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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夢嗎,我的室友是人魚?h

    1

    我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雖然有坐班的制度,但廣告行業(yè)工作時(shí)間“靈活”,我往往是下午才上班,夜深了才下班,有時(shí)候項(xiàng)目急,干到凌晨或是干脆在公司通宵的情況也不在少數(shù)。

    我見過凌晨4點(diǎn)Y城,唯獨(dú)沒有過上朝九晚五規(guī)律生活的機(jī)會。

    但這天,我發(fā)燒了。

    盛夏八月發(fā)起高燒,我沒有辦法坐在空調(diào)18度的辦公室內(nèi),上班不到三小時(shí),我不得不狼狽請假回家。

    我回到家的時(shí)候,江麟的鞋子正工整地?cái)[放在玄關(guān),看來他在家。

    回來的路上我出了一身汗,既有熱汗,也有身體不適冒出的層層冷汗,當(dāng)前我唯一想做的便是洗個(gè)熱水澡,吞下兩顆退燒藥,悶頭大睡一通。

    這么想著,我推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起先我并未察覺不對,我草草沖了個(gè)澡,從淋浴間出來的時(shí)候,我被搭在浴缸邊、一直垂到地面上的深色浴巾絆住了腳,直接失足朝浴缸撲去。

    用作分隔沖澡和浴缸的浴簾承受不住我的體重,當(dāng)即被我栽倒的重力拽得撕裂開來,電光火石間,我的余光看見,江麟躺在浴缸里。

    有浴缸里的水做緩沖,我并沒有直接把江麟的肋骨砸斷幾根,反倒是濺起的水花嗆得我差點(diǎn)憋死。

    “你怎么不出聲??!”我出離憤怒,發(fā)燒加上驚恐,我似乎被人用熱水從頭澆到尾,不住地戰(zhàn)栗發(fā)抖。

    我的身體逐漸回過味來,被摔倒后撞擊的劇痛包圍了,一時(shí)間我也分不清是我撞到浴缸邊緣的手臂在痛,還是磕在浴缸底部的膝蓋在痛,我趴在江麟身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正常。

    我的手沒有斷,腿也沒有,我伸手抹掉臉上的水,睜開眼睛。

    江麟正看著我,他的神色很平靜,同他慣有的神態(tài)并無兩樣,但和他平時(shí)的樣子比起來,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我把這歸納為我燒糊了腦子,把這點(diǎn)疑惑甩到腦后。我撐住他的腹肌,讓我自己的上半身直立起來一點(diǎn),以減少和他肌膚相貼的面積——我正發(fā)著高燒,而他的身上竟然還是如此冰涼。

    “你好熱。”江麟冷冰冰的雙手扣上我的腰側(cè),像是把我按在了他的身上,我感到一絲詫異。

    “我在發(fā)燒,不熱才奇怪,”我抱怨道,“為什么我進(jìn)來的時(shí)候你不出聲,差點(diǎn)把我嚇出心臟病?!?/br>
    聞言江麟垂下視線,像是思忖了片刻,他復(fù)又抬眼看我,他微微皺著眉毛,視線從我的臉上滑到我的身后,浴缸邊緣,他掀了掀嘴唇,但又閉上。

    我狐疑地回身看去。

    我看到一條巨大的魚尾。

    臥槽。

    我他媽不是被一條浴巾絆倒的,我被江麟的(?)魚尾絆進(jìn)了浴缸。

    我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僵硬地把頭轉(zhuǎn)了回來,在我低頭看他被我坐著的下半身之前,江麟余出一只手,蓋住了我的口鼻:“不要叫。”

    最終,我被高燒燒得本已所剩無幾的意識,在對上江麟那張絕對是人類的漂亮皮相時(shí),徹底消散了。

    雖然生活作息混亂,但我平素喜好運(yùn)動,身體狀況也一直不錯。說這些是因?yàn)橥形疑眢w不錯的福,雖然我還發(fā)著高燒,但我暈過去的時(shí)間并不久,我很快就醒了過來。

    我不得不面對我的室友是條人魚這堪比恐怖片橋段的現(xiàn)實(shí)。

    或許真的是在做夢,我對自己說,意識回籠的時(shí)候,我沒有第一時(shí)間就睜開眼睛。

    但是我臉緊貼的分明是人類的rou體,盡管冰冷,但那絕對是一個(gè)人類;我的腿腳上傳來的卻是冰涼滑膩的詭異觸感。

    我動了動手指,判斷出我的手正攀在他的肩膀上,而他原先箍住我腰的手,落在我的屁股上。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同江麟講清楚,希望他不要吃了我就好。

    我尷尬地睜開了眼睛,對上他的下頜線,他擁有一個(gè)漂亮的下巴。從這個(gè)奇怪的視角,我意識到我正趴在他的肩膀上,我手上用力,想先離開他再說。

    高燒加上驚嚇,從短暫昏迷中清醒的我,起先只是徒勞地?fù)狭藫辖氲募绨颉?/br>
    察覺到我的動作,江麟動了動身體,緊挨著我的腿的那部分東西也輕輕地擦過我的腳底,我癢得渾身一縮,似乎是我的錯覺,他胸腔鼓動,輕笑了一聲:“你醒了?!?/br>
    一邊說,江麟另一只手也摸上我的屁股,雙手一起,托了托我的屁股,我不由自主地?fù)巫∷瑥乃眢w上半坐起來,同他的臉保持了幾十公分的距離。

    我不敢回頭確認(rèn)他的魚尾巴是否還在,但根據(jù)我腿腳處傳來的異樣觸感,大概率是在的。

    我甩了甩濕透后搭在眼睛前的頭發(fā),順便也想甩去一些高燒引起的輕微頭痛,我對上他黑沉沉的眼珠子,和那熟悉的平靜又詭異的神情,我艱難地開口:“你……”

    江麟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我的屁股。

    “?”

    “我什么?”他沒有再繼續(xù)動作,但他的手還是停留在我的屁股上。

    “你不要,”我簡短地組織了一下語言,“呃,摸我屁股。”

    “哦?!彼c(diǎn)點(diǎn)頭表示同意,但手并沒有離開,“魏遙,你很熱?!?/br>
    “是的,我在發(fā)燒……”一時(shí)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同他說話,只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我要出去吃藥了?!?/br>
    聽到我的訴求,江麟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又動了動身體,為了不讓自己再栽回冰冷的水里,我只好跟著他,騎坐在他的身上,調(diào)整著兩個(gè)人(?)在浴缸里的姿勢。

    “你為什么不敢看我?!苯胪崃送崮X袋,帥氣的臉露出一絲疑惑,“你可以看,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不告訴別人。”

    江麟說得很慢,他的聲音低沉,雖然我們的臉并不緊貼,但他的聲音似乎緊挨著我的耳朵傳來,直直鉆進(jìn)我的腦袋里,他每說一個(gè)字,我都忍不住想要縮一縮脖子。

    聽聞他做出了不會吃我的決定,我急切地打斷了他:“我不想看!”

    “為什么?”他臉上的疑惑更甚,挑起了一邊眉毛,視線緊緊追著我的眼睛,“你不好奇嗎?”

    江麟不再執(zhí)著我的屁股,他一手掐住了我的臉,一只手扶著我坐直了身體。

    他的手很大,也很冷,還帶著水。他微微用力,我被迫低頭望向淺淺的浴缸水面以下,我同他一直緊緊相貼的部位。

    我有意無視了自己不可描述的補(bǔ)位,視線落在那一段我大腿一直夾坐著,以至于麻痹的位置。

    他的腹股溝部位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片光滑奇異的質(zhì)感,再往下便是顏色漸深的細(xì)密的魚鱗。

    和魚不同,江麟的,呃,鱗片,更加細(xì)密,更像是某種會變色的材質(zhì),雖然是黑色,但他在他細(xì)微動作下,折射出五顏六色的細(xì)小閃色,說是魚鱗,更接近蛇鱗。如果不是我的皮膚同他的緊貼,讓我確定這是類似鱗片一般的生物觸感,我更愿意相信這是某種流行的夸張布料。

    我的前女友就曾熱衷這種樣式的指甲油,她告訴過我,那種顏色叫,叫,人魚色?

    猛地一驚,我意識到眼前的江麟是一條貨真價(jià)實(shí)的人魚。

    “我要走了?!蔽覔巫∷母辜。ㄈ祟惸遣糠郑?,試圖先站起來。

    我并不喜歡科幻文學(xué),對僅在高中學(xué)過一年的生物學(xué)也沒有什么了解,對地外文明、人類起源、聊齋志異這些也全部都沒有一絲興趣,我想做的就是離開這里,離開這個(gè)?。~)缸,找兩片過期的退燒藥,回到我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覺。

    等到我退燒醒來,我或許還會嘖嘖稱奇,細(xì)細(xì)回味,覺得這是一個(gè)有趣的夢。

    江麟捉住了我的手,如同他的人比我高大,他的手也比我大上一圈,我的兩只手被他捉在手里,按在他的腹部,好在他的手并沒有長出魚鰭一樣的東西或者是變成鴨子那樣的蹼,不然當(dāng)我目擊他用那玩意兒抓住我的時(shí)候,我懷疑我可能會吐。

    江麟動了動被我坐在身下的那部分身體,在冰冷的水里保持同一個(gè)姿勢過久,我那一塊的皮膚已經(jīng)有些發(fā)麻,但當(dāng)他動起來,帶動那些冰涼滑膩的細(xì)密黑鱗劃過我那塊平日從無人碰觸的皮膚時(shí),我仍然感到一陣直接的酥麻從我的腰部蔓延到我整個(gè)背部。

    我忍不住叫喚了一聲,我的腰軟了下來,連帶著頭皮也發(fā)麻。

    似乎在調(diào)整姿勢,江麟仍在動。

    在一陣陣連續(xù)又快速的刺激下,我勃起了。

    “江麟!停!”我忍不住出聲制止他,“不要再動了!”

    江麟的上半身并沒有動作,但他的魚尾部分則依然沒有停下,他復(fù)又掐住我的臉,讓我抬頭看他,似乎是在和我解釋:“你坐得我有點(diǎn)疼。”

    “……我很難受。”我艱難地說,我的余光已經(jīng)穿過透明的水面,瞥見我已然站了起來的性器。

    江麟不動了,他松開了我的臉。

    我窘迫地不想面對自己興致盎然的器官。在這種情況下,我竟然對著一條人魚硬了,一時(shí)間我竟然不知道是尷尬多些,還是惡心更多一些。我不會游泳,也不愛吃魚,更不喜歡雄性。

    即便這是夢境,我也要質(zhì)疑我的大腦功能是否健康了。

    好在江麟并沒有說什么,也不再繼續(xù)“撥撩”我。

    我原以為靜待幾分鐘,等性欲消退,我便可以擺脫這個(gè)已經(jīng)夸張過頭的夢,但在這時(shí)候,我發(fā)覺一個(gè)冰涼的硬物,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起,正抵著我的卵蛋。

    并且,那玩意兒正在變大,我慌張地挪了挪屁股,看到了令我尷尬無比的一幕。

    那是一個(gè)腔口,更接近人類女性的性器官,而江麟作為非人類的性器,從那條隱秘的縫隙里探出了頭。

    光看他的yinjing,更像是人類的,但我并沒有見過任何魚類的性器,因此只能感慨,可能魚類的性器較人類的更為,呃,壯觀。因此他那在我的視線下緩緩脹大的東西,比我大上一些,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由于我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他的東西同我的,便緊緊相貼在一起,他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樣冰涼,而我竟然也沒有因此而軟下來,并且不知道為什么,目擊這詭異一幕,在視覺的刺激下,我反而脹得難受,我忍不住輕輕動了動腰,同他蹭了蹭。

    “啊……”快感比我想得強(qiáng)烈不少,我及時(shí)閉上了嘴,但還是發(fā)出了可恥的聲音。

    我不想著什么退燒藥了,我只想這狗日的春夢快點(diǎn)結(jié)束,這一切已經(jīng)太過了。

    “你好燙。”江麟似乎笑了,但我無暇也沒臉去看他的神情,他說著,手又摸上了我的屁股,這一回,他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屁股rou。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槲乙研再|(zhì)勃發(fā)的原因,光是他揉捏我的屁股的動作,我就爽得腰腿酸軟,支撐不住我自己,只得又半趴回他的身上,拿我燒得神志不清的身體同他冰涼的身體挨在一起。

    “別別……”我竭力阻止他。但作為回應(yīng),江麟又巧妙地動起了他的魚尾,與此同時(shí),似乎是學(xué)著我挺腰磨蹭的動作,他也聳了聳腰,讓他冰涼的性器同我的重重地摩擦了幾下,雙重刺激下,我?guī)缀跏强煲淞恕?/br>
    一股冰涼的水流鉆進(jìn)了我的體內(nèi)。

    “啊哈……”我從未有過這種體驗(yàn),光是括約肌被外力撐開的陌生感,我就難受得開始掙扎,江麟的手摸到那里,同水流一起探進(jìn)了我的體內(nèi)。

    我有些崩潰。

    若是我只是夢到同變成人魚的江麟自慰,只能說我性癖古怪,但眼下這情況,我不得不懷疑我的性取向了。

    我感到一陣反胃。

    但快感來得更猛烈,江麟的手指十分靈巧,深淺出入幾下之后便摸索到了前列腺位置,沖著那點(diǎn)剮蹭按壓,我不得不抱著他的脖子大聲呻吟起來,并伴隨著高燒的頭痛,哭了出來。

    我不知道我是何時(shí)射精的。

    再次被快感沖刷的時(shí)候,江麟的手指已經(jīng)換成了江麟那令我自慚形穢的yinjing,在他魚尾上下起伏的動作間,我只得雙腿大張,接受他的cao干,縱使我難以接受我被一條雄性人魚cao了的事實(shí)(哪怕是一個(gè)春夢),我也無力反抗。他的yinjing冰涼粗長,每一次進(jìn)出都重重擦過我的G點(diǎn),我被他干得意識不清,只得任由這個(gè)詭異的夢境肆意生長。

    我也不知道我射了幾次。

    江麟射得很深,他的jingye也是冰涼的。

    他的性器還在我的屁股里,一下一下地聳動著,他的鱗片刮過我的大腿內(nèi)層,帶來一陣陣奇異的快感,他一手托住我的屁股,一手按了按我的肚子,這回他的聲音真真切切是在我的耳邊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氣時(shí)的熱氣。

    “我射了很多進(jìn)去,你會懷孕嗎,魏遙?”

    ……

    我尖叫出聲,驚醒過來,我坐了起來,只感覺到胃里一陣翻滾,身上的衣服也汗?jié)窳舜蟀耄ご鸫鸬刭N在我身上。我干嘔了兩聲,重重地大口吸著空氣,意識到那確確實(shí)實(shí)是我做夢。

    我一點(diǎn)也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做這種荒唐的夢。

    一片黑暗中,我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很快我的房門被推開,來人開了頂燈,一時(shí)間,房間大亮,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魏遙?”冰涼的手摸上我的額頭,我下意識地推擋開,似乎打掉了什么東西,東西落地時(shí)發(fā)出了一聲脆響。

    “你醒醒,”江麟捏住我的臉頰,輕輕晃了晃,“我是江麟,你睜開眼睛看看我?!?/br>
    我一邊躲避著他的手,一邊睜開眼睛。一睜眼,我直勾勾地對上了江麟的眼睛,他眉頭緊皺,擔(dān)心地看著我。

    和夢里不一樣,這時(shí)候的江麟一點(diǎn)也不奇怪。

    江麟坐在我的床邊,地上是玻璃杯的碎片。我下意識地往江麟的腿看去,天氣依然持續(xù)高溫,他穿著一條五分運(yùn)動褲,因?yàn)閭?cè)坐著的姿勢,他白花花的人類大腿露在了外面。

    “魏遙,回魂了嗎?”江麟松開了我的臉,轉(zhuǎn)而用手背貼了貼我的額頭,“不燒了。”

    我驚魂未定,喃喃地說:“我醒了……”

    “你暈在浴缸里了,”江麟松了口氣,又變回面無表情的樣子,“幸好我回來得及時(shí)。”他站起來,去拿了掃帚,清理干凈一地殘?jiān)?,拿著垃圾桶往房間外走去。

    他的話說得沒什么不對,但我心下卻覺得別扭,急急地想要下床拉住江麟。但我雙腿甫一落地,我便覺得一陣鉆心的痛從腰腿蔓延開來,“撲通”一聲,坐在了地板上。

    江麟聽見了動靜,停下了腳步,回頭看我,大概是見我坐在地上呆傻的樣子,他突然笑了一下,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

    我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剛才的夢境仍然清晰地浮現(xiàn)在我眼前,尷尬不間斷地翻涌,襲上我的心頭,剛剛突如其來的別扭瞬間煙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