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欲望
其實孟承沒說出口的是自己不止手腕疼,全身都感覺不太對勁,最嚴重的是胸口和臀峰處火燒火燎的疼,不像是撞傷倒像是被人,掐出來的。 被那個夢膈應(yīng)到的孟承對這種私密處的傷痛莫名說不出口。他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合作方怕是快到了。 “走吧?!?/br> 江深無看著他過分紅潤的唇欲言又止,躊躇間孟承已經(jīng)越過他先行離開了,那些話就又吞了回去。不過,江深無眸光轉(zhuǎn)冷,今早和孟承同乘一臺電梯的人不能留在公司了,對自家老板起了覬覦之心,有一有二就有三,那些人的眼神他一個也沒落下。不過到底有哪些人員還得去監(jiān)控室查詢,這件事他要親自處理。 會議室,兩方與會人員來的差不多,其實合作事宜基本都在線上敲定,但是Lisson的執(zhí)行總裁沈居北堅持要進行面談,說是有些細節(jié)要當面詳談,防止錯漏。孟承也只當是對方性格嚴謹一絲不茍,只是見了面他才意識到可能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因為在他的夢里,沈居北就是那個對主角受林霄竹一見鐘情的主角攻之一,娛樂圈背景雄厚的影帝。 孟承鎮(zhèn)定自若的頂著沈居北隱晦的上下打量的目光坐在了對面,抬手示意會議主持人可以開始了。比起這個更讓他奇怪的是這個早晨死活也記不清的夢,此時撥云見日異常清晰,就好像鐫刻在自己腦子里。他輕易就能從記憶中獲知沈居北為什么堅持要與自己進行面談,在這個時間段與主角受在一個劇組的沈居北已經(jīng)對林霄竹暗生情愫,一直暗中關(guān)注著那個柔弱美麗善良的人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林霄竹貌似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他嫉恨之下千方百計的查到了情敵的信息,也就是自己。此番前來就是為了試探。果然,沈居北向前一傾,揚手打斷了主持人還沒出口的話,兩手交叉放在桌上笑吟吟的問了一句:“開始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孟董,不知孟董能否為我答疑解惑?” “沈總請問。”孟承有些不耐煩,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人說自己是他的心上人就很扯,而且自己壓根就不喜歡男人,一想到對面這個喋喋不休的人在夢里是把自己害的流落街頭不得善終的人的一員,就怎么看對方都不太順眼,即使他給出的價格遠高于其他競爭者。 “孟董你,有喜歡的人嗎?“ 孟承扯了扯領(lǐng)口,微微皺了皺眉,總覺得今天有點熱:“沒有,沈總咱們可以開始了嗎?“他不怕沈居北就此毀約,先不說已經(jīng)簽了合同,以他們公司的實力地位,上趕著合作的人一抓一大把,出價能媲美Lisson的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 沈居北深深的看了一眼孟承,輕笑著坐直身體:“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孟董如此青年才俊沒有個紅顏知己相伴讓我有些疑惑,不過既然孟董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多嘴了。開始吧?!?/br> 沒有他搗亂接下來的談話非常順利。不過讓孟承十分驚訝的是沈居北不像是自己夢里的那種戀愛腦,在雙方博弈時對方頭腦清晰,字字珠璣,雖然兩方對立,但是孟承還是能從他的言談舉止中得知這個人并非俗物,而且意外的對自己胃口。 沈居北也是如此,他一開始是抱著挑剔也就是找茬的態(tài)度來的,可沒想到竟然碰上個旗鼓相當?shù)膶κ?,這也讓他十分驚喜。這么想著,臉上的笑意真實了許多:“這場合作我方非常滿意,就不知道,”他勾起唇笑道“能不能請孟董一起吃個午飯?“ 這倒是正中孟承下懷,以他們的身份能遇上個氣性相當?shù)娜说故遣灰?,自然欣然?yīng)允。 “當然可以,我的榮幸?!懊铣蓄~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怎么越來越熱了“就是得請沈總稍等。”他指了指自己身上里三層外三層的西裝。 沈居北了然一笑,穿成這樣去吃飯還不如說是去受罪:“沒事,我就在這里等著孟董。” 孟承囑咐好員工整理資料,獨自一人回了辦公室,他進入辦公室里的休息室,把外套脫下來掛到衣柜里,但是他還是覺得熱。他在會議室的時候就覺得熱,一開始還以為是空調(diào)溫度太高了,可到了辦公室才隱約覺察出不對勁來,那股火是從身體內(nèi)部燒起來的,洶涌而來的yuhuo幾乎讓他站立不穩(wěn),幾乎沖昏了理智。他汗出如漿,知道自己可能是吃了什么催情的藥物,身體越來越虛軟,只有身下那處是硬的,他下意識的想拽住什么穩(wěn)住身體,卻錯手將衣柜里的都扯了下來。 “嗯,唔?!八幮淼接置陀挚欤屸Р患胺赖拿铣猩胍鞒雎暟c軟的跪倒在地。 “董事長?” “董事長?” 林逸裝模做樣的叫了兩聲,他隱約聽見了休息室里有人粗重的喘息,那杯茶沒人能喝,只有孟承。他的心臟在胸膛沸反盈天,卻不是害怕,而是興奮。林逸屏住呼吸,顫抖著手輕輕的的推開了虛掩著的休息室的門,門內(nèi)的景象讓他呼吸一滯,他的頂頭上司癱軟在衣柜邊,側(cè)對著他跪在地上,微長的發(fā)散亂被汗水黏在兩頰,豐潤的唇殷紅欲滴,微啟著喘息,被主人扯開的領(lǐng)口軟趴趴的伏在兩側(cè),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和兩段支離的鎖骨,小小的頸窩盈著兩汪汗水,隨著孟承的喘息不斷溢出,滑過被汗水浸潤的晶亮的皮膚淌入雪白的襯衣深處。衣柜門敞開著,那雙讓他意yin了無數(shù)次的修長指骨無力的攥著一片衣角,一只手吃力的撐住地面支撐著已經(jīng)被藥物支配的身體。被不慎扯出來的衣服凌亂的堆在他身側(cè),像是察覺到有人進來了,轉(zhuǎn)過頭用那雙已經(jīng)濕漉漉的眸子定定的看著自己,口中是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息。 林逸腦子一片空白,他滾動著喉結(jié)快步上前緊緊箍住孟承細韌的腰身將人放倒在休息間的床上:“董事長,你不舒服吧,別怕,一會就舒服了,”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來,讓我看看你那里不舒服?!毖哉Z間林逸將孟承一雙長腿死死卡在自己的腰側(cè),俯身吮吻孟承帶著凌冽香氣的頸側(cè)。 “你,你放開我…唔?!泵铣兄挥X得腦子里一片混沌,呼吸都是燙的,身上人的動作讓他又驚又怒,他下意識的抬起酥軟的手想推開埋在自己頸窩的頭,卻被人一把抓住重重的舔弄,粘膩的水聲嘖嘖,像是要將他的每一寸皮rou都吞吃入腹。暗灰色的床單襯的孟承像是一尊玉雕,無一處不美。他不經(jīng)意露出的手腕,腳踝,那一節(jié)修長的頸項,豐潤的唇,色授魂與,輾轉(zhuǎn)反側(cè)。 林逸激動的不能自己,眼看就要得償所愿的他不在乎自己干了這種事會有什么后果,想著只要占有這人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孟承是天之驕子,高高在上,骨子里透出的矜貴與疏離,他看人從不正眼,只拿那鉤子樣的眼尾一挑,卻讓人魂都沒了,林逸日日夜夜的想,拿著自己偷拍的照片自瀆,紅著眼把jingye射在照片上,就好像他已經(jīng)得到了這個自己注定觸不可及的人。其實不止是他,公司里的男男女女哪一個不是做著跟他一樣的夢,夢想著有一天能將這朵高嶺之花摘下來弄爛了,揉碎了,像一灘水一樣化在自己身下,折了他一身傲骨,讓那雙含情目只看自己,也只能看著自己??墒撬冀K膽怯,直到電梯里孟承就那么毫無防備的倒在自己懷里,他才知道把這個人擁在懷里的感覺比想象中好千倍萬倍,心中那頭野獸破籠而出,他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生病的孟承身上時他的水杯里下了藥。 他看著身下掙扎不脫的已經(jīng)陷入情欲的人更加激動,,他虛虛的扼住孟承鋒利的下顎向上抬,讓他像瀕死的天鵝一樣舒展著雪白修長的頸項,迫不及待撲上去地舔弄著,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語: “就這一次,就這一次,讓我cao一次你讓我干什么都行,命都給你?!?/br> “滾,滾開!”孟承踢蹬著被禁錮長腿,用手去掰扣在自己頸部的手??墒撬撥浀膾暝谏砩系娜瞬]有什么影響。 林逸不耐煩去一個一個的去解孟承系的一絲不茍的扣子,手下用力一扯,襯衣扣子劈里啪啦崩落了一地。他情難自抑,將手伸進大敞著的襯衣,手下細膩如綢的觸感讓他喟嘆,情不自禁的來回撫弄,在羊脂玉似的皮膚上烙下青紫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