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五【禁臠,晨jian仆人,身體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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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顏側(cè)身癱軟著躺在床上,麻木地旁觀暗與光交替。他一夜沒有合眼……或者說是根本合不上眼。 這幾步就能丈量完畢的小籠,已經(jīng)確鑿地成為了薛云驛的欲望常駐地。曾經(jīng)極不情愿捅進高顏屄里的yinjing,在轉(zhuǎn)換后的如今的境地里,對高顏的yindao和zigong迸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性欲。 薛云驛幾乎是沒有出過這個房間,也幾乎是一直在與高顏媾和交歡。 高顏不被允許穿上任何衣服,只得光著纖瘦的身子,面對挺著jiba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薛云驛像個性欲瘋子,高顏不斷地被他扳開腿,露出把jingye裝滿到洞口的下體,然后被對方扶著yinjing插了屄。jiba長久地暴jian高顏軟爛的身體,那雙曾被鐵鎖困囿的雙臂把他翻來覆去,又把他按到那滿墻的插屄照片下兇狠jiancao、灌精。 rou體的撞擊聲一直縈繞在薛云驛的耳邊,高顏潮紅的、被過度性愛折磨得崩潰的臉占據(jù)了他所有的視野。他忍不住低頭和高顏接吻,也控制不住地用rou持續(xù)插高顏的屄和zigong,那水乳相融、癡迷性交的感覺甚至讓他以為他們是一對愛侶。 這種被rou體性愛拴住理智的瘋狂讓他迷茫,他看著反復(fù)jianyin高顏下體的yinjing、對方淹在jingye里的腿和腫爛的屄,難以置信于自己的荒唐。 第一天就這樣,以后呢?沒了高顏的屄他怕是要瘋。 薛云驛摩挲著高顏被壓著jianyin得痙攣的腿,輕撫含著yinjing的顫抖爛屄,絕望地不斷呢喃:“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沒有你,我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高顏早已意識模糊,他無法思考薛云驛的每一句話,也無法在超高度的性愛后仍余留足夠的力氣回應(yīng)對方,他能做的,最多就是動一動掛著難耐淚水的睫毛。 薛云驛得不到答復(fù),便越發(fā)焦躁,他俯下身急切地吮吸高顏的唇舌,又去喝被揉、咬得破爛的rufang里的奶水,以求冷靜。 jiba還在往腫爛的屄里jian插,逼迫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yindao和zigong給自己提供性服務(wù)和撫慰。饒是再渴求與薛云驛上床,高顏也受不了這樣把人往破爛方向jian的性愛和性愛頻率,他好一會才從下體的過度麻木中覺出一絲疼痛和酸脹舒爽。 好幾次,高顏是實在忍受不了薛云驛極端粗暴地射精沖撞,終于拖著噴精的屄,哭著往前爬動。然而,薛云驛卻直接撲到了他的背上,按著他的肩膀,在絕望的哭聲里重新插進熟到爛的屄里律動,全然不管高顏下體的悲慘 現(xiàn)在,薛云驛也依舊沒有把jiba從高顏的屄里拔出來,他撐在對方被jian得要廢的身子上狠狠律動強勁的胯,痛快地撞擊屄口的rou圈和zigong底。 高顏隨著胯的頂撞不斷遷移,微張著的嘴被jianyin自己的人粗暴吮吃,兩只白嫩的乳早已面目全非,屄更是已經(jīng)爛如破番茄。場場性愛都不留溫柔。他實際上地成為了薛云驛的性工具,做對方緩解rou硬、泄出jingye的壺。 這是被囚禁的玩物的義務(wù)。高顏忍著身心的痛苦,迷戀地凝望這個jianyin自己的男人,他無聲道:“我愛你?!?/br> 可薛云驛沒有接受到他的話,仍把一動不動的高顏當(dāng)做性玩具來插屄吃乳,直到下一次的性欲被滿足。 楊濂的情況也非常不好。 昨夜他照例光著身子躺進謝允騁的被窩里,熟練地張腿含住那根jiba,供主人縱欲。他被jianyin了一個晚上,屄都要被插爛了,zigong里更是被塞滿jingye,酸痛難忍。而cao了一晚上嫩屄的謝允騁卻非常滿足,壓著疲憊不堪的楊濂發(fā)生了一輪又一輪的性關(guān)系。 好不容易挨到早上,楊濂艱難地睜開眼睛,撐起被作賤得無完好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挪臀吐出塞在自己屄里的yinjing,失去填補的屄洞瞬間噴出一大泡腥臭的jingye。 楊濂羞赧地抿起唇,不適地夾了夾腿——哪怕被這個禽獸帶上床cao了好幾年,他依舊很不習(xí)慣這種屄被jian松后身體內(nèi)空蕩蕩的感覺。 然而下體是逃脫了,可楊濂卻還正被謝允騁的手臂緊緊摟住,動彈不得。 他的rutou也不得松懈,正被謝允騁含在嘴里吮吸。楊濂感覺到有奶水不斷地從自己的rufang里流出,滾進緊貼在乳rou上的唇中,有的來不及被吞咽,順著謝允騁的嘴角滑到被褥里。 楊濂垂下眼簾,微微調(diào)整了姿勢,然后輕撫著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的發(fā),給他喂奶。 謝允騁吃奶吃得不老實,不僅用唇和鼻尖挑逗柔軟的乳,還用牙齒去啃咬軟爛的rutou和乳rou。那雙摟著楊濂腰背的手也開始四處亂摸,用指尖按動懷里人肌膚下的yuhuo。 楊濂被弄得面色潮紅,胸膛處被發(fā)絲撓出的瘙癢感和乳被唇舌玩弄的舒爽讓他忍不住夾了夾腿。 好不容易挨到謝允騁把兩只奶子吃空又用牙把奶頭磨夠,正當(dāng)楊濂要把自己被吃痛的雙乳挪開時,一道鈴聲卻從床頭炸起,驚醒了沉浸在乳香味的夢里的謝允騁。 完了。楊濂趕緊抬起身,捂住被謝允騁直勾勾盯著的兩只腫乳。 楊濂沒敢跑,他只哀求地看著一邊拿起手機、一邊把胯卡進自己腿間的謝允騁——再晚些,楊賜就要起床了。 然而謝允騁卻對他的哀求視若無睹,直接把人按回枕頭上,扶著yinjing插進了裹滿jingye的軟屄里。 楊濂被插得下體一痛,想掙扎、吟哦,可無奈謝允騁此時已經(jīng)撥通電話。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他們正在插屄交媾,楊濂只得硬生生忍下飛到了喉間的叫床聲。 謝允騁沒有對楊濂的識時務(wù)表示贊許,也沒有因此放輕撞屄的力度。楊濂難受得牙關(guān)緊閉、攥住謝允騁握緊自己乳rou的手,而他體內(nèi)的yinjing依舊粗魯?shù)貨_撞著他已經(jīng)伸張到極限的zigong和屄rou。 謝允騁下身野獸般地jianyin著幾乎崩潰于欲望中的楊濂,面上卻沉穩(wěn)無波——除了喘息變重,面色更紅——依舊英俊坦然。 “一大早就cao上了?”對面問。 謝允騁瞥了眼目光渙散、嘴角流涎的楊濂,惡意地加大了jian屄的力度,弄得對方幾乎要哭出聲。 他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密集拍擊聲和尖叫聲,嘲諷道:“你也一樣。” “cao的可不一樣?!睂m卓紳笑,“我夫人的屄是孕夫?qū)隆愕氖裁磿r候熟?” 謝允騁盯了會楊濂因被jiba捅jianzigong而不斷隆起的小腹,皺眉道:“他遲早會是,我不著急?!?/br> 宮卓紳卻不以為然,不過他此次是有正事要和謝允騁談,便迅速轉(zhuǎn)移了話題,十幾分鐘后便掛斷電話。 謝允騁放下手機,俯身咬住楊濂的下唇,低聲問道:“你被我上了多少年了?” “兩、兩年?!睏铄テD難地忍住或爽或悲的哭腔,顫著聲維持自己最后的平靜。 兩年,足足兩年。他給謝允騁玩了身子、吃了雙乳、jian了zigong,而最終獲得的,只是一個不安定的住所和一段無情的隱秘性關(guān)系。 謝允騁還是如以往的英俊,身上還多了年齡和閱歷沉淀出的雍容。而他,在欲望之下,消磨去了身上所有的書香氣,轉(zhuǎn)而墮落為一個會自動張開腿給人cao屄的玩意兒。 楊濂悲傷地看著伏在自己身上律動的、抱怨這具rou體太吸rou的謝允騁,想觸碰他的臉,非常想。 謝允騁瞅見那只顫巍巍地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沉默地盯了它一會。楊濂被這番沉默驚醒,屈辱地要抽回手,此時謝允騁卻竟垂頭貼上了那掌心輕輕一蹭,然后親昵地叼住指尖,稍溫柔地抱著人弄。 楊濂不知自己該作何反應(yīng),他大腦一片空白,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潤濕了凌亂的鬢發(fā)。 他第一次來到這里時,手里還牽著剛成年的楊賜。楊賜剛從病床上起來,裸露的手和臉上還印著傷疤,而他的雙親則已經(jīng)雙雙犧牲在了一場爆炸里,他便只能由舅舅楊濂撫養(yǎng)。 楊濂不過二十幾歲,根本照顧不起一個少年,他只能向生活在石睪縣的好友求助,并最終走進了謝允騁的家門,站到了對方面前。 謝允騁低頭打量著身前朋友推薦來的清秀雙子仆人,面色冷淡地把楊濂的身子揉摸了一遍。 楊濂咬著唇忍受被摸乳、被揉臀的難堪,一直垂眼默默承受。當(dāng)謝允騁伸手解開他的衣服扣子時,他才終于難忍恐慌地抬起頭,想拒絕,卻又瞬間被此身境地所打斷脊梁,最后只是強忍著顫聲說:“我給你弄,怎么弄我都行,但不要當(dāng)著我侄子的面……” 謝允騁卻冷笑:“你又沒什么好摸的地方,你憑什么讓我cao你?”他惡劣地掐住楊濂的rutou,“我在檢查你是不是個干凈東西?!?/br> 他以為自己是個借機賣身體的臟玩意。楊濂屈辱地閉上眼睛。 那雙手在楊濂身上仔細巡邏了一遍,還扒開雛屄檢查里面是否新鮮。 楊濂只得仰起頭紅著臉喘息來強忍體內(nèi)的快感。哪怕被插屄的快感已然逼得自己雙腿抽動,楊濂也壓根不敢看在自己yindao里攪弄的謝允騁,更不必說阻止對方的侵犯。 好一番插弄后,謝允騁才抽出裹滿陰液的指,滿意地摸了摸楊濂的陰阜和yinjing,他語氣略帶欣賞地評價:“可以,很嫩,你留下來吧。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我家的新仆,負(fù)責(zé)整理我的臥室和打掃衣帽間?!?/br> 楊濂想向謝允騁道謝,然而他正裸著身子癱在床上喘息,身下的屄仍沒合上嘴,還在翕動著往床單上流著陰液,只得作罷。 謝允騁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楊濂捂住自己被弄過的屄,暗嘆以后終于能有稍安定的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