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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還是在爬。 第五天,終于爬到讓何度滿意了,而接下來的游戲項目甚至還不如爬行,改成了走繩。 任以早就聽過這個,但也只是聽過,這還是第一次實踐。 綁了繩結(jié)的粗糲麻繩連接了整個房間的兩頭,任以抬腿跨過麻繩站在起點的時候,看著前面的終點有種永遠(yuǎn)也走不到盡頭的感覺。 也差不多,確實是這樣。 繩子的高度卡在需要腳尖著地才能勉強(qiáng)不勒著下體的地步,而往前走的時候,人的重心難免會上下移動,帶著毛刺的繩子也就來回摩擦著隱秘敏感的部位。疼痛如跗骨之俎,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約每隔50厘米的地方有一個繩結(jié),第一個繩結(jié)貼上會陰,任以皺眉咬牙忍著那種劇烈且要命的疼,但臨到頭動作還是稍頓了下,接著是皮帶的破空聲——一鞭狠狠砸在了舊傷還未痊愈的地方。 身體被這一鞭的力道帶得前沖,第一個繩結(jié)就這么擦了過去,再猛地一路碾壓過xue口。 任以雙手下意識地收緊,緊緊扣著自己的手臂,試圖用這種方式轉(zhuǎn)移一些疼痛,喉間壓出一聲吃疼的悶哼。 “繼續(xù)。”冷漠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任以忍著疼,抬腿接著往前走。 然后是第二個、第三個…… 繩結(jié)一個接著一個輪番磨過,下面好像是已經(jīng)破了皮,到最后疼痛感幾近麻木。距離在一點點縮短,滲出的冷汗從額頭一路滑過臉側(cè),途經(jīng)線條分明的下頷線,最后滴在了繩子上。 長久的寂靜,只有自己偶爾發(fā)出的痛哼和鞭子落在臀部的鞭打聲,任以始終沒有開口求饒,不知道是在倔著個什么勁兒,眼睫在疼痛的折磨下不住地顫著,像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蝴蝶,煽動翅膀想要逃離,一番掙扎后卻發(fā)現(xiàn)這只是徒勞——籠子外面還罩著一層細(xì)密的網(wǎng)。 時間仿佛和眼前的繩子一樣漫長,連帶著疼痛,也是遙遙無期。 到最后,落在繩子上的不止有晶瑩的汗滴,還有鮮紅的血點,在繩子上拉出了一條斷斷續(xù)續(xù)的血線。 等終于走到了盡頭,任以抬腿從繩子上跨下來的時候,整條腿都在抖,剛從麻繩上解放,整個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任以手撐著墻想把自己給弄起來,股間卻稍微一動就是刺骨鉆心的疼,抬眼無助地朝何度看去的時候,眼尾好像沾了層水汽:“主人……” “自己收拾好?!焙味劝咽稚系钠щS手放在了一邊,從那還在顫著的雙睫上收回了視線,扔下一句話后直接開門走了。 他怕他再看下去會忍不住俯身去抱住這個人。 開口求個饒服個軟就可以結(jié)束的折磨,這個人卻非得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硬逼著自己做完。 磨成那樣子,也不知道得養(yǎng)多少天。 下命令的是自己,到最后心疼的也還是自己。 真是造了孽了。 這次隔了有兩天,何度才又把他給叫過去。 這次沒玩什么,就是單純的鞭打。 被鞭子活生生抽到高潮,又被勒令不準(zhǔn)射。 太久沒被調(diào)教過欲望的身體真的過于敏感,而何度又是那個最好的催情劑,最后還是沒忍住,白濁從頂端射出,濺了滿地。 “管不住自己這東西?”何度抬手又抽下一鞭,冷聲問。 “嗚……抱歉……主人?!比我缘吐暤狼福眢w在鞭打下不住地顫抖,片刻后又開口說,“求主人,幫奴隸……管一下?!?/br> 言外之意很明顯了,賞個CB鎖。 “我沒那個精力。”何度看了眼任以胯下射完后依舊還精神抖擻的yinjing,握著鞭子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些,“既然管不住,我給你廢了吧?!?/br> 任以在其他人面前……是不是也會這樣。 因為疼痛而顫抖,因為羞辱而獲得快感,會垂著眼低聲道歉,也會在高潮時失神地渴望解放。 曾經(jīng)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所有樣子,現(xiàn)在……不知道被多少人見過。 “主人,能管好的?!比我月犃诉@話,有點震驚地看著何度,壓著聲音強(qiáng)行放軟了裝乖。 他沒聽錯吧,廢?了? 雖然他是個在下面的好像也用不著這東西。 但能不能用和有沒有用是兩個概念啊。 何度抬手一鞭不輕不重地落在勃起的yinjing上,聲音冷淡:“那最好?!?/br> “唔嗯……謝謝。”下體被硬生生抽軟,任以皺眉捱過欲望伴著疼痛在體內(nèi)的又一次上涌,溫順地開口道謝。 謝完后何度把他給解開了。 看樣子今天好像是不準(zhǔn)備再繼續(xù)了。 何度好像沒心情罰他。 任以在原地站著,片刻后抬腿想去浴室先把自己給清理一下,腿剛抬起,何度出聲止住了他:“沒擦過藥?” 任以背后的鞭痕也過了快一周,雖說新傷不斷疊著舊傷壓上,但任以背后的傷痕幾乎沒什么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 任以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沒有?!?/br> 他家里沒藥,也懶得去買,更懶得擦,擦了又不是就不會痛了。反正現(xiàn)在沒人管了,任以自己過的要多草率就多草率。 “扶著墻。”何度扔下三個字,去拿了個醫(yī)藥箱。 任以看得當(dāng)下就是心里一喜,果然不擦藥是對的,這不專屬服務(wù)就來了。 何度現(xiàn)在心里卻遠(yuǎn)沒有表面看著那么平靜,壓著又開始冒頭的火氣,在醫(yī)藥箱里挑挑揀揀了一會兒,最后拿了瓶見效最快也是刺激性最大的藥液。 擰開蓋子后直接對著任以光裸的背部一整瓶倒了下去。 酒液剛沾上傷口,瞬間冒起了一連串的小氣泡,任以顯是沒想到是怎么個擦藥法,強(qiáng)忍著比之前更劇烈的疼痛沒躲,背部肌rou緊繃,肩胛骨突出一個好看的形狀。 一瓶倒完,任以身體控制不住地小幅度輕抖,何度垂眼看了兩秒,又拿起了一瓶。 “你可以以后都等著我?guī)湍悴??!焙味劝咽稚系乃幈M數(shù)又倒了上去,冷聲說。 “謝謝。”任以出口的聲音隱著些吸氣聲,撐著墻的手微微曲起,指尖頂著墻用力到了發(fā)白。 “回去吧?!焙味仁樟藮|西,沒再管任以,轉(zhuǎn)身出門走了。 任以在聽到門響的那一瞬間,直接脫力摔在了地上。 這也太要命了。 背上仿佛有無數(shù)只蟲子在啃咬,細(xì)密且無從躲避的疼和癢。 任以頭抵著墻就這么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等那陣疼稍微弱下去了一點才扶著墻站起來往浴室走,想著去稍微清理一下,就這么也穿不了衣服。 沒完全吸收的藥液隨著動作滾落地板,好像是砸在了心上,留下一個接一個的小坑,讓本就漏風(fēng)的心更是直接被灌滿了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