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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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恣蓮一進(jìn)房兩三步便將丁八按在了軟塌上,拔下桌上鎮(zhèn)著紙張的短銅刀,三兩下就將丁八上衣的系帶給割斷了。 丁八被顧恣蓮這副饑色的樣子嚇得怔神,一雙手擋在胸前不知該不該將人推開。顧恣蓮對他并不予理睬,掌控著刀身貼著衣料緩緩滑過他的私處,挑開了臍下的白布。 “今日我便要占了這空鞘。”顧恣蓮說著,指尖碰了碰緊闔的花唇。他似是覺得自己這副浪蕩的模樣極為少有,逗得自嘲一笑。 丁八聽不懂少爺說的什么,想必失憶前也未讀過幾本艷書。他只覺得少爺盯著他看,又再一笑,好看極了。 顧恣蓮看他這會兒模樣傻愣,真是討厭極了,便在那蒂尖狠狠捏了一把,痛得丁八直叫。 “真不明白我為什么會看上你。”他抱怨道,指揮著眼淚汪汪的丁八將討人厭的粗布衣裳全都脫了。 “少爺……”丁八現(xiàn)在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只得雙手堪堪擋住私部,他的乳暈大,偶爾能從指縫間稍稍泄出一點(diǎn)深色。 顧恣蓮對這副身體滿意極了,隨意地將銅刀丟在一邊。 與吹慣了黃沙的北戎不同,丁八的皮膚細(xì)膩。身上刻著凹凸不平的疤痕,或大或小,或長或短,其中有一條細(xì)長從下乳一直蔓延到腹臍。顧恣蓮好奇,順著這條長著新rou的疤摸了摸,激得丁八一陣顫抖。 “這般敏感?”顧恣蓮挑眉,手指在腹臍邊緣打轉(zhuǎn),“給我躺榻上去?!?/br> 丁八這下明白了,少爺是想讓自己侍寢。 這個(gè)消息對丁八來說,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他迷迷糊糊地依著少爺?shù)脑捵隽?,腦袋里盤算著些顧恣蓮都不知道的東西。 顧恣蓮見他躺著,順從地張開了腿,露出下頭半挺的陽根和瀅濕的xue,不由得下腹竄火。他指上有薄繭,在xue口逗弄,折磨得它翕合不已。 丁八的眼中很快又蒙上了霧氣,張著嘴微喘,直到顧恣蓮一下送進(jìn)三指,他才痛呼一聲。 “才三指就進(jìn)不去了?”顧恣蓮將指頭從xue中拔出少許,后又深深送入,這來來回回幾次,丁八才肯咬松一點(diǎn)。 “少爺。”丁八的臉憋紅了,他見少爺把指上亮晶晶的yin漆抹在自己腹部上,情不自禁地喚了幾聲。 顧恣蓮原本沒有耐性陪丁八做些前戲,但丁八羞憤的模樣讓他頗為滿意,便也像對待嬌弱的侍妾那般疼愛起了這個(gè)壯漢。 他解開褲頭,陽根便抵到了丁八的腿根。丁八感到腿根一熱,隨后這份熱度貼上xue口,磨蹭著進(jìn)入。 丁八聽話極了,就算顧恣蓮幾欲將他撕裂,也沒掙扎著要逃,只是白牙咬著下唇,咬出了片片血痕。 丁八的里頭很緊,所幸足夠濕滑,只要動作慢些,也還是能送進(jìn)去的。顧恣蓮在淺處抽動,一次送得比一次深,將rou壁磨得汁水泛濫。 他曾聽聞過夷海的傳說,傳聞有一種妖怪身懷寶器,不僅能將??偷年柧巳?,還能勾得人登仙。 或許丁八便是這妖怪。 “你里頭可真緊。”顧恣蓮伏在丁八身上,輕笑道。他沉淪情欲的模樣尤其好看,面色潤紅,幾縷濕發(fā)貼著臉側(cè),眼睛亮得甚過星子。 丁八被美色勾引得身前鼓脹,他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隨著顧恣蓮的挺動愛撫身前,弄得jingye稀稀幾縷濺在腹壑和胸前。 他泄身時(shí),下頭的窄xue也一陣緊縮,迎合這顧恣蓮的動作,一下一下地吮著莖身。這會兒前頭剛爽完,又顫顫挺了起來。 丁八xue淺,敏感處也埋得不深,便是在一指節(jié)左右的地方有一處,最里頭的環(huán)口周圍又有一處。顧恣蓮陽根粗大,無論怎樣進(jìn)出總能頂?shù)健?/br> “少爺!”丁八眼尾發(fā)紅,低喘不斷,他這樣啞聲一叫,倒是令顧恣蓮的cao弄愈發(fā)地狠了。 顧恣蓮將人的腰抬起,雙膝撐著床榻,折著丁八的身子一下一下地頂?shù)阶钌钐帯?/br> 恥毛搔過陰部,沾染上了丁八的yin液,這xiaoxue的水是越來越多,若不是有陽根堵住,恐怕要流得褥子濕一大片。 “少爺,不要了……”丁八抽著鼻子哀求,他方才又xiele一次,xue內(nèi)痙攣不止,卻絲毫不見顧恣蓮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顧恣蓮不理他,騰出一只手在丁八挺立的rutou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乳暈仿佛都掐紅了。他身下這人實(shí)在容易高潮,總是將自己吸得緊緊的,要不是有經(jīng)驗(yàn),怕是早就被丁八給吸走了。 “唔!” 被少爺掐過的地方起初是火辣辣的疼,卻不知為何又麻癢了起來,丁八伸出手碰了碰紅艷的乳尖,發(fā)出一聲悶哼。 顧恣蓮將他的小動作收在眼底,調(diào)笑道:“自己的rutou好玩嗎?” 丁八委屈,想說那里痛,卻又怕惹少爺不開心。所幸顧恣蓮正在興頭上,也不再追究丁八這有問無答。 少爺?shù)拿恳淮紊钊耄“硕挤路鸨慌渺`魂出竅。他喜歡少爺喜歡得緊,這種親密的結(jié)合雖說不倫不類,卻偏偏滿足了他的小心思。顧恣蓮碰他也好,不碰他也好,他都愿意跟著。 丁八張著嘴,無聲地叫著。他又登頂了一次,這次竟什么也沒射出,飽經(jīng)蹂躪的女xue咬著陽根,深處仿佛有小口吸吮著覃頭。 顧恣蓮順著這緊意又頂弄了幾次,最終抵在丁八深處的環(huán)口處射了。作為醫(yī)者,他早先知道丁八發(fā)育畸形,男女子該有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腹腔深處也藏著胞宮。 顧恣蓮雖然有欲即來,卻也不好放縱,系上褲子便下了榻。反觀丁八,滿身泥濘,腿上掐痕交錯,一副被蹂躪了許久的模樣。 “我命人燒了熱水,等會便自己收拾?!鳖欗彵硨χ?,聲音恢復(fù)了以往的矜貴與高傲。 “是,少爺……”丁八累壞了,他腰軟腿麻,只想在這舒服的地方好好躺一躺,若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說也不遲。 顧恣蓮聽丁八聲音漸小,回頭睞了一眼,本想揪著這懶人罵上一頓,卻不料到只此一眼,又把自己看硬了。 這罵聲最終還是落在了自己頭上,他只恨自己不禁挑逗,仿佛是八輩子沒吃rou的和尚,嘗了一點(diǎn)葷腥就止餓不住。大發(fā)慈悲地放下了兩層紗帳,將躺在里頭的人遮了個(gè)嚴(yán)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