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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拱手讓人在線閱讀 - 第二章 強制灌腸,禁止高潮

第二章 強制灌腸,禁止高潮

    九雀的頭特別暈,暈得想吐,眼皮沉重得很,一直睜不開,但耳邊遙遠的人聲慢慢近了,原是有人在叫罵。他閉眼努力聚氣,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丹田處空空蕩蕩,一絲內(nèi)力也無,他悚然一驚,腦子隨即清醒了大半,眼睛也能睜開了——自己斜躺在一張挺高的靠背椅上,兩條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雙腿大張著,是個十分羞恥的姿勢。身上蓋著一張薄毯,毯子下面的身體光溜溜的,不著一物。九雀動了動,想起身,這時才察覺手腳都被縛在椅子上。

    他心里開始有些忐忑,扭頭四處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這種姿勢的不止自己一人,這怪模怪樣的椅子房間里有三排,每排四把,除了角落的兩張椅子空著,其余皆有年輕男子被捆在椅子上。房間很大很溫暖,因此光著身子只蓋著一張薄毯也并不覺得冷。他想了想,扭頭向自己左邊那個看上去十分驚慌的男子問道:“請問,這里是哪里?”

    那男子一直在掙扎,手腕腳腕處已經(jīng)勒得通紅,聞言大喊道:“我怎么知道!我好端端走在路上,怎得醒來就在這鬼地方了!”

    一時間附和者眾,紛紛大聲叫喊起來。

    “放開我!”

    “我要報官!”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

    ......

    亂糟糟的,九雀聽不出個什么名堂來,他努力回想,想到自己和邵厲之分開,邵厲之等著餛飩,自己則去另外一邊買櫻桃,然后......然后那老婦說,還有更好的櫻桃,怕被曬壞了,放在更陰涼的樹叢下。自己吃了一顆她給的櫻桃,果真香甜可口,便跟著他去樹叢下拿,后來......后來再醒來,就已經(jīng)在這個椅子上了,衣服叫人扒了個精光,仿佛待宰的豬一般,赤條條躺在這里。究竟是哪里著了道,九雀怎么都想不明白。

    許是罵累了,房間里的叫罵聲漸漸止歇,但沉默卻帶來更多更濃厚的恐慌情緒,饒是見識過一些危險場面的九雀,也在這詭異的房間和情境下,越來越慌張起來。他記得自己去買櫻桃時,還是中午,太陽光明晃晃的,而他們躺在這里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房間里光線越來越暗,直到天黑。

    鬧騰了大半天,眾人皆是又累又餓,有膽子小的,竟低聲抽泣起來。要說不怕,那肯定是假的,哪怕當初去探查時被射中一箭又在林子里躲了兩天,九雀也沒有像如今這樣怕過,他一直在嘗試,但失去的內(nèi)力無影無蹤,一絲勁兒都提不起來。邵厲之應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失蹤了吧?自己到底置身何處?綁自己來的人究竟意欲何為?是否要對邵厲之不利?自己又該如何逃出生天?九雀想著這些,手心里慢慢浸出冷汗來。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房間里已經(jīng)漆黑不見五指了,外邊兒一絲聲音也聽不見,房間里只聽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偶爾有人呻吟一聲——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綁得太久,手腳都已經(jīng)僵硬了。九雀的腹內(nèi)也早憋了一泡尿,急需解決,他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往那處去,可越是這樣,越是想尿出來,滿腦門都是急出來的汗。不止他一人這樣,越是熬著,房間里的淡淡的尿腥味越是濃重,想來是有人憋不住了。

    夜應該已經(jīng)很深了,但沒人睡著,因此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并有燭光透進來時,眾人立刻都來了精神,紛紛喝問道:“什么人?這里是哪里?放開我!”

    有人走了進來,許是聞到了房間里味道,十分嫌棄地“嘖”了一聲,罵了一句:“一群腌臜貨!”

    九雀在嘈雜的聲音里仔細辨聽著,陸續(xù)進來了大約十二人,有男有女。房間里很快亮堂起來,有人站到九雀跟前,看穿著大約是個丫鬟,以絲巾覆面,看不清模樣,一手秉著燭火,一手拿著一個不大的木箱。

    “jiejie?!本湃腹郧砷_口道:“jiejie,這里是哪里?為何捆著我們?”

    但那丫鬟不言不語,好似沒聽見一般,木樁般站在邊上不動,好像在等什么。九雀不死心,還想說什么,但剛才罵話的那個尖細男聲說道:“行了,開始吧,都小心些,別傷著了?!?/br>
    房間里漸漸有溫暖的潮濕氣息升騰起來,九雀雖自小習武,跟著邵厲之也見過些危險場面,但像如今這樣詭異的場景,卻是第一次經(jīng)歷,他也到底還年少,一時肝膽俱顫,以為自己被什么邪教綁了,要剖了他們的肚腹,挖出心肝來吃了去。

    站在他身邊的丫鬟在那男子說話后很快行動起來,毯子被拿掉了,九雀瑟縮了一下,接著,一瓢溫水被淋到九雀身上,丫鬟又拿了柔軟布巾,仔細給他搓洗起來。

    這是......要給自己洗澡?九雀滿腦子疑惑,雖身處險境,但他活了十八九年,還是第一次和女子如此接近,自己還一絲不掛,不由得便紅了臉。只是搓洗到腹部時,尿急的感覺更甚了,不得已,他小聲對那丫鬟說道:“jiejie,我......我想尿......”丫鬟的手遲疑了一下,捏住九雀的那話兒,低聲說了句:“尿吧?!彪m然害羞,但到底憋得太久了,九雀再顧不得羞恥,就著丫鬟的手尿了出來,總算是舒坦了些。

    其余男子也沒想到自己竟會有如此奇遇,有些把持不住的,在被丫鬟擦洗到私處時,竟勃起了,那個說話聲尖利的男子好像在四處巡視,見狀“嘖”了一聲,啪的一聲拍到那人下身處,笑罵道:“夠sao!”

    不多時,眾男子都被洗刷得干干凈凈,又被擦干了,丫鬟們在房間里來來去去,不知要做什么,九雀心里卻越來越緊張,想到了話本里那些吃人的妖怪,抓了人回去,總要洗洗干凈再下鍋的。

    正胡思亂想,聽得一男子惱怒地大喊一聲:“你做什么!”

    沒來得及張望,身邊的丫鬟已經(jīng)將手探到九雀的后xue出,竟是抹了油脂的,慢慢擴張起來。

    九雀的臉瞬間像要燒起來似的,周圍早響起了男子們的羞憤怒罵,他一邊努力夾緊后xue,抵御侵入,一邊抖著聲音問那丫鬟:“jiejie,這是做什么?”

    依舊沒人回答他們,九雀夾緊的那點力氣在丫鬟的手指下根本不值一提,油脂很快被靈活的手指涂滿了內(nèi)壁,他是經(jīng)歷過的,在被觸及到后xue的敏感處時,整個人都忍不住抖起來,前邊兒也漸漸有了抬頭的趨勢。

    那男子不知何時轉(zhuǎn)到了九雀跟前,見狀笑道:“得,運氣真好,又一個sao的?!庇址愿姥诀叩溃骸昂蒙樟现!?/br>
    丫鬟應了一句,手上動作不停,九雀的后xue很快就變得松軟且滑膩,他閉眼努力咬緊牙關(guān),想叫自己不要在這種場合下還呻吟出聲,好在丫鬟很快結(jié)束了手上的動作,俯身去拿什么東西。

    九雀一口氣還沒松懈,后xue被一個yingying的溫暖的東西侵入的感覺立刻讓他渾身都繃緊了,他睜眼去看,只見丫鬟正拿著一個碩大的皮囊,皮囊前段是一截細長的管子,看樣子仿佛是玉制的,管子一段已經(jīng)被插進九雀的后xue中,丫鬟稍稍將皮囊抬起來,一邊輕輕擠壓皮囊,溫水立刻流入了九雀的腸道里。

    灌腸。

    九雀立刻醒悟過來,只是給他們灌腸做什么?難道......難道被拐到南風館,要他們?nèi)ソ涌??這......這未免太荒謬了,九雀努力想掙扎,但手腳縛得緊緊的,內(nèi)力又半分都沒有,根本無法動彈,只得眼睜睜看著皮囊慢慢癟下去,而自己的肚子慢慢漲大起來。

    “唔......”九雀再也忍受不住,呻吟起來,一邊求那丫鬟道:“不.....不行了,要破了,好jiejie,求求你,不要灌了......嗯啊......啊......”

    身邊此起彼伏都是男子的求饒聲和呻吟聲,倒是無人再有余力去掙扎怒罵了,丫鬟們好似鐵石心腸一般,充耳不聞他們的聲音,直到將皮囊的水都灌入他們腸道內(nèi)才罷手。細長管也沒有立刻抽出來,九雀被這一肚子熱水弄得渾身大汗淋漓,他不是沒灌過腸,只是不曾灌入過這么多的水,簡直要將肚子撐破了。丫鬟拿著一個什么東西在手里揉搓,片刻后,附耳對九雀道:“我要拔出管子了,要是管不住自己,泄出來了,我就喂給你吃掉?!?/br>
    聲音里半分憐憫也沒有,九雀相信要是自己真的憋不出泄出來,絕對會遭此待遇的,當下半點也不敢分心,全身的力氣都往后xue去了,死死憋住氣。

    好在丫鬟的手很快,在拔出管子的一瞬間,又將一個滑溜溜的東西塞了進去,將后xue堵得嚴嚴實實,九雀看得分明,那是個玉制肛塞,頂端略尖,中間粗大,往底部去又漸漸收細,露在后xue外邊兒的是杯底大的底座。

    周圍又響起一陣呻吟聲,九雀也忍不住不斷呻吟,肚子里翻江倒海,簡直像要炸裂開了。想要排泄的感覺越發(fā)強烈,滿頭的汗滑落下來,滲到眼睛里,刺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肚子里越來越劇痛,九雀眼淚都忍不住流了出來,實在忍不住大聲呻吟著求那丫鬟:“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求你......?。。?!”

    后xue猛然一松,肛塞被拔了出來,九雀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尖叫一聲,大量的污穢液體瞬間噴涌而出,泄出來的一瞬間,九雀的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連著好幾桶溫水被潑到身上,帶走了污水,流入椅子下的溝槽,很快沖走了,房間里因此異味并不大,眾人皆只剩喘息的力氣,只是留給他們休息的時間并不多,新一輪的灌腸又開始了......

    到后來九雀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被多少熱水灌入腸道中,隱隱約約好像聽見有人說了句“干凈了”這酷刑才停止,丫鬟細細將他們身體擦干,又給每人喂了一小碗糖水,讓他們緩了小半個時辰。

    九雀嘴里甜絲絲的,是糖水的味道,他卻想哭得不得了,這到底是哪里?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

    外面依舊漆黑一片,漫漫長夜還沒有結(jié)束的跡象,等出去休息的丫鬟重新站到九雀身邊時,他本能地開始戰(zhàn)栗起來,有人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不住哀求丫鬟,想被放開,想回家,這情緒似乎可以傳染,更多的人哭嚎起來。

    “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又是先前那個尖細的男聲,“今兒個先乖乖聽話,學點規(guī)矩,要是學不會,哼!那就永遠別想回去了!”說罷又不耐煩地吩咐道:“趕緊的,弄完去睡覺,大半夜的嚎什么嚎?!”

    丫鬟將手里的小瓷瓶打開,倒了一點什么在手心里,然后靠近九雀,拿手指蘸了點手心里的東西,細細涂到九雀的兩個rutou上,剩余的,則用手指全部涂進了九雀的后xue。

    弄完這一切,丫鬟們和那男子好像都出去了,門也關(guān)上了,有人忍不住問了句:“這是什么鬼東西?”

    沒人知道,但很快,他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先是rutou,麻癢麻癢的感覺漸漸從身體里面升騰而起,后xue立刻也有感覺了,好像有無數(shù)小刷子在里面刷著,柔軟的細毛在搔弄著腸道里面的每一道褶皺。

    “癢死了!癢死了!來人??!??!”

    是春藥。

    九雀咬著牙,努力想忘掉胸前和后xue的麻癢感覺,可這藥勁兒卻讓人怎么都忽視不了。腸道里越來越深的地方都開始麻癢起來,甚至連骨子里面都覺得癢,急需要什么東西狠狠插進去,摩擦起來,才能止癢。九雀再顧不得去觀察房間,觀察別的人,閉了眼死死憋著,一邊想著些無聊的小事,一邊想將這旺盛的yuhuo壓下去。

    可不管他想什么,腦子里的畫面總是會突然就變成他和邵厲之在床上時的情景——王府開始給邵厲之張羅婚事,他得知后,魂不守舍一整天,晚上就被盯了他一天的邵厲之抓進房間,逼他說喜歡他,他不敢,自己只是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死的暗衛(wèi),而邵厲之卻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身份的云泥之別他還是懂的。只是邵厲之卻不肯罷休,抱著九雀,在他耳邊一遍遍說喜歡他,說會為了他不娶親。許是那承諾太誠懇,九雀信了,邵厲之很容易便撬開他的唇舌,深深吻他......

    初嘗情欲滋味的自己是很惶恐的,發(fā)著抖被邵厲之抱著,慢慢親遍全身,被他哄著打開身體,讓他將兇器一般粗長的roubang狠狠扎進自己后xue中,自己哭得滿臉是淚,又被邵厲之一點點舔掉,在他耳邊說一些甜膩的情話......就這樣慢慢淪陷了,從一個護衛(wèi)他安全的暗衛(wèi),慢慢變成了暖床的情人......

    邵厲之平日里是很溫柔的,生怕他練功太累,怕他出任務(wù)會有危險,嘮嘮叨叨囑咐他注意安全時簡直像個老媽子,又安排廚房翻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可在床上時,卻像一頭怎么都吃不飽的餓狼,剛開始時哪回不是做到九雀哭泣求饒才肯罷手?那根roubang總是不知疲倦地去碾壓自己的敏感處,那種充實的、飽脹的感覺......

    九雀哭了出來,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被狠狠揉搓撫摸,roubang已經(jīng)硬邦邦的,前端不斷滲出粘液來,眼淚一樣掛在柱身上,他不斷努力去夾緊后xue,可里面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越是使勁兒,越是感覺到無限的渴望和空虛,他快被折磨瘋了——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他中箭歸來,在王府躺了大半個月,待他好了,邵厲之才少見的跟他生起氣來,倒也沒有冷落他,晚上依舊睡在一起,只是不管九雀怎么挑逗勾引,都不為所動,反而是九雀,自己把自己弄得yuhuo焚身,習慣了用后xue得到快樂的他努力半晌,卻始終泄不出來。在他快哭出來時,邵厲之才冷著一張臉,伸手將他擁進懷里,一手握了他的roubang,慢慢擼動起來。他的手很大很溫暖,動作也很輕柔,九雀卻立刻全身酥麻,繃緊了身體射在了邵厲之的手上......

    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九雀顫抖著射了出來,情欲稍微緩解了片刻,可也只是片刻,很快,更兇猛的情欲卷土重來,九雀抽泣著,無望地看著屋頂,等待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解脫。

    天色亮了,春藥的藥勁兒漸漸消散,被折磨了一晚上的男子們誰也沒有力氣繼續(xù)叫罵或是呼喊了,甚至門再次打開有人進來時,都沒有人抬眼看一下,如晚上一樣,又有丫鬟魚貫而入,每人身邊站了一個。

    現(xiàn)在眾人心里皆只??謶?,不知接下來還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發(fā)生。

    “挺好,都老實了。以后你們就住咱們府里了,好生服侍府里的大人們,保你們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不老實,哼哼,昨天晚上的春藥可還合口?下次可不就是這點分量了,都明白沒有?”依舊是晚上那個尖細的男聲,見無人應答,又咳了咳,再次說:“現(xiàn)在放你們回房休息,都規(guī)矩些?!?/br>
    丫鬟們聞言,便窸窸窣窣開始解起九雀他們手腳上的縛帶,這么久被捆著一動不能動,又被春藥折騰一晚,xiele好幾次,下地時九雀直接跪到了地上,站都站不住,內(nèi)力依舊無影蹤,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

    “大人,請......請問,這......這到底是哪里?”

    有人開口問,其余人雖然沒做聲,但也都抬起頭,去看那男子。

    “哼,不該問的,就別問,都......”

    正在這時,許是放開手腳緩了些力氣,一個男子大喊著“我要回家!放我回去!”沖了出去,旁邊的丫鬟阻攔不及,竟叫他沖到了門外,但很快,不知怎么回事,又整個人摔回來房間里,悶哼一聲,爬不起來了。

    “姜總管,怎么,又有人不老實?”

    一個身量壯實的男子靠在門口,笑道。這人一身勁裝,渾身肌rou鼓鼓囊囊,九雀看一眼,便知他身懷武功,應當是這府里的打手之類的,且何時走過來的,九雀一點都沒有聽見,想來武藝應當不低。自己如今內(nèi)力全無,且自己平日里主練輕功,拳腳功夫就遜色些,這會兒在他手下怕是過不了三招。想著,九雀便打消了強沖出去的念頭,先暫且保全性命,再做別的打算。

    姜總管冷哼一聲,尖著嗓子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去叫你的弟兄們吧,都累一晚上了,來消遣消遣。順便也叫這些不長眼的見識見識,長長記性?!?/br>
    九雀直覺快要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但他現(xiàn)在自保不能,根本沒辦法做什么。

    “好嘞!”那男子朝外邊打了個唿哨,片刻,四五個和他差不多身量的漢子都聚到了門口。其中兩個走過去將先前想逃跑的那名男子拎小雞似的提起來,拖到房間另外一邊,那里擺著幾張軟榻,不知做什么用的。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被抓住的男子掙扎不已,惶恐道。

    幾個大漢立刻大笑起來,道:“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币贿呎f著,一邊將他按在軟榻上,擺弄成一個跪趴的姿勢。

    說話間,已經(jīng)有動作快的解了褲帶,胯下那玩意兒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

    “哥幾個,我就不客氣,先上了?!蹦菨h子笑呵呵說完,扶著粗長的roubang,直直捅進了身前男子的后xue中。

    雖被春藥浸yin一晚上,但到底未經(jīng)潤滑擴張,那男子還是極慘烈地尖叫起來,但整個身子都被那幾個男子壓著,毫無反抗之力,在眾目睽睽之下,竟這樣被人jian了。

    房間里其余人都鴉雀無聲,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身處一場極其荒謬的噩夢中,直到姜總管咳了一聲,才將他們驚醒。

    “都看到了吧?不該問的別問,不該做的別做,不然,這就是下場?!彼T口揮了揮手,丫鬟們便拉著這些已然嚇掉了魂的男子們慢慢離開了房間。

    只是在那軟榻上,幾名壯漢還在不知疲倦地折騰那名男子,但他塞著roubang的嘴里,再也不能發(fā)出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