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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輝夜之城·虐身虐心,非典型BDSM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法蘭西的榮耀

第二十章 法蘭西的榮耀

    一個晚上鬧得天翻地覆,林銳頂著縱欲過度的黑眼圈緩了兩天才緩過來。

    沈夜在那一天也玩得盡興,身體的躁動得到了平復(fù),在林銳懷里乖乖當(dāng)了兩天抱枕。

    時(shí)值元宵節(jié),早晨林銳跟mama視頻通了個電話,沈夜也出了鏡,招手跟mama打招呼。然后林銳就打開筆記本電腦刷新研究生成績考試結(jié)果。

    雖然是考本校本老師的研究生,他還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抱著電腦,癱在沙發(fā)上像一條等死的咸魚。

    突然他感覺腳趾頭被一個又濕又軟的東西抱住了。抬起頭,看見沈夜這家伙玩拼圖走了神,一點(diǎn)點(diǎn)摸上沙發(fā),對著林銳唯一暴露在外的腳趾頭發(fā)了情。

    “啊——”他含著大拇指頭往嘴里塞,林銳正想說什么,就看見艾德蒙跪在他的面前。

    “先生?!?/br>
    林銳實(shí)在不習(xí)慣艾德蒙這么對他,想坐起來卻又被沈夜壓著腳踝,只能就這么看著艾德蒙:“怎么了?”

    “先生,您知道的,當(dāng)奴隸不太容易。如果能當(dāng)人,誰想當(dāng)狗呢。”他扯了扯嘴角笑了,表情有點(diǎn)兒慘淡。

    林銳這才注意到他只穿著褲子,上半身爬著滿身的鞭痕,脖子上戴著的項(xiàng)圈和腹部紋著的侮辱性詞句,他突然有點(diǎn)兒背脊發(fā)寒,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jīng)被某些怪異的規(guī)則給同化,對過度的鞭笞和侮辱視而不見,甚至成為了幫兇……

    林銳坐正了,沈夜丟了主人的腳趾頭還在想是怎么回事,就聽林銳在那邊把艾德蒙拉起來:“不用跪我,前兩天,我很抱歉?!?/br>
    “不至于?!卑旅蛇珠_嘴笑了:“您是個好人?!?/br>
    “我不是?!绷咒J深吸了口氣,陷入了自責(zé):“等下午J醒了,我會試著跟他談?wù)劊屗麑δ愫靡稽c(diǎn)兒。”

    “那不用了?!卑旅砷_口:“您別把我這幾天抽光您煙的事告訴他就行?!?/br>
    林銳突然跟沈夜一樣歪了歪頭表示困惑:“你說什么?”

    “你的煙,挺好抽的。”

    “我可還剩下一整條?!?/br>
    “現(xiàn)在可能只剩下一包了?!卑旅煞浅UJ(rèn)真。

    林銳刷一下打開了抽屜,里面空無一物。

    “不是還說剩最后一包嗎?”林銳想大吼了。

    “對啊。”艾德蒙從褲子口袋里掏出煙盒,熟練的給自己點(diǎn)上一根,打火機(jī)火苗一竄,煙噴了林銳一臉。

    “一包。”艾德蒙舉著手里的煙盒溜到了廁所里去:”您是個好人,祝您生活愉快?!?/br>
    林銳覺得自己青筋跳的有點(diǎn)厲害。

    沈夜從一股嗆鼻子的二手煙里爬出來,應(yīng)該是沒太反應(yīng)過來剛才的對話,他對主人以外的人總是保持著遲鈍。他低頭看著林銳的腳趾,林銳笑了笑:“腳趾沒洗不干凈?!?/br>
    “啊?!鄙蛞固ь^看他。

    林銳伸出手指:“舔這個吧?!?/br>
    沈夜跪坐在林銳的身邊,輕輕的抓住他的手指送進(jìn)嘴里。

    手指力氣很輕,牙齒很軟,舌頭也很軟,像個小嬰兒。

    手掌上有長年爬行長的薄繭,如今正在慢慢淡化。

    林銳打算待會兒再刷自己的成績,打開電視看社會新聞,就看見每個電視臺都飄著同樣的內(nèi)容。

    聯(lián)合國維和部隊(duì)于一年前在中東執(zhí)行任務(wù)時(shí),為了保護(hù)三十名孩子從孤兒院撤離,與恐怖組織展開了激烈交火。

    其中,一只法國的小分隊(duì)首當(dāng)其沖,戰(zhàn)況激烈。

    最終,孩子們安全撤離,五人小分隊(duì)全軍覆沒。

    其中,隊(duì)長艾德蒙·大衛(wèi)·羅蘭中尉作戰(zhàn)到最后,在彈藥完全用光之后,選擇與恐怖組織rou搏,最終摔入懸崖之中。他也是唯一一個,沒有遺體,只有衣冠冢的戰(zhàn)士。

    他們的壯舉,值得人類為之紀(jì)念。

    今日,法蘭西為他們舉行國喪。

    五個照片并排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上,紅頭發(fā)的高大男人穿著軍裝,笑的陽光燦爛。

    “尸體找到了啊?!?/br>
    一股香煙的味道飄出來,紅頭發(fā)的人倚在沙發(fā)上看。

    法蘭西國歌響起,國旗降半旗致哀,五個棺槨上蓋著偉大的旗幟,一個與艾德蒙有八分像的男人接過了徽章,泣不成聲。

    “他是……”林銳問。

    “我弟弟。我家孩子多,估計(jì)他們緩一緩就過去了?!卑旅砂礈缌艘恢挥贮c(diǎn)燃了一只,看見某個高官發(fā)言的時(shí)候,突然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的笑了:“怎么搞這么大陣仗,沒必要吧。”

    法國的國歌聲中,莊嚴(yán)的儀式完成,林銳看見艾德蒙草草的敬了一個禮軍禮,推開門,走到了陽臺上去。

    林銳拍了拍沈夜,讓他在原地等著,拿了件外套走到艾德蒙身邊。

    “對你來說可能有點(diǎn)小,但你將就一些,別凍壞了?!?/br>
    艾德蒙一邊說著沒事兒,一邊把自己繃著筋rou的胳膊塞進(jìn)外套里,整個大外套繃在了他身上,看著令人發(fā)笑。

    “沒事我就是悶久了透透氣?!卑旅梢豢跓煶榈搅说?,林銳看他眼睛有點(diǎn)紅。

    “我?guī)湍阏襃談?wù)??”林銳覺得自己能做的極其有限。

    “談什么,有什么好談的?”艾德蒙笑了:“那小子又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br>
    “他……”林銳不知道該怎么說。

    “規(guī)矩嘛,對不對?!卑旅傻牡鹬鵁熆吭陉柵_上,說話時(shí)冷空氣擰成了一團(tuán)霧:“那是以前的事了,你不也看了嗎,他早死了,我現(xiàn)在就是個婊子。”

    林銳無言。

    艾德蒙說這句話是笑著的,但林銳不知道他到底有怎樣的感情在里面。

    “說不定我就是個人造的東西,剛好用了他的模子?!卑旅尚α诵χ钢约旱哪X袋:“保不齊那些事是制造的時(shí)候出故障塞進(jìn)來的?!?/br>
    林銳的眼瞳閃了閃。

    “怎么了?”艾德蒙問。

    “沈夜也這么說?!绷咒J看向了在房間里抱著大狗發(fā)呆的沈夜,他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總是容易維持一個同家具一樣的狀態(tài):“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人,他覺得自己是個人造機(jī)器?!?/br>
    “這樣不挺好的么,想的不多,就不難受?!卑旅砷_口:“再說了,你以為我沒試過?”

    “嗯?”林銳問。

    “就是——你別告訴J哈?!卑旅扇嗔巳啾亲樱骸八切「觳残⊥鹊模浪缗懒?,你信不信?”

    “我信。”林銳對艾德蒙的殺傷力沒什么懷疑。

    “但是沒用啊?!卑旅蓢@口氣:“島上我觀察過了,巡邏的手上拿著都是最精密的武器,山里頭至少藏著兩臺武裝直升飛機(jī),海上那些船看著不大,大部分都配了重火力。這么說吧,不是一個整裝的軍隊(duì),根本不可能沖出來。就算我聯(lián)合島上所有奴隸集體越獄都不可能?!?/br>
    “啊。”林銳只能發(fā)出這個音節(jié)。

    “跑出來了之后,這個,還有這個?!卑旅芍钢覆弊由系捻?xiàng)圈和鎖骨下面的編碼:“芯片和項(xiàng)圈都帶了電擊,你哪怕找醫(yī)生下刀,碰到它的一瞬間立刻自爆。而且就算你真的真的跑出去了?!?/br>
    艾德蒙對電視機(jī)里紅著眼睛發(fā)言的高官抬了抬下巴:“不是說我們的名字都壓在灰色檔案里么,這婊子肯定知道我沒死,我在島上至少見到他三回了。”

    林銳沉默了一會兒:“對不起?!?/br>
    “你對不起干嘛?”艾德蒙這回是真笑了:“又不是你干的。”

    “我爸是島主。”林銳縮了縮脖子,非常慚愧。

    “那你爸也只是個攢局的,沒有他也有別人?!卑旅蓢@了口氣:“是這個世界干的。別太為難自己,小東西?!?/br>
    林銳第一次聽奴隸喊他小東西,他也從艾德蒙的煙盒里拿走一支煙:“明天我給你繼續(xù)買?!?/br>
    “我就知道跟你聊天有好處。”艾德蒙一巴掌拍在了林銳背上,林銳差點(diǎn)沒把肺吐出來。

    他突然有點(diǎn)同情J的屁股,不知道被掄圓了抽是什么感受。

    “再說了,我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死,就受了點(diǎn)皮rou傷,躺在恐怖組織俘虜營的時(shí)候,就知道后頭準(zhǔn)沒啥好事?!卑旅砂櫫税櫛亲?。

    “后來果然很惡心,是吧?!绷咒J嘆口氣。

    “比我想的其實(shí)好一點(diǎn)兒?!卑旅商寡裕骸八麄冎皇亲屛耶?dāng)婊子而不是當(dāng)狗婊子?!?/br>
    “因?yàn)槟悴皇荁級?!绷咒J意有所指。

    艾德蒙瞇起了眼睛:“那果然很惡心?!?/br>
    一包煙終于抽完,新聞也放完了。

    林銳拍了拍艾德蒙讓他趕緊回去別著涼:“想吃什么玩什么跟我說,別墅二樓我還能坐點(diǎn)主?!?/br>
    “成,那你給我買個游戲機(jī)?!卑旅梢膊豢蜌猓骸板X不夠你找J要,他媽的住你房間還不給錢?你一天收他一萬我看都少了。我還愛拆家,你給他算兩萬一天吧。”

    “你就不給你家主子省點(diǎn)錢?”林銳笑了。

    “我不,他養(yǎng)狗就要有養(yǎng)狗的覺悟?!卑旅珊吆哌筮蟮陌淹馓酌摰?,看見沈夜坐在地上發(fā)呆,還揉了把他頭發(fā):“小傻子想什么呢?”

    沈夜有點(diǎn)遲鈍的抬起頭,看著林銳。

    艾德蒙對他抬抬下巴:“剛你主人跟我聊天,夸你好cao。”

    “是嗎?”沈夜輕輕笑出來。

    艾德蒙說完,一步三晃的往客房走。

    “你去干嘛?”林銳問。

    “狗餓了,叫養(yǎng)狗的起床?!卑旅梢荒樚故?。

    林銳將沈夜拉起來,也跟了過去。

    沈夜很乖巧的抱著他的格薩利走在后面,林銳看著艾德蒙推開了房間門。

    還是那個床。

    還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美人。

    還是對著太陽曬的光屁股。

    屁股上的巴掌印至今尚有余痕,林銳對J頓時(shí)泛起了一絲同情。

    林銳對往里頭悄悄走的艾德蒙小聲開口:“你別打他了?!?/br>
    “這么大老爺們兒怕什么疼啊?!卑旅蓪嗤之以鼻。

    “我是怕你再打他就沒命了。”林銳誠懇的勸說。

    “沒事兒,我什么時(shí)候玩重復(fù)的花樣?”艾德蒙冷冷一笑,林銳有不祥的預(yù)感。

    “你知道我們部隊(duì)里,是怎么弄這些冬天不起床的新兵蛋子的嗎?”艾德蒙看向林銳。

    “我不知道你們部隊(duì)里怎么弄,我只知道憑我和沈夜的醫(yī)術(shù),最多只能治個骨折。”林銳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艾德蒙。

    “樓下有人嗎?”艾德蒙摩拳擦掌。

    “暫時(shí)沒有?!绷咒J不祥的預(yù)感沸騰。

    幾人的對話總算將J驚醒,他半夢半醒的轉(zhuǎn)過頭,剛看見艾德蒙的影子,就迅速被一團(tuán)黑給覆蓋住了。

    艾德蒙拿棉被把J一裹,扛著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J就沖下了二樓,連人帶棉被往門外一扔:“起床啦?。。?!”

    沈夜站在二樓的玻璃窗內(nèi)問林銳:“艾德蒙會死嗎?”

    林銳看著栽在雪地里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J,揉了揉沈夜的頭:“乖沈夜,別學(xué)他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