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二【被糟蹋的侄舅,早餐與性愛,相逢與手銬zuoai,早上玩弄】
天蒙蒙亮,楊賜就準時睜開了眼睛,他緩緩直起身,把謝解宇枕在自己小腹上的腦袋移到枕頭上,然后匆匆下床。 他撿起地上的睡衣,邊穿邊往門邊走——他要趕在舅舅醒來前回到房間,絕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被謝解宇cao了一晚上,甚至現(xiàn)在屄里還夾著滿zigong的jingye。 舅舅為了養(yǎng)他已經(jīng)這么累了,他不能再讓對方cao心又傷心。 走廊一片安靜,除了楊賜還沒有人醒來。他松了一口氣。 就在楊賜匆匆走過謝允騁的房間時,他竟然聽到里面?zhèn)鞒鲆魂囮囆詯勐暋?/br> 他脊背發(fā)涼——這呻吟聲非常熟悉! 楊賜連忙透過沒關嚴的門往里望去,然后他就見到了自己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畫面。 他的舅舅楊濂,赤裸著白皙的身子,躺在同樣赤身裸體的謝允騁身下,挺著凸起的小腹,虛弱地被對方的yinjing插著紅腫的屄。 楊賜蹲下身,摸著自己還含滿jingye的屄,痛苦地意識到自己和舅舅,早就成了謝家父子的胯下欲奴了。 而他和舅舅竟然還傻傻地以為對方安好,可悲。 楊賜流著淚,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床上,難過地闔上眼。 此時彼方的徐騅也剛剛醒來。 他的屄被單舟溟插得紅腫發(fā)紫,小睪被撞得淤青,兩只奶子也被又抓又咬得紫紅痕交錯,后頸更是布滿牙印——總之身上沒有幾處完好的。 單舟溟習慣早起,天沒亮就壓在徐騅身上做了好幾回愛、射了好幾炮新鮮濃精,然后溫存地吻了吻他的臉,便挺著根掛著jingye的yinjing翻身下床。 不一會,他就重返臥室,把賴床的徐騅抱到了餐桌上。 “別睡了,該吃早餐了?!眴沃垆榉鲋鴜injing,用guitou磨蹭含著jingye的屄口說。 “嗯——”yinjing插進松軟的zigong,徐騅被cao醒了。 他睜開眼,熟練地大敞開腿,放任yinjing在屄里狂jian,把rou道弄得更腫更敏感。 徐騅叼著單舟溟喂給他的面包,身子吃著狂猛沖撞的yinjing,總覺得自己要懷孕了。 “寶,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會嗎?” “嗯……怎么了?” “我真慶幸當時就把你上了?!?/br> “變態(tài)……” 說到他們的相遇,其實全靠徐騅倒霉。 那時他十六歲多,正在街上閑逛,忽然,一個錢包就墜入他的懷里。 徐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聞聲趕來的單舟溟撲倒在地,還被弄破了膝蓋。 茫然無措的徐騅被單舟溟用手銬束縛住、押回了警局。 然而,剛到警局才發(fā)現(xiàn),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已經(jīng)蹲在椅子上了——他是故意把贓物丟棄,卻不小心正中徐騅的懷里。 錄完口供,單舟溟立即拿著藥水,蹲在徐騅的腿邊給他上藥。 “對不起,誤會了你,需要我做些什么補償嗎?” 徐騅輕撫過自己的乳,然后把自己受傷的腿張揚地架在單舟溟肩上,輕聲道:“讓我在你家休息一晚吧。” 單舟溟握住徐騅的腳踝:“不回你的家嗎?” 徐騅搖了搖頭:“不想回。” 到底是自己有錯在先,單舟溟嘆了口氣,還是把徐騅帶回了家。 徐騅心情不怎么好,不太說話,都是單舟溟問一句才開口說一句。 夜,單舟溟讓徐騅睡自己的臥室,然后自己要跑去睡客房。 然而,徐騅卻叫住了他。 “哥哥,干嘛要走呢?”他在夜光下,當著男人的面,一件一件地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赤裸著身子朝對方張開懷抱,“我心情不好,和我zuoai好不好?” 單舟溟瞬間把自己的上衣脫下 扔到了徐騅頭上,匆匆說了句“晚安”就走了。 徐騅抱著衣服發(fā)呆,他不明白,為什么別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和做一場酣暢淋漓的愛,而他不行。 他把上衣放到胯下,手撐著床,扭動著腰臀讓屄和它廝磨。 真舒服…… 單舟溟回到客房,猶豫了會,最終還是沒有鎖門——萬一小孩真有事要找自己可怎么辦。 一天的勞累和伺候人后,他也疲倦地睡著了。 然而,很快,他就醒了——他被人用手銬把雙手困在床頭了。 徐騅面無表情地赤著身子坐在他的腰上,緩緩動腰用屄沿著腹肌磨動。 單舟溟的血壓和心跳瞬間上去了,他柔聲勸慰徐騅要迷途知返,不要鬧下去。 然而徐騅對此不置一詞,他拉下單舟溟的褲頭,釋放出勃起的yinjing,抬身把屄貼著它磨動。 “好大……”徐騅呢喃道。 “你別這樣……還有其他的解決方案的?!?/br> “有比cao我一頓更好的解決方案嗎?” ……還真沒有。單舟溟語塞。 徐騅磨得很舒服,他直起身,把yinjing對準自己的屄后,緩緩坐下。 yinjing破開了處子膜,徐騅輕輕地悶哼一聲,但還是繼續(xù)往下坐。 單舟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jiba把徐騅的小屄一點點撐開,撐成一個大圓,然后漸漸沒入,直到屄口貼到了自己的恥骨上。 瘋了。 徐騅蹙起眉,撐著腹肌擺動腰臀吃yinjing。單舟溟額上青筋暴起,他粗暴地挺腰隨徐騅的節(jié)奏cao屄。 徐騅被瘋狂的guitou接連cao弄宮頸,他受不了這樣的舒服,哭著喊“不要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單舟溟動了動被銬住的手,冷笑一聲,繼續(xù)狠狠捅cao鮮嫩多水的rou屄。 徐騅被cao得直不起腰,腦子里一片空白,他迷茫地揉著自己的小rutou,想往單舟溟嘴里送——但他身子不夠長。 徐騅著急得紅了眼眶。 單舟溟夾著汗朝他微笑道:“寶,乖,解開我的手銬,我?guī)湍愠阅填^。聽話,幫我解開。” 徐騅被驟然加重的jian屄力度弄得一陣呻吟,也來不及多想,他拿起鑰匙,做了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單舟溟雙手得到自由后,他握著徐騅的腰一個翻身就把對方壓到身下,獰笑著更重更密地jian插裹著yinjing的雛屄。 徐騅被cao得仰頭尖叫,手腳并用地掙扎。但是以單舟溟的塊頭,他根本撼動不了一分。 jibacao屄的力度太大,徐騅的屄口周圍被撞得發(fā)青,宮頸也被撞得極痛,于是終于忍受不了,顫巍巍地開了口,把鮮嫩的zigong讓了出來,給jiba來回jian。 徐騅已經(jīng)叫不動了,他張著嘴被單舟溟吃舌頭,疲軟著身子隨性愛顛動,只有過于飽和的射精才會讓他輕輕嚶嚀一聲。 一連十幾輪高質(zhì)量的超強度性愛后,單舟溟基本滿足,他把jiba從抽搐著噴精的屄里抽出,然后壓著人舌吻。 徐騅累得無法回應,被對方嘬著舌頭、揉著rutou睡去。 醒來時,單舟溟正埋臉在他的胯下吃他的屄,用舌頭去jian他紅腫的yindao。 徐騅無力地躺在床上吟叫,敞著腿被舌頭jian,然后被jibajian。 單舟溟在吃著yinjing的屄里發(fā)了瘋般地縱欲,在胯下這口屄實在是要被弄壞時才住了rou,用手包著它安撫、揉玩。 徐騅閉著眼睛伏在單舟溟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開著腿給他弄。 他們心照不宣地就此成為了炮友,在夜深人靜時脫下衣服,相擁著滾上床單,在吱呀亂響的床上激烈地發(fā)生著一次又一次的性關系。 這個關系甚至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 他們從沒有點破倆人之間最后的一層隔膜,“轉(zhuǎn)正”事宜也沒人提起,即使他們親密如情侶。 徐騅艱難地吃完早餐,便朝單舟溟索吻。單舟溟從善如流,邊cao著屄邊吃小美人的舌和唾液。 做完愛,桌子上全是jingye,單舟溟趴在徐騅的胸上吃奶,滿足地吞吃甘甜的乳汁。 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更痛快了。這樣子懷里有美人、有屄進行性生活、嘴里能吃到香甜的乳的生活,是單舟溟從前可望不可及的奢求,他沉迷其中。 有了性生活的人精神氣都不一樣,以前局里的人都說他干活不要命,還不要命地干活,受的傷不比誰少;而現(xiàn)在,單舟溟收斂了許多,大概是知道惜命了,還有個準夫人要照顧、要疼。 徐騅也很享受和對方在一起的時間,但他知道自己還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他摸著在自己胸前吃奶的腦袋和吃滿jingye的肚子,暗暗地想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懷上一個孩子,一個屬于他倆的孩子。 倆人收拾好自己時,已經(jīng)該到上班、上學的時間了。單舟溟自然而然地把徐騅抱上車,送他到學校,臨走前還給了他一個淺淺的吻。 徐騅舔了舔唇,對自己的男人很滿意。 他回到班上,竟然就被徐晏撲了個滿懷。這個從小叛逆的弟弟紅著眼睛,想朝哥哥說些什么,最后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能說什么?說自己被高鑒插了一晚上屄?和梁逸一起躺在床上,被各自的男人瘋狂弄屄?還是自己被高鑒當作蛋糕,又吃又cao? 哪一個都難以啟齒。 高鑒站在徐晏身后,借著姿勢偷偷摸他的臀和紅腫痛屄,欣賞對方敢怒不敢言的生動模樣。 他總是能讓自己性欲高起。高鑒瞥了眼自己鼓起的褲襠。 于是,徐騅還沒有聽到一個有用的字,徐晏就被高鑒拉走,帶到性廁。 徐晏褲子脫光,兩腿被架在為性愛設計的扶手上,大張著屄給高鑒的yinjing來回插。 他清晰地看著暗紅的yinjing往小屄里沒入,又從小屄里拉出吝嗇的一段,再插入,快速往復。 徐晏大聲哭泣,他的屄好痛,卻又爽得讓他后怕。高鑒撫摸著他的臉,哼笑一聲,繼續(xù)粗暴地jian屄。 排完屄里的精的虞慕掃了眼性愛聲和哭聲交錯起伏的隔間,心里暗嗔年輕人的性生活真他媽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