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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暴力不合作之陰差陽錯(忠犬受)在線閱讀 - 第63章 易安,過來,親親我

第63章 易安,過來,親親我

    為了把江易安從訓練營弄回來,剛清醒過來、勉強能把話說利索的裴煬就跟他哥大鬧了一場。

    其實也不算鬧,畢竟當時裴煬說話連氣兒都接不上,在外面敢捅天掀地的裴大少對他這糟心的弟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輕不重地訓了裴煬幾句也沒訓明白,說多了又怕好不容易醒過來的裴煬再厥過去,天大的火兒也不敢發(fā),最后捏著鼻子松了口,讓訓練營把那個混賬的江易安給送了回來。

    明明在昨天,江易安剛聽到了裴鋮準備把他公開處刑的判決,他以為他這輩子再也見不到裴煬了,誰知道人都已經被拉到了訓練場的高臺上,處刑的師傅剛把他綁了一半,營主那邊就下令放人了。

    說是三少醒了,要見他。

    他心情大起大落,十五天的RZ07誘發(fā)劑幾乎熬干了他的心血,從刑臺上下來的時候根本沒有一丁點力氣,完全是靠著處刑師傅的拉扯才勉強能站住。

    因為裴鋮有令在先,讓訓練營把江易安收拾出個人樣再送回來,他在訓練營里任人擺布地被刮了胡子洗了澡,換上了齊整的襯衫長褲,甚至有女醫(yī)生從自己那里拿來了一瓶粉底,替他遮了遮臉上掌摑留下的印子和眼底熬出的烏青,他被喂了些能夠在短時間內補充體能的藥,而在上了飛機之前,江易安自己又跟醫(yī)生要了兩針腎上腺素。

    他昏睡了一路,飛機落地的時候,鎮(zhèn)痛藥混著營養(yǎng)劑的輸液剛好打完,他活動了下身體,感覺軟綿綿的四肢好歹攢出了點力氣,就拿出腎上腺素給自己打了一針。

    他竭力把自己偽裝到最好的狀態(tài),除了瘦出了骨相以外,遠遠地看上去,幾乎與平時煜星娛樂的那個談笑風生的江總無異。

    他不想讓裴煬看見自己虛弱不堪的樣子,只是人到了醫(yī)院之后,總有人看著他覺得扎眼。

    裴鋮坐在裴煬的病房外,看著被自己的保鏢帶上樓來的江易安,瞇著眼冷笑,“你活得還挺好。”

    林疏遠遠地坐在了他的斜對面,長發(fā)披散著,環(huán)抱著手臂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聽見這邊的動靜,連眼皮兒都沒動一下。

    江易安的目光落在病房虛掩著的門上,他急切地想看看裴煬到底怎么樣了,但也知道自己還是戴罪之身,抿住了嘴唇,作勢就要在裴鋮面前跪下來。

    沒想到膝蓋剛曲了一下,就被裴鋮抬腳抵住了——

    “別跪我,滾進去。記著,裴煬再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把你碎尸萬段。”

    裴氏少主冷冽刀子似的警告只換來了江易安淺淺地彎腰一禮,他急切地走到病房前,卻近鄉(xiāng)情怯地不敢進去,在裴鋮不耐煩地準備讓人把他架進去之前,他終于小心地推開門,盡量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在裴煬徹底醒過來的第二天晚上,在幾乎是生離死別的半個多月后,江易安終于再度見到了這個曾經為他擋了一發(fā)致命子彈的主人。

    裴煬的精神比昨天好了不少,只是鼻子下面還放著氧氣管,身上各種生命體征監(jiān)護儀器也都還連著,醫(yī)生不讓他起來,他自己也沒力氣亂動,他原本不知道在盯著什么看,聽見腳步聲就循聲轉過頭,看見江易安的時候,沒有血色的唇勾起了笑,“我剛才在掐表,你在外面磨嘰了快三分鐘?!?/br>
    跟江易安不一樣,這大半個月裴煬基本上是完全昏睡過來的,他不知道自己挨了一槍之后有多兇險,也不知道在搶救室里醫(yī)生跟閻王搶了幾回人,他人事不省,腦子里沒有滄海桑田人世變幻的滄桑感,甚至沒有太多劫后余生失而復得的慶幸,最清晰的記憶只停留在這一切發(fā)生之前,他與江易安在燒毀的車子燃起的烈烈大火前,那個緊緊的擁抱。

    看著江易安好好地站在這里,他心滿意足地對傻愣在不遠處的那人招招手,“易安,過來,親親我?!?/br>
    就這么仿若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一句話,讓江易安的眼淚差點落下來。

    他其實也不是不想往前走,只是一進來看見滿身都連著各種儀器,躺在那里一動不能動,眼見著也瘦了不止一圈的裴煬,就沒法再往前挪動步子了。

    ——他長這么大,什么罪都遭過,卻從來沒體會過這么徹骨的心疼。

    仿佛有人撕開了他的胸腔攥住心臟狠狠地擰了幾圈似的,他從心口一直疼到手指尖,疼到雙目赤紅,疼到沒法走路。

    他效忠裴氏,忠于主人,他向來把自己當成一個沒感情的工具,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一天,他的主人會讓他這么心疼……

    他連指尖都在顫抖,裴煬慣常帶著點命令似的撒嬌語氣像是個魔咒,輕而易舉地套在他身上,讓他遵從著下指令的人,本能地走近。

    ——他甚至滿心滿眼都是裴煬,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邁步的時候,居然是同手同腳的。

    裴煬看他這個木愣愣的樣子就想笑,但一笑就忍不住地要咳嗽,怕他擔心,裴煬把笑強壓了回去,在他走到病床前的時候,輕輕勾住了他的手。

    四目相對,裴煬是夙愿得償?shù)臐M足,江易安卻是失而復得的慶幸。

    他顫抖著俯下身,既不安又小心地,試探著去親裴煬蒼白的嘴唇,嘴上干裂的皮在從機場到醫(yī)院的路上,被江易安自己啃掉了,嘴唇上薄薄的一層新皮柔軟嫣紅得不可思議,顫抖地落在裴煬干燥的嘴唇上。

    這個吻仿佛傾注了無數(shù)連江易安自己都說不明白的情感,他動作小心翼翼,內心卻仿佛經過了一場山呼海嘯,他甚至不敢看裴煬,更不敢深究自己心中那早就已經不受控制的情愫,他逃避地閉上眼,被裴煬抬手摟進了懷里。

    裴煬也閉著眼睛,他甚至舍不得加深這個單純的、羞怯的吻,兩個人的唇瓣輕輕貼著,他撫摸著江易安的后背,沒什么力氣的手指在他背脊上輕輕掐了兩把,他的嘴唇輕輕擦過江易安的唇瓣,像蝴蝶的翅膀輕輕掃過,在江易安的嘴唇上帶起了一點似乎軟到了心里的癢,語氣卻是心疼地嘆息,“瘦了。”

    “裴煬……”江易安終于受不了了,他微微撐起身子,卻沒有離開裴煬的懷抱,他看著這個原本應該放肆恣意,此刻卻不得不虛弱至極躺在病床上的青年,他終于喊出了這個他在地獄般的半個月里始終都在偷偷呢喃的名字,死死攥著拳頭,悔恨不已地對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別內疚,”一滴冰涼的眼淚落在嘴角,裴煬有點被砸懵了,他鬼使神差地舔掉了嘴角那又咸又澀的液體,安撫地拍了拍江易安的后背,“我倒是覺得,我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情?!?/br>
    “主人……”

    裴煬專注地看著他,為了給江易安足夠的思考和反應的時間,他故意把語速變得更慢,和緩地、一字一句地對這根木頭解釋道:“竭盡所能保護所愛之人,這在我們家的祖訓里,是種榮耀?!?/br>
    裴煬的話與其說是解釋,倒不如說更像一種另類的表白。

    這類的話以往江易安是絕不會接茬的,但這一次,在裴煬話音落下良久之后,他卻再度小心翼翼地俯身,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吻了裴煬。

    在那蜻蜓點水卻意義非凡的淺吻之后,江易安直起身,握著裴煬的手,在他的病床邊半跪了下來。

    他仰著頭,注視著裴煬,近乎虔誠地回應他:“那希望以后,你也能給我……擁有這種榮耀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