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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沒有盡頭的旅行(總受,np)在線閱讀 - 番外 秦爺?shù)慕Y(jié)局(請先看第九章的作者感言)

番外 秦爺?shù)慕Y(jié)局(請先看第九章的作者感言)

    夜晚,燈火交錯。

    穿著白色外套的男人倚在車邊,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手指間夾著煙緩緩燃燒著,他也不抽只是看著那點點火光怔愣著。

    一個身穿黑西服的高大男子從一旁的陰影里走出來,他走到男人身邊語氣冷漠卻極為恭敬的說:“俱樂部那邊有新貨,希望先生能過去坐坐。”

    秦何止皺起了眉,卻不是因為屬下說的話。

    不知為何今天心中總是有一股煩悶的郁氣,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黑衣人如同一座雕像一般,靜靜的立在一邊等著主人發(fā)話。

    自己似乎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去俱樂部了,在家里就足夠發(fā)xiele。

    俱樂部有個俗名叫極性俱樂部,又可以稱之為即興。

    來俱樂部的人在這里盡了興才會離開。

    俱樂部最初建成的理由很簡單,就是為了滿足上流社會中那些光鮮亮麗的面具下,殘暴扭曲病態(tài)的惡欲。

    俱樂部的幕后老板非常神秘,在明面上有眾多大佬坐鎮(zhèn)的情況下,究竟有沒有這一號人物也是未知數(shù)。

    秦何止就是其中之一,在這個黑色圈子里他的影響力甚至比他作為秦家掌權(quán)人的身份還要大。

    男人不著邊際的想著,難得的他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時候。

    “去俱樂部吧?!鼻睾沃箤燁^碾滅,對著身邊的下屬說道。

    “是,先生?!?/br>
    黑色的轎車朝遠方疾馳而去,身后緊隨著一輛又一輛如影子般的車。

    “秦爺,您終于來了,我好久沒見著您了?!本銟凡康目偣苊鎺采挠又睾沃?,后者已經(jīng)許久沒有來這里了,這尊佛不好請,不管是主們還是那些個奴都是想念極了。

    秦何止帶著涼意的眸子掃過總管,他的眸子很黑,一種沉郁的黑霧在瞳孔中聚集。

    男人周身的氣勢如險峰般凌厲壓人,讓總管感覺到自己有種會窒息的錯覺。

    他看著總管,沉聲應道:“嗯,確實很久沒來了?!?/br>
    一踏進俱樂部,秦何止就不由的釋放出作為主的壓迫力,這時的他性格更加的冷酷。所有人在他的眼里都如同奴隸一般,他問總管的話更是如同在下達命令:“新貨?”

    “是的,請秦爺去休息室稍作等候,在下這就將人帶過去?!笨偣苣樕系男σ獠蛔?,恭敬的回復秦何止的話。

    他幾乎從俱樂部建立起就待在這里了,對于這些主們的行為模式都已經(jīng)摸的透徹,只是把他當做奴隸而已。比起那些強行調(diào)教成奴隸,拔掉了所有稱之為人性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至少他還是一個正常人。

    這里是男人的專屬休息室,整體的裝修風格是極致的黑。休息室內(nèi)連著的幾個房間里,是他風格設(shè)計都不相同的調(diào)教室。

    此刻,他坐在沙發(fā)上,手邊開了一瓶藏酒打發(fā)著等待的時間。

    秦何止摩挲著手里的紅酒杯,他從紅酒的倒影里看見了自己的模樣。

    不笑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就是尋常人說的面癱一般,面部壞死了。他不是一個喜歡把笑掛在臉上的人,像他這種心中充滿了暴虐的人,只有壓抑和發(fā)泄。

    但是發(fā)泄完了,不再壓抑了,他的臉上還是會有笑容的,是極具欺騙性的溫柔笑容。過去許多單純的奴,在見到他真實的一面時,都被嚇呆了。

    秦何止看著水影中的自己,倒影中冷厲的黑眸有些恍惚。

    自己上一次笑出來是什么時候呢?他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笑了……

    “篤篤篤——”規(guī)矩的三聲敲門聲響起,隨后是總管的聲音。

    “秦爺,人我給您帶來了?!?/br>
    “進來?!鼻睾沃寡谙卵壑械那榫w,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前面進來的是穿戴整齊的男人,這是總管。

    隨著身后的人走進來,在黑色房間里宛如一盞白燈般,亮的晃眼。

    這人赤裸著身子,皮膚是如牛奶般白膩光滑,在關(guān)節(jié)處又有恰到好處的嫣紅帶著誘惑的氣息。胸前兩顆更是如同櫻桃般的兩顆紅果俏立著,誘人前去采摘。

    擁有一副美好身子的人,樣貌自然長的也不差。他擁有一頭亮麗的金發(fā),一雙蔚藍的眼睛望進去如同看到了大海起起伏伏,五官是西方人獨有的深邃又是帶著少年特色的精致與活力。

    少年的眼里滿是好奇,在秦何止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著秦何止。

    如果不出意外,面前的這個散發(fā)著危險氣息神情冷厲的男人,將會是他的主人。

    男人如同在看螻蟻般的眼神讓少年有些腿軟,他想拜倒在男人的腳邊,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對方掌控。

    總管垂眼站在一邊,將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主們不發(fā)話,他們便不能擅自說話,甚至是離開這里。

    “咔……”紅酒杯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

    男人握成拳的手心里滴落下點點紅血,隱沒在黑色的地毯里消失不見。

    秦何止目光凌厲停留在少年的腿間,粉色的性器勃起卻被固定住在小腹上,那處本該黑色叢生的地方干干凈凈,也因此那不同尋常的地方也異常明顯。

    正常男人的性器之下應該還有兩個如球狀般的睪丸,然而少年的下體卻沒有這樣東西,取而代之的是兩片蚌rou般合起來的紅嫩rou縫,一開一合的流下許些透明的液體。

    雙性人!

    醍醐灌頂一般,秦何止心中的隱隱不散的焦慮終于散去,微蹙起的眉頭也終于展開。

    由心底產(chǎn)生出來的喜悅讓男人的臉上展現(xiàn)出了笑容,那笑容溫暖又柔和并且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實。

    “呵呵……”低笑聲在房間里響起,落在另外兩人耳朵里溫柔極了。

    是了。

    想到家里的那人,秦何止的內(nèi)心也輕柔了起來。

    他不是不懂,只是一葉障目讓他看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今天莫名的心中不安,其實也是內(nèi)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在催促著他,讓他去思索弄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秦何止立即起身向門外走去,將一切想明白的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那人的身邊,將他緊緊的擁入懷中,對他述說自己的愛意。

    “主人——”見男人離去,少年不顧規(guī)矩的喊了一聲也不見那背影回頭。他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腳,白皙小巧的玉足落在黑色的地毯上沒有發(fā)出絲毫的聲音。

    少年心中的惱怒散去,本就白的小臉突然更加的蒼白了,他回過頭看向身邊幾乎沒有存在感的總管。

    他本以為今天見到秦何止自己一定會被對方帶走,畢竟自己的身體足夠的誘人。但是他沒想到男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走了,沒有表示甚至一句話都沒說。

    在這里稱呼一個沒有認領(lǐng)自己的主為主人,是一個會為讓自己吃上不少苦的“錯誤”。

    看著總管臉上絕對稱不上是和善的不明笑意,少年想到了之前偶然偷聽到的一些信息,心中升騰起了恐懼。

    俱樂部之外。

    秦何止坐到自己的車里,保持著溫柔的笑容語氣也是平和極了,全然不管屬下們吃驚的神情,他靠著軟皮的椅背對著前方的司機說道:“回家?!?/br>
    雖然不知道自家主人為何這么快就出來了還一副很高興的樣子,年長的司機手上也不耽誤的啟動著車朝目的地駛?cè)ァ?/br>
    看著車窗外極速倒退的景色,隨著時間的流逝,秦何止心動的激動和喜悅不斷的增加。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現(xiàn)在就能瞬移到那人的面前。

    腦海中閃現(xiàn)出一個單薄的坐在輪椅上的身影,秦何止心中有些憂慮。

    自己的愛人好像太瘦了。

    是不是應該先去買點東西給他補補身子呢?自己安排的那些任務,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似乎太過辛苦了。

    方瑞的身體機能并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因為孕肚太大很多調(diào)教內(nèi)容無法完成,所以他才特意定制了一副輪椅給對方。

    明明都已經(jīng)下意識的體貼他了,為什么自己沒有找點發(fā)現(xiàn)?想到這里秦何止心中有些躊躇。

    還是喊醫(yī)生來檢查一遍,定制一個最完美的營養(yǎng)套餐吧。得把身體養(yǎng)好,孩子已經(jīng)七個月了,調(diào)理好了生產(chǎn)的時候才能順利。

    不知道方瑞見到自己突然出現(xiàn),會不會很高興呢……秦何止心中飄過各種各樣的閃念,腦海中止不住的圍著那人思考著。

    ……

    如果以前有人對秦何止說:你會愛而不得。

    秦何止只會覺得對方有病,并且眼中不屑,神色從容,語調(diào)平緩中帶著自信的回答:“不會有我得不到的東西?!?/br>
    憑他的能力,憑他的地位,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包括人。

    但是,這都是以前。

    泛著銀色冷光的輪椅置在一旁,黑色的墊子上沒有溫度顯得冷硬。

    秦何止價值不菲的白色外套上被血染的黑紅,他緊緊抱著懷中早已經(jīng)冰冷的身體,肌膚還很柔軟還沒有開始僵硬。

    他紅著眼看著那張刻在心中的面容,蒼白瘦弱沒有生氣,淚水無聲的滴落在兩人的衣服上。

    “為什么……不等我?!蹦腥寺曇羲粏〉膯栔豢赡軙谢貞娜?。

    如果說在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蘇方瑞的時候,猶如在天堂般的幸運與美好。

    那么在看見自己的愛人躺在一片鮮紅里冰冰冷冷沒有呼吸時,身處地獄也不過如此了。

    秦何止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蘇方瑞的腹部,那里圓圓鼓鼓同樣冰冷異常——這是他們七個月大的孩子。

    一切都沒有了,他的愛人,他們的孩子都沒有了……

    “方瑞,我來陪你好不好……”男人將頭輕輕靠在尸體那鼓起的小腹上,似乎是怕壓到里面的小生命一樣。

    “你不說話,那就是答應了,你就是這么一個別扭的人。”他的語氣又溫和的起來,但說出的話卻嘶啞難聽,黑沉的眼睛里絕望無比。

    蘇方瑞真正的性格是別扭的嗎?其實秦何止也不知道,在他僅能回想的過去里只有男人從反抗掙扎到最后沉迷欲望喪失自我的過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去了解自己的愛人了。

    秦家家主變更的消息很快就在各大勢力中傳開,調(diào)查詢問更是沒有停過,然而就連新上任的家主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在那一晚秦何止在俱樂部現(xiàn)身又離去之后,再也沒有人見到過他。好像一夜之間就消失了一樣,情況和當初蘇氏的總裁消失一般無二。

    一時間擁有同等地位的大佬們?nèi)巳俗晕?,就怕下一個詭異消失的是自己。

    秦何止躺在逼仄的空間里,四周鑲嵌的夜光石散發(fā)著淡淡螢綠色的幽光。托系統(tǒng)的福,他的此時所在的位置任誰都是想不到。

    男人的神色在這種環(huán)境里晦暗難辨,但是從他輕柔地撫摸著蘇方瑞冰涼的身體的舉止來看,他應該是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透過昏暗的幽光描繪著這具熟悉的身體與面容時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秦何止的手停留在蘇方瑞緊閉的雙眼上,濃密纖長地睫毛拂過掌心帶起一點癢意,讓他舍不得將手拿開。

    【系統(tǒng),幫我做最后一件事。】

    此時的系統(tǒng)有些沉默沒有立刻就回答男人的話,在檢測到被秦何止扼制在心底的痛苦與絕望后,它機械般的聲音也浮現(xiàn)出一些悲傷。

    【宿主,請說?!?/br>
    秦何止看著蘇方瑞的目光格外的溫柔,但在溫柔之下是快要掩飾不住的嗜血瘋狂,就連空氣也變得沉悶了起來。

    【讓我保持清醒的意識,提高我的生命力,讓我晚一點離開……】

    【調(diào)教系統(tǒng):好的……】

    秦何止俯身輕輕吻上蘇方瑞冰冷的唇,向來霸道侵略的他沒有深入只是停留在表面。溫柔克制的舉動,是在過去完全沒有過的。

    “方瑞,等我……”

    秦何止退開身子緊貼著身后的墻壁坐下,這個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躺著一個人的情況下,甚至還有他打個滾的余地。這是一個完全封閉起來的地方,也只有系統(tǒng)才能創(chuàng)造出這樣一個空間。

    他拿起放在一邊的鐵錘,毫不猶豫的朝自己的左腳砸下去。

    “唔……”男人疼痛的悶哼在不大的空間里響起。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提起鐵錘朝腳裸砸了過去,然后是小腿,膝蓋。

    秦何止的手已經(jīng)快要拿不住的手中的鐵錘了,劇烈的疼痛從左腿碎裂的血rou骨骼中直襲大腦,他喘著粘稠的粗氣眼前一片片泛黑,意識卻清明異常。

    這是系統(tǒng)的功勞,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系統(tǒng)都可以辦到。

    想到系統(tǒng),秦何止眼中的紅光更勝,抓起鐵錘朝大腿骨敲去,也不知道那股兇狠的勁是對系統(tǒng)還是對著自己。

    “咔嚓——”堅硬的骨骼發(fā)出碎裂的聲音。

    “啊啊啊——”秦何止痛的嘶吼出聲,他瘋狂的撞擊著身后的墻壁,想要緩解腿上的劇中。就算不能緩解,昏過去也好昏過去就不痛了。

    他身體的本能在抗爭著。

    只是有系統(tǒng)存在,只要他不死就不可能暈過去,這是他給予自己的懲罰。

    混亂又清晰的大腦里不斷浮現(xiàn)出過去的記憶,秦何止無法抑制的回憶起過去。

    帶著滿身痕跡的男人躺在冰涼泛著微黃光暈地黑色啞光磚地面上,他柔軟白皙的膚色和黑色的地面有著鮮明的對比。白色是一塵不染的,當白色沾染上其他的色彩的時候就會有明顯的變化。其實黑色也是,黑色可以吞噬各種各樣的色彩,卻唯獨將白襯得更加的鮮明耀眼。

    在秦何止的記憶里,蘇方瑞的肌膚很少有完好無痕的時候,自己很喜歡在他的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看著他肌膚上鮮紅艷麗的痕跡時,內(nèi)心中的嗜虐好像都被撫平了。

    蘇方瑞微瞌著眼,睫毛下的黑暗是霧蒙蒙地茫然,他的身體還沉浸在快感的余韻之中,不平坦的胸膛隨著略急的氣息一上一下,當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時,眼中的茫然變成了癡迷與渴望。

    秦何止只覺得喉頭發(fā)癢,蹲下身子用鞭子的底端戳弄著蘇方瑞身上的紅痕,聽著對方既愉悅又含著痛苦的哼聲,身下被控制的性器高高翹起得不到釋放,從熟紅的rou縫中流出更多透明的yin液。

    男人心中滿足的同時更加惡劣的因子又驟然爆發(fā),手中的力道也逐漸加重。

    屋子里帶著情欲色彩的聲音逐漸變成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痛到極致之后又被重新拉回欲望的深淵,

    這一天的記憶在秦何止的心中尤為的深刻,因為那場懲罰與性愛已經(jīng)有了四個月身孕的蘇方瑞動了胎氣險些流產(chǎn),還是調(diào)教系統(tǒng)將孩子保下來的,作為這方面的專職系統(tǒng),它所具備的功能可謂是全面極了。

    也是因為這一遭,在面對蘇方瑞的時候,自己甚至下意識的考慮起對方的身體是否受的住折磨而開始收斂,只是他自己一直都沒察覺到而已。

    在他的身邊,蘇方瑞沒有一天是好過的。身為一個連存在都被抹去的性奴,又有誰會體諒他的感受呢?更何況唯一與他接觸的秦何止,還是一開始就沒把他放在平等地位上的主人。

    “啊哈……哈……”隨著回憶落幕,平靜下來的秦何止喘著氣,他看著兩條形狀不一的腿,眼中涌起了瘋狂的神色。

    “你怎么還是好的?你不能好的……”男人看著那條筆直修長的腿,話語詭異癲狂。

    黑暗中,錘擊與骨骼的破碎聲交映響起。

    “咳……”秦何止趴在蘇方瑞的身上,沒有血色的嘴唇在對方的身上咳出溫熱的血液。

    男人已經(jīng)沒辦法移動了,拿不起來的鐵錘倒在一邊,上面沾滿了破碎的血rou。他吃力的將還完整的右手覆在對方冰冷僵硬的左手上,十指緊扣在一起。

    “系統(tǒng)……把我……剩下的骨頭……碾碎吧,要……一節(jié)……一節(jié)的……碾碎……”秦何止將頭擱在蘇方瑞的頸邊,閉上了眼睛。

    在蘇方瑞活著的時候,他對他折磨至極,所以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所愛的人是誰時,他的懲罰也終于降臨了。

    可是為什么死的人是蘇方瑞?為什么要是蘇方瑞!靠著冰涼的身體,秦何止心中的痛苦要比碎骨還要痛徹。

    他很后悔,從能思考開始秦何止就沒有像這般后悔過,以為自己真的對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做到狠心決斷,蔑視著除自己之外的一切,卻忘了最開始初衷和那抹被隱藏在深處的善意。

    溫熱的淚水順著秦何止的臉頰落下,與身下模糊的血rou混合在一起。

    落在系統(tǒng)眼里,慘烈的畫面在黑暗的氛圍的渲染下壓抑又絕望,帶起了一些塵封在它記憶深處的東西。

    系統(tǒng)的異樣秦何止沒有察覺,此時的他又被迫陷入了一段他一直都不愿想起的記憶里。

    秦家內(nèi)部的斗爭一直都沒有平息過,在秦何止父親的那一代更是激烈。在秦何止年幼的時候,也遭到了因這場斗爭而起的算計。

    在記憶里那是一個昏暗混亂的地方,那里的發(fā)生的事情光怪陸離,以至于后來的秦何止將這段混雜的記憶當作了一個帶著恐怖色彩的夢境。

    這里的人都很神秘,他們結(jié)伴走進一個個房間里,里面就會傳出各種各樣的聲音。小秦何止直覺這里不是好地方,他不知道那個帶他們來的長輩想要做什么,沒有限制他們的行為卻也找不到出去的途徑。

    小秦何止躲開了大人們的眼線,在這個陌生的地盤上探索了起來,他走進了一個裝修的極白的房間里,這個房間給他的感覺和在醫(yī)院的時候那么的相似。

    一個渾身赤裸的人被綁縛在手術(shù)臺,那是一個年齡比小秦何止大上許多的少年,只是小秦何止很疑惑的盯著那人被拉開綁縛的雙腿間,屬于男性特征的部件下,有一個奇怪的rou縫。紅色的rou縫里,一截黑色的棍狀物露出一小節(jié)在外,隨著少年的呼吸輕輕顫動。

    看著這處與自己身體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小秦何止好奇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捏了捏那根黑色的棍物往外拔出了一點,熟紅的rou縫里便吐出了一灘透明的液體,驚得他撤開了手。像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小秦何止想要將那棍物推回去時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寺曇簟?/br>
    有幾個人朝這里過來了,小秦何止迅速躲進了另一扇門后,在發(fā)現(xiàn)房間里居然還有一個更小的小孩子時,他下意識的捂住小孩的嘴不讓他發(fā)出聲音。

    外面的門也被推開了,幾個成年男子走了進來,他們穿著白色的醫(yī)生袍站在手術(shù)臺前,手里拿著病歷一樣的東西書寫著。

    有一個人的抓住了之前秦何止觸碰過的黑色棍物,動作一點也不輕柔的將東西往少年身體里推,昏睡的少年轉(zhuǎn)醒發(fā)出痛呼。

    躲在房間里的兩個小孩透過細縫看著外面情形,看著那些男人們玩弄著少年的身體,又將不同的粗細的東西插入少年的身體。

    聽著圍繞在耳邊的痛呼聲,小秦何止捂住小孩嘴的手都顫抖了起來,這里絕對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他要逃出去!小孩被捂住嘴,也不反抗叫鬧,乖乖和挾持著自己的大哥哥待在一起直到外面結(jié)束。

    幸運的是,男人們結(jié)束后就離開了,被弄的滿身狼藉的少年隨后也被人帶走。從頭到尾都沒有人來過他們所在的房間,他們也沒有暴露。

    見真的沒有人返回,小秦何止才放下了手,捂的太久不可避免的沾上了小孩的口水。他找到紙巾皺著眉擦拭的手心,思考著如何逃出這個地方的時候小孩說話了。

    “小哥哥你不要離開這個房間,外面有很多壞人,會做讓你痛痛的事情。”

    小孩的聲音軟糯極了,小秦何止想到剛才的情景,那個少年確實很痛苦的樣子但好像又不完全是因為疼。他的目光落在小孩的身上,小孩的五官精致,紅潤的小嘴因為他的舉動而微濕,一雙黑色的大眼睛中是懵懂的清澈,將他尚且單薄的身影印了出來。

    小秦何止直覺面前的小孩身份的不一般,思考再三相比于將他帶來這里的長輩,小孩說的話更要讓他信服一些,他問道:“你知道怎么離開這個地方嗎?當然此時的小秦何止并不知道,小孩子撒起慌來比大人還要真誠,因為在他們眼里,他們的謊言就是真相。

    小孩的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有些苦惱的搖頭說:“我醒來就在這里了,爸爸說讓我待在這里不許出去?!?/br>
    小秦何止有些泄氣,但還是問道:“那你爸爸為什么要把你帶到這里來?”

    這次小孩答得飛快,他說:“我是來治病的!”

    看著小孩皮膚是健康的紅潤,穿著白色小裙子露在外面是四只也是白白嫩嫩的健全,小秦何止想不出來小孩來這里是治什么病。

    小孩見大哥哥滿臉疑惑,以為他是不相信自己,于是他嘟起嘴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掀起了裙擺。年幼的小孩腦海中還沒有形成非禮勿視的思想,于是小秦何止看著小孩掀起的衣擺而赤條條的下身。

    小孩沒有穿內(nèi)褲,同時也讓小秦何止知道了小孩是男的,只是和外面手術(shù)臺上看見的少年一樣,小孩小小的男性特征下,有一個奇怪的rou縫。小孩空出一只手指著那道rou縫說:“這就是生病的地方,爸爸說要治好它?!?/br>
    小秦何止看著那道閉合起來的rou縫,害怕自己也會生這樣的病,不禁有些害怕。

    小孩感受到大哥哥不安的情緒,于是放下衣擺跑上前去軟糯的安慰著他,“大哥哥不要怕怕,這個病是不會傳染的,爸爸說只有從mama肚子里爬出來的時候才有可能得這個病?!?/br>
    小孩跑到一邊的桌子上翻出一塊小蛋糕遞給小秦何止,開心地說道:“而且這里還有很多好吃的,小哥哥也吃一個吧!”

    小秦何止雖然選擇相信小孩的話,在這個地方呆了幾天,但也沒有放棄尋找離開的方法。他找到了大門,卻因為門口駐守的兩個彪形大漢而忍下逃離的此地的沖動。他雖然身手敏捷,卻絕對不是兩個大漢的對手。

    小孩的身份確實特殊,在那間房間里,居住的設(shè)施一應俱全,每天都會有人送來食物給小孩吃。外面像是手術(shù)室的房間里每天都有不同的人進來,卻沒有一個人靠近小孩所在的房間,小秦何止覺得自己離開的機會還是在小孩的身上。

    聽到大哥哥想要回家,小孩雖然不舍得這個與自己待了幾天的大哥哥,但是還是選擇幫助對方離開。只是好不容易有人陪著自己,小孩不舍的抱著秦何止說道:“小哥哥,我叫蘇方瑞,你以后能不能來找我呀?”

    小秦何止點點頭應道:“等我回家跟父親報平安了就回來找你?!?/br>
    小蘇方瑞開心的領(lǐng)著小哥哥朝門外走去,路過一扇扇緊閉卻發(fā)出聲音的門,小秦何止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他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也怕突然有人會出來將他們抓進去。他不由的抓緊了小孩的小手,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用力過猛將小孩的手捏的通紅。

    小孩走在前面,似乎沒有受到周圍環(huán)境的影響,只是走的路并不是小秦何止之前找到的那一條。他吃痛忍著從手上傳來的疼痛,承認錯誤一樣聲音低落地解釋道:“小哥哥對不起,我騙你了。我知道要怎么離開這里,但是我舍不得你走?!?/br>
    害怕小哥哥會不高興,小孩繼續(xù)補充道:“小哥哥看到的那個‘門’,其實是假的,有很多人從那里逃跑然后被抓回來。這里是地下,如果想出去是要向上走的?!?/br>
    這里是一個秘密的研究雙性人的機構(gòu),而蘇方瑞的父親正是此時主要的投資人之一,條件就是治好自己兒子的“病”。只是從沒有在這里駐足停留過的蘇父并不知道,這個機構(gòu)雖然有著豐富的研究資料,但早在幾年前風氣就已經(jīng)徹底腐朽了。

    這里是人性欲望的天堂,雙性人在這里承受著各種各樣的折磨,在這里他們甚至不被歸為人,而是一件泄欲的工具。只是蘇父是他們可以繼續(xù)肆無忌憚地保障,他們雖然喪心病狂卻也不至于對一個只有幾歲的孩童下手,是以小蘇方瑞在這里有著特殊的“地位”。

    在后面的記憶有些模糊,秦何止只能回想起紅白交替的畫面,卻如同蒙上了一沉灰蒙蒙的玻璃,始終無法看清。據(jù)后來的老管家所說,他失蹤了幾天后被父親帶回家時已經(jīng)發(fā)起了高燒,醒來之后也記不清失蹤的那幾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后來午夜夢回,秦何止總是會夢見那些白到極致的房間和吵鬧的聲響,卻總是想不起來具體的情形,往往驚醒后再也無法入睡。他逐漸變得暴躁,想要毀壞什么的想法在心中升騰。直到有一天他接觸到了欲望,放佛找到了迷茫的方向,將所有的負面情緒宣泄出去。

    從此,他再也沒做過那個奇怪的夢。

    丟失的記憶終于被找回,但已經(jīng)死去的人任憑他如何補償都不會回來了,早已偏執(zhí)瘋狂的男人選擇了自我毀滅。

    碎掉自己骨頭在痛苦中死去,因為蘇方瑞死的時候內(nèi)心一定非常痛苦,而秦何止也不愿意讓他一個人獨自離開。他答應過蘇方瑞一定會去找他的,他不能再次食言了。

    “是……”空氣中傳來縹緲的聲音,似是回答,似是嘆息。

    密封的空間中,空氣一點一點的稀薄,血腥味彌漫。

    溢著血的薄唇勾起,露出解脫的笑容。

    ……

    終于散去最后一絲生氣的黑暗里,一陣藍光陡然亮起,將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尸體包裹了起來。

    奇異夢幻的光圈里,模糊虛幻的幻影閃現(xiàn),一個穿著異服的男人嘴角溢著鮮血,俊美的臉龐上已有了灰敗之色。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身體的里的力量凝聚在一枚黑色的戒指上,他看著戒指的目光眷戀不舍。

    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男人的神色變化,化開一道空間裂縫將戒指推了進去。最后的畫面里,是男人永遠地閉上了藍色的雙眼,向后倒去。