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愛好灌水之作,謹慎購買,此章鋪墊無rou,下章開始正篇
沈夜近來有了新愛好。 林銳太忙,白天沒辦法陪他,他就在中午鍛煉完之后,坐在人不多的椰子林邊,支一根魚竿釣魚,然后看著大海發(fā)呆。 除去寫論文和開研討會議的時候,沈夜在無事可做的時候大腦慣例放空,只不過里面現(xiàn)在不是雪花屏,而是一片藍藍的和藍藍的天,他像個小魚,在輕輕的海浪里飄來飄去。 他釣魚的技術(shù)堪憂,手的復(fù)健也十分緩慢,醫(yī)生說他最大的希望是能夠用左手端起飯碗,他到也不在乎,只是林銳特意給他弄來一根固定在海邊的半自動魚竿,按下按鈕,就會自己卷線。 他叼著棒棒糖,看著魚漂在海面上輕輕晃動,其實沒什么魚會上鉤,他腳邊的桶里,只有兩只笨螃蟹,和一個撿來的橘紅色胖海星。 他瞇著眼睛,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聽見林子里面?zhèn)鱽砑毿〉淖h論聲。 “島主那個私奴……在島上什么規(guī)矩都不守,簡直翻了天……”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回過頭去,好像是兩個保安。 鬼鬼祟祟的躲在以為無人的椰子林里說悄悄話。 島上的保安說是保安,但實際上都是在役的雇傭兵,有著絕佳的戰(zhàn)斗力以及不怎么樣的個人習(xí)慣。 他們細碎的聊著,沈夜湊過去悄悄的聽,只聽到下一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他主人扔出去……” 沈夜心臟停跳了一拍,但他腦內(nèi)浮現(xiàn)出了林銳的臉,又摸了摸胸口掛著的鉆戒,覺得不會,只是止不住好奇趴在旁邊繼續(xù)聽。 “不過好像是真的很喜歡……沒見過島主身邊爬別的奴隸。” “一時興趣,最多兩年也就煩了?!?/br> 沈夜低著頭,掰著手指算他跟林銳認識了多久,一年半了,應(yīng)該還算……新婚燕爾? “那個年紀大了吧……還是個被玩爛了的貨?!?/br> 沈夜眉頭輕輕蹙了起來,不滿意的哼了一聲。 魚漂動了,但他沒搭理,只任由先勾著。 “主人不介意,你們說什么……”他皺了皺鼻子,就聽那兩個人又說了一句。 “我聽說這兩天島主老往曇花那兒跑,他也對一個B級關(guān)注的不得了,說不定是……” 沈夜掰著的手指頭頓住了。 他耳朵里傳來一陣耳鳴,沒聽清那兩個保安說什么。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小時,兩個保安已經(jīng)不見,上鉤的也魚也消失,只有他一個人坐在那里。 他總是這樣,回不過神來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很好。 正是下午,深秋,海島已經(jīng)有些涼爽。 他從沙灘上站起來,覺得不可能又擔(dān)心的要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辦公樓。 他上了電梯,電梯里還有正準備上班的調(diào)教師,有調(diào)教師跟他打招呼:“喲阿瞳,來找主人?”他只木訥的恩一聲,再不說話。 怎么可能呢? 他腦子里反復(fù)只有這一句話,渾渾噩噩走到了林銳的辦公室,就看見空曠的房間一個人也沒有,門外,他的助理百無聊賴的打著游戲。 “阿瞳來啦?”助理對沈夜笑了笑,沈夜有些茫然的看向他:“先生,主人呢?” “你主人啊?!敝盹@然沒怎么回過神來,正準備說,但突然一愣,抬頭眼神晃了晃:“他在……開會呢,阿瞳聽話,別去吵他?!?/br> 沈夜很容易被哄,也不太習(xí)慣去懷疑別人,所以雖然助理眼珠子亂轉(zhuǎn),他還是點了點頭。 “那我等等?!鄙蛞拐f完,在辦公室旁邊的狗窩里盤腿坐了下來。 他不會懷疑任何人,在島上更加,只覺得兩個人說的沖突,想不明白,最終的推論,大約是這里面有一些自己理解不了的邏輯在。他靠在辦公桌上發(fā)呆,想著等主人回來問一個究竟,可萬一……林銳說……他是看上了曇花區(qū)的女奴,怎么辦? 女奴,跟11一樣,有著白花花 的rou體,不知道哪里學(xué)的勾引人的技術(shù),連他都會看硬,他越想越生氣,從地上站起來,就看見辦公桌上散碎的放著一些文件。 是資料。 曇花區(qū)的資料。 一個個美艷的女性,漂亮的幾乎不可思議,年齡就沒有超過23歲的,比他入島的時候還要年輕,每一個不是會跳舞就是會唱歌彈琴,都有不錯的學(xué)識和修養(yǎng),她們的編號,整整齊齊的帶著一個:S。 沈夜看的心跳都加快了,顫著手往下翻,然后翻到一張便簽。 上頭寫著:拍賣會,11月14日,曇花。 就是今天。 拍賣會。 沈夜想起了他見過的S級拍賣,買家競價,最后將寶貝一樣的S級抱在懷里帶了出來。 沈夜低下頭,咬著自己的手指頭。 軟軟的牙齒在軟軟的手指頭上碾,在房間里沒有目的的轉(zhuǎn)圈圈。 晚上六點,林銳還沒有回來。 這是他的晚飯時間,林銳通常在這個時候,總會在島上各處找到他,然后牽著手帶他回家。 今天他沒有。 六點過五分。 助理收拾東西下班走人,沈夜站在林銳辦公室的門口,焦慮的有些過分。 等到林銳匆匆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他趕到家發(fā)現(xiàn)沒人,找了一圈兒,才在辦公室門口看見在發(fā)呆的沈夜。 “沈夜?” 沈夜站在那里,牙齒咬著手指。 “你怎么在這兒?”林銳有了一點兒不詳?shù)念A(yù)感。 他走過去,抱住沈夜微微發(fā)抖的身體。 而沈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怎么了?怎么了?”林銳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把沈夜半推半抱進了辦公室,想讓沈夜坐在他腿上休息。他看見桌上的資料,恍然大悟,隨后立刻有些慚愧的看向沈夜:“你……看見了?” 沈夜還在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出一句:“你去買女奴了么?” “沒有?!绷咒J拍著他的背一點點輕聲哄:“沒有的事,怎么可能?” “那主人去找她們玩了?”沈夜的聲音稍微好了點兒。 “不會?!绷咒J輕聲哄他。 “那為什么現(xiàn)在才找阿瞳?” “因為忙的晚了……”林銳看著桌上的資料:“今天是曇花的拍賣會,我去是為了處理客戶關(guān)系,我沒有買,也沒有碰她們。” 他說著,拉著沈夜的手往自己的褲子里摸了摸,性器上的金屬環(huán)還好好的扣著:“你忘了,你給主人帶了環(huán)的?!?/br> 沈夜捏著那個環(huán),有點兒恍然大悟,他想起來好像的確有這么一回事,抽回手來,有些尷尬的繼續(xù)咬著手指頭。 “嗯?”林銳把看著智商出走還沒回歸的沈夜,把他的手拿下來:“你想什么呢?” “那主人為什么不告訴阿瞳?”沈夜試圖繼續(xù)把責(zé)任推給林銳。 “我……我工作上的事情一忙,就忘了告訴你?!绷咒J笑了兩聲:“不過今天我回來晚了,是我不對?!?/br> “是吧?!鄙蛞沟拖骂^,細碎的念著:“還是主人有錯……” “不過阿瞳不用嫉妒,那些人比不過你。”林銳把他抱進懷里,沈夜彎腿跪下,趴在了林銳的大腿上?!吧蛞共皇羌刀省?/br> “那你是什么?”林銳哭笑不得的看著他。 “我……”沈夜欲言又止,支支吾吾:“我就是……擔(dān)心?!?/br> “擔(dān)心?”林銳問。 “嗯?!鄙蛞拱l(fā)出一個鼻音。 毛茸茸的短發(fā)靠在他的腿上,他看不見沈夜的表情,只能看見一個孤獨的身影。他低下頭,親吻他的額頭,能聞到洗發(fā)水的香氣。 “最近運動的怎么樣?減肥成功了沒有?”林銳換了個話題。 “減了一點兒。”伙食太好導(dǎo)致沈夜的減肥成效頗低,他皺起了眉頭:“還是太胖了,就沒這么胖過。” “胖一點多好看?!绷咒J撫摸著他搭在膝蓋上的手指:“想健身讓艾德蒙帶你去,不過別跟他一樣練那么夸張——當然,你喜歡也行?!?/br> “得主人喜歡?!鄙蛞拐f。 “沈夜喜歡的,林銳就喜歡?!绷咒J輕輕攬住了他的肩膀,沈夜感覺到一個溫?zé)岬膔ou體靠近了自己,溫柔而堅定。 “我們結(jié)婚了,是一家人?!绷咒J的聲音從他的耳邊傳過去:“不是主人和奴隸的關(guān)系?!?/br> “我知道。”沈夜抱住他的腿:“但我怕你久了就膩了,他們說夫妻結(jié)婚兩年就不再有興趣,我不想你膩了我去找別人,就算他們只是玩玩也……” 沈夜欲言又止,半天冒出一個音:“不要玩太久?!?/br> “沈夜,你不用讓步的?!绷咒J讓他抬起頭,用漆黑的瞳孔看著自己:“驕傲一點,你值得堅定自己想要的東西?!?/br> “我……”沈夜抬頭看著他,林銳溫存的面孔永遠帶著微笑,他看起來像個天使,輕輕的包裹著一切東西:“我想你只喜歡我。” “好。”林銳低下頭,親吻在他嘴唇上。 沈夜很喜歡親吻,他的嘴也是一個性器官,充滿了欲望,而林銳除了會滿足他的欲望,還會往里面填充愛意。 “今天主人做得不對,可以補償沈夜?!绷咒J一邊吻他一邊說:“沈夜有什么想法嗎?” “想跟主人zuoai?!鄙蛞箤τ诹咒J的覬覦和貪婪,總是表現(xiàn)的直白而赤裸。 “怎么做?”林銳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這幾天一直在曇花伺候那些有錢人,我實在是受夠了,明天我要曠工,咱們好好地玩?!?/br> 沈夜最喜歡跟林銳玩。 如果玩的內(nèi)容還能刺激他欲望過分膨脹的rou體,那就是難以形容的快樂。 “沈夜其實喜歡一點過分的舉動吧。”林銳伸出手,從他的耳朵摸到他的衣領(lǐng),然后輕輕的攥緊了。 沈夜的脖子感覺到了一絲窒息,他舉起雙手,將自己張開,讓林銳去掌控。 “就rou體而言——習(xí)慣了被捆著,掰開腿,不經(jīng)過同意就插入身體里去?!绷咒J將他推到了地上,毛絨的地攤上,沈夜倒在地面,呼吸急促的看著他的主人。 他紅著臉,轉(zhuǎn)過頭去,但并沒有躲。 林銳抬起腳,踩在了沈夜的小腹上:“喜歡舔各種東西,手指,腳趾,鞋子,也喜歡koujiao?!?/br> 沈夜聽著,從臉紅到了耳朵根,幸好林銳并沒有逼他回答,讓他因害羞蜷曲起身體,又因為興奮而咬上了嘴唇。 “喜歡被捆著,因為乖孩子才會被捆好,這樣會覺得有安全感。”林銳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但是又喜歡被別人看著,像是被主人炫耀一樣,展示出來,給所有人看正在被好好的使用?!?/br> 沈夜被看穿的很徹底,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臉。 “喜歡在身上留下痕跡,喜歡被工具填滿,喜歡被完全的控制住?!?/br> “是嗎?林銳的聲音傳來,他的腳輕輕的碾著,從小腹碾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性器被略有些堅硬的鞋底輕輕摩擦,即使隔著布料,也微微勃起了。 挑逗沈夜實在太容易,而他也的確會因為這種性質(zhì)感到興奮,rou體上是的。 精神上,他喜歡被林銳愛著。 “是嗎?回答主人?!绷咒J的聲音很輕。 沈夜終于張開嘴,有些被迫的,也有些歡愉的“……是?!?/br> “既然是在島上,我們就按阿瞳喜歡的來?!绷咒J的聲音逼近了,靠近了他的耳朵:“我以前是不是說過,別人在哪兒用過你,我都要上回來?!?/br> 刑房。 這是沈夜最恐懼的地方之一。 他來這里的次數(shù)不算太多,不是因為犯錯犯的少,而是因為罰他費勁,反應(yīng)還沒什么意思,連刑房的行刑官都沒太大興趣揍他的興趣。 晚上十點,新上任的行刑官科爾正在門口發(fā)呆。林銳對上一任杰森的印象實在太差,這次就找了一個性格吊兒郎當,甚至有點喜歡喝酒的科爾。他下手不算心慈手軟,但重點在于懶,懶得綁人,懶得用刑,十天有八天為了喝酒而放跑兩個本應(yīng)該挨打的奴隸。 這一天科爾正興致勃勃的在他的桌子上調(diào)酒,刑房里依舊有哀嚎聲,但聲音很弱。他在喝酒的時候,都是把奴隸往木馬上一綁或者房梁上一吊了事。見到島主“大駕光臨”,他差點兒把面前的威士忌打翻。 “沒關(guān)系,你喝?!绷咒J擺擺手,科爾酒醒了一半,連忙點頭:“哎,好?!?/br> “您來視察?”科爾問。 “家里小寵物犯了點錯?!绷咒J拽了一下手中的鏈子,被反綁著雙手,項圈上牽著鏈子的沈夜出現(xiàn)往前跌了一步,出現(xiàn)在科爾的面前:“不用你,我親自動手,有沒有隔音好的?” “有——”科爾眨了眨眼:“地下一層有,不過那里是用來下重刑的地方,會不會太過了……” “我的東西,你不用管。”林銳帶著沈夜走了進去,沒有兩步,科爾就聽見林銳輕輕問了一聲:“誰讓你站著的?” 沈夜低著頭,順從的跪了下去。 看著沈夜一點點膝行過去,科爾酒猛然醒了一半。 “地下一層可好久都沒用了……”他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島主對外面每天笑的那么溫和,對自己寵物這么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