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烏救他的時候他正被人按在地上準備侵犯，連烏當時還留了那人一命，問他，＂這人你認識嗎？＂

    莫問睜著冷漠的眼睛搖了搖頭，否認了養(yǎng)育自己十幾年的這個男人的關(guān)系。

    母親是個妓女，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他悄悄揣進了肚子里，經(jīng)期不調(diào)的第四個月才得知自己孕育了一個生命。

    她這輩子做過最溫柔的一件事就是把莫問生了下來。莫問男生女相，骨架子細小，但是他總的還是很皮實。

    母親白天在家睡覺，莫問出去當小工，晚上母親的夜場，莫問就在家洗衣做飯。

    直到有一天母親帶了個男人回來。

    莫問跟他對視上，男人刻意掛起友善的笑，莫問比較早熟，他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洗盤子，若有所感的皺起了眉頭。

    兩個人滾過幾次床單后順理成章扯了結(jié)婚證。

    母親不想干作陪這樣的下賤活了，打算找家商場去賣賣衣服首飾什么的，她嘴甜會說話，提成也能拿不少。

    男人全無在乎，只要晚上母親把他伺候舒服了，什么樣都行。

    莫問一直沒讀過書。

    他從母親的燈紅酒綠中早早就介入了社會和成人的生活。

    直到那天母親夜班。

    那個男人把他壓在身下面，捂在被子里從背后伸手去揪他小雀兒，＂真可愛，自己玩過嗎？＂

    莫問嗚咽著求饒，男人用短小腥臭的jiba鑲在他繃緊的臀丘縫溝中做臀交。

    ＂不…不要?。?/br>
    ＂很舒服的，你長這么sao，可不就是讓人cao的嘛。＂

    第一次他仿佛被劈成了兩半，渾身哪里都撕裂開guntang腥臭的血液。

    他太弱小了，去無可去，逃無可逃。

    他最后一次反抗，那天男人照樣拿他身體泄欲，被母親抓了包，她怒不可遏上前質(zhì)問，男人一把抓著頭發(fā)摜在墻壁上，母親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自己一直容忍的邋遢男人，難以想象他居然這么多年都在私下持續(xù)這種禽獸的行徑。

    男人掐著母親的脖子抵著墻讓她接受，＂你跟你兒子一路貨色，都離不開男人的jiba，一cao渾身直噴水。＂

    母親被掐的出氣多進氣少，眼淚連串的淌下來。

    嘴里還喊著莫問的名字，＂對不起，對不起…問問…是mama對不起你。＂

    莫問隨手抓住一只煙灰缸要開男人的瓢，一下就被男人揮開。

    力量太懸殊了。

    男人惡狠狠地對莫問說，＂你再跟我鬧騰，我就弄死你媽。＂

    莫問終于，對這個無望的世界妥協(xié)了。

    直到他母親最后郁郁而終，這個禍害都還遺留著千年。男人把已經(jīng)出落得身高腿長，骨rou勻亭的莫問抱在懷里，男人強迫莫問套了件特別短又寬松的褲子，里邊真空。

    隨著莫問的拔節(jié)生長，男人貼在莫問身后顯得又佝僂又猥瑣。

    莫問支著陽臺抽煙，男人褪下他后半截短褲，前邊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丑陋的小jiba從會陰插進莫問寬松的褲管，每一次都頂在莫問柔軟的囊袋下方。

    莫問被干壞了，他性器幾乎從未勃起過。大腿rou和那根白凈的東西一起隨著男人的撞擊胡亂顛簸甩動。

    過于色情。

    褲腿下莫問若隱若現(xiàn)的guitou馬眼翕張著。

    他想尿。

    不一會兒就激射出長長的尿柱。

    ＂嗯？我還沒插呢，你就噴了？臟東西這么迫不及待了嗎？＂

    說著一指扯開他被過度使用的xue眼，把合攏的地方拉成一條長縫，舉著長rou猛貫而入，松弛下垂的紫黑色囊袋故意甩的極為夸張，每拍一下yindao就掐著莫問的腿根rou向內(nèi)擠壓一下，一時間爽的男人直喊婊子sao貨，jiba也鉆的更用力了。

    莫問跟著擺胯的動作把自己的性器抵在墻上輕輕蹭動，粗糲的疼痛讓他的精神無比清醒。他看著陽臺下翻找垃圾桶的野貓，甚至有一瞬間也想跳下去。

    連烏不耐煩的打斷了莫問的發(fā)呆。長臂撈走莫問的腰，把他拽到身后。

    連烏是使刀的好手，手腕翻轉(zhuǎn)起來干脆利落又讓人眼花繚亂。他在男人的求饒聲中一刀刺穿男人的心臟。

    男人最后死的時候嚇得屎尿橫流，掃盡了他這輩子僅存不多的顏面。

    莫問看著男人狼狽的樣子，覺得自己似乎卻沒有解脫。

    長時間的禁閉和性虐讓他與社會脫節(jié)，匆忙要一步跨進他未知的世界，他恐慌的有點發(fā)抖。

    他甚至以為主動張開腿，就是世界的法則。

    體檢員是個雷系異能者，他在貫穿莫問時，用細小的火花鞭撻莫問的體腔，莫問被cao得前后都噴了水，體檢員抓著他修長的腿射了三次，肚腹都鼓脹起來，這才終于草草結(jié)束把他扔在了淋浴間。

    連烏在外面抽了很久的煙，等里面動靜都停了才走進來。

    扭開花灑，連烏開始目不斜視的洗澡。

    莫問側(cè)趴在地上枕著手臂看著連烏，認出是救他的那個人，他神態(tài)乖乖巧巧的，像個沒長大的小孩。＂有點痛。＂

    連烏停下搓澡的動作，轉(zhuǎn)過身看他，＂我看你主動騎上去的，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莫問很疑惑，似乎不明白和他自己想不想要有什么關(guān)系。＂他說他要干我屁眼，我就張開腿了。＂

    連烏意識到，這個比他只矮半個頭的青年似乎心智有些欠缺，他有些頭疼。

    隨之涌上來的還有后悔，他之前應該阻止他們的。

    連烏揉了揉自己打了泡的頭發(fā)，用水迅速沖掉。

    他走過去，用粗糙的手掌攫住莫問白皙的大腿，莫問順從的分開，把媚紅外翻還吐著精沫的xue眼湊到連烏腰下主動邀請，性器纏著連烏浴巾下的鼓脹三長兩短的曖昧蹭動。

    連烏抓著莫問半長不短的頭發(fā)打斷他，＂不對，這個時候你應該關(guān)上腿，先沖我臉上來一拳?。?/br>
    連烏臉破相的時候囂張又滿意的笑了，他舔了口被打破的嘴角，慢悠悠退開。

    莫問盯著連烏柔軟猩紅的舌尖蜻蜓點水流連過流血的傷口，他心臟突然收緊，猛的抽搐了一下。

    莫問半遮半掩的夾緊腿，想把半抬頭的性器悄悄藏起來，連莖身上的青筋都在隨著心跳跳動。

    他竟然有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