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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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蘭是那種最典型的中年家庭婦女,雖然歲月已經(jīng)帶走了她青春的容顏,可是她拼盡一切財力物力去留住表面的那些榮光,各種昂貴的化妝品如同調(diào)料一樣抹在臉上,各種名貴的服飾珠寶堆滿周身,可這一切都阻止不了她身上散發(fā)的那種腐敗的氣息。 但是雷小明還是耐住性子微笑以待,對他而言,找到一個學生并不容易。忍耐,對一個做家庭教師的人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也許是他笑得太殷勤,最后他走進了馬家大宅,見到了他在這城市的第一個學生。 馬俊,十九歲,體育生,高三。這是他的最后一學期了,像極所有的家長那樣,胡蘭此刻的心急火燎完全暴露了之前她對自己孩子的不上心。但是以金錢為支撐,她竭盡所能的掙扎,雷小明相信,今后估計還有更多的花樣在等著。 馬俊呆呆的坐在那里,從開始到結(jié)束,全程冷著臉,沉默是他唯一的語言。但是這對雷小明來說又何妨,他要的只是這份工作,又不是怎樣去教好這個孩子。他笑著指著卷子上的題目,似乎它們都是他最親切的士兵,一步步攻城略地把馬俊拿下。 馬俊這樣的學生并不少見,他雖然一言不發(fā),可是雷小明能夠感受到他的不耐煩。這種不耐煩就像是鬧人的蚊子一樣,嗡嗡嗡的在耳邊響??墒撬绞遣荒蜔?,雷小明就是想繼續(xù)折磨他,他就要一直講一直講,講到他崩潰,講到他投降。 可最先投降的卻是胡蘭,她推說天色已晚,孩子還要做作業(yè),讓雷小明明天晚上再過來。 所以這是通過了嗎? 前面的忍耐總算是沒有白費,走在小區(qū)的高大樹木下,晚間的風吹在他的臉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個城市的涼爽。 他很快就忘掉了出門時馬俊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甚至他都忘掉了和胡蘭商量上課的價錢。 可這一切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今天他終于找到了他的第一個學生。 ? 馬俊 馬俊嚴格的來說并不是笨,就是蠢,赤裸裸的蠢,而且懶。 這是雷小明第二次上課的內(nèi)心感受,可是他依然面帶微笑,耐心的指導。 馬俊生得如此高大,坐在他身邊,一點點的靠近,等緩過神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就在馬俊的懷里了,長長的胳臂一只放在桌子上,一只就在他的身后。一股厚重的男子氣息不斷的沖向他的鼻腔,不知道為啥,雷小明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他站起身來,說去衛(wèi)生間一趟。 馬家大宅是一座典型的復式頂樓,單層兩百多平,樓上有四個房間,馬俊和他弟弟每人一間,衛(wèi)生間在最里面的一間屋子里。 衛(wèi)生間干凈而明亮,是那種外地人工作十年都買不起的那種。雷小明打開水龍頭,準備洗洗臉。這時馬俊走了進來。 他大步走向馬桶,好似旁若無人般脫下褲子,直接放尿。雷小明一瞥之下,一根黑色粗壯的陽具赤裸裸的就在眼前,他的臉瞬間就燙了起來,趕緊埋頭在水流間。不等馬俊尿完,雷小明就出來了。 回到房間里坐定,馬俊也回來了,還是坐在他身后,側(cè)身幾乎半包圍著他。 雷小明察覺出馬俊的怪異來,今天他似乎魂不守舍,問他就是嗯嗯幾聲,面上還是一無既往的不露聲色,可是雷小明知道他的心不在書本上面。他硬著頭皮自言自語。 突然馬俊伸展雙臂,打了一個深深的哈欠,然后一只手落在了雷小明的右肩上。 雷小明幾乎打了一個震顫,好似一直等著的事情就要發(fā)生了一樣,可是他盡量克制,笑著說:“怎么?這么快就累了” 他盯著馬俊的臉,片刻之后,那如雕刻般的雙唇才張開:“今天打了一下午的籃球,太累了” 雷小明半開玩笑似的右手握拳輕輕的打了一些馬俊的胸口,道:“這么壯,,還會累??!” 可是還沒等他收回拳頭,馬俊已經(jīng)將他整個人摟在了懷里,沒等他反應過來,兩片柔軟的唇已經(jīng)覆在了了他的嘴上。靈巧的舌尖輕輕的撬開他的牙關(guān),步步進逼,一種水rujiao融的濡糯在他的口腔里蔓延。 他意識到他在吻自己,想要掙脫,可是雙手去推那長長的臂膀,卻只感覺厚重發(fā)硬如同鐵鑄,紋絲不動。 口里的那根靈舌肆意的侵略,粘液順著嘴角留了下來,他脫不開,只能睜著眼睛,看著那種俊俏的面容,馬俊雙目微閉,長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刷子,一點點的把他的力氣刷光。 這樣一個英俊挺拔的少年,強壯得好似出征的戰(zhàn)士吧,兩片大大的胸肌鼓出來,就在自己的胸口,雷小明有一種混沌之感。 馬俊絲毫沒有放松之勢,他將雷小明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如同抱著一個小朋友那樣。他緊緊的扣住他,親他的后頸,他的耳朵,他的臉,他似乎在品嘗美味的糕點一樣, 雷小明明顯的察覺到身下,有一處事物正在不斷脹大,越來越熱,越來越燙,等他還在目眩神迷之時,自己的手已經(jīng)握了上去。 那東西似乎又無窮的魔力,雖然剛才之時匆匆一瞥,可是卻深深地印在他的腦子里。他沒有想到,一個十九歲的少年,居然有這如此驚人的尺度,粗且長,黑且直,挺且硬。他才十九歲啊。 然后一直巨大的手掌帶著他的手,來回的撫弄。雖然看不到,可是他感覺得到手下的那些膨脹的血脈,持續(xù)不斷的熱力,像是一塊燒著的熱棍。 那大手來回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臉上全是對方的鼻息,濃郁中帶著一種少年特有的清甜。 一切就像是做夢,好似自己就在一個火熱的坑道里。燒得他意亂情迷,無法自持,突然他耳邊一聲低吼,手上一層濕滑,連綿不斷,然后整個手掌都濕了。 那人在耳邊喘息,忽然又是一聲笑。 雷小明這才意識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臉上頓時如同火燒。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仔細的用毛巾給他擦干凈手掌,然后幫他整理好衣服。一直笑意連連的盯著自己,并不說一句話。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馬家的,等到坐上了車,看著窗外流動的街景,他才恍惚的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