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清月與紅發(fā) bd
當(dāng)太陽能正正好好地照進(jìn)院子里的時候,就是褚?guī)煾乃奈皇虖钠鸫驳臅r間。侍從的房間都在一樓,他們一起床,這府里也就熱鬧起來了。 秋秋是這里管事,負(fù)責(zé)總管府里的事務(wù),平時她總是第一個起床的??山裉?,直到其余三人弄好了早飯了,都沒看到她的身影。 三人討論了一下,決定讓是omega的茶茶去看看。 “不會吧,秋秋姐的發(fā)情期還有幾天吧?!辈璨杷懔怂闳兆?,說到。她知道秋秋的日子一向很準(zhǔn)時:“也許是昨天累著了,想多睡會兒?” “你以為她是你呀?!毙幼油虏鄣?。 一旁的小栗也發(fā)話了:“你是omega,你能聞到信息素,秋秋姐平時那么照顧你,你還不去多去關(guān)心她一下呀?!?/br> 茶茶這下可不服氣了:“哼,你還說。秋秋姐看你是府里除了少爺外,唯一的男孩子,平日里可偏心你了,這你怎么不說!” “誒呀,茶茶,這不是我們倆都是beta嘛,只能有求于你啦~” 還是杏子的軟話能進(jìn)茶茶的耳朵,這話一說,她便很爽快地跑過去了。 不是茶茶矯情,也的確是秋秋不喜歡其他人去她的房間,大家除非迫不得已,一般也不會去。 不到幾分鐘,茶茶就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不好了,真的來了!” 杏子小栗兩人立馬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杏子穩(wěn)住了自己的神,第一時間確定著茶茶的情況:“茶茶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進(jìn)去,信息素溢到門外了。我在門外聞到的?!?/br> “那就好,茶茶你趕緊去聯(lián)系清月樓的人,讓他們趕緊派轎子來。小栗,你去把紅牌取來。” “好。”兩人雙雙應(yīng)答,快速地離開了。 杏子順了順自己的氣,去了秋秋的房間。走進(jìn)屋子,是beta的杏子自然聞不出什么,只覺得房內(nèi)悶得很。秋秋醒著,只是意識朦朧,她在床上控制不住地蠕動著,床鋪已經(jīng)有點(diǎn)潮了。杏子皺著眉,眼里全是擔(dān)心。她快速地幫秋秋穿好衣服,給她披上披風(fēng),扶著她,走到了宅子的門口。轎子已經(jīng)到了,小栗和茶茶也等在那里了。 杏子將秋秋移交給茶茶,讓她扶著秋秋上轎子。 “杏子,給你?!?/br> 杏子接過小栗拿來的紅牌和錢袋子,繼而也上了轎子,轉(zhuǎn)頭還不忘叮囑:“今天少爺就要回來了,你們在府里候著,記得也要照顧好小琪少爺?!?/br> 兩人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著轎子離去。 清月樓,是城中ao們度過易感期和發(fā)情期的地方,它不是青樓,只是替人泄欲。這里的規(guī)矩也是奇奇怪怪,有正經(jīng)工作的人,才能進(jìn)到青月樓。這里沒有妓子,一部分客人本身便是服務(wù)的一方。這里全看腰牌行事,一律不認(rèn)身份,無論是權(quán)貴,還是金錢,都沒法撼動青月樓的規(guī)矩。轎子很快就到了清月樓,出于對于客人的保護(hù),兩人都已戴上了清月樓給的面具。beta的小廝一看到紅色的腰牌,立馬引著兩人來到了專門的房間。 杏子將秋秋扶到床上后,便立馬關(guān)好房門出來了。 小廝接過杏子的腰牌,掛到了房門上,轉(zhuǎn)身問道:““小姐,請問您是要請誰?” 杏子問:“請問白公子今天可當(dāng)班?” “公子今天在,我這就派人去通知他。” 秋秋躺在床上,來回地扭著,迷糊時,她感到有人打開了房門。她平躺著,感覺床一低,白色的發(fā)絲就垂到了她的臉上。 她勉強(qiáng)地睜開眼,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龐,那是位白狐族的男性alpha。她傻傻一笑,坐起來就往他的胸口蹭過去。是熟悉的味道,令她安心。 白公子臉上帶著半幅面具,遮住了他的眉眼,卻沒遮住他微微翹起的嘴角。替秋秋撩去粘在臉上的發(fā)絲后,便用力地拍了幾下她的屁股,對她說到:“這次提早了呢。我們開始吧。” 秋秋點(diǎn)點(diǎn),下了床,乖乖地跪在鋪著毯子的地上。 白公子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些道具,兩天布條、一捆繩子和一個假陽具。他熟練地用布條蒙住了秋秋的眼睛,又綁住了她的嘴。一根簡單的麻繩,被他使得出神入化,沒一會兒,就將秋秋扎扎實(shí)實(shí)地綁好了。 秋秋兩手被困在身后,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被繩子鎖死,雙腿也被向后折疊牢牢地捆住了,大腿上白皙的rou都被邦成了一節(jié)節(jié)的。繩索之下,最為誘人地就是那雙被擠得鼓鼓的rufang了,白公子絲毫沒有手軟,兩團(tuán)軟rou被勒得高高聳起,連尖尖都是翹了起來。 白公子輕而易舉地就將秋秋拎了起來,把她掛在了從房梁垂下來的鉤子上。身子突然被橫到空中,就在秋秋不知所措地?fù)u著尾巴,調(diào)整平衡時,一個冰冷的陽具塞入了她早就滴滴答答留著口水的xiaoxue。她整個人激靈地一抖,再也沒有亂動。她全身都被緊緊地捆著,只有xiaoxue那邊的rou還能動彈,她努力地收縮著xiaoxue,連帶著后庭也輕微地收縮著,yin水不停地沿著陽具滴了下來。 白公子在一旁看了看,又找了個空碗,對著那漏水處,放在了地上,才心滿意足地坐在了一邊的圈椅上,淡然地喝著茶。 他坐在那里,就好似隨便坐在哪個風(fēng)景甚好得院子里一樣,全然沒有看秋秋一眼,可身上的信息素卻沒有停下手來。 白公子一會收去所有的味道,弄得秋秋心癢難耐,拼命地扭動身體,發(fā)出求歡的信息素來,一會兒又慷慨解囊,弄得屋子里到處都是信息素,激得秋秋差點(diǎn)咬不住陽具。 一壺茶見了底,地上卻濕了一大片,連那放在地上的小碗都滿了。 白公子這才站了起來,他慢慢地繞著秋秋轉(zhuǎn)了一圈,停在了正對著屁股的位置上。面具下的臉皺了皺眉,好似對著那潔白豐盈的屁股有著很大的意見。 他一把將快要滑出來的陽具推到最里面,抓住秋秋的肩膀,就是大力地打起她的屁股來。 秋秋隨著打擊,一下一下地悶哼著,臀rou被打得泛起波來,尾巴也直直地立著打顫。她感覺自己就是大海上的一艘殘破的小船,隨時都將被暴風(fēng)雨擊碎、沉入海底。 白公子的力氣一下比一下重,那沖擊打在rou上,又傳進(jìn)體內(nèi),仿佛連zigong都被撫摸到一樣。秋秋白花花的屁股上,泛起一片赤紅的指痕,被打到的感覺里,爽感漸漸占了上風(fēng),秋秋大聲地哼叫著,生殖腔也猛烈地收縮起來,陽具一下子就滑了出去,隨著又一下重重的打擊,秋秋沖向了高潮,下體快速地噴出大量清澈的液體,在地上劃出了一道漂亮的水痕。 高潮的余味還沒有過去,秋秋顫著腰,被白公子放在床上。他解開了兩條綁著她的布條,口水一下子就決了堤。白公子輕輕替她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和口水,又耐心地用嘴對嘴的方式,將剛剛接到的那碗yin水喂給了秋秋,希望她不要脫水。 秋秋看不清白公子的表情,但她知道,這個alpha越是溫柔,就說明他越興奮,就像狂風(fēng)暴雨前總是那樣平靜。 白公子擼了擼秋秋的尾巴,心想著耳朵有些寂寞了,便沒有再把布條纏上,抬手強(qiáng)硬地將秋秋擺成了翹著屁股的姿勢,拿著夾子夾好她的乳尖后,就是拿著有著凸起顆粒的假陽具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樁。 此時正式艷陽高照,晴空萬里,一名紅發(fā)的少爺正慢慢悠悠地回到了城里。這位紅狐族的alpha正是這座城人盡皆知的大少爺,褚?guī)熀?,大家都叫他阿赫少爺?/br> 雖是游玩回來,可少爺?shù)男那閰s不太好。本想著趁著天冷,正好去趟最南邊的城市,度過這次的易感期??蓻]想到易感期沒等來,人都要等發(fā)霉了。順手談了筆水果的生意也就回來了。 就在城里晃悠晃悠不知道該干嗎的時候,阿赫少爺看見了個眼熟的身影:“喂!皙皙,干嘛去呢?” 正在趕路的皙皙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停下了腳步,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一團(tuán)紅毛,臉一板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了:“還不是多虧您了,我忙得這個月的房租都沒收!” “哈哈哈哈哈,這幾百家鋪?zhàn)拥姆孔馐掌饋淼拇_不輕松。誒,話說小習(xí)呢?他沒來幫幫你?” 皙皙狠狠地瞪了一眼阿赫,沒打算停留,氣呼呼地就往鋪?zhàn)拥姆较蜃呷ィ骸皼]有!我還指望他呢,天天就知道練劍練劍,能忙好他那棟樓,我就謝天謝地了?!?/br> 阿赫看到皙皙?dú)夂艉舻臉幼樱那楹昧舜蟀?,也跟著她也往前去了:“你弟弟辦事不得力,怎么把氣撒在我身上呀?” 皙皙?dú)獾梦舶涂袼?,轉(zhuǎn)身對著阿赫喊道:“三個月!我去了那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三個月!狼族的生意!還有您要的小嬌妻!我可都給您搞定了,可別說您不記得了!” 阿赫楞了兩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真的忘了。他兩手拍上皙皙的肩膀,眼神很是真誠:“皙皙,你真是我的好兄弟。這份恩情無法回報。我這就叫秋秋他們來幫你。” 說完,這位紅發(fā)的少爺便一溜煙地就跑沒影了,只留下了還在原地生氣的百里皙皙,氣得直甩尾。誰和你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