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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囚禁了霸凌我的人在線閱讀 - 傷疤

傷疤

    完成一個里程碑,回到家本想好好放松一下,他也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剛進(jìn)家門卻看到仇凌一臉寒氣地坐在餐桌上,身上還穿著個可笑的圍裙。一桌菜中間竟然還擺了個小蛋糕。

    阮家貝沒管他抽的哪陣風(fēng),繞過他徑直走向蛋糕,用手挖了塊奶油放進(jìn)嘴里舔了舔。

    “給我的嗎?”他吃完了才問,斜靠在桌子上隨意地看著他,嘴角還沾了點(diǎn)奶油。

    仇凌氣急敗壞地想,阮家貝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他今天特地準(zhǔn)備了一桌飯菜慶祝他考完,結(jié)果等了三個小時還沒動靜。關(guān)心則亂,他又騎著個自行車到處亂兜,又怕自己在外面時人已經(jīng)到家了,他腦子里亂哄哄地想是該給他買個手機(jī)了。結(jié)果回到家發(fā)現(xiàn)還是沒人,急得剛想報警時聽見樓下有動靜。一輛輛賓利停在他們家門口的超市前,他還感到奇怪,這種車怎么回來他們這種小區(qū),看著格格不入,仇凌想不會又是哪家老板包的二奶,剛想揶揄地吹個口哨就看到他弟弟從車上走了下來。

    仇凌臉都綠了,沒想到車上又下來另一人抱了他,還抱得難舍難分??辞鍖Ψ揭彩莻€小屁孩而不是什么油膩中年男后他稍微放心了下,但還是很不爽。

    阮家貝沒管陰云密布的他,自顧自地吃著那個蛋糕,真好呀,生日都沒這個待遇。然而該發(fā)的難還是不會少。

    仇凌到底忍不住了,問道:

    “他是誰?”

    “哪個他?”

    “你說呢?”

    “你看到了,”阮家貝平白地說,“一個學(xué)弟而已?!彼a(bǔ)充道。

    “哪個學(xué)弟?怎么從沒聽你說過,他為什么送你回來?”

    這一連串問題聽得他差點(diǎn)笑出來,他們什么時候過問過彼此的生活了?

    阮家貝沒理他,自顧自地吃菜。

    仇凌氣得不行,但畢竟是慶祝他大考完的晚上,他不想打人,就憋著一肚子火上樓了 。

    阮家貝只當(dāng)他大姨夫來了,最近發(fā)生了一件比較重大的事,說起來有些搞笑。

    去年仇凌在他大姨的意思下填了個入伍申請,那時候他大姨看他成天晃蕩也不是個事兒,還不如先去部隊兩年,改頭換面,每個月還有個工資拿拿。但石沉大海了,沒想到時隔一年來找他了。彼時仇凌已經(jīng)沒有那個想法了,他剛在一個公司面試成功,要去當(dāng)實(shí)習(xí)生,過一陣子就要正式上班了。

    可是填了入伍申請后就必須去體檢,體檢合格了如果不入伍那就是違法行為了。國家今年比較缺人,就把去年的這批人又動員出來了。

    仇凌為這件事上火,嘴角旁都生了個燎泡。

    阮家貝也不想去觸他霉頭,吃完飯就回自己的小房間睡去了。

    另一邊的仇凌還在生悶氣,他看阮家貝還不上來,也不想管他,找朋友開黑打了把游戲,對面罵的震天響:“要死了要死了,老仇你他媽是個刺客不是奶媽啊我cao!”一連輸了好幾局,他也覺得自己狀態(tài)不行,也不想在排位賽上坑隊友,在罵罵咧咧聲中下線了。

    兩個小時都過去了也沒看他上來,仇凌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桌上被收拾干凈了,樓下的燈也熄了。阮家貝直接睡下面了。

    不上來就不上來,仇凌慪著氣也關(guān)了燈,躺在床上準(zhǔn)備刷刷手機(jī)就睡。卻看到樊佳佳給他發(fā)來張圖片,沒有臉,但是從那對奶頭上看得出是她。那是一張被黑色皮革捆綁在椅子上的照片。那皮革縱橫交錯,緊緊地綁住她的身體,一些白白的皮rou被勒得凸出來,那對rufang從空隙里露出來更顯得碩大。這黑白相間的畫面有種凌虐感。

    緊接著樊佳佳發(fā)了一句:“老公最近都不回我微信了~”

    仇凌最近對她很敷衍,基本上都是對方好幾條他回一句,有時候甚至都不回,打字最多的都是出來打炮的時候發(fā)的“你在哪個房”“我到樓下了”之類的。他在自己性欲最旺盛的年紀(jì)里,但每次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時,阮家貝根本不讓他cao進(jìn)去,光是在外面蹭蹭都叫得要死要活的。他最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看到他那弟弟哭就心疼。

    他看著照片,發(fā)了句:“不錯?!?/br>
    那邊馬上就回了:“老公喜歡這種的呀?”

    “這種是什么?”

    “捆綁py呀。算SM的一種~”

    他把伸進(jìn)褲襠里,果然自己的小兄弟已經(jīng)勃起了。他飛快地擼動著yinjing,想象著阮家貝被綁起來任他予取予求的樣子。在射精的一瞬間腦子里閃現(xiàn)一片白光,他意識到,自己為什么不能這么做呢?

    暑假正式開始了,他心想著出去找份工作,畢竟要攢接下來的學(xué)費(fèi)和生活費(fèi)。他出去轉(zhuǎn)了一圈,看到小區(qū)門口有張貼請家教的廣告,內(nèi)容是初中生數(shù)學(xué),一小時一百。他打了電話過去問,對方不太滿意他初中畢業(yè)的身份,但知道他的成績排名以后松口了,阮家貝說比起大學(xué)生,自己剛經(jīng)歷過初中更能體會學(xué)生的癥結(jié)所在。談妥后那邊家長還是降到了塊每小時八十,不過也能理解,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

    離開了電話亭,他去附近的數(shù)碼商城里淘了個幾百塊的安卓機(jī),性能不怎么樣但是便宜,反正他最多就拿來聯(lián)系人而已。

    生活壓力繁重,他不想在高中的時候經(jīng)濟(jì)方面再依靠別人了。僅憑一份家教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他又在小吃街找活干,但都說年齡不滿16歲還是童工,不讓上。最后在巷子里找到一家炒菜店愿意收他在后廚當(dāng)洗碗工。

    忙了大半天他趁著夕陽回家,他早上聽仇凌和他媽的對話,大概意思是他二叔那邊情況穩(wěn)定了,過陣子可能就會回來了。如果這樣的話仇凌就不敢再這么肆無忌憚地猥褻他了。

    雖然這段時間他對他可以說是很好,但阮家貝始終不愿正視,這段關(guān)系本來就是畸形見不得光的。再說,仇凌只是個下半身動物跟隨本能而已,他絕不相信對方喜歡自己,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那天的落日如同熔金一般照耀著這個城市,讓一切都顯得恢弘而壯大。他的步伐難得地輕松起來,他終于可以離開這個家了,他難得地感受到了成長的好處。接下來他就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去生活,而且他也相信自己是絕處逢生的花。

    回到家發(fā)現(xiàn)一片寂靜,仇凌可能出去玩了吧,這讓他心里更加雀躍起來,終于能完完全全地一個人待著了,他甚至哼起了不知名小調(diào)。他想等會兒把衣服洗好以后就倒上一杯冰水,吹著電風(fēng)扇在房間里拼樂高。那還是之前別人送給仇凌的禮物,但他沒耐性就丟給自己了。他其實(shí)挺喜歡拆裝類的東西的,可以專注好幾個小時,看它們從零散的部件一點(diǎn)點(diǎn)成型,就像他按部就班的人生規(guī)劃一樣,這種確定性讓他安心。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阮家貝根本沒注意到身后的腳步聲,那腳板踩在樓梯上發(fā)出的“踢踏”“踢踏”聲如同命運(yùn)的時鐘走向下一個秒針,將帶來讓他銘記一生的痛苦回憶。

    “你回來了。”

    阮家貝嚇了一跳,他看到仇凌逆著光,看不清表情。但這氣氛有些不同尋常。

    沒等阮家貝回應(yīng),他就走向他,步伐并不快,一個下蹲就將他扛在了肩上。當(dāng)余光看到肩膀上這個圓潤的屁股時,他的yinjing立刻就充血了。

    阮家貝驚慌地掙扎起來,仇凌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厣蠘翘莅阉拥酱采稀?/br>
    他這時才顯示出一絲迫切來,猴急地脫掉阮家貝的外褲,露出里面淺色的小內(nèi)褲出來,他目光沉沉地看向里面那個凹陷的陰影。他沒有任何猶豫地扒開那最后一道防線,舔上了那個他朝思暮想的溫柔鄉(xiāng)。

    “啊啊啊——仇凌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還沒洗澡…”阮家貝難受地用腿蹬他,被對方大手一抓,牢牢地控制住。

    他在外面走了一天,流了很多汗,悶?zāi)敲淳媚抢镂兜揽隙ú粫谩?/br>
    仇凌卻像毒癮犯了似的死命嗅著他的私處,一邊道:“…嗯!聞著是比平時臊點(diǎn),但我喜歡!”

    他張著嘴,用整個舌頭上下舔舐的他的小逼,像是要把舌頭每一寸地方都沾上小逼的味道。之前看過什葉派的信徒回去親吻舔舐法蒂瑪圣陵的門,仇凌的專注癡迷地表情簡直就像在朝拜,這種聯(lián)想讓他感到一陣隱晦的興奮。

    阮家貝被舔得暈乎乎的,他能感覺他下面的那張小嘴也在貪吃的一張一合,吐著yin水。仇凌知道他來感覺了,熟練地用手去夠他衣服下sao乎乎的奶頭。阮家貝被兩邊夾擊地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他的yin水像是流不完的小泉似的,不斷涌出,仇凌貪婪地吸著,像是什么瓊漿玉露一般發(fā)出滿足的喟嘆,并試著將舌頭伸到他的yindao里面……

    感受到外力的入侵,xiaoxue下意識地收縮著,像是阻撓,又像是欲拒還迎。

    仇凌發(fā)出難耐地低吼,他脫掉褲子,露出已經(jīng)被頂成一個高高的包的白色內(nèi)褲,內(nèi)的頂端已經(jīng)被前列腺液濡濕了,顯示出一塊圓圓的透明。

    阮家貝尷尬的避過頭,他不是沒見過仇凌的yinjing,但是從來沒有這樣鮮明生動地在自己面前勃起,他實(shí)在難捱時也不過在黑暗中蹭自己那個地方。

    仇凌湊近他,用他鼓脹的胯下去蹭他的臉。阮家貝在驕陽下走了一天,白皙的臉有點(diǎn)被曬紅,現(xiàn)在更是紅的像滴血??此麆e過頭去,仇凌覺得有趣,低笑一聲。他慢慢撥開自己的內(nèi)褲前沿,他的大jiba一下子彈到了阮家貝的臉上,發(fā)出了沉甸甸的聲音。

    阮家貝臉上也沾了他的前列腺液,水亮亮的,他低垂的眼睛有著隱隱的淚光,看得他更加興奮。

    他的jiba在他臉頰上逡巡了一會兒后,慢慢轉(zhuǎn)向他的小嘴,他在那豐潤的嘴唇上蹭了了蹭——阮家貝當(dāng)然不會張嘴的,他的嘴唇緊閉著,眼神抗拒又倔強(qiáng)。

    沒事,夜晚還長。仇笑了笑。

    他半跨在他身上,用自己的rourou蹭著對方的奶頭。

    “啊——”阮家貝難耐地發(fā)出了貓一樣的呻吟,他從沒這樣玩過,這根被手弄又不太一樣。對方的性器官濕滑的蹭在自己的奶頭上,即便羞恥,他還是要承認(rèn)自己爽得頭皮都發(fā)麻了。

    他剛剛別過臉沒看仇凌的那話兒,現(xiàn)在這個角度卻是想不看都不行的,仇凌的rou其實(shí)長得很好看,應(yīng)該有18cm,又粗又壯,青筋蟠虬。包皮簡直像割過的,完美地露出深紅色的飽滿guitou。

    這本是應(yīng)該讓所有女人尖叫的jiba此時卻在玩弄著自己的弟弟。

    阮家貝的目光有些迷離了,他的腿都軟了。他感到仇凌的手在摸自己的陰蒂,又酸又麻,直到他感覺那熟悉的異樣——仇凌的rourou抵住了他的xue口。

    他一下子慌亂起來,像只砧板上的魚一樣扭動著,希望脫離他的鉗制。

    仇凌卻像是眼紅了,這種感覺太舒服了,他感覺xiaoxue仿佛有股吸力,在邀請他進(jìn)去。他幻想著自己的jiba被密不透風(fēng)包裹起來的那種感覺,感覺整個靈魂都要升華了。

    他不是沒cao過逼,但那些逼都比不上眼前這個,精致小巧的雙性人的rou逼。

    他開始慢慢往里推進(jìn),這種感覺并不好受,畢竟還是處子之身,緊致的小逼夾得他很疼。

    阮家貝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他推著他,就像快溺死地人抓住最后一根繩索一般大力 。

    “…仇凌,你快停下,我們不能這樣…”他激烈地叫道。

    他的內(nèi)心痛苦萬分,誠然他也在這長久的玩弄下也產(chǎn)生了rou體快感,但他自欺欺人地認(rèn)為只要不進(jìn)那個洞,他們就沒有任何痕跡,就像沒被刻章印過一樣。他不想和仇凌發(fā)生實(shí)質(zhì)的luanlun,至少多年以后回憶起來,還可以說只是對彼此rou體的好奇。

    只要,不進(jìn)那個洞,不要讓他的xue被撕裂開來。

    他的人生已經(jīng)如此了,他有個畸形的身體不代表他想擁有一段畸形的關(guān)系。他不想這件事成為自己畢生的灰暗污點(diǎn)。他近乎掩耳盜鈴地想到。

    求你,千萬不要。自己被表哥cao了逼,如果這樣他愿意死,可是投胎后自己會更好嗎?

    他看到桌角有把剪刀,他的眼睛里有一絲決然。

    仇凌已經(jīng)昏了頭,這時他感覺眼前白光一閃,在腦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手已經(jīng)過去阻止。

    阮家貝竟是想刺向自己的脖子。

    剪刀的尖已經(jīng)生生抵住他的脖頸,甚至已經(jīng)凹進(jìn)了皮rou。那力道竟是絲毫沒減弱,看來他是下了決心的,仇凌一陣膽寒,在他的借力阻撓下,剪刀減輕了力度。但電光火石下,那鐵韌居然順著臉頰劃過去了。

    血一下子流了出來,眼看他的衣服都紅了,阮家貝也嚇愣了,張大著瞳孔一動不動,顫抖地被他抱在懷里。仇凌心神亂了,手也直哆嗦,不知道動脈有什么受傷,他趕緊打了120。

    在醫(yī)院的路上仇凌趕緊頭皮發(fā)麻,耳膜也仿佛被白噪音給吞噬了。他難以想象如果自己沒有阻攔,阮家貝的血會不會已經(jīng)把床墊浸濕了。靜脈的血是紫色的,會先流出來,然后噴涌出來的是鮮紅色的動脈血。他會被這紅紅紫紫的顏色包圍在中間,抱著一個流干的軀殼。他仿佛看到阮家貝突然抬頭,用已經(jīng)扭曲的臉對他微笑道:“你滿意了嗎?”然后給他看脖子上那個血淋淋的洞。

    仇凌像是行尸走rou一般地跟著醫(yī)護(hù)人員走進(jìn)醫(yī)院,直到醫(yī)生皺著眉頭將他喚醒。

    “脖子上只是表層皮脂和毛細(xì)血管破裂,沒有傷到動脈。相比較臉頰上刺得比較深,要做好留疤的心理準(zhǔn)備?!?/br>
    醫(yī)生在細(xì)密地縫針,那道傷痕一直蜿蜒到顴骨,眼前這個孩子原本長得很秀氣水靈,有了這道疤多了一絲陰鷙,真是可惜了。他行醫(yī)多年,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人為而不是意外。天天坐診下來的病人那么多,聚眾斗毆的青少年多了去了,他無心去過問人家的愛恨情仇。但還是責(zé)怪地看了仇凌一眼,道:“打架也要有個分寸,你看你這樣一下,把人家一生都?xì)Я耍每吹囊缓⒆右院竽樕弦攤€疤。”

    仇凌有些訕訕的,但也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阮家貝安安靜靜的坐在那一言不發(fā),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任由針線在臉頰上穿縫。

    這么一折騰下來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了,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在一陣微妙的沉默里。

    “你餓嗎?”仇凌打破了這種沉默。

    阮家貝愣了一下,安靜地?fù)u搖頭。他想如果不是仇凌擋了一下,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死了。縱然他恨仇凌強(qiáng)暴他,縱然仇凌是這一切后果的始作俑者,他心底還是感激阻擋了那一下,不然他已經(jīng)不可能坐在這里了。很難說他對這輩子有什么快樂地回憶,但他還這么年輕,有無限的抱負(fù)。他其實(shí)也不想。

    這種劫后逢生的感覺讓他感到不真實(shí),并且后怕。

    同樣感到劫后余生的不止他一個人,仇凌感覺自己的魂都沒了。他走過去緊緊地抱住阮家貝,對方可能也是懵了,竟然回抱了他。他把臉埋在自己的胸膛,輕輕抽噎著,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前襟濕了。仇凌一下一下?lián)崦暮竽X,抬起那張啜泣的小臉,看到他整張臉都哭得濕淋淋的,那個猙獰的傷口還盤踞在臉頰上。他難以形容自己的感受,只發(fā)覺心口又酸又疼。阮家貝看著他,那黑色的眼眸深不見底,就像一個依托浮木的人卻不敢上岸一樣,寫滿了不信服,卻又躍躍欲試。

    他吻上了那張失去血色的小嘴,感覺對方也緩慢地在回應(yīng)他。在這個不開燈的客廳,他們緊緊擁抱著唇舌交纏著。這是一個毫無立場,又不帶色情的吻, 雙方默契地沒有打破這微妙的平衡。

    末了,他聽到仇凌嘆息一般道:“你放心,哥哥以后不會再那么對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