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姜罰抽臀縫睡籠子尿道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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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安在廚房搗鼓了一陣后手上端了個盤子,慢慢踱步進了調(diào)教室。 “屁股扒開?!?/br> 岑柏聽了何念安的話,從原本的跪姿變化成了上半身伏地,膝蓋跪地,雙手扒開屁股,漏出了塞著肛塞的rouxue。 “?!?/br> 岑柏聽到響聲后,不自覺的紅了臉, 何念安伸手把肛塞拽了出來,帶出了長長的yin液。 何念安嗤笑一聲。 “哥哥的rouxue還會說話呢?!?/br> “沒...沒說話....唔....” 岑柏被何念安羞的沒辦法,又不得不回話,臉憋的通紅。 何念安拿過盤子里的姜條,對準rouxue推了進去。 何念安沒什么耐心,直直的推了進去,感受到岑柏rouxue的阻攔后,一巴掌排在岑柏臀rou的淤青處。 “啪——” “放松!” “唔——好....我放松....放松...” 可姜條削的并不光滑,甚至有些分支都沒有完全消掉,就像是帶著顆粒的按摩棒一樣。 “唔.....好辣...” 岑柏感受著姜條的辛辣,rouxue忍不住收縮了幾下。感受疼痛的肆意后,又不得不放開。 “不辣,哥哥這樣我喜歡,哥哥還記得嗎?以前哥哥也對我用過這個的?!?/br> 岑柏聽了這話,瞬間白了臉,何念安的一字一句都是再往岑柏心上戳。這五年來,岑柏不止一次的后悔,何念安回來后,岑柏更是錐心自毀,如果當初去何念安好一點,哪里會有如今的下場啊。 “說話,啞巴了?上面的也想嘗嘗?” “沒,我記得的。” “記得就行,今天算是我第一次來,總得給哥哥立立規(guī)矩?!?/br> 岑柏抿了抿唇,在開口有些視死如歸。 “都聽念念的?!?/br> “好,那就先抽這兒十下吧?!?/br> 何念安拿著鞭子抵在了岑柏的后xue上。 “躲了就重來,不許動?!?/br> “pia——” 何念安拿的是小巧的軟鞭,揮舞下來一下就可以照顧到整個臀縫,鞭子咬上柔軟的肌膚,僅僅一下,就開始紅腫發(fā)燙。姜條被慣性深深的推了進去,疼痛促使岑柏夾緊臀rou,姜汁被擠壓出來在甬道內(nèi)肆意侵蝕。 “啊—好辣,唔——” “pia——pia——” 嬌弱的臀縫哪里能經(jīng)受的住何念安毫不留情的鞭撻。鞭子裹著八九分的力氣沒有一絲猶豫的砸了進去,臀縫紅腫發(fā)脹,看不見一絲褶皺。原本還露著頭的姜條也被深深的包裹了進去。 “啊唔——” 岑柏不是沒受過鞭撻,只是姜條和軟鞭一起襲來,岑柏疼的眼前發(fā)黑,汗水一滴滴的滑落,昨天的傷還沒有養(yǎng)好,今天又受到如此的責罰,岑柏再也忍不住放聲求饒。 “pia——pia——pia——” “啊——念念.....我錯了....別打了....我錯了.....歇一會....啊——唔.......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岑柏的求饒聲伴著鞭子的破風聲,給了何念安極大的快感。 “pia——pia——” 最后這兩下,何念安用了力氣,右手高高的揚起,狠狠地揮下。紅腫的臀縫受不了如此苛責,抽的臀縫流血不止。原本晶瑩紅腫的臀縫此刻卻像破碎的氣球一般,再也沒有一點觀賞價值。 姜汁的辛辣岑柏此刻絲毫感受不到,腦海里都是rouxue炸了一般的疼痛。岑柏的眼淚滴在地上。對自己沒有一絲憐憫,只是突然心疼五年前的何念安。原來,他當時,也這么痛嗎? 所以才不肯原諒他嗎? “啊——啊——唔——” 岑柏咬爛了唇rou才得以保持著姿勢一動沒動,臉色早已發(fā)白,指甲扒著臀瓣的皮rou,在皮rou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月牙般的指印。 “賞你的你就好好受著,亂喊亂叫的像什么樣子!今天給了你那么多甜頭,別弄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東西!” 岑柏被疼痛占領(lǐng)了感官,此刻就像是魘住了,沒有聽到何念安的話。 何念安冷笑。 手里的鞭子毫無章法的打在原本就紅腫熱痛的臀rou上。 “pia——pia——pia——pia——....” “啊——我錯了....念念....我錯了....啊——啊——念念....我不該走神....啊——” 岑柏渾身發(fā)抖,好似篩糠一般,姿勢保持不住就不說了,雙手再也忍不住護住自己的屁股。 鞭子沒有因為岑柏的求饒就手下留情。何念安看著岑柏趴在地上雙手護著的死魚模樣冷笑了好幾聲。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受罰也敢護著?” “pia——pia——” “啊——” 鞭子對準岑柏的雙手,毫不留情的揮舞而下鞭稍劃過指骨,岑柏猛的收回雙手,放在嘴邊不停地呼氣。 “啊——” 何念安看著岑柏收回手后,站起身來,穿著拖鞋的腳用力的碾壓在了岑柏的屁股上。 “念念我不護了....啊.....不護了....求你了念念....啊....我知道錯了....我不動了....不護了....啊.....” “沒有下一次,岑柏,我沒什么規(guī)矩,讓我順心就是規(guī)矩。不順心,你也別怪我對你狠?!?/br> “知道了....知道了念念....我會讓你開心的....我會聽話的....唔....” 岑柏拼命的壓抑著自己想把何念安的腳拿掉的欲望,真的太疼了。黑紫色的臀rou,潰爛的臀縫在何念安腳底來回的碾壓,岑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哭泣求饒,渴望何念安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他。 “姜條不許拿出來,明天睡醒了取?!?/br> “知道了...嗝....” “睡醒了把尿道栓帶上,帶能控制排泄量的。” “知道了....好.....” “明天八點叫我起床,現(xiàn)在爬到籠子里去睡覺?!?/br> 岑柏聽了何念安的話后松了口氣,何念安的腳已經(jīng)拿開了,籠子距離的并不遠,只是岑柏現(xiàn)在動一下都疼的發(fā)顫。 岑柏咬著牙,一點點的爬到籠子里。 籠子不大,岑柏的屁股傷痕累累,只得跪趴在籠子里。頭抵著籠子的欄桿。 “念念,主臥的床單我都換了,可以直接睡。明天我會按時叫你的?!?/br> 岑柏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哭腔,說著說著還要抽噎一聲,何念安深深的看了一眼岑柏,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調(diào)教室。 何念安隨意的沖了個澡,靠在床上,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可這心思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岑柏那副破敗不堪的樣子印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好像自從他回來之后,岑柏身上的傷就沒好過。 新傷舊傷,往來更迭。 何念安也不明白自己的做法,明明他就是想讓岑柏痛的,岑柏越痛,他應(yīng)該越開心才對,可何念安看到那樣小心翼翼的岑柏,心里,卻只有心疼。 他甚至想抱抱岑柏,親親岑柏的臉頰,看一看他思念了五年的人。 何念安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夢里的場景很美好,夢里的岑柏和何念安互相依偎,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