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你得找份工作,我可養(yǎng)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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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來。 賀冕坐在從自己臥室里搬出來的那個沒椅背的凳子上,他這半天都只能半蹲著,維持不了這個姿勢太久。 他們本可以在沙發(fā)上做這件事,但這兩周來,他一直是躺在沙發(fā)上跟雌蟲逛網(wǎng)絡(luò)商城,聊臥室里該添什么東西的,并且,逛著逛著就會親起來,然后脫掉衣服,然后—— 但是今天他必須把理發(fā)這件事辦好,絕不能出現(xiàn)抱在一起,不小心把雌蟲的頭發(fā)剃掉一截之類的事,于是他挑了把最不會引起性欲的椅子,放在沙發(fā)和餐桌之間。因為在后者上也發(fā)生過許多不堪的回憶。 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賀冕的房間終于添置了大部分必需品,而江璧西那點微薄的存款也所剩無幾。他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他養(yǎng)不起一只雌蟲,哪怕是賀冕這種極其低欲望的。 不過,他也從來沒打算過要養(yǎng)雌蟲。在他的地球觀念里,養(yǎng)家本就是要兩個人一同付出的,更何況,讀書和打游戲再有意思,也不能構(gòu)成一個人的全部生活。給賀冕找份工作應(yīng)當(dāng)立馬列入提案,等下吃飯的時候就說吧! 把臟盤子扔進洗碗池以后,江璧西握住雌蟲的手在餐桌旁重新坐下,鄭重地開口道: “你得找份工作,而且得快,不然下個月咱們就吃不起飯了?!倍疾挥玫却葡x的反應(yīng),過了兩秒,江璧西就知道自己漏了什么。“別說無所謂。你總得…試著做點自己喜歡的事,而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你好好想想怎么樣?” 賀冕低下頭。他等了一會,從雌蟲沒有表情的臉上很難判斷對方究竟是在思考還是發(fā)呆,他心里毛毛的,忍不住推了賀冕一把。 “你是在思考吧?” 他的提問讓賀冕再次笑起來。雌蟲點了點頭。自從他給賀冕換了發(fā)型,對雌蟲的抵抗力就基本趨于零,其實,他想到,比起沉默冷酷,賀冕顴骨升起的時候還要更帥…… 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再一次摟住雌蟲,而后者閉上了眼睛。這不就是要他親嘛… 他湊上去。 “…不…不行!” 江璧西艱難地把自己同賀冕分開。溫柔鄉(xiāng),英雄冢,誠不我欺。但如果拖延下去,搞不好哪天做到一半就要從公寓里被趕出去了,正事——他痛苦地勸說自己——要緊。 “不然咱們還是一起想吧,我問你答怎么樣?” 賀冕虛虛地環(huán)抱著他。“是?!?/br> “這樣吧…”他咬了咬唇,“你只能回答肯定或者否定,否定的話親我一下,肯定,就親兩下?!?/br> 雌蟲的喉結(jié)動了動。接著緩慢地靠近江璧西,貼上他的唇瓣,舔了舔上面的牙印,然后退開,又覆了上來。 理解得真快呀……他摸著賀冕蓬松的卷發(fā): “你有什么特別擅長的事嗎?” 「沒有。」 “那你有什么愛好嗎?格外喜歡做的事?” 「也沒有?!?/br> “我覺得你還挺喜歡看書的嘛?!?/br> 「是?!?/br> “也許你該當(dāng)個圖書管理員?”賀冕似乎理解了這只是個玩笑,一動沒動。這讓他再度燥熱起來,他低下頭,輕輕蹭著雌蟲的鼻尖。 “我都不知道帝國有沒有這么個職業(yè)…真不愿意參軍?” 「不。」 “那你要不要考慮…為我工作呢?老板挺久以前就想給我塞個保鏢,但是我不喜歡被人跟著,而且覺得沒什么必要。但這確實是個正式的、并且空閑著的崗位,而且要做的事其實挺雜的,不全是跟著我,你可以先領(lǐng)上這份工資,后面咱們再商量……” 賀冕吻住他。 他的忍耐也快到極限了,如果要被趕出公寓,他就住辦公室好了,此時此刻什么也不能讓他停下來,他伸手摸上賀冕的衣服扣子。 雌蟲不得不按住他的后頸,讓兩人稍微分開,接著又吻了他一下。 哦對…他都忘了,兩下是”肯定“。他清醒過來: ”你愿意?“ 他用一根手指擋住賀冕的薄唇。”點頭就可以了…“ 雌蟲點了點頭。 ”真的?“ 點頭。 “太好了!我得給你買身正裝,然后咱們走個面試流程,你就能領(lǐng)自己的工資了!” /// “緊張嗎?” 江璧西已經(jīng)能初步讀出雌蟲的面無表情了。雖然他說了面試只是走個流程,但賀冕得知了面試人是他的頂頭上司以后,免不了要對自己的前程產(chǎn)生一絲忐忑。要他說,席長慶就只是想看他的八卦而已。 他們坐在席長慶辦公室外的長椅上,江璧西握住雌蟲的手,后者住進他家以后胖了點,塞進西裝里看著沒那么潦倒了,再算上黑發(fā)的加持,看起來還蠻像那么回事。 “沒關(guān)系的,問什么答什么,稍微多答幾個字,我保證五分鐘就結(jié)束了?!彼恍潘墓ぷ骺窭习迥芸v容自己看八卦超過五分鐘。 “…是?!贝葡x勉強答應(yīng)了。 吳麒康擰開辦公室門,沖他倆招招手。 江璧西坐進自己的辦公椅里,轉(zhuǎn)動椅子面向房間中央正襟危坐的賀冕。雌蟲垂著眼,在席長慶的“威壓”下睫毛微微顫抖。 “自我介紹就免了吧,我知道你是誰?!彼习逑掳透甙海掷锬笾粋€平板,聲音冷得能結(jié)冰。 “第一個問題——” 他從來沒見賀冕坐得這么直過,雌蟲的身體現(xiàn)在硬得像塊鋼板。 “席長忻的人是什么時候接觸到顏北封的?” 他把一口茶咳出來。他為什么會低估老板的工作熱情??!賀冕現(xiàn)在倒肯定是不緊張了,雌蟲已經(jīng)明白,自己能回答出席長慶的每一個問題。 他看向賀冕,后者低下頭,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 /// 經(jīng)濟危機解除以后,江璧西二話不說把回家的飛行器拐向餐廳,大快朵頤之后,又清空了甜品店的一層展臺。 他看著雌蟲把甜品盒子往冰箱里塞,掃亮終端,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郵件。 “明天有半天安家假,中午我把坐標(biāo)發(fā)你?;蛘吣阋部梢愿乙黄鹱撸缟舷热ナ煜ひ幌颅h(huán)境?!?/br> 賀冕關(guān)上冰箱門,仍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轉(zhuǎn)過頭看他。 “我現(xiàn)在還不能上班。” 江璧西瞪大眼睛。這家伙,不會吃頓飯的功夫就后悔了吧? “為什么?” 雌蟲垂著眼。“我不會用槍。” 他的記憶又回到了那片工業(yè)廢墟?!翱墒恰翘焱砩希悴皇恰?/br> “那是我第一次開槍?!?/br> 江璧西一時失語。他腦子里翻動著各種念頭,但他最終只是說: “好,你是該學(xué)槍。這不難,我們最近的軍營就在三標(biāo)準(zhǔn)時的航程外。不過,這期間你得住在那兒,可以嗎?” 雌蟲點點頭。 /// 飛行器降落的過程中,江璧西已經(jīng)看見在軍營門口等著他的雌蟲。他推開飛行器門,軍雌就腳跟并攏敬禮。 “江殿好!” 他翻個白眼。 “魏潛,我說過不下一萬次了,只有皇室成員才能被稱為‘殿下’,我連貴族都不是,你想掉腦袋嗎?” “這荒山野地的,誰管得著我?再說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們心里,全帝國只有一位王子?!毭駞^(qū)的小王子’?!?/br> 江璧西不置可否?!拔颐靼琢耍銈兪窍胱屛业裟X袋?!?/br> 他抬頭看了看軍雌肩章上的星星?!坝稚??夠快的啊?!?/br> 軍雌摸頭傻笑?!澳钱?dāng)然,不能給您丟臉啊?!?/br> 他回頭把飛行器鎖住?!拔医裉靵硎窍搿?/br> 魏潛跟他同時開口,打斷了他的話頭: “新的兩個搏擊場館建好了,我?guī)⒂^一下吧?!?/br> 他搖搖頭,“沒必要……” “怎么沒必要?如果不是您,我們現(xiàn)在還在泥地里光膀子摔跤呢,您就不想看看您的錢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嗎?” 江璧西按亮終端看了眼時間,妥協(xié)道:“行。” 他跟著魏潛走了一會,又想到: “可從來沒聽你們管我老板叫過‘殿下’?!?/br> 軍雌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恐懼。 “您別開玩笑了,我還不想死?!?/br> 所以這幫人對稱謂的理解根本沒問題嘛!就是故意要搞他! 江璧西郁郁不樂地低頭走著,前面越來越安靜,cao場上的軍歌聲、翅膀扇動的聲音、脈沖槍的低鳴逐漸消失了,軍雌刷開一扇自動門。 “江殿,請進?!?/br> 他狐疑地環(huán)視四周,整個場館空空如也?!拔乙詾榻裉煊斜荣?。”他摸了摸把中央的空地和觀眾席隔開的鐵網(wǎng),回頭問:“你打算讓我看什么呢?” “我——其實——” 他盯著魏潛支支吾吾的神色,瞬間醒悟過來。 “你在拖時間!賀冕怎么了?” “他沒事,還請您稍安勿躁,只是他離得很遠,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去找輛——” 江璧西已經(jīng)開始向外走的步子頓了頓。 “這座軍營是我建起來的,魏潛。你真以為沒有導(dǎo)游我就寸步難行嗎?” 不出他所料,建筑的角落停著幾輛代步車,是為了方便雄蟲而準(zhǔn)備的。他跳進駕駛座,打開引擎,魏潛訕訕地擠進后座。 “他在三區(qū)的健身房?!避姶频兔即钛鄣卣f。 —————————————————— 啥事沒有,大家不要腦補。 最后一段跟前面的劇情并不是銜接的,而是賀冕學(xué)槍半個月后,主角去軍營看他。 賀冕之前能射殺顏北封全靠腎上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