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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城謀殺博覽會在線閱讀 - 08

08

    十七年來,布徹爾和我聊天的時候從沒提到過任何一個能被他稱作朋友的人。我一度以為他的生活始終會像一張黑白相片,沒有任何彩色的部分,而他將接納這份恒定且規(guī)律的孤獨,像我一樣。

    在我們家里有一張不需要寫出來的時刻表:春天用地下室里剩下的蘋果烤派;夏天到河里游泳;秋天開始算賬;冬天坐在壁爐邊讀書,膝蓋上蓋著英國制的舊毛毯,我坐在搖椅上、坐在他的身邊,聽他讀那些混著木柴畢剝響聲的長詩。

    這樣的日子不好嗎?

    我不知道交際有什么必要的意義,但我不希望布徹爾因為有一個古板的家長而生氣,所以我先說了可以。

    “是你學(xué)校的同學(xué)?”我又問。

    “是的,”他說,“不過比我低一屆?!?/br>
    第二天,布徹爾帶了一個女朋友回家。當時我在檢查墻角處用瀝青封住的老鼠洞,今天早晨我看見一只老鼠瘋狂地在墻根轉(zhuǎn)圈圈,發(fā)出駭人的吱吱叫,聽我的腳步聲很近了才跑開。我沒逮住它,你不能指望一個瘸子跑得比老鼠還快,不過我后來在那里放了一塊加砒霜的過期奶酪。它還會回來的,因為這是它的窩,也許里面還有被瀝青謀殺的它的伴侶和孩子,盡管再也看不見了。

    當我聽見布徹爾的腳步聲的時候,我頭也沒回地說:“你看,老鼠洞?!?/br>
    而他說:“這是我爸。嘿,爸爸,這是佩特拉。”

    我轉(zhuǎn)過頭,當時我的表情一定很難看。這個叫佩特拉的女孩朝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從任何角度來看都很難說是出自本心。

    佩特拉有棕色的皮膚。吃晚飯的時候,我問到她的爸爸是個黑鬼。怎么會有人愿意嫁給黑人?我一開始覺得她媽肯定丑得不得了,但細看佩特拉本人,又覺得這還真不好說。這雜種妞有雙碧綠的眼睛,如果生在中世紀,或許會被當作通靈女巫處以絞刑。她沒有塌鼻梁,有一只rou乎乎的小鼻子,佩特拉整個人就像一塊分量十足的巧克力蛋糕,早熟的放蕩少女。

    吃完晚飯,佩特拉主動要求洗碗,布徹爾本來應(yīng)該去寫作業(yè)的,卻放下正事給她幫忙。不知道洗碗有什么好樂的,佩特拉一直在咯吱咯吱笑,在流理臺和地上留下了一灘帶著泡泡的水洼。然后佩特拉去了布徹爾的房間和他一起寫作業(yè),我十八次從門前路過聽到了十四次笑聲,他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佩特拉這個人,坦白說,我不喜歡她??墒遣紡貭枎缀跞槐凰o迷住了,他對她的殷勤簡直比17年來對我的還要多得多。我也不是嫉妒或者什么,但我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他會考不上大學(xué)。

    咱們家不遠處就是聯(lián)合牲口中心,布徹爾。很多次看見他們膩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想對他這樣說,布徹爾,別讓我看見你真的變成殺豬的。

    我真說不上來她是一個怎樣的人,佩特拉,這個聒噪活潑的棕色的小女人,每周五傍晚都來吃晚餐,給我們做她奶奶教她的牛奶咖啡和烤香蕉片。她會算塔羅牌,我讓她給我算算,她看了我一眼,笑瞇瞇地說:“你不適合占卜?!笨晌移獜娗?。佩特拉也很固執(zhí),她雖然照做了,卻沒有告訴我那張牌的含義,我能知道的只有那是她唯一一次收起了笑臉。然后她把牌收起來,指甲輕輕叩擊桌面,篤,篤,篤,像要敲開一扇本不存在的門。

    有一個周五,她生病了沒來,我和布徹爾相對而坐,一片沉默中,我竟然感到有點不自在。

    “她怎么樣?”我問。

    “誰?”

    我瞪了布徹爾一眼:“佩特拉。”

    “你真關(guān)心她,爸爸。”布徹爾說。

    不知道為什么,他看上去興致不高,難道被傳染了感冒嗎?

    第二天布徹爾出門了一趟,回家時手里提了一盒手工制的小蛋糕:“佩特拉特別叮囑我?guī)Ыo你的。她問等病好了能再來吃飯嗎?”

    永遠別來!我心里想,可說出口的卻是:“當然?!?/br>
    下一個周五,佩特拉如約而至。我忘了是因為什么事,反正那天我們?nèi)齻€人都很高興,所以晚餐時喝了酒。布徹爾這個沒用的小家伙一下就醉了,然后是佩特拉,我發(fā)現(xiàn)她半醉時的眼睛像綠寶石一樣漂亮,讓人有種摘下來的欲望。

    她撐著腦袋看著我,吃吃地笑起來:“蘇伊,你和布徹爾的眼睛很像。一模一樣的藍眼睛。”

    “你喝醉了,”我收走了她面前的酒杯,她伸手要搶,卻只是軟軟地在我手腕上抓了一下,“我和他是親父子,要是不像才糟糕呢。”

    “是嗎?”她說,帶著做夢一般的語氣,“你好像總是很討厭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對?”

    我仰頭把她酒杯里剩余的酒喝掉,咽下得很慢,我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但她又追問了一遍。

    “沒這回事?!蔽艺f。

    “真的?”佩特拉撐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把一側(cè)長發(fā)別在耳后。她久久地凝視著布徹爾,可能沒有人告訴過她醉酒會暴露所有意圖隱藏之事。我這時候才驟然發(fā)現(xiàn)她愛布徹爾。說不上來是為什么,但這種愛一定比布徹爾對她的喜歡多得多。拉丁美洲有很多瘋子和女巫,我不知道佩特拉是不是其中一個。她既像個小女人,又像某種學(xué)藝不精的惡魔,介于人類和動物之間,我的呼吸為她停止了一秒鐘。這一瞬間的屏息被她捕捉到了。佩特拉用手背抵著額頭,嘆了口氣,繞過桌子走來,手臂輕輕勾著我的脖子。

    “你的房間在哪里,蘇伊?”

    佩特拉很可能是個會讀心的女人。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她就一下子坐在我的大腿上,用食指按住我的上下唇。

    “他已經(jīng)喝醉了,”佩特拉說,“你也是,我也是。”

    年輕女人的強勢和熱烈?guī)缀踝屛译y以招架。她把我仰面推倒在床上的時候,我的頭腦還是一片迷蒙的眩暈,她的吻就落了下來,帶著甜膩的酒氣。我扭頭躲了兩次,在第三次她試圖吻我的時候,我摟住了她的腰,讓她貼在我的身上。小貓,我暈乎乎地想,同時隱約聽見了老鼠飛奔而過時趾爪的嚓嚓聲。

    聲音傳播在不同的介質(zhì)中會有微妙的不同。隔著一扇門,佩特拉的聲音好像很是刺耳,但當她就在我耳邊吃吃發(fā)笑,我才突然發(fā)現(xiàn)我多想再聽一次,再聽一次,再聽一次。

    我沒有想到我們兩人會這么合拍,也許——佩特拉,佩塔,混血的女巫,她不應(yīng)該是布徹爾的情人而是我的;也許她根本可以誘哄任何人棲居在她身下。有一種近乎愛情的魔藥由這些東西構(gòu)成:年輕女人的笑,母貓的叫聲,落在枕頭上的長發(fā),指甲在胳膊上撓出的紅痕。徹頭徹尾的狂人的杰作。最重要的是,一切都在背叛之中進行。我的布徹爾,沉默寡言的孩子,我突然想起來就在樓下酣睡,對此一無所知,甚至沒有人想到該給他蓋上一床毯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蘇伊。我可以做個好女孩,但是沒這必要,”高潮的時候,佩特拉的嘴唇貼在我的耳朵旁邊,“因為你們一家都是狗屎。”

    什么,佩塔?我喘息著,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說了什么話。佩特拉像一只貓,同時也像一個什么熱乎乎的光滑而無毛的怪物,跨坐在我的身上,她的手撫上我的臉,合上我的眼瞼,隨后我感受到女人柔軟的手輕輕扼住我的咽喉。

    我的喉結(jié)在她掌心里滾動的時候,佩特拉說:“說真的,我恨布徹爾·賽德斯,對你也喜歡不起來?!?/br>
    為什么?我問。我知道這世界上就是會有無理由的厭煩,但不應(yīng)該是這種時候——我還留在她的身體里,她也緊緊貼著我,雖然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不放。

    佩特拉說:“你知道他貼在我的耳邊叫誰的名字?”

    沒等我回答,她就自顧自地從我身上爬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完了最后的評價:“我聽說過一個被火山灰淹沒的城市,后來科學(xué)家從一間化成灰的房子底下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的骨頭。要我說,賽德斯先生們,也許一萬年以后人們也會發(fā)現(xiàn)你們父子倆爛在一塊兒。你們就應(yīng)該這樣去死,而不是都來和我zuoai。我不是他媽的雙人棺材。”

    ——

    雖然是第一人稱但是角色觀點不代表作者!蘇伊老白男了,害,缺德老爹注定會被強X

    ps給大家提供一個代餐思路,蘇伊的長相大概像頭沒禿的詹一美?,F(xiàn)在能理解為什么大家都愛上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