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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聲優(yōu)同事假戲真做了在線閱讀 - 六、試音狀態(tài)不佳,他主動提出先淦一炮

六、試音狀態(tài)不佳,他主動提出先淦一炮

    試音這天,林徹早早到了配音室。本以為空蕩無人的配音間竟熙熙攘攘十分熱鬧,大家忙著搬運組裝設(shè)備。

    由于是比較正規(guī)的工作室,聲優(yōu)們需要統(tǒng)一到公司配音室錄音,以保證音質(zhì)、格式等協(xié)調(diào)一致??紤]到角色眾多,自然不能所有人擠在一起配,而是分場分批依次錄制。

    當(dāng)然這是正式錄制時的要求。今天只是試音,對群雜來說,只需要大致走一下流程,各人確定好自己的戲份時間次序。但對兩位主役而言,試音即是一次排練,尤其對林徹這種新人而言非常重要,萬一表現(xiàn)不好,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角色甚至可能被臨時替換。

    這是林徹第一次擔(dān)任主役,有些喧鬧的配音室頓時變得逼狹,周遭陌生的寒暄說笑聲讓他涌起了奇怪的緊張感。以前配群雜臺詞少、角色也無足輕重,林徹還覺得十分輕松,上次跟溫辭言單獨配音時也能很快進入狀態(tài)。

    可是今天人一多,他忽然有些緊張:錯了一句,就要整段重念,而不是只重錄那一句便好,因為狀態(tài)會不自然。

    當(dāng)著導(dǎo)演監(jiān)制和錄音師的面念那么羞恥的臺詞……雖然那些臺詞他這幾天翻來覆去地背過,但一想到配音時的場面,仍覺得膽戰(zhàn)心驚。

    “嗯,你也加油~”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回頭看去,溫辭言推開門對候場的小姑娘淺笑,他優(yōu)雅關(guān)上門翩翩走進來,像一陣春天的風(fēng)。

    跟導(dǎo)演寒暄幾句,溫辭言轉(zhuǎn)過來俯下身側(cè)頭漾著笑:“準備的怎么樣了?”

    林徹看著他猶如山巒起伏般淺棕色的虹膜,也覺得如沐春風(fēng),可答復(fù)終究是沒底:“……還行?!?/br>
    導(dǎo)演跟二人說了些注意事項,留了些時間看劇本,調(diào)整好設(shè)備各自就位,便示意錄音師錄制音軌。

    林徹深吸一口氣,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劇本。

    那些黑色的印刷字體被他劃得花花綠綠,混雜純白色紙張與汗?jié)n的味道,紙漿、植物纖維、樹脂、淀粉……空調(diào)開得不夠足,冷空氣還未下沉就被熱氣蒸上,沒有一絲雜音的監(jiān)聽耳機響起溫辭言和其他角色的對白,還沒有輪到他,還沒有。

    溫辭言會怎么配?如果他來配自己的角色,他也能配出那種叛逆學(xué)生的情感么?

    “你打算怎么負責(zé)啊?”

    “其實你還挺可愛的。”

    好整以暇地調(diào)侃著他的溫辭言,如果嚴肅起來,會是怎么樣?

    林徹吞咽口水,劇本上的字隨著翻頁而滾動消失在視野,又是一頁花花綠綠:重、不屑地、揚聲、放慢節(jié)奏……那些標記漸漸被打散,像迷失在一副色彩交融的油畫,藍天、白云、綠草、黃花被汗水洇濕模糊,攪在一處。

    竟想不起來自己應(yīng)當(dāng)以什么語氣去念自己的那句臺詞:歡快的?失落的?疑惑的?憤怒的?

    那一行行黑字猶如烈火煎熬,林徹突然覺得配音比播音難多了。

    所幸前幾場還不需要投入太多情感,林徹擰著眉念完了那一串串叛逆的對白;所幸他本身的音色就足夠冷漠。

    “小徹,你今天好像沒上次狀態(tài)好啊?”中途休息,溫辭言神情略顯擔(dān)憂地湊上前。

    林徹亦被自己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嚇到:“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是不是沒休息好?”溫辭言遞給他一杯水,“加油,調(diào)整好狀態(tài)?!?/br>
    略溫的水進了肚,林徹點點頭。

    或許是溫辭言的鼓勵起了作用,后面幾場林徹配得都不錯,一晃半天過去,終于到重頭戲——H戲。

    配陌生男子的演員也收了工離場,只剩下幾名工作人員和兩位主役。

    還是熟悉的情節(jié),李野質(zhì)問許風(fēng)為什么要跟那男人上床。

    林徹的心境卻完全不同了——他害怕自己入戲。

    萬一再一次硬起來射了怎么辦?豈不是太丟臉了。

    而且在他心里,溫辭言與許風(fēng)已截然不同……他是活生生的人,是會被生活困擾的人,是會自卑的人,是被前男友糾纏過的人,是他的前輩……

    “跟哥哥說說,當(dāng)時都在想什么呢?”

    昨晚溫辭言發(fā)來的那條消息又上心頭。

    當(dāng)時?當(dāng)時……

    是的,當(dāng)時,他把自己當(dāng)成了李野,把溫辭言當(dāng)成了許風(fēng),他氣溫辭言跟他做的時候想著陳曦,他氣溫辭言和緋聞對象的cp在網(wǎng)上被炒得熱火朝天,剎那占有欲吞沒了理智,情欲猶若驚天狂瀾席卷而來。

    當(dāng)時我滿心滿眼想的都是你啊。

    但是我怎么能把你當(dāng)成許風(fēng),想著你意yin?那樣是對你的不尊重,我又是什么角色?對你來說我不過是個晚輩,又有什么資格去氣你?

    昨天溫辭言對他的語氣,那么隨意,那么輕松。溫辭言只不過把他當(dāng)一個傾訴者,當(dāng)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晚輩。因為年紀小,所以他不應(yīng)該懂得,做一個傾聽者再合適不過。

    李野和許風(fēng)是互相喜歡的,可林徹對溫辭言只是單戀。

    “誰說我討厭你?!我也喜歡老師,特別特別喜歡。”

    還是和上次一樣的臺詞,林徹再一次念起竟帶了幾分嗚咽。

    特別特別喜歡??墒沁@份喜歡只是奢望。

    溫辭言會覺得他是變態(tài)的。那樣云淡風(fēng)輕般的挑問,溫辭言一定覺得他那樣的行徑太可笑了。

    現(xiàn)實不是劇本。

    然后他再也無法代入角色。那天下午自己的丑態(tài)不斷浮現(xiàn)腦?!獫窳说囊d部、震驚的溫辭言被他嚇跑、令人窒息的寂靜……

    李野對許風(fēng)肆意進攻時發(fā)出的甜蜜言語忽然上了枷鎖一般讓他無從開口,猛戳水晶泥發(fā)出的逼真水聲只讓他覺得無比罪惡。如果臺詞是手持圣經(jīng)至高無上的神父,林徹就是匍匐于殿前將受永罰的惡魔撒旦。

    林徹張開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導(dǎo)演最終看不下去喊了“咔”。

    “我一開始就說新人不適合接H劇?!睂?dǎo)演沒有過來問罪林徹,而是徑直走到溫辭言身旁,不樂道。

    溫辭言反應(yīng)一會,無奈道:“對不起江導(dǎo)??墒巧洗挝腋謴鼐毩?xí)的時候,他的狀態(tài)是完全沒問題的?!?/br>
    導(dǎo)演手中卷筒拍了拍手心:“單獨練自然不怕,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難免緊張啊?,F(xiàn)在再換人……”

    “不,江導(dǎo),”溫辭言懇請道,“我相信小徹,他可以做的很優(yōu)秀的,麻煩您再給他一次機會!”

    導(dǎo)演和林徹都被溫辭言認真的態(tài)度驚到,沒想到他會為一個新人躬下身求情。

    心頭劃過一股股暖流,辭言哥都沒有放棄自己,他又怎能自我厭棄?

    新上位不久的導(dǎo)演連連擺手:“既然溫大都這么說了,我做晚輩的又怎么好意思拂逆。”

    說罷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不過今天時間不早了,要不明天再試試?反正正式錄也需要幾天,往后拖拖也沒事?!?/br>
    溫辭言點點頭,導(dǎo)演呼喚散場,眾人便收拾起設(shè)備器材。溫林二人留下幫忙整理,幾乎最后才走。

    溫辭言關(guān)上門側(cè)頭關(guān)切地問身旁跟上的林徹:“小徹,你怎么樣?”

    林徹抓著斜挎包帶的手攥得更緊:“我……老是進不了狀態(tài)?!?/br>
    “進不了狀態(tài)?是因為緊張嗎?”溫辭言眼露體恤。

    “不,”林徹別過眼神,抿唇,“不是因為緊張,是因為……”

    窗外夜色已深,隱約泛著霓虹燈的色彩,車流鳴笛穿梭聲稀疏,走廊上空無一人,燈光暗淡。

    林徹看著他炯炯杏眼,那罪惡感愈像滾滾蒼濤拍上海邊巉巖,心跳加速:“我當(dāng)時一直在想你?!?/br>
    溫辭言插在口袋里的手也忽然攥得緊了,進了電梯等他按下鍵才開口:“所以……這就是我昨天問題的答案?”

    “嗯。”

    溫辭言看著身旁比自己略高的男孩,柔順自然的烏發(fā)就連發(fā)梢都透著乖巧,濃黑的眉毛根根分明如劍入眉,深邃的雙眼皮耷拉著,不敢看自己,耳根子已灑上嫣紅的色澤……越看越喜歡。

    溫辭言不禁低眉淺笑:“就因為這個?那沒有什么,一般人配這種劇都會覺得不好意思的,或許你是激動了些……”

    “不,”出了電梯,來到街口。林徹停下腳步,正了正斜挎胸包,面對著溫辭言,將他眼前的光線盡數(shù)擋去:“那天,我是想著你才會……那樣的?;蛟S你覺得無所謂,可那件事已經(jīng)成了陰影縈繞在我的心里……所以我一直沒辦法代入角色。我覺得自己太罪惡了?!?/br>
    “……這樣啊,”溫辭言的手抓上他的斜跨包帶,彎了眼角,越湊越近,俯下身將耳朵貼上白T聽到林徹guntang心跳:“嗯,跳得很快呢?!?/br>
    林徹止住呼吸愣在原地,溫辭言蓬松柔軟淺黑色的頭發(fā)伏在胸前,那樣近。

    “所以說,你是因為剛才配音時總是想起上次的窘態(tài),才會代入不了角色?”溫辭言退遠去,一只手猶勾住他的包帶倒退著走,微微歪頭,眼中流淌著霓虹燈五彩斑斕。

    林徹抿唇細想:“嗯,還有一個,是我找不到李野的那種感覺……我不清楚他那時候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情感?!?/br>
    路燈徐徐亮起,灑下明黃燈光,溫辭言的身上也鍍了鎏金光輝,那雙眼仍是清澈粼粼,半帶慵懶地:“這還不好辦么?”

    柔軟粉唇已侵上自己的耳畔:“親身體驗一次不就知道了?”

    林徹陡然卻被溫辭言這句話僵成一座石雕。

    溫辭言被他呆住的樣子逗得笑出聲,甩開搭在他包帶上的手,條紋衫袖長得只露出半截手指,猶如夜空翩飛靈蝶。

    “不愿意就算了。”

    短促調(diào)皮的話語猶若灰燼漸漸消散風(fēng)中,林徹聽來卻如舉世瑰寶。他連忙踏步上前去追,恨不得將它們挽在懷中永不消逝。

    “去哪?”

    悶熱的夜風(fēng)輕輕掠過林徹的發(fā)梢,地鐵站口送來颼颼涼氣,溫辭言的臉被照得瑩白。

    “當(dāng)然是回家啊,”溫辭言掏出手機打開乘車碼,步履輕盈,“說了一天話,你還不餓嗎?”

    溫辭言的家地理位置很好,出了地鐵口步行一千米左右便到,樓下還有便利超市和早餐店。林徹看著面前高聳隱入夜空的小區(qū)樓房,溫辭言醉酒那晚的記憶逐漸蘇醒。

    今天晚上,會不會也……

    沒來得及往下想,電梯已悄然到了16層。熟悉的房門,熟悉的鑰匙。脫鞋進門,映入眼簾的也是熟悉的樸素裝修風(fēng)格與家具。

    “辭言哥,我一直覺得……你家里的裝修跟你本人挺不搭的?!?/br>
    溫辭言熟練地開了空調(diào),轉(zhuǎn)身打開冰箱躬下腰,貌似不在意說:“我沒心思管那些。晚飯吃什么好呢?”

    林徹湊上前看著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谋洌袊@道:“你的冰箱挺滿的。”

    “嗯,我隔幾天會采購一些東西,”溫辭言托著下巴想了會,拿了兩根胡蘿卜,“要不吃胡蘿卜燉排骨?”

    林徹抽回身:“我都可以……其實我還不太餓?!?/br>
    溫辭言又拿了一袋剁好的排骨,對他神秘地wink一下:“你多吃點,吃飽了可得干正事~”

    干……正……事?

    林徹愣成一座冰雕。

    是我理解的那個……正事?

    拼命把腦子里污穢的思想趕出去,林徹還是心跳突突地偷偷給室友發(fā)了個消息:“你們先睡,今晚我不回了,明早幫打個卡。”

    雖然明早是英語課,但區(qū)區(qū)英語哪比得上溫辭言誘惑大?。?!

    林徹收起手機、也收起不小心露出來的得意的笑,步伐快活地閃進了廚房:“哥,我也會做飯,要不我?guī)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