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沉迷不悟的不止一個(主CP甜甜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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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窗外陽光正好,偶有幾聲清脆鳥鳴掠過。狄嵐尚未睜眼倒是先被身體一陣酸痛引得皺眉,他靜靜躺了一會兒才起身穿衣。 鏡淵恰逢此時(shí)推門而入,他朝床邊走來:“估摸著你差不多該醒了,洗漱過后嘗嘗我煮的粥可還適口?!?/br> 狄嵐系腰帶的手頓住,他看著鏡淵笑意盈盈地模樣,輕輕點(diǎn)頭應(yīng)下。 妖類是不需要進(jìn)食人間吃食的,可這種帶著體貼關(guān)懷的行徑讓狄嵐心口發(fā)熱,甚至貪心地想要更多,他端起碗,一口一口吃的認(rèn)真。 鏡淵已經(jīng)留了十多日,他從未提過要離開的話,反倒是白日里時(shí)常外出,有時(shí)是帶回來一條魚,亦或是幾只野雞野兔。他不知從哪里弄來一本菜譜,一頁都要看上許久,指尖在書上一行行劃過,獨(dú)自琢磨探究。隨后他會在廚房待上好一會兒,對著案臺上的食材一陣搗鼓。 無奈他手藝實(shí)屬見拙,狄嵐為此遭受不少荼害,糖醋魚入口齁咸,喝完一整壺茶也不能緩釋舌尖的痛苦。鏡淵就在這時(shí)親上來,涎液交融,一遍遍撫慰含吮,他抵著狄嵐的鼻尖,說:“下回我會做好的?!?/br> “嗯”狄嵐吐息不穩(wěn),袖袍下的手指絞緊了,微微側(cè)首掀起眼簾望過來,眸子里噙著起霧般的潮意。 這個表情真是太色了,他卻不自知。 鏡淵實(shí)在不是什么皎皎君子,面對狄嵐他向來無法自持。 床幔來不及放下,隨波蕩出紋路來。衣衫推至胸口鼓作一團(tuán),鏡淵的動作有些急,下身隔著薄料緊貼相蹭,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還要恬不知恥地拽著狄嵐與他一起沉淪,他含著狄嵐紅透的耳尖,“我想做?!?/br> 狄嵐不應(yīng)聲,他在不斷被撩撥升起的欲潮里打戰(zhàn)。鏡淵的手很熱,滑進(jìn)褻褲里,握住狄嵐情動的那處,他圈起手指緩緩taonong起來,附在狄嵐耳邊舔咬:“…我想做?!?/br> 指尖探到泛濫的濕,鏡淵進(jìn)入時(shí)有些急了,他在倉促地動作中把著狄嵐的腰愈發(fā)急切。 太兇了… 狄嵐承著鋪天蓋地地密襲,他有些受不住,攥緊身下的褥子,半張臉埋進(jìn)去閉眸喘息,鏡淵澆透了他,未作停歇又將他翻過身來,呢喃低語湮沒在唇齒間。 腰很酸,連跪趴的力氣都沒有了。狄嵐上身伏在床榻,耳根的紅蔓至胸口,汗?jié)竦陌l(fā)掩著喘息的唇,鏡淵數(shù)次滑開又急急挺入,他被噎得直打顫,從里到外都濕透了。 青天白日,狄嵐卻見不到光,顛簸中,他抬眼只能看見將自己整個罩住的人,那般強(qiáng)勢的、不容拒絕的,讓他無處可逃。鏡淵緩下動作,看著身下人吃力吞咽的可憐模樣,稍稍用力些就腰肢打顫,他握住蜷緊的手十指交握,銜著指尖嘬吻,是化不開的滿室柔潤。 隔日,鏡淵回來時(shí)捧著一束花,還沾著晨露嬌艷欲滴,他說:“打獵時(shí)誤入一片花田,見著花開正好,就折了些回來?!?/br> 狄嵐接過來,都是常見的品種,形態(tài)不同紅粉皆有,他指尖撫開一抹露珠,花色更艷了。:“你不走了么?” 狄嵐剛問出聲他就悔極,惱自己怎么這般沉不住氣,同時(shí)他又如魚刺哽噎在喉,若是依著鏡淵的往日習(xí)徑,他早在前些天就會沒了蹤跡,算算日子,他也該厭倦了。 “你在這,我還能去哪兒。”鏡淵拿出一只白玉鵝頸瓶,有條不紊地執(zhí)花修枝,他說:“若是哪天你厭倦了這里的生活,我就隨你去浪跡天涯。” 看著鏡淵靈動自如的動作,狄嵐聽到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聲,太吵了。他低聲說道:“我哪也去不了?!?/br> 鏡淵眼也未抬,唇邊蕩著笑:“無妨,你喜歡這里,我就陪你在這,無論多久。” 這是何意?狄嵐有些發(fā)懵,他看著鏡淵坦蕩自如的神態(tài),無端生出幾分委屈來,這莫非是鏡淵慣用的誘哄把戲? “這是怎了?”鏡淵面露不解,方才還好好的,怎的自己一番真心表露反倒惹得狄嵐不快了。 狄嵐別開臉,正色道:“無事?!?/br> “師父可是不信?”鏡淵驀地心下了然,他看著狄嵐負(fù)氣的模樣懊惱不已,繞過桌子屈膝在狄嵐面前蹲下,他說:“怪我,都怪我,都怪我往日行徑太過孟浪,如今一捧真心不值當(dāng)稀罕是該我受的?!彼f著張開雙臂摟緊狄嵐的腰,腦袋蹭了蹭,“我說我喜歡你,愛你,心悅你,皆是真心話,不摻半分假。若是你不信,往后我每日都說與你聽,可好?” 狄嵐被箍的呼吸有些短促,他指尖纏著鏡淵的發(fā)絲繞圈,說著:“油嘴滑舌?!?/br> 約莫半盞茶的時(shí)辰,不知是誰先動的手,前一刻的溫情不復(fù)存在。 狄嵐俯趴在桌沿雙眸緊閉,他紅透的耳朵,喘息的唇,比桌上盛放的鮮花還要嬌艷動人。鏡淵就跪在他腿間俯首,故意吮出色情的聲音。 鏡淵咽下溫?zé)岬男葰?,指尖還流連在潮濕的xue縫,他直起身攬過狄嵐的腰穩(wěn)穩(wěn)環(huán)抱住,唇上濕漉漉的,摁住狄嵐的后腦勺輾轉(zhuǎn)親吻。他單手解開里衣,rou貼著rou的熱度讓狄嵐挺直了腰,鏡淵磨著他,一下又一下,來來回回,惡劣地低聲耳語:“還是師父比較滑?!?/br> 狄嵐羞的埋首在他頸窩,哽聲罵道:“…登徒子!” “是,我登徒子,我好色徒,”他強(qiáng)勢進(jìn)入,直逼的狄嵐仰頭驚喘落下淚來,說道:“我想日日夜夜都與你纏綿床榻,交頸共眠,做盡枕席間的快活事?!彼昧斨瑢⑷藟涸陂缴?,喘息著:少年時(shí)我就時(shí)常想著你,想抱你,想吻你,想狠狠cao你,我” “不要說”狄嵐?jié)竦牟幌裨?,他受不了這番猛烈攻勢,鏡淵說的這些他都心知肚明,他卻想到自己唯有的幾次旖旎夢境,都與此刻幾近無差。 原來,沉迷不悟的竟是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