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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和上將協(xié)議結(jié)婚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陌生的上將

第二十章陌生的上將

    出了浴室,裴銘直奔走廊廁所。

    下身的脹痛不容忽視,褲子都被頂起一個小帳篷來。他匆忙闖進最后一個隔間,拉下褲頭拉鏈,那熾熱的硬物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他像往常一樣為自己安撫,帶著薄繭的手擦過頂端,從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濕了他的手心,充作上下擼動的潤滑。

    快感一層層累積,很快就快到達頂峰,卻總像差點什么。

    他急著釋放,手上的動作越發(fā)粗魯,過度用力甚至讓莖體上的疼痛感大過了快感。

    一籌莫展之際,不知怎的,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白時暮那張紅潤的,帶著滿滿情欲的臉,終于伴隨著一聲低吼,勃起的rou刃在手里劇烈跳動了一下,沖出的液體射在了馬桶里。

    熱潮褪去,理智漸漸回歸,裴銘若有所思地看著手里的白濁,對此時的自己感到無比陌生。

    -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再發(fā)生之前的那些尷尬事,上將重新變回了那個冷靜理性的上將,只是依舊常常來病房里看望白時暮。

    來了也不總跟他搭話,自顧自地在一邊辦公,或者默默削個水果,再硬邦邦地命令他吃掉。

    因為之前注射的分化素,醫(yī)院檢測他的等級已經(jīng)升到了最高級S級,牛奶味信息素味沒有以前那么刺鼻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身體還很虛弱,他被醫(yī)生嚴令禁止接觸帶輻射的東西,例如手機電腦電視劇,不能長時間勞累,于是最遠的活動距離是到醫(yī)院樓腳,連看書的時間都被限制在兩個小時內(nèi),在醫(yī)院的日子越發(fā)單調(diào)而無聊。

    睡變成了每天最大的活動。

    要知道他之前一直將“被窩是埋葬青春的墳?zāi)埂边@句話奉為真言,如今自己睡眠的時間變長了,卻覺得這話可能不大對。

    畢竟在寒冷的冬天,從溫暖的被窩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漫天大雪和窗邊靜靜坐著的美男子,尤其當這個美男子還是心上人時,這樣的生活實在太愜意。

    失蹤了太久,陳以燃和徐商寒紛紛打電話來關(guān)懷他,主要是他不在,作業(yè)都沒得抄。兩人不約而同地,沒問候幾句,就拐彎抹角地問他什么時候回去。

    他隨口扯了個破綻百出的謊,好在陳以燃五大三粗,徐商寒的目的是半期考試,倒也沒人聽出有什么不對來。

    沒錯,半期考試要到了。

    白時暮想起自己落下的如山課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在心里給自己來了曲二泉映月。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原定半個月的住院時間被縮減到十天,出院時還做了個從上到下,從里到的全方位檢查。

    學(xué)校里,醫(yī)學(xué)院的考試向來變態(tài),號稱“藍色生死戀”的書讓多少醫(yī)學(xué)生淚流滿面,苦不堪言。

    回去后白時暮絲毫不敢懈怠,一邊復(fù)習(xí)之前的知識,一邊回看課程錄像學(xué)新知識,常常回到宅子挑燈夜讀,凌晨兩點睡,第二天還得六點起床做早飯。

    唯一釋放壓力的機會,是每天深夜,完成計劃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后,到陽臺呼吸呼吸凌晨兩點的新鮮空氣。

    空寂的夜晚是干點什么的好時候,陽臺的一側(cè)裝著一面黑色的玻璃,他會趁著這難得的無人時刻,對著鏡子來一套廣播體cao--坐久了有點累,做完就倒回去蒙頭大睡,一覺到天明。

    于是,每晚裴銘都會在自己陽臺的玻璃上,看見一個清秀的,正在做廣播體cao的omega。

    陽臺是四周裝的都是單向玻璃,兩個房間之間的玻璃也不例外。裴銘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透過玻璃看到這副景象。

    房子里暖氣充足,omega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動作間有時會露出一節(jié)白皙勁瘦的腰。

    太瘦了,纖細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每次撞進去時,這纖長的腰就會不住地顫抖。

    裴銘還在浮想聯(lián)翩,omega已經(jīng)做完了一整套體cao,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眼泛淚光地回到了房間。

    -

    一連好幾天白時暮都早出晚歸,裴銘只能瞧見omega給他做的早餐和留的紙條,而瞧不見人。

    心里好像有些空落落的,他還不知道,這種感覺其實叫思念。

    omega字跡如人,清逸俊秀,裴銘若有所思地地看了半響,一如既往地將便利貼收進兜里,披上大衣出了門。

    冬天的街道一向清冷些,天色晚一點就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下班時,裴銘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逛了幾圈,等到他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jīng)置身于omega就讀的S大了

    今天正好是醫(yī)學(xué)院半期考的最后一天,考完試的下午,學(xué)校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氛,成群的學(xué)生勾肩搭背,上了著去哪吃頓好的壓壓驚。

    這是裴銘沒有經(jīng)歷過的,青春的氣息。

    作為裴家唯一的繼承人,他從小就被要求沉穩(wěn),冷靜,優(yōu)雅,像這樣不顧形象地跟同伴一起大笑,對于他來說是陌生的。

    不過,看起來也不算太壞。

    白時暮正好從教學(xué)樓出來,跟陳以燃他們討論著去哪聚餐。

    裴銘眼看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將手搭在了白時暮的肩上動作甚是親昵,兩人一路有說有笑。

    三人剛說好讓最富的徐商寒請客,去一品閣逍遙一頓,不遠處突然出現(xiàn)的人卻嚇了白時暮一跳。

    "咋的,小木……"陳以燃話還沒說完,便看見一個面色不善的alpha。

    裴銘一把將白時暮拉過去,道:“我來接你回去?!?/br>
    陳以燃:“這是……”

    白時暮:“我哥?!?/br>
    裴銘:“朋友?!?/br>
    他為人低調(diào),平常除了政治論壇,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什么照片。像白時暮他們這種大學(xué)生,對時事政治沒什么興趣,自然也不熟悉上將的面孔。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白時暮不敢在這個時候撒謊,怕引起徐商寒的注意,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裴銘身上。

    裴銘面不改色道:“情同親兄弟的朋友?!?/br>
    這下就說得通了,白時暮長舒一口氣,沒去深想那句朋友的更深含義。

    不想被別人以為是親人的關(guān)系,因為親人沒法成為戀人。

    “剛考試完?”裴銘邀請道,“請你們吃一頓慶祝慶祝,想去哪?”

    眼前這個alpha透露出來的敵意太明顯,傻子才會往槍口上撞。

    徐商寒連忙捂住陳以燃的嘴,賠笑道:“我倆突然想起有點事,就先走了,你們吃吧?!?/br>
    陳以燃被偷襲,一時難以反抗,只能被迫有事,連拖帶拽地離開二人的視線。

    拖到?jīng)]什么人的地方,徐商寒才松開手。陳以燃憤懣道:“你干嘛拉我!”

    “少不了你那頓!”徐商寒好心沒好報,真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里面都裝了些什么,“你沒看見那個alpha要殺人的眼神??!”

    這么一說,陳以燃頓時脊背發(fā)涼,難怪他剛剛一直有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呢。

    -

    上將親自來接他回去?白時暮受寵若驚。

    在狹小的車內(nèi),他不好意思直勾勾地看上將,只好假裝在看窗外的風(fēng)景,實則是在接玻璃的反光偷看那個正在專心開車的人。

    看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這跟本不是回家的路。

    “這是要去哪?”

    難道又是去參加什么宴會?

    裴銘目不斜視道:“剛剛不都說了么,去給你慶??荚嚱Y(jié)束。”

    白時暮:“?!”

    上將帶他去的自然不會是什么尋常餐館,這下就更加坐立難安了。

    他偷偷在瀏覽器里搜索:如何在高級餐廳,與alpha共進晚餐時,給對方留個好印象。

    結(jié)果搜出來的全都是“如何勾引alpha”“撩漢小竅門”“三步然你搞定自己心意的alpha”。

    他看著什么"釋放若有若無的信息素"“不經(jīng)意地將水灑在身上……”,坐在副駕駛,默默羞紅了臉。

    直到下車時,白時暮臉上的紅都還沒褪下去,裴銘詫異地問他:“車里很熱?”

    “咳,有點上火?!?/br>
    寒冬臘月還上火?

    白時暮說完就后悔了,顯然自己的說謊技術(shù)有待提高,上次能騙過看守人,大概是求生欲作祟。

    兩人進了餐廳,剛進去便有服務(wù)員上來接待,“您好,上將,今天想來點什么?”

    裴銘帶著他往里走,說道:“七分熟牛排,紅酒?!?/br>
    服務(wù)員訓(xùn)練有素,立馬下去通知人準備去了。

    玻璃電梯直達頂樓九十六層,裴銘熟練地找到最里間,巨大的落地窗進入視線,整個城市的風(fēng)光盡收眼底。

    大概是考完了,心態(tài)比較放松,白時暮今天的話也多了很多。

    先是吐槽了一番這次的考試有多變態(tài),又說誰誰誰考試又掛了,剛出考場就在走廊里哀嚎……

    談?wù)撨@些時,omega眼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裴銘近日來的郁悶心情一掃而光。

    說來奇怪,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聽人說廢話的人,更沒有聽人胡吹海吹的愛好。

    可聽白時暮嘰嘰喳喳,像只快樂的小麻雀一樣笑個不停,他卻意外地沒有覺得討厭,而是覺得,這樣熱鬧一點也不錯。

    一直到吃完飯,白時暮被裴銘帶著下樓,他才回想起剛剛上將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是不是嫌他太吵了?

    走到門口,天空下起了簌簌的雪花,大街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白時暮跟在裴銘身后慢慢地走。

    還沒走幾步,裴銘就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問道:“你踩我影子干嘛?”

    白時暮差點撞上去,兩人相隔太近,巨大的身高差迫使他不得不仰著頭,“就,就好玩兒。”

    從前他聽過一個說法,只要踩著愛人的影子走路,兩個人就會一直走下去。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一個荒謬的傳說,干出這種事吧?

    主要他也不好意思說……

    “抱歉上將,我并非有意冒犯……”

    裴銘深深看了他一眼,打斷了他想說的話:“不用道歉,我并沒有那么小氣。還有一件事,以后不用再叫上將,也不用再用尊稱?!?/br>
    “那我該怎么稱呼?”

    “隨你?!?/br>
    只要不再是上將這個冷冰冰的稱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