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不怕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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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翊調(diào)整姿勢,挺著腰緩慢進入,每進入一點都停下讓白斯言緩一緩,一點一點,終于進了一大半。 白斯言的手指把大腿掐得變了形,柳翊拉開白斯言的手,親了親白斯言的掌心,“小老虎,還行嗎?” “嗯,可以~”,白斯言的聲音發(fā)顫,“柳翊,我真的可以?!?/br> “好了好了,知道了?!?,柳翊彎下腰親白斯言,小幅度輕柔地抽插幾下,白斯言配合著動了動,眉頭擰在一起,柳翊被白斯言逗樂,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么難受就算了寶貝。” “不行?!?,白斯言粗喘著,“你不能把我撩到一半又扔下?!保创笮?,小幅度動了起來,握住白斯言的性器上下taonong,好一會,白斯言的xue口開始變軟,柳翊又趁機往里擠了擠,雖然還不至于整根沒入,但好歹是絕大部分都進去了。 白斯言瞇起眼感受柳翊的動作,“柳翊~動一動~” “是~遵命~”,柳翊配合著微微加速,開始不停調(diào)整姿勢觸碰白斯言體內(nèi)的那一處凸起,白斯言猛地彈跳,被柳翊笑著按住肩膀,“原來小老虎這么敏感呀~” 白斯言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打懵,“哈啊~啊~慢、慢一點唔~嗯,柳翊~” 柳翊快速挺著腰抽插,趴在白斯言的身上舔逗白斯言已經(jīng)挺立的乳珠,白斯言挺著胸膛方便柳翊玩弄。柳翊的一只手捏著白斯言的guitou,指甲劃過細窄的那條縫,白斯言連叫都叫不出聲就只會哆嗦身子,“斯言,看著我?!?,柳翊捏著白斯言的下巴,“我是誰?” “柳翊,是、呃~是柳翊,是我、哈啊~是我的主人,更、嗯啊~哈~更是我的愛人?!?,白斯言迷戀地看著柳翊的臉,雙手摳住柳翊的背,“哈啊~柳翊,cao我,求你了。” “這么欲求不滿?!?,柳翊笑,大拇指堵住白斯言的性器,另一只手掐住白斯言的腰,抽動性器,白斯言整個人跟著一起搖晃,“乖寶貝,忍一忍,我們一起射?!?/br> 白斯言忍得難受,手指扎著掌心分散注意力,柳翊更快地抽插起來,白斯言的腳尖下壓繃直,大腿根劇烈抽搐,柳翊重重地頂了好幾次,一松手,白斯言猛烈顫動射了,白斯言喘息得急促,手壓在柳翊的手上不肯松。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br> “真的不再來一次嗎?”,白斯言食髓知味,拉了拉柳翊的手,“你肯就這么放過我嗎?” “你真的很會作死?!保词掌鹦σ?,“白總,明天你肯定下不了床?!?/br> … 白斯言剛一睜開眼立馬閉上,柳翊撐著腦袋戲謔地看他,讓他無地自容。 “我是從沒見過做著做著暈過去的。”,柳翊笑得輕顫。 “別說了,求你?!?,白斯言把臉埋進柳翊的懷里,“我太累了,下次不會這樣的?!?,白斯言皺著眉朝柳翊拱了拱,“好疼?!?/br> “哈哈哈哈哈傻子?!保磾堊“姿寡?,“我昨晚抱著你去洗澡,你還在迷迷糊糊說夢話?!?/br> “我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吧?” “不知道算不算奇怪?你說,柳翊你太粗了快把我捅死了。” “不可能!”,白斯言斬釘截鐵,“不可能…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騙你的?!保幢贿@樣傻乎乎的白斯言逗得哈哈大笑。 “你好壞!”,白斯言埋在柳翊身前,手一揮,響亮一聲,白斯言渾身僵硬,“我、我不是故意的。” 柳翊收了笑,面無表情看著白斯言,白斯言不顧腰的酸痛翻身跪在床上,緊張地發(fā)抖,“我錯了主人,我錯了?!?/br> 柳翊捏著白斯言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白斯言被捏痛,滿臉哀求,“你知道上次那個劃傷主人的小東西什么下場嗎?我讓人把他的指甲全拔掉了?!?/br> 白斯言抖得牙齒都磕在一起,什么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柳翊也坐了起來,捏著白斯言拉到自己面前,反手就是一耳光,“剛才哪只手打的?” “右、右手。” “很好,我等會就給你廢了?!保磳姿寡缘哪橆a打得兩邊都高高腫起,白斯言不敢躲不敢哭,死死咬著牙堅持,柳翊沒有留力,敢打到主人的小寵物,就得好好收拾。 柳翊命令道:“跪好。” “是的主人。”,白斯言跪在地上,他不覺得自己還能跪在松軟的床上。柳翊走了出去,沒一會拿了個帶顯示屏的小白盒子回來。 “知道這是什么嗎?” 白斯言搖搖頭,柳翊輕笑,抬手一巴掌,白斯言被打得摔倒在地上,飛快起來爬好,小白盒子的顯示屏跳出來75,白斯言知道這是什么了,“主人,是分貝監(jiān)測器?!?/br> “沒錯。”,柳翊把監(jiān)測器放在白斯言的手上,“不怕你作弊。自己打,等會我上來,如果數(shù)字低于75,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br> “是的主人?!保姿寡怨蚺吭诘厣?,親了柳翊的腳面一下,“對不起主人?!?/br> “開始吧?!?,柳翊轉(zhuǎn)身離開,白斯言左手捧著盒子,右手狠狠扇了下去。 65。 白斯言抿了抿嘴,更大力地扇在臉上。 71。 白斯言閉起眼,用盡全力扇下去。 82。 白斯言再也不看數(shù)字,專心地用盡全力扇自己耳光。 柳翊重新進了門,白斯言臉頰上掌痕遍布,嘴唇滿是破口,柳翊抱著胳膊瞥了一眼顯示屏,數(shù)值記錄穩(wěn)定顯示在85左右,“小老虎?!?/br> “主人。”,白斯言抬起臉,“主人我錯了。” 柳翊坐在床邊招了招手,“來,我看看。” 白斯言爬到柳翊腳邊,先是抬起臉被柳翊仔仔細細檢查一遍,“手,我看看?!保姿寡怨怨蕴?,連一句疼都不敢嚷。 “疼嗎?”,柳翊戳了戳白斯言的臉,白斯言皺著眉頭抖了抖。 “不…”,白斯言觀察柳翊的臉色改了口,“主人,疼?!?/br> “我剛以為你要說不疼呢?!?,柳翊變戲法似的展開掌心,露出聶鸘給的小藥罐,“先吃飯還是先上藥?” 白斯言進退兩難,仔細想了想,“先…吃飯吧?!?,看了眼柳翊、面色不善,“主人,您做了那么久,我不想浪費您的心血?!?/br> “行,疼死你最好?!保磸澫卵驒M抱起白斯言,“那走吧,小老虎?!?/br> “主人,臉疼?!保姿寡韵蛄慈鰦桑靶枰H親。” “親?”,柳翊像是不懂,“說什么呢?!?/br> 白斯言耍狠揪住柳翊的領子命令道:“你,親我,現(xiàn)在。”,柳翊微收下巴,白斯言嚇得一顫,更大力氣攥緊,“快親我!” 白斯言被放在地上,柳翊頂住白斯言的肩,把白斯言的背壓在墻上,一只手抓握住白斯言的一雙手拉到白斯言的頭頂壓制住,“是在命令我嗎,小老虎?” “不、不是?!保姿寡匝柿搜士谒?,“是求你,求你親我?!保姿寡赃瓢蛢上伦?,“這不對啊,怎么讓我男朋友親我,我還得用求的?” “你說得對?!保磯旱冒姿寡詣訌棽坏?,吻了上去,白斯言張開嘴邀請柳翊的進入,柳翊占盡白斯言的便宜,放開白斯言,“還需要我的服務嗎,寶貝?!?/br> “需要。”,白斯言輕喘換氣,“行嗎?” “不行,因為我們要去吃飯了?!保此砷_白斯言,白斯言拉扯好衣服,跟了上去,柳翊做了三菜一湯,白斯言摸了摸,并不燙手。 白斯言跟進廚房,“需要熱一下嗎?” “不用了,你不是不喜歡吃太熱的嗎?”,白斯言接過筷子,柳翊盛滿兩碗米飯放在桌子上,“請吧白總,等什么呢?” “等一個親吻。”,白斯言飛快地親了一下柳翊坐回座位,“吃飯啦,謝謝男朋友~” 度過了一個不錯的周末,白斯言周一醒了個大早,“柳翊,起床了?!?,白斯言側(cè)身親了親柳翊的臉頰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洗漱完發(fā)現(xiàn)柳翊還躺在床上,“柳秘書,起床上班了。” 柳翊睜開眼,揪住白斯言的耳朵,“好的白總?!?/br> “疼、疼!主人,手下留情?!?,白斯言心有余悸護著自己的耳朵,“我去準備早餐。” “嗯?!?/br> 白斯言跑到樓下,動作迅速,簡單做了個三明治,切好、包起來,柳翊剛一下樓,白斯言就拎著袋子和外套迎了上去,“柳翊,等下我開車,你把早飯吃了?!?/br> “你吃了嗎?” “沒。”,白斯言轉(zhuǎn)身穿自己的外套,忽略了背后柳翊的眼神,“走嗎?” 柳翊坐進駕駛艙,白斯言愣了一下,轉(zhuǎn)身進了副駕駛,“主人您在生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氣?”,柳翊目不斜視,開得飛快,白斯言決定等下見機行事。柳翊擰開電臺的旋鈕,挑選頻道,白斯言裹著衣服迷迷糊糊睡著,柳翊斜過眼看白斯言,臉上的傷已經(jīng)全好了,只有嘴唇上的破口還在,看著有些慘烈。 到了公司,白斯言先下車,柳翊停好車才上樓。 “喲~”,安念進了白斯言的辦公室,把手里的袋子放在白斯言桌子上,“聽說老板度過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周末呢~不過你這嘴怎么了?” “很明顯?”,白斯言拿起手機照了照,“是有點明顯。我自己咬的?!?/br> “嘖嘖,老板滿面春光,你們,那個了?” “哪個了?”,柳翊從外面推門進來,“安經(jīng)理看著氣色越來越好啊?!?/br> “怎么好話到你嘴里這么陰陽怪氣。”,安念指了指桌上的袋子,“給你們倆一人選了一條領帶,就當是恭喜你們在一起的禮物?!?/br> “這么客氣?!?,柳翊把手里的咖啡遞給安念,“那還你一杯咖啡?!?/br> “我不要,我不喜歡咖啡,辛苦柳秘書等下送一杯牛奶到我辦公室。”,安念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了出去。 “沒問題,安經(jīng)理?!保窗芽Х缺旁谧郎?,坐在白斯言對面的椅子,“你,跪這?!?/br> “是的主人?!?,白斯言把西裝外套脫了只穿一件襯衫。 “沒吃早餐?”,柳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是的主人?!?,白斯言感覺不妙,“對不起主人,早上只來得及做一個人的?!?/br> “行?!保窗讶髦稳〕鰜?,“我們一人一半?!?/br> “主人,那樣你會餓的?!?/br> “吃。”,柳翊把三明治放到白斯言嘴邊,“白總是想用后面那張嘴吃?” “不是!”,白斯言跪在地上慢條斯理吃完半個三明治,等著柳翊吃好,柳翊拍了拍桌子。 “褲子脫到膝蓋,跪上來?!?/br> “是的主人。”,白斯言爬上桌子把褲子一脫,臉壓實在桌面,被冰得打了個激靈。 “白總不吃飯得好好罰,白總覺得呢?” “主人說的是?!?/br> 柳翊從口袋取出一個跳蛋抵在白斯言xue口,“能吃幾個?” “兩個?” “問我呢?” “我、我不知道主人?!?,柳翊沒再接話,硬頂了一個進去,又摸出一個頂了進去,把兩個頂?shù)轿恢茫茨贸鲞b控調(diào)到三檔,白斯言的性器瞬間抬頭,“呃啊~”,白斯言轉(zhuǎn)過身拉住柳翊的手,“柳翊我以后乖乖吃早飯,慢一點?!?/br> “白斯言,白總,需要尿道棒給你堵住嗎?” “不,不用,我能忍住。” “那就好?!?,柳翊重重拍了白斯言的臉幾下,“那我去給安念送牛奶了,你好好加油嗷~” “是的主人。”,白斯言跪在桌子上穿好褲子,坐回椅子,身體里的震動讓白斯言無意識地用兩條腿相互摩擦。 “白斯言,我來了。”,門外有人說話。 白斯言正襟危坐,沉聲道:“請進?!保姿寡哉酒鹕?,看不出半點不適,“飛易,你要的清白,我現(xiàn)在還給你?!?/br> 金飛易沒有半點客氣直接繞過白斯言坐在椅子上,白斯言坐回座位,按下內(nèi)線,“阿旋,倒杯茶進來?!?/br> “別說虛的,我來只是想知道誰要害我?!保痫w易講話絲毫不客氣,白斯言正想講話,門響了,白斯言停了下來,看向門口,看清是柳翊,頓了頓才開口。 “我查清楚了,但是還缺一點證據(jù)。”,白斯言站起身誠懇地欠了欠身,“先前我沒查清楚就來找你,是我冤枉了你,希望你不要生氣,等塵埃落定,原來的一切我都會還給你?!?/br> 金飛易坦然接受白斯言的道歉,“你一路帶我走到今天,我以為我們之間是完全信任的關系,可顯然,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的,因為我很信任你,所以專門去搜證據(jù),那些證據(jù)做得太實,才把我騙了,我不是不信你,飛易,我這個位置,不敢拿公司的事去賭,我輸不起?!?/br> “好了知道了。”,金飛易有些不習慣,“需要我做什么?” “設個圈套,甕中捉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