以被jianyin的狀態(tài)，這是女孩子的尊嚴(yán)所在，但現(xiàn)在根本動彈不得，只好把責(zé)任轉(zhuǎn)嫁到這個貌似好心的男人身上了。

    楚志剛依然溫柔，說：“沒問題?！彼俅伪鹚瑏淼较词珠g，將她把在抽水馬桶上方。

    朱潔放松屁眼，憋氣運(yùn)力，半晌之后，臉色通紅地說：“被妳盯著看，我疴不出來?！背緞偽⑿φf：“我不可能不看著妳呀，這樣吧，我給妳浣腸?！庇谑撬еチ嗽∈?，在浴室里用浣腸器把溫水注入她的屁眼。

    這次朱潔再也沒有了矜持的理由，把所有大便噴進(jìn)了浴室的馬桶之中。

    她擔(dān)心地想：在愛情劇里，男主都是不相信女主會拉屎的。這個男人，他看到我失控噴屎的樣子，還肯和我談戀愛嗎？

    楚志剛卻沒有在意她內(nèi)心的糾結(jié)，只是用浴液、花灑給她沖洗了屁眼，并且用暖風(fēng)吹干。

    宿便排空、屁眼干爽，確實(shí)讓朱潔舒服了許多。

    這種感覺卻是很新鮮的，過去沒了雙臂，她依然要自己蹲坑大便，并且想辦法把屁股插到墻上的水龍頭上，給自己浣腸、給自己沖洗屁眼。那很不方便，讓她很恨老爸。

    今天第一次完全有人照顧，給她洗屁股。

    被抱到臥室的時(shí)候，朱潔覺得自己像是一件被精心維修、以備使用的物件，就像是一個抽水馬桶，被人用潔廁液、馬桶刷和抹布仔細(xì)擦得亮晶晶似的，這種感覺還真不壞呢。

    “rou便器”是舶來語，“便器”本質(zhì)上也就是馬桶的意思，所以她把自己比喻作為抽水馬桶，覺得挺貼切。

    有的時(shí)候，女孩子其實(shí)并不真的喜歡被別人當(dāng)人看，更喜歡被當(dāng)成一件好好保存、好好使用的財(cái)產(chǎn)物品。

    朱潔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愛情劇的理解太膚淺了。

    像現(xiàn)在這樣，男人給妳喂水、男人給妳洗屁股、男人像是對待抽水馬桶一樣把妳擦得干干凈凈，以備把妳用在他的jiba上，這難道不就是戀愛？

    從這一刻起，戀愛兩個字對她來說不再神秘而遙遠(yuǎn)了。

    楚志剛說：“妳還需要什么嗎？”朱潔說：“沒有了?！彪m然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但是現(xiàn)在朱潔身體很虛弱，反而沒有胃口。

    楚志剛說：“那就睡吧?！彼褵艄庹{(diào)到昏暗朦朧，然后躺下，抱住朱潔，像是抱著抱枕一樣。兩人全裸，肌膚相親。

    因?yàn)楸讳彅嗔怂闹木壒?，朱潔覺得自己變得很小只，而男人的臂膀顯得格外厚實(shí)可靠。

    他的jiba在她的屄口輕蹭著，真的只是蹭蹭，不進(jìn)來。

    在昏暗中，朱潔輕聲說：“那妳自己的妻子呢？”楚志剛在她耳邊說：“現(xiàn)在她不需要我，等需要我的時(shí)候，我會過去的?，F(xiàn)在妳更需要我。”白天昏迷了一整天，現(xiàn)在傷口又痛，環(huán)境也陌生，心里懷著戀愛的困惑，令她在昏暗中睡不著。

    她睜著眼，想著各種事情，想了很多很多，過了不知多久，終于忍不住說：“妳，妳還醒著嗎？喂喂?！背緞偯造蔚卣f：“什么事？”朱潔說：“我，我可以做妳的女朋友?！背緞傉f：“好?！痹谒齑缴献牧艘挥洠终f：“晚安。”然后繼續(xù)打起鼾來。

    現(xiàn)在，朱潔不再是被陌生奇怪的男人束縛著，而是被大jiba男朋友抱在懷里，莫名地覺得安心了許多。

    不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在與朱潔搏斗、腹部傷口迸裂之后，霜姐只休息了一天，不等傷口拆線，就繼續(xù)去其它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和學(xué)校訪問。

    她一個一個審核斷奶文化相關(guān)的貼片廣告，這些廣告已經(jīng)逐漸投放到社會上了。

    廣告之中，除了針對孩子們的之外，也有針對母親們的。

    霜姐最懂母親心理：女人都想得到幸福的圓滿，但是好像沒有把孩子照顧好就不夠圓滿似的。

    霜姐通過宣傳，幫助母親們解開心結(jié)，讓她們明白孩子反而渴望斷奶，而自己去學(xué)校接受宰殺也能為孩子創(chuàng)造更大的價(jià)值。

    網(wǎng)劇、動畫、電影要加新情節(jié)，霜姐親自去一個一個和不同的導(dǎo)演討論，拿出自己熬夜寫的劇本給他們看，每每讓他們驚訝：情節(jié)居然可以這樣改。

    不僅小學(xué)，中學(xué)也納入了霜姐的射程之內(nèi)，在霜姐的提議之下，紛紛推出對學(xué)生家長捐贈rou體的鼓勵政策。

    越來越多的學(xué)校特意召開了暑假家長會，在家長會上專門宣講捐贈政策，還會安排“當(dāng)場簽訂rou畜協(xié)議，可以得到加倍的子女一對一輔導(dǎo)時(shí)間”等特別優(yōu)惠。少量的mama們已經(jīng)喋血校園，把生命永遠(yuǎn)地留在了孩子的學(xué)校里。

    這還只是一切的開始。

    每天晚上，霜姐接女兒回家。

    小莉莉在幼苗園里從不穿衣服，在汽車?yán)镆膊挥么?，可以光著屁股跑進(jìn)家門。

    忽然有一天，她說：“為什么這幾天都見不到爸爸？”霜姐說：“爸爸在臥室里陪朱阿姨。”小莉莉說：“那我去找他?！彼阏f：“不要，他們在談戀愛，不可以打擾他們?！彼谛P(guān)脫光衣服，同時(shí)對女兒解釋了mama死后爸爸需要新的妻子的道理。

    小莉莉說：“那我要去偷窺?！彼阏f：“偷窺可以，但是有條件。我們不可以讓他們察覺我們在偷窺他們，不然，他們提心吊膽，提防我們，我們就偷窺不到最自然的場面了?！毙±蚶螯c(diǎn)點(diǎn)頭，說：“怎么才能不讓他們察覺呢？”霜姐把女兒帶到二樓游戲室，在游戲室里撿起繩子，把女兒雙手綁在背后，綁了一個漂亮的龜甲縛，再給她戴上鉗口球，避免她無意出聲。

    然后，她輕手輕腳地把女兒帶到一樓臥室門口，全裸母女一起從門縫往里面窺看。

    全裸的朱潔被擺在床上，全裸的楚志剛坐在床邊。

    吃飯的時(shí)候，朱潔的飯食是楚志剛一口一口喂的。

    朱潔要吃水果，楚志剛也洗好切好，一小塊一小塊地喂給她。

    每天楚志剛都給她洗澡，像洗花瓶一樣地上下洗刷，然后用浴巾團(tuán)團(tuán)擦拭。

    朱潔本來近半年來都在自學(xué)法律，想要參加律考，現(xiàn)在她的學(xué)習(xí)也恢復(fù)了，因?yàn)槟信笥芽梢园褧灸罱o她聽，不明白的地方兩人一起討論。

    朱潔想上網(wǎng)，楚志剛就拿著她的手機(jī)，把網(wǎng)頁給她看。

    她說要點(diǎn)哪里，楚志剛就替她點(diǎn)哪里。

    朱潔說：“我想吃瓜子。”楚志剛說：“好，哪一種？”朱潔說：“原味葵花籽?！背緞偩蛷墓拮永锬贸鲆幻?，給她嗑，把瓜子殼拿走，再拿出一枚，給她嗑，把瓜子殼拿走……小莉莉也看得呆了。

    她抬頭望向mama，很想發(fā)表評論，可惜嘴巴被鉗口球塞著。

    霜姐摸摸她的頭，在嘴唇前豎起食指讓她收聲，并且露出“這就是甜蜜愛情”的姨母笑容。

    就在朱潔嗑瓜子的時(shí)候，她的手機(jī)響起了視頻通話來電鈴聲。

    楚志剛拿起手機(jī)一看，說：“是陶總，接不接？”朱潔說：“接，當(dāng)然接?！薄疤湛偂本褪莾和a(bǔ)習(xí)班妓院幼苗園的總經(jīng)理陶靜，是朱潔的老板。朱潔并沒有從幼苗園離職，現(xiàn)在是陶靜給朱潔放了長假。

    楚志剛接通了視頻。

    朱潔對手機(jī)說：“陶總妳等一下，這邊調(diào)一下三腳架。”楚志剛把她扶起來，讓她靠在枕頭上坐著，又在床上支好三腳架，把手機(jī)擺上去。

    視頻對面的陶靜也是全裸的，好像晚上在家剛剛洗澡出來，是素顏，長發(fā)包裹在浴巾里，包成了很大一團(tuán)。

    陶靜笑說：“三腳架不是妳支的吧？”朱潔說：“嗯，是男朋友給我支的?！碧侦o說：“喂？男朋友同學(xué)妳在嗎？”楚志剛笑著坐到朱潔身邊，說：“我在?！碧侦o笑說：“看在妳照顧我家小潔的份兒上，我獎勵妳一下，給妳看一下屄?！闭f著，她的濕潤美屄充滿了視頻畫面幾秒，然后鏡頭回到了上半身裸體上。

    陶靜又問：“小潔，最近感覺怎么樣？”朱潔苦笑說：“對于嫁給他，還覺得沒有心理準(zhǔn)備?！碧侦o說：“那么多男人強(qiáng)jian妳，都得到了妳的心，對于這個好男人，妳就別端著啦。連婊子都看不下去哦?！敝鞚嵳f：“我喜歡過的男人都是cao過我的男人。可是這個人他不肯cao我，他要是cao，我這個樣子還能反抗不成？”楚志剛忙說：“這是我自己選擇的。等到她徹底從內(nèi)心接納我，我再cao她的身體?！碧侦o笑說：“我沒見過妳這么傻的男人。”卻又嘆了口氣，說，“不過，大概像妳這樣的好男人其實(shí)有很多，只不過沒有一個會到我的店里來嫖姑娘吧?！敝鞚崨]有回話，不過內(nèi)心也有同感：那些曾強(qiáng)jian她的男人，沒有一個是這樣子的。

    楚志剛?cè)ド习嗟臅r(shí)候，會弄個自動翻身器，給朱潔每隔15分鐘翻身。

    他與她長時(shí)間開著視頻，視頻投放在臥室的電視屏幕上，再給她戴上耳麥，使得朱潔可以跟著他的視角，看到他的辦公室、他的同事們。忙里偷閑，他會和朱潔說說話。

    八月二日，楚志剛抱著朱潔來到廚房，說：“給妳看一個好東西?！敝鞚嵰荒槦o所謂。

    楚志剛打開冰柜，展示出了一雙極白、筆直、健美的腿，附帶著足弓優(yōu)雅的美腳。

    對朱潔來說，那是古怪熟悉的腿。

    朱潔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我的腿？”楚志剛說：“是呀?！敝鞚嵅唤獾卣f：“妳留到現(xiàn)在？”楚志剛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想和妳一起吃。”朱潔笑說：“妳好變態(tài)喔。我還以為妳會和霜姐一起吃，畢竟是霜姐的戰(zhàn)利品?！背緞傉f：“她不會碰的，妳的腿，只屬于妳我兩個人?！敝鞚嵉男闹杏科鹨还商鹨?，扭過了頭不敢看他。

    楚志剛說：“妳想怎么吃？”朱潔故意說：“隨便妳?！背緞傂φf：“那就切片炒，每天炒一點(diǎn)?！彼?dāng)即把朱潔放在灶臺旁邊，從冰柜里取出美腿，鋸下一截，放入微波爐里解凍。

    然后他在她面前，切片、切配菜、汆燙、倒油、熗鍋、炒rou，香氣撲鼻。

    這香味，讓朱潔覺得既親切，又驕傲。

    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機(jī)會嘗到自己的rou呢，上次她被父親鋸斷雙臂，rou就沒能分到一口。

    現(xiàn)在這個男朋友居然要把她的腿全都和她一起吃，真的讓她覺得這兩條腿從未離開過她一樣，沒有讓她變得不完整。

    楚志剛用筷子夾起一片rou，配上蒜薹小蔥，喂給她吃。

    她嚼了兩口，主動說：“妳喂我吃，我也喂妳吃?！卑巡弊映疤匠?。

    楚志剛笑了一笑，低頭和她擁吻，讓她把嚼爛了的女孩人rou推回到他的嘴里，在油膩的人rou味之中分享溫情。

    八月十一日，霜姐把小莉莉接回家早了一些，早于楚志剛下班。

    而在楚志剛下班回家的時(shí)候，小莉莉去門口迎接他，只見他帶回來一個不穿衣服的陌生阿姨。

    那個阿姨戴著黑邊眼鏡，單股辮越過肩膀搭在胸前，并不是在玄關(guān)脫衣服，而是直接光著身子進(jìn)來的。白嫩身上僅有的裝飾就是陰毛與黑邊眼鏡。

    她身材苗條、凹凸有致，美中不足是奶子小。

    小莉莉說：“爸爸，她是誰？”楚志剛說：“是rou畜，妳應(yīng)該叫她舒阿姨?！毙±蚶蛘f：“舒阿姨好?！庇謫柊职?，“打算怎么殺？”楚志剛說：“妳別管了，我要新mama一起殺。”小莉莉覺得奇怪，說：“咦，那個刺客花瓶，能算是我的新mama嗎？”楚志剛說：“嫁給妳爸爸，就是妳mama?！毙±蚶蛘f：“可是等到她嫁給妳的時(shí)候，我已經(jīng)死了，那也算嗎？”楚志剛不知說什么好。

    霜姐從客廳走來，摸摸小莉莉的頭，說：“不算。不過我們不要打擾他們，等他們做好rou菜端出來吧?！闭f著，她把鉗口球給小莉莉看，意思是“我們可以偷窺”，小莉莉心領(lǐng)神會，跟著她跑上了樓。

    楚志剛松了口氣，帶著姓舒的黑邊眼鏡美女rou畜大略介紹了自己的家庭，然后領(lǐng)進(jìn)了行刑室。

    與此同時(shí)，霜姐和小莉莉在樓上通過攝像頭觀看他們，因?yàn)樾行淌依镉型晟频谋O(jiān)控錄像設(shè)備。

    通過攝像頭，不用擔(dān)心打擾別人，所以這次偷窺其實(shí)用不著捆綁塞口。

    rou畜名叫舒蘭娟，是辦公室的后輩，一直暗戀楚志剛。

    楚志剛二十五歲，舒蘭娟二十三歲。

    她會半夜全裸坐在楚志剛的座位上手yin，也會在楚志剛的水杯里撒尿，還會在楚志剛和霜姐的家門外徹夜蹲守、早上突然冒出來喊早安，還把自己每月一半的薪水放在楚志剛的辦公桌抽屜里。

    她的暗戀的發(fā)端，是在去年年會上。

    當(dāng)時(shí)，因?yàn)槲枧_小游戲要求，楚志剛要和組里所有后輩女下屬接吻，在接吻過后，舒蘭娟就喜歡了楚志剛。別的后輩女下屬都知道年會舞臺上接吻只是玩玩，唯有舒蘭娟當(dāng)了真。

    楚志剛不聲不響地調(diào)查，在自己的座位上安裝了攝像頭，查明了搞跟蹤狂行為的是舒蘭娟。

    于是他在平時(shí)大量安排舒蘭娟加班，舒蘭娟拼命為了他而工作，成了一個很好用的工具人下屬。

    楚志剛平時(shí)的女性人脈不多，所以要想不花錢找個rou畜，也只有舒蘭娟這一個選擇。

    今天在公司里午休過后，他對舒蘭娟說，自己現(xiàn)在在追求一個新的妻子，想要舒蘭娟成為rou畜，與新妻一起宰殺食用。

    當(dāng)時(shí)，舒蘭娟含淚說：“那個新的妻子，妳是什么時(shí)候認(rèn)識的？和妳交往有多久了？”楚志剛說：“不到一個月吧?！笔嫣m娟說：“我喜歡妳已經(jīng)超過一年了啊，怎么比不上她那一個月？”楚志剛說：“妳是處女嗎？”舒蘭娟抬起下巴，得意地說：“是。這年頭到二十三歲還留著處女之身的女人，萬中無一吧？我費(fèi)盡心力，拒絕中學(xué)男同學(xué)的告白，跟小巷里的強(qiáng)jian犯搏斗，天天吃方便面也不賣yin，每晚戴著貞cao帶睡覺以免無意識手yin把自己捅破，一切都是為了命中注定的王子留著處女膜。

    “我的這一切都有了報(bào)償，因?yàn)槲乙呀?jīng)找到了命中注定的王子，就是妳。

    “妳的那個新妻，難道也是處女嗎？別是修補(bǔ)過的處女膜吧？妳帶我去見她，我們肩并肩分開腿扒開屄給妳看，原裝的和修補(bǔ)過的處女膜，妳一看就明白。”楚志剛拍拍她的肩膀，苦笑說：“難為妳這么有心，但我不喜歡處女啊，就像不喜歡啃沒味道的白饅頭，妳懂嗎？”舒蘭娟如同五雷轟頂。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發(fā)現(xiàn)楚志剛用手掌在她眼前晃動，對她說：“……蘭娟，舒蘭娟，妳在聽嗎？”舒蘭娟忙說：“那妳愿意讓我做妳的rou畜，今天被妳宰殺嗎？”楚志剛說：“我當(dāng)然愿意，只怕妳不愿意，我希望讓新的妻子殺妳。”舒蘭娟說：“我愿意，我愿意?！彼洛e過這次機(jī)會，連做楚志剛的rou畜也做不成。

    她當(dāng)即在辦公室里就脫光了衣服，引發(fā)了同事們的一陣驚呼。

    楚志剛嘆了口氣，這個后輩直到最后還在公司里給他添麻煩。

    而舒蘭娟覺得這樣挺好，她對于自己的名聲、他人的眼光都不在意了，從現(xiàn)在起不必把自己當(dāng)人看。

    她全裸著處理完下午的工作，做好了交接。下班以后，也全裸著跟楚志剛一起去辦理了rou畜宰殺許可，然后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