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有弱攻被日情節(jié),發(fā)小攻,回憶,弱攻黑化開始)
男人就像個吸血鬼,靠兒子養(yǎng),還要干兒子的身體,莫問跟男人置氣,主動接手了其他店員的夜班工作,就是不愿意回到那個讓人徹夜難眠的牢籠。 餐廳的風鈴像催命一樣響了四五聲。 男人那可怖油膩的臉又陰魂不散的出現(xiàn)了。 是威脅,是對他空氣中稀薄氧氣的透支。 同事熱情的迎上去問男人想吃什么。 男人不懷好意的視線巡過同事的屁股和雙腿,然后要了個包間。 "我要那個男的給我服務。" 男人指著莫問點名。 莫問跟進包間,"…你帶錢了嗎。" 男人夸張的反問,"你怎么跟爸爸說話的?" 男人酒足飯飽在店外等他,莫問從泥濘的桌子上慢吞吞的爬下來,換掉臟掉的衣服,又在柜臺前留下近半個月的薪水。 路燈下,莫問低頭看著佝僂的男人,一輛車轟鳴著駛過,莫問手指似乎微微動了一下。 男人突然嚷著說腿疼,要坐車。 莫問一下子找回了神智,他把胳膊背到背后。 這地方偏僻,哪來的車坐。 "嘿,那兩個人在干嘛?啊…兩個都長得好辣。" 莫問一聽就知道老男人腦子里在幻想些什么東西,但他還是忍不住循聲看去,只見兩個男人在街道邊就打了起來,旁邊停了一輛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車,莫問不懂車,就是覺得挺大,又好看。 扎著馬尾的那個被另一個男的壓在車前蓋上,上方的男人明明占據(jù)了上風,卻仿佛被囚困的野獸,他聲嘶力竭道,"胡雀,你把我妹帶到哪去了!她喜歡你的,你究竟知不知道!" 胡雀沒有被絲毫動搖,如果說對方是火山,那他一定是死寂的海水,他緩緩道,"連烏,那我喜歡你,你究竟知不知道?" 莫問居然生理性的涌起了厭惡,喜歡,那是什么東西? 連烏深吸口氣,用手背胡亂擦了擦臉,"別說了,明天就是我訂婚宴。胡雀,我的確回應不了你什么,但是你有什么直接沖著我來,別碰我meimei。" "好啊,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把你meimei還給你。"胡雀仿佛面部神經(jīng)癱死,他說的任何話都很平淡,臉上也不具備任何表情。 "胡雀?。?/br> 胡雀捧著連烏的臉,"我可以加碼哦,你的女朋友也在我手里,現(xiàn)在你可以開始決定她們的生死了。" 鈴聲響過漫長的三十秒,無人接聽,連烏扣斷了電話。 胡雀是認真的。 兩人是從小長大的發(fā)小,連烏太清楚胡雀了,他真的說到做到。 連烏也仿佛從來沒有看清過這個人。 胡雀試探性的將舌尖舔上連烏的嘴角,像個優(yōu)秀的獵手一樣邊觀察著連烏的神態(tài)動作,邊舔進了連烏的繃緊的唇縫里。 "我還能拒絕你嗎?胡雀,你別后悔。" 然后連烏主動張開了緊閉的牙齒粗魯?shù)匕押傅纳囝^含了進去。 胡雀的吻特別笨拙難纏,他迫不及待摟緊連烏的腰想要打橫抱起,連烏下意識避開了,胡雀一瞬間撤離了所有溫情,沉默著看他,“這算第一次拒絕,事不過三?!?/br> 莫問遠遠看著桎梏連烏的那雙鐵臂,忍不住打量起身邊這個老男人,他們都是籠中鳥,但是憑什么那個連烏能比他多擁有一份感情呢。 他想著想著就忍不住扶著燈柱在街邊吐了起來。 那邊連烏似乎想通了,他冷笑一聲回擁過去,胡雀輕松把這個一米八好幾的男人抱進了懷里,他向著一直窺視的莫問一行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眼,自言自語道,"你們看這么久,他好看嗎?他當然好看。這輛車他以后沒機會用了,不知道會被哪些小老鼠偷走呢。" 胡雀語氣里帶著對貧窮的蔑視。 但作為當事人的兩個都不在意。 老男人欣喜若狂的撿起地上故意遺落的車鑰匙,而莫問的視線一直落在胡雀懷里的那個男人臉上,嘴比自己飽滿一些,抿起來有一點不近人情,鼻子好挺,脖子的線條也很利落,感覺很好折斷的樣子。 老男人一把把他推進車里,"這么寬敞,我們快試試…那兩個賤貨長得可真不賴,我看一眼臉就硬了,我要是有錢有權,我就讓他倆光溜溜抱著,翹著屁股,我一會兒插插上面那個,一會兒再給下面的松快松快,插得他倆邊喊爸爸邊噴水為止,要是他倆也想玩玩對方,我這個好主人也是可以勉為其難答應的。啊,cao起來肯定爽上天了,sao貨,你倒是把屁眼夾緊啊。" 莫問雙腿夾著男人的腰,目光落在胡雀漸行漸遠蕩起的馬尾上,他們交配的時候,那馬尾會纏著那個叫連烏的身體嗎。 他又會和自己一樣在暗無天日的臭水溝里一起腐爛惡臭嗎? “你個小蕩婦突然間在興奮什么?差點夾斷我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