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小記者變?yōu)槭プ硬赣瘫?/h1>
白泠走入舞會大廳,他穿著一身暗灰西裝,戴著銀灰色的面具,像一匹悄無聲息伺機而動的狼。 層疊水晶綴出的吊燈反射出璀璨的光芒,觥籌交錯,紙醉金迷,戴著華麗面具的女人與男人在舞池旋轉(zhuǎn),各處都回蕩著歡笑聲與高跟鞋踏過地磚的聲音,淡黃色的香檳從高高壘起的細長高腳杯流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女郎巨大的裙擺揚起,上面綴著的寶石與亮片閃閃發(fā)亮,如同陽光下海浪拍出的泡沫。 白泠舉起一杯酒,與身旁的人碰杯,“致欲望!致永不止息的欲望!”他們高喊,男士一飲而盡隨便攬住一個女郎,再次走入舞池,白泠靠著桌子,輕輕晃動手中的酒杯。 面具下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一張精致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一些緊張。 終于……終于他得以潛入這個組織。 為了曝光這個組織,他不顧報社高層的阻攔,毅然辭去高薪的工作,選擇進入一家獨立小報,不光為了讓這個黑暗的組織暴露于陽光下,也是為了找尋那個人,那個如同他人生明燈一般的人的蹤跡。 今夜,將是他的入會儀式。 小提琴手開始拉起一首陌生的曲子,悠揚的提琴聲讓所有人都停止了舞蹈,他們佇立,仰頭,開始高唱晦澀的歌謠,與此同時,宴會大廳四周開得燦爛的百合開始釋放霧氣,白泠只感覺他的頭腦開始模糊,他死死掐住手心,試圖維持神志清明,但依然抵御不住白霧的侵襲,恍惚中,他仿佛看見了青灰的石壁,跳躍的字符,有光自遠處亮起…… 等他清醒過來時,他與宴會的所有來賓已經(jīng)聚集在一座昏暗的洞xue里,燈光在洞壁微微閃爍。 在所有人前方,一座高臺上,立著一個全身裹著黑袍的人,他高舉起他的雙手又重重放下,隨著黑袍劃過的風(fēng)聲,所有人開始飛快脫去衣裳,有的人甚至直接撕開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袒露身體。 白智英抿了抿嘴唇,也脫下了西服,他的身體上覆蓋了薄薄一層肌rou,卻又不失力量感,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只不過他的下體被精鐵打制的枷鎖束縛著。 在場所有人的下體都被這樣的枷鎖束縛著,這枷鎖完全包裹住他們的胯部與臀部,然而,又在不同的地方開出洞口,有的人露出yinjing,有的人露出yinchun,有的人露出肛門。 而不同的露出部位也代表著不同的身份——施者與從者。 每一個新人都將走上那座高臺,迎接主教的洗禮。 高臺上有神像,那是一尊帶著青苔與裂痕的佛像,卻在下體同時有著yinjing與yinchun,神像雙眼微闔,露出一只rufang,rutou下還被放了一只青瓷碗。 白泠走向高臺,枷鎖上的鐵索傳來清脆的撞擊聲。 他在主教面前跪了下來,張開雙臂,面具后的雙眼帶上渴望與祈求。 主教俯下身吻了他的唇,他嘗到血的味道,因為每位主教的牙齒都會被磨尖,他們會用吻在每一位教徒身下留下殷紅的血跡。 被吻的時候他睜大了眼,他看到主教手上的那塊疤,他感受到主教在他的肌膚上劃出一個符號,那是他與那個人獨有的秘密。 “前輩!”他在心中無聲地呼喚,他的嘴唇被尖牙刺透無法開闔,他不敢閉眼,他怕閉眼,他最敬愛的老師,最親愛的搭檔,就會再次從眼前消失。 主教抬起腳,踩上了他的yinjing,摩擦幾下yinjing便高高翹起,此時主教卻又狠狠才下,yinjing瞬間軟掉,然后周而復(fù)始。 這是教義——疼痛與欲望。 他們用刀劃過肌膚,舔掉血液,他們互相擁抱,盡情交合,無所謂性別,無所謂年齡,只有施者與從者,只有彼此給予的疼痛。 三次之后,主教用鞭子抽了抽白泠的yinjing,示意他站起。 此時的白泠強壓下心底的激動,他會救出前輩的,一定會。 接下來是洗禮的第二步,重枷,在枷鎖之下,他做為施者,將當眾射精直到射尿。 白泠的雙腿被屈起抬高,雙手被束再后方,兩腳踝分別用鐵索與手臂綁在一起,這下,包繞整個下體的鐵枷便被完全暴露在人前。 白泠不禁有一些羞恥,一想到這是在前輩面前便更加地忐忑,他人生中第一次性經(jīng)歷便是酒后與前輩亂性,那次前輩溫柔的撫慰與親吻讓他感覺自己終于重拾了一點自尊與愛憐。 主教抬起了手,他高聲說:“親愛的信徒們,如今我們終于得到了這具神圣的身體,他將喝下神的乳汁,哺育神的每一位兒女!” 白泠難以置信地抬起頭,臉色煞白,“怎么會?怎么……會?” “前輩你認出我了對嗎,你怎么可以……你說過的,你說過你不會說出去,你說它很美……” 白泠感覺臉上傳來水流過的感覺,那是他洶涌而出的淚水,膽怯從他的尾椎一路攀升。 他想起那場雨與屋子里游蕩的酒氣,擁抱,肌膚與溫度,還有前輩撫過他私處的手以及前輩插入他時泛紅的臉頰。 下體枷被卸下了。 他畸形的下體暴露于人前。 他聽見驚嘆與歡呼。 每個看見他的人都發(fā)出幸福的笑聲。 主教,他摯愛的人拿出一塊青色狀似嬰兒的石頭,“你將孕育神胎?!?/br> 他將石頭塞入白泠的下體,然后用自己的yinjing將石頭越頂越深,白泠感到石頭粗糙的外壁劃過自己嬌嫩的yindao壁,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前輩,前輩不要,太深了,頂?shù)絲igong了——” “你應(yīng)為此感到榮耀。” 話音剛落,主教一個用力,嬰兒石頭被硬生生頂入zigong。 “啊啊啊——射了我射了,不要看——” “聒噪,你應(yīng)當安寧、博愛、寬容。你是神的化身,將代神接受眾生的欲望與苦痛?!?/br> 主教拿出一個口枷,為他戴上,白泠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睜著一雙淚眼試圖向曾經(jīng)的那個前輩求救,卻只能看到漠然。 主教從神像下拿出青瓷杯,神像在每個月圓之夜,袒露的rutou便會滴下一滴潔白的乳汁,如今這收集的乳汁終于找到了用處。 半杯乳汁從口枷導(dǎo)入,白泠只能被迫咽下,乳汁帶著奇異的香氣,如七彩仙宮中飄出的一抹金色煙霧,而下一秒,他的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 沉重的枷鎖禁錮了他的掙扎,只能看見他盡力前傾的身體,眼中的血絲,與,挺立的rutou,如同一瞬間卸下了所有力氣,他身體一挺,rutou流出潺潺的乳汁。 乳汁雪白,泛著奶香。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浮現(xiàn)出一些迷醉的神色。 “神滋養(yǎng)我們,我們哺育神。” 以主教為首,在場的所有人依次走向前去,他們插入白泠的yindao,插入白泠的肛門,插入白泠的嘴,他們用自己的yindao與肛門榨取白泠的jingye,他們每個人都會俯在白泠的胸前狠狠地吸一口奶,那是神靈給予他們的獎勵。 白泠雙眼翻白,他每一刻都在接受快感,用自己畸形的身體。 他想起多年前那場雨中,一群孩子扒下年幼的他的褲子,他們把他推倒在地,揉搓他的下體,從那天起,他知道他是怪物。 有時他想,那場雨從來沒有停過,直到他遇見他的太陽。 他錯了。 這才是他的歸宿。 他將浸泡在這所有人的愛里,安寧,博愛,寬容,用他的身體哺育每一個虔誠的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